10 孵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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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格尔城堡整体建筑群近似一扇背靠山口而开的贝壳,在精灵种群繁盛的年代,它是领地的前哨站与第一道防线枢纽。 精灵几经迁徙,在上任堡主去世后城堡变成了废弃遗址。这一任堡主名叫瓦狄耶,是喜好游历、行踪不定的精灵,从爷爷那里继承了古堡,却没有经营的兴趣。因前线有战事,瓦狄耶受诏而回,管理加里格尔,用做驻军点。 瓦狄耶站在城门口迎接将军之子。这位精灵还很年轻,面庞美如大理石刻像,一头银色长发几乎垂到脚面。身着素衣,只有耳旁发饰、斜领上的胸针和腰间的宝剑繁复绚丽,闪着华贵的光。 瓦狄耶脾气怪异,被召回来强加义务,心情一直很差,伊弥斯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冷淡态度,打过招呼就坐回马车里进城。 当伊弥斯下了马车走到他身边时,他忽然转过头打量伊弥斯半天,甚至很不优雅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伊弥斯警觉起来,猛地想起格莱说的“雌性味道”。可瓦狄耶是纯血精灵,遗传血脉中没有任何妖兽的成分,应当嗅不到才对…… 一瞬间,瓦狄耶恢复了平静,冷淡地说:“没什么。草地上大片天竺葵开了,花粉有些刺鼻。” 伊弥斯点点头,松了口气。自己可能在重压之下过于敏感了。他回到安排好的房间,连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对镜打理自己,把参差不齐的头发剪成齐肩发,又去大浴池泡了个澡,回房间沉沉睡去。 腹部在睡梦中悄然鼓胀,被什么东西强行撑开。他陡然闻到一股腐臭味,比兽人营地更糟糕的气息。兽人或许只是脏乱、茹毛饮血,这里却充满黑暗与死亡的味道。 伊弥斯陷入回想,灵魂深处开始战栗。他这些天做噩梦都只梦到混沌的片段,从来没有这么具体,就好像记忆重现一般。 梦里一只巨大的半蜘蛛怪物伏在他身上,毛茸茸的节肢绞着他的身体,肥厚的腹部摩擦光裸长腿,头部则延伸出一尊男人上半身,毛发稀疏,戴着鬼面具,皮肤黝黑,腹肌下一根巨大的异形鸡吧在精灵的后xue里抽插搅弄。 至于雌xue,那紧热的腔道里被埋了一枚浑圆的卵,拳头一般大小,随着后xue的抽插在腹部一跳一跳地顶出痕迹。 伊弥斯身上挂着零碎的蛛丝和粘液,一对奶子被勒到变形。梦里性交的感觉无比真实,每一下撞击都仿佛把一根烧红的钉子楔入灵魂。 魔蛛声音嘶哑,发出神经质的笑声。伊弥斯悚然,轮jian他的兽人都是两脚直立的壮硕生物,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么近似于邪恶生物的野兽,更何况外形是巨大蜘蛛。 他浑身麻痹,毒液在血管中肆虐,又不足以致死,把他烧得昏昏沉沉。雌xue里含着的卵在后xue撞击下不停碾磨着敏感点,像跃动的活物。自己身上仅剩的生命力似乎都在往zigong汇聚,用以供养外来异物。 闭合的逼口肥厚红肿,中间淌出汁液,偶尔还微微张开,露出透明的卵膜。贪吃的嘴巴很快又在撞击下把它含进深处。 魔蛛贪婪地享受眼前美景,色欲上头,总是忍不住拔出筋rou虬杂的鸡吧,捅进蠕动的逼口。 伊弥斯发出尖叫,虫卵整个被顶进zigong,酸痛无比,还没等他适应,接下来就是无情的撞击。 他在蛛巢里疯狂高潮失禁,每一个小口都喷涌yin液。而毒液让他在麻木中保持兴奋,yinjing射到不能再射…… 洞口冷风吹过,布满蛛丝的洞内鬼火摇曳。洞顶蛛丝悬垂着裹紧几个鼓包,风一吹就像无声风铃一样摇晃,阴森可怖。 魔蛛在休息的间歇告诉他,那里面都是同他一样的精灵。 魔蛛从兽人营地“借”了不少精灵奴隶,就为了孵化那个虫卵,只是他们都失败了…… “如果你被玩坏了,也要挂上去咯,呵呵呵呵。不过你是完美的苗床。”魔蛛yin笑,那面具口中伸出一条滴着涎水的长舌,舔过他的口腔和喉咙,舔过下巴和奶子,“谁让你长了个逼……但这么yin荡的rou逼,不cao几下可惜了。” 魔蛛每次在后xue享受完,就会一股脑把jingye灌进雌xue,用以喂养虫卵。伊弥斯甚至怀疑他鼓鼓的蛛腹里全是jingye,恨不得通过高潮反应,一次性泵入他体内。 一连几天,伊弥斯受尽折磨。他感觉那个卵膨大了一些,终究没有孵化。 “外借”时限到了,兽人来取回它们的性奴,在场所有人直勾勾看着伊弥斯分娩——或者说把zigong里的异物排出来。 闭合的贝rou缓慢张开,逼口试图挤压卵子。rou缝中间淡绿色的卵膜显现出来,yindao往外淌汁液。伊弥斯没有生产的力气,很快又含回去,脸色苍白。 蜘蛛伸出手指掏挖,只是卵子滑不溜手,反复几次非但把卵往zigong里推,还勾起了精灵的性欲。 兽人们对着伊弥斯撸管,听见他的呻吟,被这雌兽sao得发火,其中一个上去把大roubang塞进了他嘴里。伊弥斯更加使不上力,艰难喘息。 另一只兽人更不耐烦,巨掌按在他腹部往外用力一挤,逼口撑开,卵子居然就这么整个挤了出来,蜘蛛赶忙去捞。 伊弥斯在剧痛之外猛地被逼上高潮,闭合不上的roudong喷出yin液。他还在痉挛,一根等待已久的鸡吧立刻补了上来…… ——伊弥斯忽然睁眼,脑内嗡鸣不断。他大口喘气,让自己从无尽梦魇中挣脱。过了许久才完全平静下来,终于意识到如今自己躺在精灵的房间里,非常安全。 至今无法理解魔蛛究竟对他做了什么,那枚卵子孵化了没有,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身上被冷汗浸湿,仿佛血液里的毒素还在肆虐……勉强动了动,果然感觉到双腿间一片黏腻。他常做春梦,已经养成了在腰部以下垫两层吸水毛毡的习惯。 他并起双腿侧躺在床上感受欲望余温,一手伸向躁动的腿间。 对他来说,自慰的效用越来越廉价。只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多太重,光靠手满足不了自己。 他带着一股委屈劲儿自渎,怀念男人的大鸡吧,埋怨父亲不带着自己。这样的身体以后可怎么自立…… 他要思考的事太多太多。 终于潦草地把自己送上高潮之后,精灵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再去洗个澡。 大浴池砖石明亮,周围悬挂布幔,池上漂着花瓣。浴池水温不高,是经过咒语改造后的流动活水。花瓣也每日一更新,微风不厌其烦地将它们从枝头搬运过来。 后半夜,城堡里很安静,只有巡逻队偶尔的脚步声。伊弥斯原本想简单洗洗就睡,却发现浴池里多了一个人。伊弥斯有些尴尬,虽然没有人知道他刚刚自慰,他却不想在自慰过后撞见别人。 池中精灵雕塑般的面容沉静如水,沾了水珠的眉眼变得柔和,在花瓣映衬下甚至有了几分娇艳色彩。一头长发垂在水里,像舞动的海藻。 “这么巧啊……瓦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