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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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吻。 埃戎感觉到两片嘴唇紧紧压着自己的唇瓣,舌尖顶进来吮吸搅动。他忍不住抬头迎合。 兽人的舌头又粗又厚,它们喜欢玩那种狠舔女xue、吸走yin汁又喂到他嘴里把戏,有时候喂他自己的jingye……舌头在嘴巴里直刺喉底,他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呕吐感。 后来他学会在被干得失神的时候主动伸出小舌头,往往这时就会有舌头或者鸡吧喂给他,教训他的馋嘴。 对父亲他也这么做了,樱花色的唇瓣里是湿滑的猩红,只是轻轻搅动一下,埃戎就偏过头吻了上来。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和埃戎接吻像在舔弄晶石,唇舌也是软的,但就是跟父亲本人一样有种矿物的味道。眼泪滑过眼角,伊弥斯终于在这个吻里感受到了难得的安宁。 埃戎却没忘记自己在强jian儿子,他的怒火还未消散,尽数发泄在这匹熟练向人索吻的小母马身上。 “看来你很享受,现在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干你,对吗?” 伊弥斯绝望地摇摇头。 埃戎露出一个笑容:“我就不应该带你上战场,而是把你锁在家里,让你天天翘起屁股给我cao。” 伊弥斯分不清父亲是盛怒之下疯言疯语,还是真的一直都这么想。从前那些抚摸在自己身上的触感,查看自己腿间私密的眼神……伊弥斯不愿再想下去。 埃戎把伊弥斯翻了过来,让他趴在软垫上翘高屁股,真的像干小母马一样干他。儿子一双雪白长腿无力跪折,臀瓣打开,逼口像两片汁水淋漓的贝rou,箍在父亲的yinjing上。 埃戎啃咬着儿子的脊背,在那窄小的zigong里狠命进出,撞得儿子腰身发麻。一只手拖住乱晃的奶子揉捏,冰凉金属冻得伊弥斯身体颤抖。整辆马车都在微微摇晃,伊弥斯为了不发出声音,咬住斗篷一角,眼泪淌个不停。 roubang刮揉内壁擦出令人着迷的高热,每次都深深顶到花心。嫩xue承受高频率的撞击,几天来从未如此满足。 爸爸……再快一点,快给我,爸爸…… 伊弥斯在心里哀求,积累的欲望终于攀上顶峰,他被自己亲生父亲cao上了高潮。小逼一下子收到最紧,狠狠吸住鸡吧,前面也射出稀薄的jingye。埃戎被他咬得闷哼一声,把jingye灌在儿子的小zigong里面。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气,短暂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埃戎抽出疲软的欲望,简单收拾一下,穿好下装。 伊弥斯蜷缩在垫子上流眼泪。埃戎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额角,低声说:“你是我的。我会再来享受你。” 说完就离开了。 车厢里还有性交的味道。伊弥斯觉得冷,很想让父亲抱抱他,再亲亲他的嘴唇。 埃戎现在把他当什么呢?性欲发泄对象? 伊弥斯艰难地抬起一条酸痛的腿,探着脖子去看,两指分开唇rou,roudong里白浊的液体缓缓淌出来。 ……被爸爸内射了。射了好多。 草草擦了下体,伊弥斯没有力气再思考,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他是被干醒的。 入眼是摇晃的帐篷顶,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安营扎寨。后xue被大鸡吧撑开戳弄,反复碾过腺体,身前的roubang也在刺激下颤巍挺立。 他实在是太累了,累到埃戎玩弄他的后xue都没有醒来。 “嗯……嗯嗯……唔……”伊弥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后xue撑得薄薄的,肠rou也鲜活无比,喜欢爸爸的造访。 埃戎赤裸着身子,身材结实腹肌隆起,皮肤上挂着伤疤,是战士的光荣勋章。对比之下,儿子身上的伤却是……肮脏的烙印。 埃戎用手指玩着儿子的小逼,抽插进出,揉捏阴蒂。那个小尖芽又在充血挺翘,一股一股yin水冒出来。 “这里手感很好,我一直很喜欢。” 埃戎确实经常若有似无地摸过儿子的阴蒂,也间接教会了儿子自慰。伊弥斯很早就知道碰这里会有电流刺激一般的酥麻感,可惜自己揉总是比不上爸爸…… 有好几次他都想直接把小逼坐在爸爸手上,在那结了薄茧的掌心磨蹭阴蒂和yinchun…… “伊弥斯,叫起来。你很会叫床吧,让我听听看,你是怎么讨好那群劣种的。” 伊弥斯咬住下嘴唇,不停摇头。他不喜欢爸爸这么侮辱他,然而很多事确实是他自己愿意做的…… 他确实是家族的耻辱。 高等的兽人,比如首领,通常懂得几句精灵语。它们要求他叫床,用学来的几个精灵语词汇侮辱他,还给他翻译兽人语,什么叫“母狗”“婊子”“贱货”和“鸡吧”…… 在这片大陆上,精灵语通常用来念诗或者念咒。那些yin词艳语他从小就没接触过,却也很快就掌握了。 “乖。小荡妇,叫给我听。”埃戎伸手拍拍他的脸,动作温柔,语气却很危险。 这样的父亲让他感到极度陌生,可他受不了这种诱惑。后xue的cao弄停止了,换成深一下浅一下的轻戳。 席卷而来的热度要将他淹没,两个xue都在疯狂发痒。他败下阵来,用近似哭腔的声音含糊着说:“爸爸……想要爸爸cao我……小逼好痒,爸爸用鸡吧狠狠干我……” 埃戎迅速被点燃,一半是为儿子yin荡诱人,一半是一股郁结的怒气。他用力把roubang抽出来,捅进前面汁水丰沛的逼口,一下子闯进zigong。 猛干女xue时,jianyin儿子的意味更加浓厚。他以为这是命运赠给他的礼物,却被人提前开封,吃干抹净,丢给他一个被污染过的rou巢。 可是很爽。zigong比yindao吸得更紧,厚厚的rou壁一齐向他挤压过来,好像要把他的灵魂给吸走。 伊弥斯拔高声音:“啊……爸爸干进来了……顶到了,好深……啊啊……”他依旧不敢叫得太放肆,把呻吟变成哭声,哭得像个幼童。 埃戎用精灵语骂了句脏话。 “你真紧,它们一定很喜欢干你。” “呜呜……爸爸……呜……” “两个xue都很软,水真多。那些污秽更喜欢哪一个?肯定最喜欢你的逼,都想在你这里面留种是不是?” “别问了,呜……”伊弥斯羞于再听到不堪回首的过往,可埃戎冷酷的神色近乎疯狂,喃喃念个不停,一手扣住伊弥斯的双手,一手掐着儿子的脖颈,似乎随时要扼死脆弱的宝贝。 可被诱惑的精灵将军舍不得那销魂洞,他也是雄性,他也被本能驱使着在那窄小的zigong里射满jingye。况且这本来就是他的造物,他养大的儿子,就应该完全属于父亲。 埃戎同样痛恨儿子被掳走做军妓的经历,然而总是忍不住反复地提起,告诉自己和儿子这是一辈子的耻辱,亦是高贵寡欲的精灵堕落成荡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