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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绑架

    贺宇川这一觉睡得又沉又死,是场难得的好觉。以至于他被男人的动作闹醒时,厌烦情绪直接飙升到了极点。

    “你干什么?”

    他语气有些沙哑,还带着nongnong的睡意和不满。

    男人一边动手,一边道:“看看你后面。”

    贺宇川昨天累过头了,四肢酸软的不成样子。

    现下只能任凭男人翻过他的身体,两根手指熟练地撑开他的臀rou,对着他的肛门视jian。他心里不乐意,但困意上涌所致,也实在难以凝聚战意。

    只能冷着脸道:“我不想zuoai。”

    男人把脸埋在他屁股上,轻轻啃咬了一口:“没想cao你,只是看看你后面伤了没有。”

    贺宇川闻言松了口气,僵硬的肌rou瞬间放松。

    男人扒着他的屁股仔细看了片刻,呼吸却逐渐粗了起来。

    贺宇川马上察觉,警惕道:“你硬了?”

    男人坦然承认:“硬了。”

    贺宇川道:“你说了不cao我。”

    男人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对着掌下那团rou大力揉捏,用力之大使得手指陷在rou中,臀rou从指缝里溢出。

    “不cao,你自己扒开,让我看着你的屁眼。”

    贺宇川怕他精虫上脑折腾自己,只能强忍住厌恶把自己的屁股掰开。

    男人的喘息声连绵不绝,粗重且有力。

    “听话,收缩一下。”

    贺宇川闭上眼睛,男人像是没有羞耻心一样,在性事上一向粗俗且直白,不加任何修饰的言语描述时常让他面红耳赤。

    平复片刻,他还是如言紧缩了一下肛门。

    缩小缩紧的括约肌极大的刺激到了男人的性欲,背后的呼吸声似乎更粗重了。

    男人红着眼,用rou头磨蹭贺宇川的臀缝,从顶端的孔眼处渗出的 透明液体沾湿了他的皮肤。

    “你的屁眼肿了,我昨天cao的太狠了。它小小的紧紧的缩在一起,明明昨天玩那么狠,现在看起来却这么紧。”男人疑惑道:“你的屁眼这么小,我昨天是怎么插进去的?这里怎么能吞下我的jiba。真不可思议。”

    男人的喋喋不休,让贺宇川觉得异常羞愤,他在不久前,还是个被同性打量屁股便会觉得被对方挑衅了的取向正常的男人,现在却能毫无顾忌的掰开屁股rou,任由另一个同性对着自己的肛门打手枪。

    为了不被侵犯,他做出了退让。照这样发展下去,过不了多久,他很可能为了另一件事从而允许男人对他的性侵。

    贺宇川觉得心口发寒,他忍不住催促道:“好了没有。”

    男人声音加大,撸动性器发出的黏腻水声也变快了很多。

    须臾,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在他的臀部。

    贺宇川被那股浓精烫的身体一颤,男人把他的颤抖看在眼中,身上带着情潮未退所致的余热,强行把人压在身下亲了好一会儿才肯作罢。

    那次过后,连着几天,男人都没再侵犯过贺宇川。

    两个人以难以想象的方式维持住了诡异的短暂和平。

    虽然男人偶尔会变态属性发作,强迫贺宇川摆出十八禁的姿势供他视jian打手枪,但是跟对方的那根骇人的jiba塞进他屁眼中然后cao的他死去活来比起来,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贺宇川的眼罩自始至终都没拿下来过,时间久了,他甚至慢慢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只需要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的侍奉就好。

    饿了渴了,男人亲自端着饭菜和水喂到嘴边;无聊了,男人会给他口述讲一些悬疑或科幻的;甚至连平日的性欲抒发,男人都会用嘴帮他解决。

    纵使贺宇川心中对男人厌恶不已,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伺候人这方面,男人确实很有一套。

    晚上,他们两人会像一对正常的小情侣一样抱在一起睡觉。

    贺宇川静静的被男人抱在怀中,两个人肌肤相贴,他能感受到男人活跃的心跳声和沉甸甸的抵在自己腰间的那活,带着炙热的温度,将他那块皮肤灼的酥酥麻麻。

    “真希望能永远在一起。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不对,应该说我爱你。”

    男人每晚都会用轻柔的声音抒发着自己的爱意,语气里的浓烈情感能将所有人溺死其中。

    夜晚静静的,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气氛很是暧昧,暧昧中又带着些许腥臊的yin靡气味。

    贺宇川抽抽鼻子,暗想:这傻逼男的爱情来的真他妈奇怪。

    他愿意在某方面做出退让,不代表着他不恨这个莫名将他绑架的男人了。

    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也只能靠睡眠来辨识黑夜白天,他跟男人躺在床上,脑海中想的最多的是这栋房子以外的世界。

    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经纪人、他的工作以及他家里养的两只蠢猫。

    贺宇川被男人箍怀里,百无聊赖的随意思索着。

    男人将下巴抵住他的脑袋,蹭了蹭:“真不想离开你。”

    闻言,贺宇川意识瞬间回神,敏捷的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真不想离开你。

    他的心脏宛如正被某种活物猛烈撞击。

    一个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说出这种话?

    贺宇川强行稳住激动地心情,暗中寻觅出了答案:

    当然是在即将分别时。

    人在过分兴奋或悲伤中,会下意识的去否认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情。贺宇川在极度恍惚地状态下,暗中思索,是不是真的可以出去了?男人真的会这么好心?

    在兴奋之余,一丝不易察觉的忧心也藏匿在了心底。

    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隐约已经感受到男人是个难以摸透的神经病,偶尔会表现出自负,有时也会有自卑情绪流露。

    这几天的独处中,男人在空闲时会给他讲一些自己儿时发生过的趣事,这些琐碎事中透露出的信息量有限,但足够贺宇川摸出了——

    男人并非独子,家境殷实从没为钱发过愁。他很聪明,上学时学习很好,在英国留过学,并且担任过学校长曲棍球队的主力队员。长相帅气身材高大,因为在他在校时间里,分别接收过异性、同性的告白消息。

    ——以上信息。

    贺宇川并没有对这些信息抱有期待,在他看来,男人既然不建议让他知道这些消息,就说明着这消息的可用性并不高。

    实际上,贺宇川在被监禁的这段时间里,一直很避讳知道男人的私人消息,以至于每次男人讲起私事时,他都会假装睡着,但耐不住男人自言自语。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知道的过多。

    男人道:“让我好好抱抱你。”

    贺宇川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舍,强忍住兴奋之意,主动迎合了男人的怀抱。

    “你出去后会想我吗?”男人道。

    贺宇川的回答模棱两可:“大概会吧。”

    男人许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敷衍,意味深长道:“你可以再多恨我一点。”

    贺宇川抿住嘴,他在这句话中品出了些许危险之意。像是猎物对捕食者的窥视所产生的第六感,让他有种沉寂了几天的男人又要开始作妖了。

    即将脱离“泥潭”的快乐遮蔽了他的双眼,虽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但眼下的快乐使大脑不由自主的选择把这份感觉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