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美人差点儿羊入虎口(迷香,强迫戏码,救走媳妇儿受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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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将军府,白若顷被“请”进了一处房间。 这房内灯光昏暗,装饰得旖旎非常,空气里还有一股非常浓烈的香味。诡异的氛围让白若顷突然想起上次宋明仕发了狂对自己上下其手的的情形,不禁有些迟疑。 宋明仕坐在一张椅子上,只看了白若顷一眼,想象着那官服下雪白胴体的曲线,他就感觉自己的roubang硬得不能再硬了。 美人丞相有所察觉,防备地背抵着门,道:“将军叫我来,所为何事?” 宋明仕并不回答这个问题,沙哑着声音道:“丞相大人,站在门口多累,不如过来坐坐。” 白若顷与江逸帆在一起这些日子,多次在江逸帆脸上看到过与宋明仕当下如出一辙的表情。每每江逸帆表情变成这样的时候,就是他们即将床笫之欢的时候。 越发觉得不对劲,站在原地道:“不必,我眼不瞎耳不聋,在此处能看得见将军,也能听得见将军所言。将军有话直说便是。” 宋明仕被白若顷抗拒的态度惹出一股无名火,站了起来:“你就这么怕我?白若顷,你有没有想过,凭你这样跟本将争锋相对,你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一头盯着猎物的恶狼。这下不管丞相大人再如何迟钝,也意识到了迫在眉睫的危险。他迟疑片刻,转身推门── 纹丝不动。有人从外面锁上了。 “大将军,你……啊!”本想说些劝阻的话,全被宋明仕的举动惊到说不出来。 宋明仕两步走近,将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丞相扛在肩上,在他的反抗踢打之中不耐烦地丢进床里。 白若顷想坐起身来,周身的力气忽然散去,一股异样而熟悉的感觉从下腹燃起。 “嗯……” 这香味有问题……身体好热……好想脱掉衣服…… 丞相大人像离了水的鱼一般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浑身浴火,只想找个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上去不放。 眉头微蹙,眼角含泪,哪一样都是催情绝色。 宋明仕看着白若顷从骨子里散出的娇媚姿态,太阳xue不断抽动着,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他低吼了一声便再也不顾大将军的体面,扑上前开始撕扯白若顷的官袍。 官袍被几下撕成碎片后,就看见里面从腹部便开始紧紧缠住的绷带。宋明仕见过一次,知道那下面是什么,便立即拉住最外层的绷带,猛地一扯── “不要……” 一对圆润丰满的奶子从破裂的绷带处弹了出来。白花花的软rou瞬间扑进了宋明仕通红的双眼,宋明仕喘息声更剧烈了,双手对着这双豪乳便狠狠的抓了下去。 “白若顷,这么好的东西你天天藏着……好软……这奶子揉着也太舒服了……” “嗯啊………不要………宋明仕……你怎能……做这等……不知廉耻之事……” 软绵奶rou上传来一阵阵又痛又麻的快感,白若顷浑身酥软,一滩烂泥般地瘫软在床上,双眼含泪,毫无力度地阻止着宋明仕对他白软团子的yin虐。 “哼……丞相大人难道不比本将军更不知廉耻?” 宋明仕在白若顷的股间摸了一把,摸出一手的粘稠yin液,“丞相大人,这是什么?知廉耻懂礼仪的白若顷大人,怎么被人摸了两下奶子,就湿透了呢?” “唔……嗯……哈啊……不……” 只是被宋明仕摸了一下,肥嫩花xue的xue口就应激地蠕动收缩起来。在迷香催动下的空虚瘙痒更加汹涌了。 “你好像很喜欢被摸啊?” 白若顷被他的手在花xue里捣弄,时而拉扯两瓣肥rou,时而揪着花蕊来回撸动,时而三根手指抠挖翻滚的媚rou,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短短时间在宋明仕手上xiele两次,眼前发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没有……嗯……啊……不要……再摸了……” 眼前之人雪白胴体变成了粉红色,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一对令所有男人血脉喷张的巨乳乳波泛滥,一双喷着热气的rouxue泥泞不堪。这哪里还是朝堂上那个冷淡自持的丞相大人,这简直就是一个可以吸干天下男人精血的人间尤物。 “放松你的腿,丞相,本将要进去了……” 宋明仕拔出他巨大的rou刃,再也无法忍耐这绝色画面地抵在了白若顷的xue口。那xue对这rou刃也是极度渴望,xue口缠着guitou,急速地吞吐起来。 “不……啊……这里……只有……唔……” 只有逸帆可以…… 白若顷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无力且无效地摇着头。感觉到股间那烧灼铁棍般的性器,知道下一刻就会闯进自己体内,被温热紧窒的xuerou包裹交缠,身体的不能自主让他闭着眼睛流下了耻辱而不甘的泪水。 就这么被政敌……侵犯了吗? 想象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宋明仕的roubang就这么定格在了这里。一刹那,彪悍勇猛的镇国大将军被打晕倒了下去。白若顷惊异地睁开朦胧的泪眼,映入眼帘的竟是江逸帆。 “逸帆!……怎么是你!啊……” 被江逸帆拦腰抱起,身子紧贴着恋人:“将军府守卫重重,你是如何进得来的?有没有受伤?” 对于江逸帆来说,要进这将军府就跟进自己家一般易如反掌。得到车夫的传话,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害怕这只小白兔太快着了那只饿狼的道,江逸帆是马不停蹄地往这赶。天知道他看见自家美人差点儿就被宋明仕夺了身子时,是有多气愤懊恼。直接用全身电力将宋明仕电得僵直休克了。 “若顷,我来晚了……还好。” 没有回答白若顷的问题,江逸帆只是将他紧紧按进身体里,带着一丝训斥的语气道:“我求你以后留意一下你自己到底是有多迷人好吗?不要再随便进别的男人的房间了。” 躺在江逸帆的怀中无比安心,白若顷泪痕未干,抬眼望着他,小声道:“……我以为是跟朝廷的事情有关……毕竟派系不同,朝堂上多有不和。如今大将军羽翼渐渐丰满,我只道他想铲除我是迟早的事……” 江逸帆简直哭笑不得:“或许你说的不错,但他上次轻薄你,你难道忘了吗?” “我进来了……才记起来……” 这方面这么迟钝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江逸帆扶额苦笑,注意到他面色不自然地潮红,呵气guntang,不禁问道:“他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药?” 白若顷摇头:“方才这里烧了熏香,闻了那东西,我浑身使不上力气,还……还想……” “想什么?” 白若顷睁大眼睛懵懂地望着他:“还想让逸帆摸我……奶子……xiaoxue……想要逸帆进来……” 话音未落,嘴唇便被江逸帆堵住了。江逸帆攫取了白若顷能呼吸的所有空气,让他只能依靠着自己。白若顷很快被吻得头晕目眩,直接瘫软在江逸帆怀里。因着江逸帆唾液的催情效果,他愈发情欲焚身,情难自禁。 江逸帆虽然很想在这里就把白若顷里里外外吃干抹净,但他忍住了。他脱下自己的外衣,为白若顷穿上,心里盘算着如何离开:丞相府的人应该也快赶到了,就这么出去,将军府的人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当朝丞相吧。 沉思被白若顷忽然的一声惊叫打断,他试图把江逸帆推开,却因为无力的身子而慢了半拍。 原来这宋明仕毕竟是征战多年体魄惊人的大将军,即便被电晕过去,很快便醒转过来。他竟趁着江逸帆不备,拔下常备在床头的佩剑朝他刺了过来。还好被白若顷发现推开了一些距离,但剑依旧刺进了江逸帆的左肩。 “逸帆!”白若顷面色惨白地看着江逸帆血流如注的肩膀,挣扎着想从江逸帆怀中下来。江逸帆的手死死的紧箍着他,狠厉地看了宋明仕一眼。 这个人目光里的杀气是认真的……若真拼个鱼死网破,被杀的可能是自己。 宋明仕愣住了,忍着再次拔剑的恨意,看着受了伤的江逸帆抱着丞相大人一步步坚定地走出门外。他周身散发着的肃杀之意让所有闻声赶来的侍卫不敢上前一步,同时远远传来通报声,说丞相府的人上门请丞相回府。 叮的一声宝剑落地,宋明仕瞪着那个背影,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把剑丢在地上。 江逸帆失血过多,强行撑着上了回府的马车,便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醒来的时候,见白若顷一颗乌黑的小脑袋枕在他的床头,不禁伸手想去摸摸他。然而伸手牵动了伤口,他不禁呻吟出声。 白若顷立刻醒了,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逸帆你醒了!” 江逸帆嗯了一声,被白若顷扶起来喝水。 “还好没有刺中要害,大夫说你这肩伤,修养数日就好,也是万幸了。”自家美人一只手臂挽着他,不经意地让他抬起的头全靠在他香软的大奶子处,隔着衣物都能充分感受到那种充了气似的弹性。要不是伤口还疼,立马就拉下来办了。 白若顷可不知道江逸帆肚子里这些小九九,认真地喂江逸帆喝水,继续道:“一个人就敢闯将军府,你胆子也太大了些,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这么冲动了好么?” “你还说我?”江逸帆实在受不了了,用没受伤那只手揉上了白若顷挺在他脸上的双乳:“你还推我,想帮我挡剑,我皮糙rou厚的,受点伤算什么,几天就恢复了,你若是受了伤……” 要是那会他推的力气再大些,这剑可就要刺在他身上了。 江逸帆摇摇头,挥去脑中想象出的画面。 “哈……啊……嗯嗯……你做什么……还伤着呢……哈啊……奶子……揉得好舒服……” 白若顷很快就在江逸帆对双乳的玩弄下化成了一滩水,颤抖着瘫软在床上,樱唇微启地喘息呻吟起来。 葡萄大的奶头顶着衣物在胸口成了两个充满褶皱的小帐篷。 “好色啊若顷……摸几下奶头就这么硬了……”江逸帆耐心地解开白若顷的腰带,拉开他的袍子,让那对在快感中起着鸡皮疙瘩泛着层层乳波的软白奶子裸露出来。 “嗯……逸帆……”毕竟是双儿,生来yin性就不同常人,白若顷很快沉醉在情欲中,伸出双手,水葱般的修长指头捏住了自己樱红的两点,对着江逸帆拉长,呢喃道:“这里……好痒……舔舔……唔啊……” 只要是个男人,根本就顶不住。江逸帆只觉得下腹燥热,阳物暴涨,顾不上伤,痛得咧嘴也要伸手去大力揉搓那对娇嫩的奶rou,同时从欲拒还迎的扭动双腿中找到那个吐着yin水的xue口,直往花心冲了进去。 “……今天cao得你直不起腰!” “嗯啊……逸帆……你的伤……啊啊啊啊……太深了……去了……要去了……” 敏感至极的zigong口被撞了几下,白若顷就反弓着身子,细腰蛇般扭动挣扎了几下,从xue口的缝隙中噗呲喷出高潮的欲液。 江逸帆拨开他纠缠在脸上的一缕湿发,凑近了脸,开始贪婪地掠夺他的呼吸。一边吻着,一边深深浅浅地抽插。 唇齿依偎,两人共赴极乐,又是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