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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中(cao屄cao进zigong让大美人痛成抖M(?)

    不过是转瞬之间,前妖皇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再露出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态,但也收敛好了先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强势。

    他歪了歪头,好像半点不在意妖皇印被夺走一样,坦然露出一个妖异的笑容:“既然我已经不是妖皇了,那便叫我玄璃吧,妖、皇、殿、下。”

    说罢,他抬起羊脂玉般的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细白的长腿也勾住了男人的腰。

    一声本该是带着怨气的妖皇殿下被他用缱绻的语气念出来,就仿佛只是单纯的调情一般。

    “这倒是个好名字。”男人随口夸奖道,语气和夸阿猫阿狗没有什么区别。

    玄璃也并不在意,抬着臀迎合着手指的抽插,红唇微张,刻意却不做作地喘息着,吐出的气都仿佛带着甜蜜的味道。他纤长葱白的手指虚虚划过男人的胸膛和腰腹,灵巧地解开腰带,钻进男人的亵裤里,用柔软细腻的手握住了那烫人的性器。

    微凉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抚慰了炙热的性器,柔软的掌心和指腹摩擦着柱身,令人仿佛陷入云端一般舒爽。

    玄璃一边撸动着手里分量不轻的性器,一边带着黏腻的鼻音问道:“不知妖皇殿下可还满意?”

    男人抽出三根被浸得湿漉漉的手指,点在玄璃艳红的唇瓣上,回他:“尚可。”

    不等玄璃第二次发问,他主动提出:“你想问什么?”

    玄璃伸出舌头,两手捧着他的手腕,眯着眼仔细地将他手指上的yin液舔舐干净后,这才提问:“敢问妖皇殿下,我睡了多久?”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收回手指,反而深入了口腔中肆意搅动。他用另一只手撩开衣袍,掏出等候多时的性器,扶着柱身用guitou蹭了蹭xue口,然后毫不留情地挺身侵入了xue道。

    “啊——”

    玄璃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原本翘起的yinjing都萎顿不少。他似乎想因突然的插入尖叫,但因为口腔里作乱的手指,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后就被自己的唾液呛住,短促又混乱地咳嗽几声。

    男人抽出手指,捏住玄璃的下巴,让自己能看到他红了眼圈还挂着泪珠的可怜模样,心中的施虐欲蠢蠢欲动。

    他眯着眼欣赏了好一会后,才像是大发慈悲一样回答了玄璃的问题:“一万三千年。”

    简短地回答完这个问题,男人掐住玄璃不盈一握的纤腰,狠狠挺胯,将性器一口气全部插入湿透了的雌xue中!

    “!”

    玄璃一时间痛到失声,后仰着头露出优美的脖颈。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因痛楚而扭曲,但即便如此也依旧令人心折。他像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角挂着的泪珠如流星般滑落鬓角。

    男人并不等他适应,用力按着他的腰就开始大举进犯,粗长狰狞的性器一次进出后沾满了yin液,捅得雌xue汁液四溅,伴随着每次抽插的声响令人面红耳赤。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每每都是抽出至头部再狠狠插入,过长的性器总能轻易顶到宫颈,今玄璃疼痛不已。

    玄璃呜咽着,眼泪簌簌地流下,不一会就满面泪痕。他的身体一万三千多年没有承欢,如今更加敏感也更加容易受伤,醒来第一次便要承受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是如此粗暴的动作,加上他旧伤未愈,只是被强行唤醒,一时间被这痛楚折磨得无法思考,只想哭喊着求饶。

    但实际上他连话也说不出,能发出的只有被插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他哆嗦着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xue口被迫容纳过分粗大的yinjing而被撑到极限,似乎再用力些就要裂开。

    虽然这些外伤转瞬就能愈合,但玄璃并不想经历那种疼痛。他只能尽力深呼吸,咬着牙放松身体,将男人的rou刃迎向更深处。

    男人被他这种行动取悦了,难得放轻了动作,性器深埋在rouxue里,只缓缓挺动几下。他用手指揩去玄璃眼角的泪珠,柔声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玄璃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十分惹人怜爱。蹭了蹭男人停留在自己脸颊边的手,他的身体还因疼痛战栗着,但无论是声音还是神态都没有一丝埋怨,倒像是真心建议一样说:“妖皇殿下这样未免太过劳累,能否让我自行侍奉于你?”

    这倒是个出乎男人意料的问题。他原本还以为玄璃会询问自己的来历,看来前任妖皇对疼痛的耐受度低得可以。

    对着玄璃隐隐有些期待和惊惧的目光,他露出一个至今为止最温柔的笑,吐出的话语却暗含警告:“不能。”

    玄璃身体一僵,下意识放松了雌xue以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男人眸光冷了些,像是惩罚一般,埋在雌xue里的性器忽然胀大了一圈,直接将xue口撑出一道裂缝,虽然伤口转瞬愈合,但还是有一丝鲜血顺着yin液流了出来。

    他将宛若刑具一般的性器抽出,再迅速插入,无视一次次崩开又愈合的伤口,粗暴地在已经达到承受极限的xue道里一逞兽欲。

    疼痛和快感一并发酵,由小腹开始肆意蔓延,yin液和血液混杂,将股间弄得一塌糊涂。玄璃的身体因疼痛瑟缩着,他弓着背扭着腰想逃避这样的痛苦,但男人的手紧紧按着他的腰强迫他迎向自己的性器。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得几乎和yin液一样多,将他脸边的黑发乃至脖颈都打湿了。

    他除了哭喊什么都做不到了,腰部以下的地方甚至开始失去知觉,但xue道在一次次受伤和愈合中又奇异地腾起一股热意,令他从疼痛中品味到别样的麻痒。

    玄璃的哭喊声渐渐低了下去,最终变为抽噎,伴随着小小的呻吟,先前软下去的yinjing不知何时也半抬了头。

    男人察觉到他的变化,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

    突然中断承欢xue道这时反而不知足地蠕动着催促他快动,阵阵收缩的rou壁像是要把性器吸进身体里,一开一合的雌xue像一张只会榨精的小嘴。

    玄璃脸上泪痕未干,红晕却又一次浮上脸颊,美得惊人的脸呈现出诡异的脆弱感。他含着泪茫然地看了男人一眼,扭了扭腰,眼神里透着无声的催促。

    “你倒是适应得挺快。”男人戏谑地评价着。比起狼狈不堪的玄璃,他甚至衣冠整齐,气息不乱,若不是性器还硬挺着插在雌xue里,谁也难以把他和粗暴至极的性交联系在一起。

    “为了奖励你,我可以再回答你一个问题。“他伸手挑起玄璃的下巴,看着那双无论在情欲还是痛苦中都保持清醒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不要浪费机会。”

    玄璃乖巧地顺着他的力道仰着头,喘了会,让气息平静下来,接着抬起手徒劳地抹去眼泪,犹豫了一下,问:“……你是谁?”

    这个问题他刚醒来时问过一遍,那时男人回答的是“来唤醒你的人”,但这显然不是玄璃想要的答案。

    男人听到这个问题,笑了一下,说:“好问题。”

    他重新开始抽插,将过分粗大的性器一次次送入雌xue中,力道却比之前轻了很多,顶得玄璃呻吟不断。

    但经历过刚刚那些疼痛的玄璃竟然有些不知足。他觉得这快感是虚幻的,轻飘飘到令她心里发痒,忍不住绞紧着xue道,想让男人再用力些。

    “我是谁?我是在cao你的人,也是将来唯一能cao你的人。”男人一边面不改色地说着用词露骨的话,一边顺着玄璃的心意加大了力道。他垂眸看着身下的人狼狈躲避却执拗地渴求着痛楚的模样,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玄璃似乎疲于应付接连而来的顶弄,红唇中吐出甜蜜的喘息和带着哭腔的呻吟。他好像没听到这个回答一样,对于男人的话毫无反应。但谁都知道他并不满足于这样避重就轻的回答。

    所以男人停顿一下后,接着说:“不过如果你是想得到除了妖皇殿下之外的称呼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是烛明。”

    烛明……玄璃把这个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除了陌生表示陌生。他敢肯定在此之前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可能是男人周身气息深不可测,不应当是无名之辈。

    要么他用了假名,要么他是在他沉睡的一万三千年中崛起的。

    多想无益。玄璃晃了晃脑袋,把这些思绪甩到脑后。他甜腻地笑着,喊了一声:“烛明大人。”

    烛明对于他的叫法不置可否。比起玄璃上面那张只会甜言蜜语的嘴,他更喜欢下面这张不会说话的嘴。他挺动腰身,狰狞可怖的性器凶狠地捅着已被cao得烂熟的雌xue。xue口紧紧箍着柱身,紧致的xue道将性器整个裹住,蠕动着渴求内里的jingye。

    粗暴的动作已经不会让玄璃感到疼痛。他甚至因为烛明的粗暴而战栗,开始期待rou刃凶暴的撞击,食髓知味地想要再次体验那痛苦的欢愉。

    烛明动得快,他便挺身迎合,将那些粗暴全部承接。

    烛明动得慢,他便扭腰缠上去,哭喊着让他快点。

    玄璃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黏腻,整个地宫都回响着他情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