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仙门首液,被迫换人cao进嫩xue,灌满阳精解毒又采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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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界安筠为了小命着想,没想过给季延戴绿帽,最后被系统判定为没有NTR可能,直接剥离了小世界。但因为他好歹完成了基础任务——“活下去”,而且因为季延的宠爱活的还挺滋润,所以任务结束拿了不少积分。 安筠喜滋滋的看着账户总积分,对以后的勾搭对象也有了个模糊的标准:不能太位高权重——太厉害的不好绿啊,真让人头秃。 安筠拨开杂乱的草木,紧跟在擎风身后。这个世界他身边这些师兄师弟、甚至师侄,都还挺合适的,只要演技到位,隔三岔五换着睡,也不是不行,到时候积分岂不是哗哗到账?安筠想想都觉得很美。 他很自然的忽略了自己前两个世界都怎么开张的事,也忽略了脚下平凡的小白花,等到感觉有些站不稳,才被时刻注意着他的状态的擎风接住,不至于倒在地上。 此时大比已经开始,参加的同门也早已散开,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安筠隐约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晕晕乎乎的点开商城,给自己兑了份烈性春药。 而且必须要那种不干进去射在里面都解不了的!万事开头难,他这位大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正直了,每次想碰他又很克制,让安筠也很无奈。 今天,他索性给他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安筠倚在他怀里,喘息声由浅渐深,耳际、脖颈也渐渐泛上粉晕,整个人无力支撑,软软的靠着他。擎风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又要扶脉,又要控制着他不要乱动,难免顾此失彼,最后竟他扯开领襟,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筠儿,”掣烽剑倒在一边,擎风艰难的单手控住他两手,感受着怀里莽撞又无措的磨蹭,只觉得眼前温软身躯越来越近,透着股从未感受过的软香,原来,他在……面前是这个样子的吗? 擎风心跳的几乎要蹦出来,屏住呼吸,最终也只问出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唔——”安筠当然知道他是谁,但他现在只想让他干进来。他双腿紧并,在雪白的云纱下轻颤、扭动,将身下草甸揉的凌乱,口中呜呜咽咽的哼着,强忍了一会儿才可怜的颤道:“唔师……师兄……” 是了,师兄,他从来不叫他大师兄,明明宗门上下那么多同辈,但只有自己才是他的师兄。擎风额角青筋乱跳,终于不忍他再受折磨,解下披风将人兜头罩住,一手托膝,就这么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大比自然比不得筠儿重要,但除此之外,擎风知道自己还刻意忽略了什么。 “大师兄准备把我、的、道侣带到哪里去?” 该来的还是来了,厢房门口,原本没有同来的秦时渊立在那里,脸色不是很好。不过擎风觉得也很正常,如果是他的道侣被人带走,而且就要被……他能忍住不杀人,就已经是极限了。 安筠早已放任自己沉入情欲,根本没听到有人说话,只恍惚觉得“大师兄莫不是又要玩克制那一套吧?”便没再忍耐,挣扎着泄出两声轻哼:“嗯唔……”而后不等人反应,又是一阵颤抖的吟哦:“啊~——” 那娇吟一颤三断,再冷情的人也能被勾出三分欲望来,在场的两人身下都是一阵冲动,只是时机不对,秦时渊的脸又黑了一层,几乎以为两人已经发生过什么,忍不住动手接人:“怎么,大师兄还想抱多久?” 擎风自此至终没有再说话,他当然不想把人还回去,他等的身下发痛,恨不得直接在剑上就cao进去,干的他再也不需要别人,再用元阳把他身子灌满,教他双修的法子,助他早日结丹成婴…… 但这一切都由不得他,擎风抱着那轻飘飘的一团,控住不住的握紧,却还是被人接了过去。他心里一空,有些麻木的解释道:“他、中了心棘花的毒雾,可能有点不舒服,你……”不要只顾自己。 “这就不劳大师兄费心了,”秦时渊自第一眼就觉得这两人不正常,如今撞到跟前更是没好脸色,心念一动,有些恶意的看着擎风道:“我和阿筠房里的事,他喜欢什么样的,大师兄难道比我清楚?呵——” 换了人换了气息,安筠迷乱中感觉有些不对,一被人放到床上就立马滚开了,然后他就听到床边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怎么,知道不是大师兄,清醒了?” 安筠不敢置信的抬眼,就看到秦时渊一边解腰带,一边蹬开鞋子上了床,顿时恶心和PTSD一起犯了。他蹬着腿往后退,但床里只有那么大,来人轻松的按住他,咬牙道:“你就这么不想被我碰?” “滚!”药效还没到顶,安筠强忍着想靠近的欲望,挥手拨开他的触碰,红着眼瞪他:“滚开!”但这对于秦时渊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安筠红着眼,色厉内荏的往后退让他更兴奋。 两人之前在床上并没有什么乐趣,修士双修,如果双方修为差距太大,很容易变成损强补弱,对强者毫无助益,再加上安筠自小养尊处优,一点疼都不肯受,秦时渊摆弄起来毫无兴致,后来两人就干脆一年半载都没一次了。 但他不想,不代表能忍受道侣跟别人乱来,秦时渊现在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趁他不在发生过什么了,他想着手上便有些收不住,柔软的云纱在法决中寸寸撕裂,眨眼间安筠身上已一丝不挂。 “你……”安筠有点不敢置信,慌忙拉过锦被想要遮住自己,但最终也只遮住一点腰身。一头墨发散落在身上,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更显雪嫩,胸前两点粉嫩若隐若现,一双长腿横陈在床褥上,因为情毒的缘故,膝头足尖泛着丝丝粉晕,不说跟之前比,就是跟荀都他府里最美的姬妾比,也不输了。 大半年不见,倒变得勾人了,看来是真的长大了。秦时渊不顾他的反抗,握着双手压过头顶,目光仔细查看过全身,确定这身子上确实没有任何痕迹,才终于舒了口气,任由欲望占上上风。 “不!”安筠是不打算要节cao,但这个人是谁都行,不能是秦时渊,他一想到之前画面里看到的那些,就恶心的直发颤,心道不弄死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就不错了,还想占他便宜?“滚!别碰我!” 但秦时渊单手就能控住他,大手沿着单薄的腰身逡巡而下,对他拼命的反抗又是兴奋又是恼恨,最后索性也不怀柔了,直接拨开他紧闭的双腿,指尖划过深壑,触上身后隐秘:“你……”竟然已经湿了! 安筠没想到他真敢在云缙还活着的时候欺负他,又恼恨这幅身体捱不住情欲,遇到手指便不管不顾的迎合上去,急的不知该怎么办,最后病急乱投医的唤道:“师兄、大……唔,大师兄,啊——” 但秦时渊现在哪里还听得了这话。 一根冰凉物什倏然捣入后xue,还没等安筠反应过来,便感觉什么东西悄然化开,然后便是不容拒绝的插入。指尖揉捻xue口破开不情不愿的rou褶,旋转搅弄着一点点深入,没一会儿便已强硬的尽根没入。 按着他的手早已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软绳,安筠扯不开也挣不断,只能徒劳的踢蹬双腿,却被人不容拒绝的分的更开,长腿间一根长指进出抽刺,带出一片莹亮的水光和阵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啊……唔……”安筠摇着头,感受着内里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最后是三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再加上腿中间guntang的身子,以及臀后粗长rou柱,都在告诉他一切远不止如此,可是他真的不想…… 后xue中抽插越来越快,抑制不住的快感越攀越高,最后一点神志涣散之前,安筠喃喃的哭叫着:“唔不,父唔……父亲、爹……呜爹爹……”如果擎风救不了他,那就只有……只有:“啊——!” 他浑身紧崩,后xue绞紧,挺身泄出大股温热,身前玉棒抖了抖,却因为没有被插进去射在里面依旧挺立。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作完,安筠眼前白光一闪,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头顶已经是平静又熟悉的男声:“醒了?” 安筠眨了眨眼,看着周围熟悉的燧云峰主殿,有些怀疑之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梦。不过他被子下的身子依旧未着寸缕,而且……他抬起手,看到腕上之前挣扎中留下的勒痕:“爹……父亲。” 云缙断开输真气,握着他的手却没有放:“你修为有限,真气太足于身体有害,现在感觉如何?” “好,好多了。”安筠点头如捣蒜。 “你情毒未解,这些也只能助你暂时保持清醒,待真气散尽……”云缙没有说下去,但安筠听懂了,只是,难道要让他爹帮他把大师兄找来吗,或者把他送到他大师兄那儿去?安筠起头,看了眼云缙。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怎么开口的时候,云缙扔过来一本玉简。 ?这个时候还要考功课?安筠眼角一抽,拽着被角艰难的撑坐起身,单手翻开书简,只见上面写道:羊车初运息至踵,两肾温热命门通;鹿车升腾惊天地,渐采渐凝过夹脊;牛车搬运见丹心 ,黄河逆流上昆仑;黎珠照彻身心透,内外炉、炉鼎?养长生?! 好,好像有点不对劲?安筠眨了眨眼,怀疑是不是自己又想歪了。 “这是本双修法门,”云缙从他手中抽走书简,看了一眼后淡定的收回乾坤戒,见他有些不太明白,便道:“记住了?” “啊?”这……安筠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收回小黄书,眸光闪了闪,最后还是决定纯情的红一下脸:“哦,记、记住了……”真尴尬! 时间就这么在安筠一个人的尴尬中度过,日渐西斜,他终于揣摩出一点意味——难道,他爹是想让他去采补别人?这……安筠感觉有点热,几次想开口走,都被云缙淡淡的一句“再等等”压了回来,到最后终于有些撑不住了。 云被下的手抓紧床褥,牙齿也逐渐咬住被沿,干爽的身子沁出一层细汗,安筠拼命放缓呼吸,却还是感觉热浪上涌,没节cao的商城有春药不配解药,逼得他只能悄悄的磨一磨双腿,再掰开屁股,磨一磨xiaoxue…… “啊……唔……”安筠仰头轻哼,感觉双腿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分开了,那人动作柔和,先是在他身前揉了揉,帮他解了痒,才摸索着拨开腿间细嫩的皮rou,冰凉沿着腿心丘壑一路往后,最后袭上中间那点隐秘的xue眼。 安筠惊的一颤,但这触摸并不让他觉得难受,反而解了很多热,所以只是呜咽了一声:“唔啊……”那声音仿佛含着nongnong的水汽,让人一听就知道正在发生什么。 云缙手上微顿,想多听几句这酥媚入骨的呻吟,就见他秀眉轻蹙,开始咬唇强忍,似有推拒之意。但这微弱的挣扎对他来说算不上阻碍,云缙恍然感受到几分乐趣,一手握住他因抗拒胡乱扭动的腰身,一手揉捻紧张的不断翕张的xue口,指尖沾染湿滑软膏,缓缓刺入。 但就算他用了十分的温柔,安筠还是受不住:“不嗯——”他浑身一颤,后xue稚嫩的收紧后撤,趁人不备竟翻了个身想逃。但他身上的人十分强势,他刚摇着屁股爬了两步,就被人重新拖回身下,软臀撞上一处硕大的隆起,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狰狞的模样。 安筠虽然神志昏乱,却本能的知道害怕,被惊的不断挣扎,一手捂着被掀到一边的云被,一手撑在身下,拧腰躲避腿间愈发深入的探索,同时口中抑制不住的求道:“嗯,不唔……求,求你呜、呜——” 但他越是可怜兮兮的求饶,揉捻在嫩xue周围的手指就放肆,徘徊在耳边的呼吸声也愈发深重,最后连腿心不断顶磨的动作也急切了起来。 圆润的肩膀,柔软的腰身,以及粉嫩的rou臀,胡乱磨蹭的白皙长腿,云缙从秦时渊身下将他抱出来时,尘根就已经胀的发疼,只是因为他惊厥不安,才暂时放过他,只以真气安抚。 不过好在,这一切忍耐都是值得的,云缙抚弄着身下玉雪般的娇躯,眼底欲念更深,原本收敛的动作突然加快,指尖捻开rou褶坚定刺入。 “啊哈——!!”安筠猝不及防,被插出一声短促的哭叫,这副身体刚被粗暴的亵玩过,反射性的拒绝一切侵入,只入了半个指尖便已十分艰难,安筠无助的哭求起来:“不唔……不要,求、求嗯——” 但不管他如何软语哭求,身后的人都不为所动。很快那手指便尽根插入,在湿热的甬道中来回抽送,半晌见他仍有些干涩,才又摸出一支细颈玉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缓缓插入,倾入一股冰凉的玉液。 “唔——啊……”安筠浑身轻颤,不知是被冰的还是爽的,一边摇头啜泣,一边款摆纤细的腰身,雪一样两瓣臀rou染着薄红,中间一点粉嫩xue口泛着水光,夹着一只细颈玉瓶,晃的人眼花缭乱。 云缙呼吸一窒,若安筠一直安静的任他施为,可能他帮他解了药劲也就罢了,但现在……云缙捏着细长瓶颈玩弄紧窄湿xue,最后几乎将半个圆润的瓶身都抵了进去,才在他可怜的颤抖下抽出湿滑小瓶,换成两指并拢,再度倏然插入。 “唔啊——”那甬道沾了脂膏,进出滑软柔顺,和着高低起伏的呻吟,旖旎万千的挣扎,让云缙迅速二指变作三指,直直插入细窄甬道,不等他适应便飞快的进出抽插,捣出一阵咕叽水声。 安筠伏身无助哭叫,却无奈体内春潮正盛,根本无力拒绝,只能撅着嫩臀,被人变着法子拓开的汁水横流,打湿了腿间蠢蠢欲动的硕大。他迷迷糊糊的感受到威胁,艰难的挥手想要拨开,却被人反手按住,隔着单薄亵裤上下捋动。 “不唔——求你……不要,啊——”压抑许久的春潮疯狂泛滥,安筠早已丢了神志,往日清眸凝露的脸上一片懵懂春情,泪眼婆娑的呜呜哭叫着,再冷情的人也要被勾出几分怜爱,更别提云缙本就看他顺眼。 他俯身亲了亲哭红的小脸蛋,单手解开亵裤,释放出蓄势待发的硕大。而后抽出手指,从身后再次掰开极力并拢的嫩臀,中间刚松开的roudong还来不及合拢,瑟瑟的张着小口,仿佛在等着什么东西捅进去。云缙想着抬胯,将硕大圆翘的guitou对准小口,揉腰顶着磨了几圈,然后才缓缓没入。 “嗯啊!——”压抑许久的呻吟骤然拔高,安筠仰头泣出一声哭叫,但痛苦远没有结束,娇嫩的xue口被硕大的guitou撑的没有一丝缝隙,等他哭哭啼啼地把最粗的那截吞进去,等着他的还有粗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棒身。 好……好胀!安筠张着嘴,感觉自己陷在一场永不结束的情潮中,眼泪簌簌的滑落,再也无力支撑的软倒下来,捂着快要被撑破的小腹,感受着内里硕大寸寸顶入,越来越紧,越来越胀。 但云缙是真的爽,这身子从外看除了漂亮也无甚特别,但一旦探入内部,才能发现这其中的妙处。柔软弹润的xue口撑开,竟能完全承受他那器物,而且内里越往里越细窄,层层叠叠的rou褶仿若无数细小的触手,让男根甫一进入便被环绕纠缠,蠕动吸入。 云缙眼中浮现一丝惊喜,腰下被吸的发麻,额角控制不住的微微抖动,同时更下更加用力深捣,感受着guitou捣开细窄的rou腔,被紧张抽吸的rou褶不断吮吸,直到完全吞入,被丝滑的甬道包裹着一吸一吸的抽动。 而身下的人已叫不出声音,只能摇着头努力睁大水雾弥漫的眼睛,面上说不出的痛苦,周身泛起一层惊心动魄的粉晕,不仅上半身,连臀尖都颤抖的支撑不住,只能被人捧在手心,然后——cao的更深!更狠! 云缙眼中欲念翻涌,掰开软臀将自己埋得更深,看着身下的人承受不住的挣扎出一片艳色,才舒服的叹了口气:“呼……”被rouxue包裹着的感觉太过美妙,无数细小的rou褶来回缠绕、蠕吸,仿佛无数张小口,他被吸的敢乱动,身下rou杵胀大一圈,将原本就受不住的人胀的一阵轻颤。 “呜——”安筠终于缓过气,发出两声无力的呜咽,他眼角额稍湿的一塌糊涂,周身沁出层层香汗,湿软的乌发黏在肩上、背上,衬得一身雪肤娇艳欲滴。 云缙有心怜惜,但看着那些青紫瘀痕,只恨不得能再多添一点,一股yuhuo烧到头顶,他托着还没开始动便已绵软无力的腰身,下身缓慢抽出,等到只剩下半截guitou埋在里面,再猛然挺入,力道大的将身下的人撞的一耸。 “啊——!!”又是一声娇软痛苦的呻吟,安筠被那力道撞得臀尖高耸,蹬着腿颤身哭吟,娇弱不堪的姿态叫人欲望高涨,云缙埋在甬道中的粗大更加热胀,让本就承受的艰难的人“嗯啊——”一声,再次哭叫出声。 真是,又娇又弱,云缙一边狠cao一边摇头,想着以前对他的忽视,决定以后要更细心点。特别是修为方面,至少不能依着他懈怠,像现在这样随便cao干几下都承受不住,怎么行?他牵了牵唇角,被耳边娇气羸弱的哭求声求的停不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但以他的修为,行事早已无所顾忌。便一手扶着虚软无力的纤腰,一手滑下臀丘分开两瓣饱满,下身缓缓撤出,这次直到还剩最后一点相连,才倏然挺身,送出一记猝不及防的深捣。 “啊——!!”安筠早已支撑不住,浑身上下唯有臀尖被人高高顶起,被这猝然一记深捣迫出一声尖声哭叫,然而这一次,他并没有喘息的机会,疾风骤雨般的挞伐接踵而至,他被顶呼吸一窒,整个人随着深重的捣弄前后摇晃,口中只能发出高高低低的啜泣:“啊——嗯……啊嗯——呜……”间或夹杂着一些连自己都听不懂的混乱哭求:“不,不嗯求……不,不呜——唔呜……啊——” 其实他要是不这么娇软无助的挣扎哭求,云缙的火还不一定烧的这么足。但深谙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安筠在床上向来不取予求求,所以就算他现在神志不清,该挣扎还是会挣扎。 抱着每一场床事都要把人勾住的心,安筠扭腰摆臀“艰难抗拒”,落在云缙眼中都是弱不堪怜,他挺腰狂捣,灵rou拍打出一阵清脆的啪啪声,直将身下的人捣的泪眼婆娑,身软如泥,只能被他托在手中,纤腰软臀随着猛烈的挞伐前后摇摆,中间一点娇艳欲滴的xue口,因为被人尽力扒开臀rou而被看的清清楚楚。 没一会儿,柔嫩的腿心就被拍打的艳红不堪,被迫撑到最大的xue口更是鲜红肿胀,内里湿液随着roubang的进出被带出来,一部分拍打成沫,一部分沿着大腿根缓缓流下,落在深色的云褥上,丝丝缕缕yin靡的让人无法直视。 水真多,云缙分明记得他还没有泄过,而他之前灌进去的脂膏也不多,仅做润滑之用,所以现在淅淅沥沥溢出的,都是这xiaoxue里自己淌出来的yin水——若不是之前的经验多,就是这身子天赋异禀。 云缙宁愿相信是后者,但……他想到之前自己听到呼唤,破开虚空时看到的那一幕——安筠浑身赤裸的躺在秦时渊身下,双腿分开悬于两肩之上,后xue中牢牢的插着几根手指,一边胡乱的哭叫着爹爹、父亲,一边被那人送上高潮,最后还直接晕厥了过去。 他当时若有所感,但主要的怒火还在秦时渊身上,当即震碎了他的法器,金丹。对安筠主要还是以怜惜为主,裹着被子把人抱回来时,身下虽然有些抬头,但并不急切,只是现在……他好像没办法那么不在意了。 安筠还在艰难的承受,汹涌的情潮沿着腿心直达脊顶,他浑身酥麻,痉挛的挺了数次,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却没想等来一阵又急又猛的捣弄,快意不减反增,他张开嘴小声哭叫:“嗯……嗯呜——不……” 偏偏这时候,胸口上冰凉的乳尖又落入他人手中,被夹在指尖反复弹拨,又被拢在手心温柔捻揉。云缙把控着他的反应,配合身下深入浅出cao弄,将轻飘飘的小屁股顶的不断抬高,双膝怎么都挨不到床,被顶的悬空的长腿受不住的痉挛颤抖,唯有足尖落在云被上艰难磨动。 “呜……嗯啊——不、呃不……”安筠十指无力张开,又被深重的捣弄逼得猛然抓紧,反复揉弄着身下云枕,浑身一阵阵颤抖痉挛,到最后几乎语不成句,眼角泪水簌簌滚落,终于抖着屁股要xiele。 云缙也有所感,他下身捣弄幅度只增不减,同时十指揉捻着乳尖,伏在他的耳边喘息道:“阿筠……筠儿,筠儿……” 安筠一张小脸涨的通红,身前那处想要释放却不能,只能希望身后的大家伙射出点什么,好让他解了这药效。甬道艰难的适应着粗大的cao干,被来回捣弄出小股清亮的汁液,xue心柔软处一片酥麻。 “嗯……嗯……”偶尔被顶出几声不可闻的呜咽,安筠神思迷乱,整个下身被顶的不断抬高,最后硕大的guitou几乎自上而下顶在最敏感的xue眼中,层层叠叠的包裹在rou褶中的的硬热如同被吸入窄口,最后连抽插都十分困难。 云缙有种轻易无法脱身的感觉,索性也不再抽插,就这么死死的抵在rouxue深处,迫的娇臀高高翘起,同时抵着胯激烈的抖动起来。 “………”安筠难耐的扬起头,眼角眉梢早已湿的不能再湿,周身细细的颤抖着,甬道中柔软rou褶疯狂抽搐,被那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的震动磨的反复痉挛。无尽的酸麻沿着xue心一路攀升,剧烈抽搐的甬道含吮着,嘬吸着,无暇顾及身后之人的抽气。 安筠眼前一片空白,被托在空中的腰身疯狂抽搐,xue心小口痉挛偾张,几秒种后,随着一声蚀骨的娇吟:“啊~————!!”周身开关仿佛同时被打开,他绷着腰身,臀尖一阵剧烈抖动,甬道深处崩溃般的泄出大股温热的清液,身前秀气的挺起同时一泄如注。 云缙握着疯狂抽搐的纤腰,将自己牢牢的抵在最深处,大股温热的yin水兜头浇上来,亟待喷发的硕大来不及反应,碾在xue心细嫩上突突狂跳,疯狂的快感沿着周身蔓延,几息之后终于把持不住,喷出大股大股guntang的热精,浇在了敏感的xue眼中,烫的那娇嫩玉涡不断抽搐,绝望的又喷出了好几波yin水。 直到安筠挺着身子喷完,才终于绵软下来,被一直支撑着的人拢在怀中,臀丘正对鼠奚的地方,半软却仍十分可观的roubang还深深的插在里面,刚刚射进去的阳精guntang灼热,一滴都没有浪费,烧的他腹内guntang,但他已经神魂溃散,什么都做不了了。 云缙断断续续的射了很久,只觉得身轻神畅,有心再来几回,却见怀里的人已经被自己cao的晕了过去,只好作罢。只是这一腔热精不能浪费,只好由他先堵住,他摩挲着还在细颤的身子,扒开臀瓣将自己抵的更深。 早已昏沉过去的人被抵的颤了颤,泄出一声可怜的哭啜,终于还是安稳的沉入黑甜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