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产后初承,被揉奶吸乳摸xue,双龙入洞cao到失控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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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政殿书房,德顺公公踩着小碎步和鱼贯而出的大人们擦肩而过,手里端着一杯刚沏好的春茶,防着皇上议完事口渴。 但皇帝的动作比他快多了,龙椅上尤有余温,书房里已不见人影。一旁伺候的小太监看到他,虽然没敢多话,但小眼神一直往后乱飞。 德顺知道是怎么回事,瞪了眼不懂规矩的小太监,搁下热茶勾头往后瞅了瞅。 但隔着重重雕花隔断,高床软帐里的一切哪里是他能窥见的。只能牙酸般的咂咂嘴,心道:不是才看过吗?您这一天要看几回啊?人在后殿又不会跑? 内里金丝软帐俱全的龙床里,刚满月的季玧小朋友憨憨的打了个哈欠。安筠半靠着陪他玩,见状知道他要睡了。按惯例此时应该让奶娘抱出去,喂一顿在另一侧暖阁睡下。但今天,安筠有点别的想法。 他轻声打发奶娘出去,见帘帐掩好,才解开衣襟……昨晚被季延含吮过的地方,现在又已经涨满了,现在不喂小的,晚上也要便宜了大的……他想着,眼神飘忽了一下,托着乳尖送到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嘴里。 季玧是个好养活的小朋友,几个奶娘谁的奶都喝,此时也一点都不含糊,含着就是吨吨猛吸。安筠已经历过几个世界,但这还是第一次有孩子,他摸着手下毛茸茸的小脑袋,心中也觉得有些不一样的宁静。 只是这宁静保持不了多久,厚厚的地毯掩盖了来人的脚步声,直到季延走到面前,安筠才反应过来,愣愣的托着孩子,不知该不该起身。 季延当然不会叫他起身,两步走到床前,安抚的压着他的肩膀,道:“别动,躺好。”然后便兴致勃勃的抬着被角,看着里面孩子大口吮吸吃奶。 温热的呼吸扑在胸前,安筠本就因为这一双棉乳愈发丰满而羞涩,如今真是遮也不是,不遮又心慌:“皇上,你……” 季延却似什么都没察觉,饶有兴致的道:“嗯?怎么了……他吃的倒挺香……” 安筠总觉得这话不全是夸赞。当朝规矩是不让亲娘奶孩子,哪怕是皇后亲子,也都是由奶娘奶大的,他……安筠拢着孩子,想让人把他抱出去,又怕着了行迹,被借题发挥惩罚的更狠,只好颤颤的移开视线,企图蒙混过关。 哼,看来没忘了规矩。季延俯撑在他耳边,握住他悄悄拉扯被角的手,低头感受着胸乳间绵绵的软香,直到身下胸口起伏的越来越厉害,床帐间气氛微微紧绷,才开口打破沉寂,道:“怕什么,朕又没怪你。” 安筠微微松了口气,温和的顺着他道:“是我错了,下次不会了……”后边本应该带到的半句话——“请陛下责罚”,则被他堪堪咽了回去。原因无他,主要是这话对季延来说无异于调情,曾经被按在榻上翻来覆去惩罚许久后,安筠就学乖了。 但他想轻飘飘认个错就翻过这一页,也要看季延让不让,算算日子,连产前大着肚子不方便,带产后虚弱需要修养,季延已经有两个月没真的做到底了,再忍下去,他都快怀疑自己要立地成佛了。 他喉头动了动,握着手心柔胰轻轻揉捏,同时俯身用鼻尖顶开另一侧虚掩的衣襟,露出下面嫩生生的饱满。这爱处自被他嘬开以后,每逢深夜胀痛,它的主人都要求他把里面东西吸出来,只是今天……他要跟另一边的人抢食。 这滋味着实有点新鲜,季延掀唇衔住粉嫩凸起,感觉身下的人浑身一震,慌乱的推他:“皇上,别唔……把玧儿抱、抱出去……唔先……啊——” 断断续续的推拒被胸前肆意袭扰逼的一团乱,不一会儿,安筠便只能挺着胸脯靠在软枕上,一手环着孩子,一手抱着那人的头,被两边同时吸吮逼的眼角发颤,檀口张张合合,最后因为极度羞耻将粉唇咬的鲜红。 季延当然知道他在怕什么,但安筠越是这般他就越觉得兴奋,一时间连跟儿子抢食也不是大事了。他松开已然被吸软的人,寻到备受折磨的嫩唇反复吸吮,然后侵入口中追着软舌嬉戏逗弄,直到身下的人忍不住挣扎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 安筠眼角含泪靠在枕上喘息,身上狼一样的目光他又怎会感觉不到,几乎一下就猜到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当着孩子的面胡天黑地,绝对是让安公公羞耻到地心的事情,他想着眼圈又红了不少,焦急道:“把玧儿抱出去吧,让奶娘嗯……求,求皇上……” 季延呼吸一顿,被他这幅挺着湿红的乳尖、目光盈盈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勾的死死的,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忍着身下胀痛语调沙哑的道:“他才多大?哪懂得这些……”他说完揉了揉颤巍巍的乳rou,看了眼旁边吭哧吭哧吃奶的,轻笑一声道:“也值当你…这般紧张?”说完大手滑入被中,缓缓而下。 安筠真的有些急了,一边苦苦相求:“不,别……皇上,不嗯别乱来……把玧儿先抱……嗯出去,求……”一面托着孩子,空余的手跟着他的手往下,徒劳的想要遮挡什么,但…… “这才哪到哪儿啊,就羞成这样,要是朕……”季延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同时大手钻入寝衣,顺手褪下薄软亵裤,包裹住软糯的臀丘频频揉捏,逗的人频频颤抖,口中哀求愈发短促,才指尖一转倏然钻入腿间,挤开蚌rou,袭上最敏感的一点。 “啊——”安筠被子下的双腿猛然撑直,僵着身子泣出一声短促的轻叫,因为怀里孩子没敢乱动,但眼眶瞬间就红了,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要当着孩子的面做这事。 但季延没有一句废话,他接着道:“要是朕这样cao进去,然后……”他说着,控着掌心揉开两蚌软rou,掌心紧贴花xue,疯狂揉捻柔软花唇花蔻,直到xue口越来越湿,才以三指沾染湿液旋转插入,浅浅抽出。 “啊呃——嗯不……”安筠上半身僵的不敢动,下半身腰胯却已不似自己的,被迫微微张开双腿,紧贴着那狂颤不已的掌心,酥麻快感狂卷而上,他无助的蹬揉身下软被,腿间软rou疯狂抽搐,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同时浑身剧颤,花xue张张合合,喷出一注温热yin水。 季延毫不意外,兜着那一抔yin水,三指沿着甬道继续抽插,直将身下还在抽气的人捣弄的不断甩头,几乎无法呼吸,才缓了口气,指尖抵在深处一动不动,哑声道:“这就受不了了,要是朕真的cao进去……” 安筠艰难的喘息着撇开脸,想要避开他这般不要脸的姿态,季延哼了一声,就想乘胜追击,但两人都忽略了一个人。 季延手下还未动作,季玧小朋友等不了了——他本来吃的好好的,都准备要睡了,被人一把颠掉了口粮,张着嘴巴巴嘬了几口空气,最后,终于出离的愤怒了。 “哇哇哇——!!” 季延:“……” 安筠这才想起儿子,顾不得身下手指还未抽出,就想托着乳尖给人送回去。但他现在连坐都坐不起来,更遑论照顾儿子。他此时粉面潮红,额间濡湿,一双绵乳颤颤悠悠的跳脱在外,哪里是哄孩子的姿态,分明、分明一副马上要被人拖到身下狠狠干透的模样。 季延身下早就硬了,哪里还等的了他哄孩子,指尖顶在那密处狠狠揉了一把,将他好不容易聚起的一丝力气揉散了,才抽手在他身上擦了擦,从旁边拿了张小被子将季玧裹了,抱出了帐外。 安筠顾不得腰软,捂着被子半坐起身,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孩子抱了出去,还颠倒黑白道:“估计是饿了,抱下去吧。” 德顺公公小心的接了小主子,喜笑颜开的“诶”了一声,别提多欢快。 安筠:“……”是不是饿了你心里没点数吗?人家吃的好好偏给人弄走。 季延一转头就看到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边解衣一边笑道:“舍不得?不是你要把孩子抱出去吗?”他说着愈发欺近,将人挤到床里,拢在怀里边在耳边啄吻边道:“不然……让德顺再抱回来?” 他说话间已然急不可耐,怎么会把孩子抱回来,分明是在戏弄他,安筠终于忍不住,抬眸瞪了他一眼。 他自以为怒的隐蔽,但季延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他,又怎会注意不到。他被那含怒带嗔的一眼蹬的心头一酥,语带笑意的一边威胁:“敢瞪朕?”一边向下游移。 “我……没有。”安筠心虚的垂下眼,被子底下的身子一颤,松松垮垮的挽着亵衣,一双雪臂主动攀在他肩上,侧身双腿并拢,虽乖顺,却也似乎有意无意阻挡更深的探索。 其实这事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陌生了,但……正因为不新鲜,才要玩出点花样,若每次都轻松得手,cao起来也千篇一律,恐怕很快就让人失去兴趣吧?以安公公的身份,若失去季延的宠爱……安筠心中隐忧,只是来不及多想,眸光便是一颤。 因为刚刚还徘徊在腰臀间的大手已挤入腿心,即便他勉强并紧双腿,还是被季延斜抱在怀中,指尖沾染之前泄出的yin水,沿着臀心缝隙反复摩挲。 “嗯……”安筠颤颤的哼了一声,以为接下来又是一场漫长的前戏,却没想到那手指直奔后xue,轻揉慢碾几下,指尖已然蓄力破开xue口,入了进去半指。“啊——”他攀着季延,被陡然的饱胀逼的一弹,将自己更深的送入了那人的怀抱。 季延顺手搂住他,困住胡乱扭动的细腰,指尖不顾甬道紧绷颤抖,旋转着揉捻而入,逼的伏在他肩头的人频频哭求:“啊嗯,不——轻唔……你轻!嗯啊——不……” 季延额角冒汗,哑声叹息:“轻不了。”同时手指已深深没入,隔着一层内壁刮过刚刚高潮过的花xue,研磨的人簌簌发颤,然后便等不及的抽出换成两指,然后是三指,还一边开拓一边道:“嗯,多长时间,没给朕cao过了?……嗯?” 安筠扬起头,眉心似痛非痛的蹙着,盈满水光的泪眼看着他,一叠声的求道:“求……求你,啊哈!慢嗯、慢……一点……”但此景杀伤力实在太大,他还没说完,埋在体内的手指猝然抽出,再入时则是三指齐根没入。 “哈啊?!——”安筠被插的仰头惊喘,睁大的眼眶中水光莹莹,扑簌簌的沿着眼角坠落下来,同时浑身紧绷震颤不休。 但这哪够,季延俯身吻住湿红眼角,一边叹着:“也慢不了……”同时手下毫不迟疑的三指并入,来回抽插数十下,将那甬道插出一个圆圆的roudong,进出已然比较顺畅,才匆忙解下裤带,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 安筠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全无抵抗任他分开双腿,跨坐在那凶悍的腰胯上。腿间一柄热胀尘柄,还未入体便已让人两股战战,他眸光乱颤,被人握着酥软腰身,身下对准硕大的跳脱之物。 “呃啊————!”一段时间未承宠,再要适应又是一场煎熬。安筠仰着头,攀在他肩上的手无措乱抓,身下被自下而上贯入的rou杵狠狠顶穿,即便撑着酸软的膝盖勉强抬高身子,还是会被人压着娇臀往下深坐,到最后只能哀鸣着哭叫出声:“啊!嗯呜……嗯……” “没事没事……”季延抱着人,心疼的啄吻他发白的小脸、嘴唇,灵舌撬开牙关,温和的探入檀口四处扫荡,将内里津液席卷一空,直到怀里的人终于恢复了几分知觉,才不舍的松开他。 安筠眸光含泪,喃喃唤他:“皇、唔皇上,皇上……”语调间有些克制不住的惶然,但已然不见之前那般誓死抵抗的劲头了。即便害怕,还是柔顺的靠在他怀里,身下极力适应他的粗大,随着呼吸一收一松的含吮,没过多久便如记忆中一样艰难的抽吸起来。 季延久未发泄,欲望本就可怕,如今得他这般柔软姿态,欲望更是把持不住,“呼——”的出一口粗气,腰跨前后摆动,顶着内里软rou徐徐戳刺,是怜惜他不适没有立刻拔插,但已然能得些乐趣了。 饱胀酥麻顺着甬道蔓延,安筠蹙眉喘的一声比一声短促,最后终于“嗯——”的一声呜咽出来,那声音又酥又软,雪白柔嫩的胸乳水光淋漓,甩动之下竟汩汩流出奶白乳汁,真真的上面下面都在淌水。 季延心中爱怜,腹下yuhuo更旺,红着眼含住一侧雪峰,将那含娇泣乳的嫩蕊吮了又吮,同时身下配合着反复研磨,将两侧饱满吸的一滴不剩。 “啊……啊呃……”尽管安筠已竭力克制,却还是被这漫长的消耗逼的濒临崩溃,他摇着头,一叠声哭叫呻吟:“嗯不——嗯啊——求、唔嗯……”整个人被他揽在怀中,身下小口完全苏醒,裹着没入的尘柄层层抽吸。 季延还未大动,却已经被撩的无法自持,片刻后再也忍不住,扶着绵软腰胯上下顶弄起来,久违的rou体拍打声在内室响起:“啪啪啪——” “啊——!!呜呜……”疾风骤雨般的啪啪声还在继续,娇泣呻吟却一声声的弱了下去。 季延跪坐着将人顶在胯上,久旷之下动作更加急切,每一下都是深深插入浅浅抽出,借助臀rou弹动飞速进出,肿胀xue心再也承受不住,哭哭啼啼张开小孔,间或激射出一小股温热的汁液。 但这些哪里够? 季延狠狠顶入,同时拧身磨动,却只见怀中人抽搐不见喷的更多,就知道这人在硬撑,他哼哼一笑:“不想喷?”倏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姿势的变换带动roubang刮着内壁碾了一圈,让那早就无力承受的人挺着娇臀娇泣出声:“啊哈!——” 季延抽身,掌下分开两团饱满臀rou,露出红肿xue心,硕大guitou油润饱满,抵在xue口长驱直入。 “啊!!——”后入的姿势让龙床上的人娇躯绷紧,上半身无力支撑,伏趴在枕上,腰臀被人控在手中,高高抬起迎接着龙根的挺入,形成一道诱人至极的曲线。 季延也不再多言,只捧着那两团颤颤巍巍的饱满,对准臀心roudong反复贯穿,力道越发狠厉,直插的那处rouxueyin水四溢,一双纤长玉腿受不了的贴着床褥反复磨蹭,小巧足尖崩的死紧。 “啪啪啪啪——” rou体拍打的声音混着娇喘哭叫响了半晌,德顺公公候在帐外,又是欣慰又是担忧,欣慰的是圣山憋了这许久,终于是发泄出来了——别看皇上中间也叫过人,但其实都怎么送过来又怎么送回去了,压根就没碰。 德顺为此很是担心了一阵子,直到今天……看来陛下的身子没什么问题,只是人不对而已,瞧如今这位,不就把圣上吃的死死的?德顺安心之余又有些担心,这许久都没听到哭叫声了,别是把人做坏了吧,还是传个御医候着吧! 内室里,安筠是真的觉得自己要坏了,他被人抱着又换了个姿势,仰躺着双腿架在那人肩上,浑身如同被叠成一艘小舟,在季延的狂风暴雨下随波逐流,腿间软rou早已被拍打的红肿麻木,腿心更是泥泞不堪,甬道深处淋漓的喷出小股春潮,却因为身上的人还没发泄,只能被迫停留在顶点,绝望哭吟:“嗯……啊唔……不……求……” 到最后,安筠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他浑身颤抖挺腰痉挛,xue心麻痒,裹着硕大尘柄急速抽吸,酥软顺着周身蔓延直足踝,他死死的勾着足尖,面颊潮红,周身湿液淋漓,蹙眉无声高吟。 季延也几乎到了顶点,身下rou刃暴涨一圈,将那鲜红的rouxue撑的几乎透明,逼的身下早已叫不出声的人蹙眉哀哀惊叫,这才狂cao几十下,死死的顶住酸胀xue心,将一腔热精喷洒在极深处。 安筠早已被cao的神魂俱颤,这一波更是直接被cao的翻了白眼,檀口大张,舌尖无力的耷拉着,十指抓紧软褥又无力松开,浑身痉挛抽搐,rouxue春潮狂涌,沿着塞满的甬道激射出几股,将季延胯下都打湿了一块。 云收雨歇,床帏内只余粗重的喘息声,季延满足的将人覆在身下,下身尚未抽出,静静的享受着rouxue汹涌的抽吸,直到颤抖痉挛停止,才拧腰揉了两圈,意犹未尽的托着双臀抽身退出。 roubang滑落、yin水涌出带来的失禁感让安筠轻轻的“嗯……”了一声,只是高潮泰国,暂时还是无法回神。季延搂着人,大手拂过周身,感觉娇躯无力承欢后的轻颤,心中更加爱怜,最后托着那潮红的足尖亲了亲。 却没想到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的人实在太敏感,这样轻的触碰也让他浑身一颤,印着青紫指印的腰臀,红肿不堪的腿心,悉数尽在眼前,抽动之下红肿xue口翕张,竟又吐出一大股白浊。 季延几乎看直了眼,他咽了咽口水,知道那处恐怕碰不得了,眸光不由得往上,鼓囊囊的蚌rou遮住的那处,还有一条rou缝。他趁着人浑浑噩噩仍未回神,指尖分开肥嫩阴阜,露出内里粉嫩湿润的花xue——这处竟真的能生下他的孩子?分明连一指进出都会被尽力推拒,推拒不过才委委屈屈的吞下,竟能真的能生下孩子。 季延想,他要探一探,探一探此处是不是还有伤。 “啊呃!?——!”安筠挺身一颤,因为刚刚过于刺激仍未回神,只觉得身下袭上一抹湿热,不疼,只软软的贴着那一处舔吮。他仰头泣出一声娇吟,双腿被人扶握着分的更开,花阜、花唇尽皆被温柔照拂,最后是中间一点…… “啊——”他休息了一会儿,终于可以张口发出几声轻吟。见他毫不抵触,季延动作也愈发肆意,将鲜红蔻丹舔弄的饱满光滑,柔软花唇颤抖充血,身下刚刚高潮的身子轻颤不休,才倏然亦指代替唇舌在外轻揉慢碾,同时舌尖拨开rou缝钻了进去。 “……!!”安筠抿唇扬起头,眸光散乱的落床头帷帐上,什么都看不清,身下灵舌侵入带来的感觉与roubang截然不同,他想叫痛叫胀却全都叫不出口,只能任由酥麻酸胀的感觉回环而上,冲击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意志。 “啊——嗯……”太、太多了……安筠摇着头咬唇,想要说“不要了,不要再……”,却怕一开口就变成了“快、快……一点”,毕竟他真的……真的要!安筠努力睁大眼睛,口中难以抑制哭叫道:“啊——要、要到……不,我,我哈啊?!要、要呃——啊……” 想听这一声可太难了,季延无暇放松,舌尖卷过内里颤抖软rou,将盛着花xue的臀心舔的抖若糠筛,同时指尖倏然加快,揉着已然充血的花核狂颤不止,几息之后,身下人便绷着身子长长的娇吟了一声,丢了。 那花径先是不断紧缩,吸着软舌不放,然后又屏不住放松下来,抽动着喷出大股温热湿液,暖香并着乳香扑面而来,尽数被季延吮吸殆尽,后xue也翕张着涌出一大股汁液,白浊混着清液,不知是又丢了一次,还是之前喷的没流干净。 季延盯着这一前一后汁液横流的小口,想象着两处同时喷潮,身下胀的发疼。他打开床头暗柜挑了件物什,无师自通的穿戴在身上,将人重新摆成伏趴的姿势,想了想又细心的在腰下垫了软枕。 接连几波高潮,安筠早已神智昏沉,任他摆布。季延掰开软臀调整好角度,顶着玉势没入湿滑后xue,等到几乎完全没入,身下人略略适应,才挺着粗红roubang抵住前面那条小缝,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这、实在是……太过了!安筠水眸睁大,瞳孔忍不住的急剧扩大,前后两张小口同时被填满,让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怎么会两个?!!他红着眼,艰难的握着床头,口中无助的哭喊着:“哈——啊——呜呜……”下身被人摆成双腿大开跪趴的姿势,白嫩修长的大腿簌簌颤抖,圆润嫩臀高高翘起,被腿间上下两根齐跟没入,撞的前后耸动,娇颤不休。 呻吟声从低回婉转到几不可闻,最后帐内只剩臀rou拍打的啪啪声,德顺公公悄悄凑近几分,也没听到一丝娇喘哭吟,真的怀疑安公公已经在做死在床上,可是又不敢打扰,只能心惊rou跳的等着,直到夕阳西下,才听内里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吼。 安筠早已昏睡过去,浑身只剩下被cao到极致的本能反应,身下两张小口淅淅沥沥的喷了不止一次,臀缝大腿间糊满白浊,最后一次被两根roubang尽根捣入,竟还随着龙精灌入,娇颤着丢了一大波春潮。 德顺进来的时候,内室已经叫了水,龙床里一片狼藉,锦被耷拉在床边,帘帐也被扯的凌乱不堪,湿痕从枕边一路蔓延到大床中间,一根粗硕玉势被丢在床里,挂着湿漉漉的汁液,白浊淋漓的滴落在床褥间,一看就知道之前发生的情事有多激烈。 德顺心里啧啧直叹,他总算是知道,皇上刚刚一张薄毯卷了人抱出去时,神色为什么会那般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