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陵内逼jian,磨逼舔xue潮涌不断,roubang插入花xue注满热精让他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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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延在路上爽够了,到了皇陵也不吝啬,不仅给安筠前后两只红肿的xiaoxue上了药,还让他在内室休息,自己神清气爽的忙了一天,傍晚回来时候还记得说要带他去地宫。 虽然没直说让安筠送先帝,但也允他在棺椁前磕了个头,最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将他揽到身边,在耳边压低声音道:“以后乖乖听话,知道吗?伺候的好,朕给你在这里留个位置。” 安筠吓的瞳孔放大,当即点开系统商城兑了颗“一磕即孕”——他怎么老把死挂在嘴边?! 而且太后那边似乎也对他积怨很深,回宫后还不知道什么事情等着呢!安筠越想越觉得不安,决定还是早做准备,虽然真出问题再兑颗“一嗑急孕”也来得及,但毕竟要多花两万积分呢。 他心下掰着指头算了一下,觉得没必要。唯一失策的地方是那药兑完就得立刻服下,安筠没想这么快怀上,毕竟孕期不好胡闹,他还早攒积分……可是要不吃,这两万积分又白花了…… 安筠含泪按下绿色的小按钮,一个凉凉的东西顺着他的喉咙滑了下去,那感觉就好像吞了颗薄荷糖,味道还挺好!他差点没忍住吧唧了一下嘴,好在眼前的石门轰然落下,把他从怔愣中惊醒过来,然后就感觉到身侧的皇帝好像在看他。 “……”他想干什么?安筠感觉有点瘆的慌,小心的收拾好情绪,面色悲戚的看着那墓门发愣,实际上心里全是怀孕那档子事——按照季延的猴急程度,他可能等不到回宫就能怀上,可他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经验。 而且,最重要的是,孕期性事的频率真的要降下来吗? 安筠隐约记得谁说过做多了对孩子不好,既然已经决定将一个小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就得对他/她负责,以后季延要是再胡来,他得想点办法让他悠着点,反正,一切以孩子为重,至于积分…… 唉,随缘吧。安筠越想越悲伤,心道攒点积分怎么这么难? 季延看了他好几眼,见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还有点越来越伤的味道,心道他父皇真是害人不浅,这又是个傻的。 从他记事起父王就不怎么回后院,但对比零星的几个兄妹,他这个世子要受宠的多,所以一直觉得自己是被偏爱的那个,后来登基又直接被封为太子,昭告天下,所以即便生母早逝,季延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但这一切也只是看似,东宫繁花着锦,后宫冷冷清清,长治帝专心前朝,只需要后宫安稳,太子省心就够了,谁也不能到他面前腻烦。有一段时间季延动辄得咎,才隐隐意识到,他父皇要的是什么。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偶尔流露出来的几分在意也只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而已。 像安筠这样的,可能小时候不小心被他撞破身上的秘密,然后就悄悄圈在身边养大,不仅供他泄欲,还心甘情愿的为他cao持宫务,就这么一往情深、劳心劳力了许多年,最后还不是连个名分都没有。 季延想笑,真喜欢不可能不给他留个退路的,更何况安大总管本人既识趣又不恋权,只要说清楚,他季延也不一定非要动他,哪里会像现在……季延眸光一闪,想起第一次在奉先殿里,安筠伏在灵柩上,身下两个xiaoxue被他灌的满满的,双腿无力支撑,软软的委顿在地上,腿心处泛着晶莹的水光,那才叫香溪津溢,泉涌奔流,圣人来了都顶不住啊! 季延舔了舔唇,心道他只是一介俗人,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引诱,所以只好笑纳了这份美意。说起来,安筠能有今日,还是因为他呢。 要不是他一时好奇,解了他的衣裳硬要弄他一回,这人早就被他一封密旨赐死了。后来几次心如死灰要寻死,也是他一再心软,才让黄荆留下了他的命…… 季延想到这里,心里隐隐几分火烧的感觉,安筠能有今天全都是为他所赐,跟他父皇已经没有什么干系了,今日在这里也算是给一切做个了解,以后前尘往事,不妨都一笔勾销吧。 他想到这里,给了德顺一个眼神。 德顺公公飞快的看了眼还在发愣的人,心领神会点点头,招手示意边上的人退出去,心里不得不叹:这安公公到底有什么能耐,才歇了大半日又勾的皇上兴起来,这……这一天要来几回啊?! 要说是因为身下那两个小口——当年允王也送过一对国色天香的姐妹花,一起伺候过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也不过是用了几次就丢开了,怎么现在……德顺公公十分不理解,都是两个口,有什么不同吗? 他身后的耳室里,安筠被季延揽腰扔到榻上,周围的陈设十分眼熟,和宫里皇上起居的暖阁一模一样。他晕晕乎乎的撑坐起来,来不及感叹皇家奢靡的陪葬,惊觉……不是,这、这就要来了吗?! 他还以为怎么都要等到回去的辇车上呢!安筠结结巴巴:“皇,皇上,等等……唔……”他刚刚吃了药,要是现在cao进来,岂不是要在这帝陵里怀上?先帝就在隔壁,季延你这个不孝子! “等什么?”不孝子一手按着他,一手迫不及待的撕开衣襟,没一会儿,腰带外袍就已经窸窸窣窣的落地,松松垮垮的亵裤挂在腰上,半露不露的遮着白软的臀丘,肩膀和胸口早已裸露在外,之前被人侵犯过的红痕还未消散,星星点点的缀在雪嫩的肌肤上,让人看着更加眼热,只希望那痕迹永远都消不下去才好。 季延心里想着,俯身含住那张还在开开合合的软唇,吮吸噬咬够了以后才退出来,一路沿着脖颈往下,在那斑驳的肌肤下重新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痕迹。 “唔,皇上,皇嗯……不……”安筠瑟瑟的蜷缩在榻里,一手攥着散落到腰间的衣襟,一手拦着正欲探入腿间的大手,被他吸的嗯嗯啊啊求饶:“不要,等、等回宫再……求、求皇上……” 他眼角通红,眸中水光潋滟,再弄下去又要哭了。但季延就是忍不住,他心中不是没有怜惜,但身下的人求的这样仪态万方,让他如何忍得住!而且安筠刚刚那副样子也让他很不爽:“别不要,来,让朕摸摸……”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想到了什么一般的扭过安筠的脸,看着他道:“过了今日,再让朕看到你刚刚那副样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稔的覆上胸前那团娇软,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将他颗一手便能掌握的椒乳完全握在手心,抓握到几乎变形。 “啊哈——”安筠受不住痛哼出声,眼角滑下一颗眼泪,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意思,周身最后一件中衣也被人褪下,灵活的大手钻进亵裤里,肆意的覆上那处弹软的rou臀,用力的揉捏挤弄。 “啊——不要!皇……嗯——” 没有人敢在季延面前说不,除了安筠,但他现在已经能把这样的推拒看成是情趣了,不仅不烦,还有点乐在其中:“不什么?嗯?哪里不要?这里?”他手下没有停顿,熟练的拨开臀缝挤进去,顺着那条缝隙往下,就能摸到那已经有些湿润的rou褶。 “哈啊——”安筠一惊,忍不住抓着他的衣襟弹起来,殊不知这样跪坐的姿势正好将自己送到他怀中。 季延无声一笑,一手揽着他颤抖的腰身,一手绕到他身后,沿着xue口皱褶慢条斯理的画着圈。这样要入不入的感觉几乎能将人逼疯,挺翘的小屁股挺了又挺,软xue更是不住翕张,既怕那指尖戳进来,又怕它不进来。 季延自然能感受到那处口是心非的抵触,那rouxue刚旷了半日,就已经重新并拢了起来,除了微微发烫的温度和之前药膏留下的滑腻感,几乎看不出这里刚被人cao过,他试探性的挤入一根手指。 “啊——”安筠伏在他怀里,浑身颤抖的停不下来。 “嘶,真会吸!”季延已经让他适应了一会儿,不再犹豫,指尖强势的抵开rou褶,一边看着怀里人艰难的承受的姿态,一边道:“怎么还是……这么紧?嘶,父皇他真的cao过你?”算起来安筠入府的时候才刚刚十多岁,而那时候他父皇已经快而立之年了,别真是不行吧? “哈啊——嗯——”安筠咬唇咽下之后的呻吟,转过脸没有回他的话,纤软的腰身款摆,臀尖乱颤,想要摆脱后xue里愈发深入的侵袭,却不妨那指尖倏然抽出,不待他松一口气,又“啪——”的传来一声皮rou拍打的脆响。 “啊!!~ ”软弹挺翘的臀rou一阵乱颤,伴随着一声变了调的惊叫,在耳室内悠悠的荡了一圈,再加上季延低沉的轻笑,仿佛这并不是一场带着些惩罚意味的性事,而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安筠被打的往前一窜,整个人被迫更加贴近他怀中,瑟瑟的发着抖。季延满意了,心中怜意更盛,耐心的包住那瓣被拍的微红的软rou,爱怜的揉了揉,才语带笑意的安抚道:“嗯,好了,别乱动!” 安筠扶着他的肩膀,不敢再动,粗长的中指再次侵入,旋转研磨,尽根而入,而后循环往复,抽插顶弄。那温热的甬道中还残留着之前置入的药物,尚未完全吸收的凝膏让那软xue异常湿滑,几乎吸着指尖往里吞入,若是换上他的roubang,该有多爽! 季延手下不停,身下那处更加火热,隔着衣服顶在安筠小腹上,原本就已经惊慌失措的人更加方寸大乱。 所、所以真的要今天怀上吗?这也太刺激了,一室之隔就是先帝陵寝,他一辈子没能让安筠怀上,结果临了被这不孝子撬了墙角,不仅在墓中逼jian了先帝禁脔,还逼的他怀上龙种,这…… 这不得给个三倍积分吗?! 安筠眼眶湿红,作势想要推开他,然后如愿被他强硬的禁锢在怀中,扶着腰摆出岔开腿跪着的姿势,微红的后xue夹着两根手指,整个人随着迅疾的捣弄摇摇欲坠,空气中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就是咕啾咕啾yin靡的水声。 “啊~嗯不……”安筠仰着头,极力的揉腰摆臀,双手却又不自觉的抓着这个给予他无限痛楚的人,半是怯懦,半是坚强的抵抗,随着两指的抽插愈发情动,最后挺腰摆臀的压抑了许久,才啊的一声,泄出一股清澈的yin液。 “呜——”他长舒一口气,整个人无力的软倒下来。 季延将人捞在怀中,抽出还埋在后xue中的手指,带出大股淋漓的汁液,尽数抹在怀中人颤抖的胸口上。粉嫩的乳尖忽忽颤动,被那湿液沾染的晶莹透亮,季延视线一一划过,然后一路向下,扫过纤瘦的腰身,耸起的臀丘,以及刚刚还抵着软褥摩挲蹭动的嫩足。 那足尖粉嫩可怜,随着高潮的余韵娇颤不休,明明已经被人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般生涩紧致,真是个宝贝!季延心中无限爱怜,只觉得他父皇太过暴殄天物,让这样的宝贝的身子空耗多年,若是早一点落在他的手上,定能,定能让他更早的体会到这样的人间极乐,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稍微弄一弄就哭着喘着承受不住。 “嗯……” 安筠细细的哼了一声,被他轻轻放下,摆出仰躺的姿势,然后握住双膝推至胸前,这样完全折叠的姿势让他臀间两朵粉嫩蕊心尽数暴露在视线中,后xueyin液还没有流尽,前面的花xue已经有些潮湿。 季延看直了眼,之前每每情到深处,潮涌不休的时候,他都能闻到那股清甜的暖香,所以早就想过这蜜xue的滋味应当不错,但真正舔上去还是第一次。他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过那诱人的娇嫩,伸出舌尖附身覆了上去。 “啊——?!!!” 安筠刚刚经历过一波小高潮,正是浑身无力最放松的时候,却没想到接踵而来的刺激这么大,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腿间低下去的发顶和晃动的金龙发冠,躬着身子泄出一声清亮的呻吟。 让、让皇上帮他舔xue?!他不要命了吗?!安筠这一次是真的怕了,原本已经无力摆动的身子慌的乱颤,纤腰也胡乱的挺动起来,虽然被那灵活的软舌拨弄的神魂颠倒,还是难耐的抓着身下凌乱的衣衫,慌乱的恳求道:“不要,不!啊——皇、皇上,不要——嗯——” 季延早就听不进去了,如果他舔下来之前还有些顾虑,现在只后悔没有早一点发现这妙xue还可以这样品尝。他双手控着他乱蹬的双膝抵在胸乳前,有力的大臂夹着他的腰臀,不让他挣扎晃动,灵巧的舌尖拨开花唇,寻到中间隐秘的花核,反复拨弄吮吸,直将那处敏感的凸起磨的水光透亮,亭亭玉立。 “啊——嗯啊……唔——”安筠浑身剧颤,眼泪簌簌的落在枕上,叫也叫不清楚,只能嗯嗯啊啊的随着腿间湿哒哒的舔弄高声哭吟。被完全折叠起来的身体无从躲避,只能任由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肆意打量,尽情品尝。 偏偏那花xue毫无矜持的意思,不顾主人无助的推拒,只想将在xue口徘徊的客人勾进来。季延从善如流,被他勾的舍不得离开片刻,舌尖品尝够甜美的果实,便沿着黏腻的汁液向下,拨开花唇寻到中间紧闭的泉眼,研磨撩拨,翻搅抽动。 没一会儿,那幽深的rou缝就被他舔开一条细缝,季延甚至好奇的扒开xue口,看到内里层层叠叠的软rou,九曲回廊不愧为难得一见的名器,直消看一眼就知道插入其中挺动会是多么美妙的滋味。 季延再一次覆上湿润的蜜xue,啧啧有声的吸弄起来。 安筠摇着头,丰沛的快感无处宣泄,蹬着腿挺腰无助的挣扎:“不嗯……皇、皇上——嗯不……”然后就是一阵长长的,无声的痉挛。 季延意识到什么,唇舌想要离开却又突然一顿,然后像想起什么一样,再次覆上那处翕张的roudong。舌尖顶入其中胡乱的搅弄戳刺,变本加厉的刺激着已经濒临高潮的软xue,还在顶点的人绝望的挺起腰,任由内里痉挛颤抖,难以忍受的抽动了许久,才终于在铺天盖地的情潮下可怜兮兮的xiele出来。 大股情潮喷涌而出,被堵在xue口的人尽数吮入口中,只有一些喷溅到xue边,被他附身舔吸的滋滋作响。安筠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想到根本不够。 季延起身解开腰带,掏出早已热胀到极致的roubang,趁着花xue里淋漓的喷涌还没有结束,扶着还在颤抖的腰臀,对准花户,挺身尽根没入。 “哈?!!!”安筠张着嘴,眼神看向穹顶已经有些涣散,手指痉挛的揪着身下衣物,内里潮涌尚未结束,guntang的阳具已然入体,将喷涌而出的汁液被尽数堵在xiaoxue里,还在高潮的顶点的人挺了挺身,喷到一半的身子陡然无力,想要落下却又迎来无尽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季延就着交合的姿势压下来,将他双腿紧紧压在胸前,身下一抽一送的顶弄着潮软的xue心。因为这样的姿势,安筠整个人几乎都被他缚在身下,亟待宣泄的欲望无从发泄,他难受的一边啜泣一边挣扎,带着搂着他的季延也不得不抱着他,两人扭动摩擦在一起,互相抚慰,一时间俱是情动难抑。 阴凉的耳室中愈发燥热,汗流浃背的两人叠在一处,空气中只余隐忍的呻吟和难耐的哭叫。季延爽的浑身震颤,身下越cao越快,越捣越深,最后几乎激动的无法自持,抬着他的屁股自上而下的疯狂捣弄。 “啊——”一声饱含着痛苦、刺激、亢奋的呻吟声溢出门外,语带无尽娇颤,仿佛无力承受,又仿佛正在享受无尽的欢愉,就连德顺公公这样心如止水的人也不免觉得意动,更别提远处耳聪目、明精力旺盛的内卫们了,各个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心中只盼这声音再颤一些,再娇一些,印入心头久久不歇。 回程的御辇是季延亲自抱上去的,让内卫来也不是不行,但安筠浑身只有一件薄毯,一身yin糜的艳色,季延自己抱在怀中都忍不住想象这毯子下面的情态,换个人他可保不准…… 季延示意德顺开路,自己轻轻松松的横抱着人走出地宫,守在门角的内卫终于听到稀疏的脚步声走近,他底头不敢多看,视线中只有杏色袍角翻飞而过,抱着个人依然没有一丝勉强。 刚刚内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响了得有两个时辰吧?小内卫不由得心生叹服,皇上不愧是皇上,龙精虎猛!他想着视线一顿,刚刚皇帝走过之前,他面前这块地上什么都没有,现在却多了几滴湿痕,迎着光亮甚至能看到其中那抹熟悉的……白浊。 安筠一路睡到宫里,专门给大笔积分到账设置的喜气洋洋的提示音都没能惊醒他,因为季延后来做到兴起,射了一次还不够,从背后压着他抵着耳室的墙上,roubang尽根插入花户中,射出大股浓稠的热精。 安筠本来就已经在高潮的顶点,又被他牢牢的钉在怀里,一边将小巧的花户射的饱胀,一边道:“射给你,都射给你,唔,给朕生一个……来……” 安筠仰着头睁大眼睛,浑身剧烈颤抖,足尖绷直,痉挛的踩在他的脚面上,胡乱的蹬了蹬,最后还是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身下幽深的花户含不住过多的龙精,清液混着白浊,从大腿内侧潺潺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