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被迫妥协,被精力旺盛的皇帝cao出花样,含满精水,娇声啜泣无力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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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筠被人托着下颌喂下一碗难闻的药汁:“唔——呕……” 黄荆站在一边,轻轻念了声得罪,捏着腕子给他把脉。眼前的人和之前在先帝床上看到的几乎没什么区别,只是时过境迁,今上比不得先帝温和,不想承欢就硬来,就连寻死都寻不了,唉…… 他正想着,那边德顺提来一个精致的木盒,那东西他一打眼就知道是什么,心道这下又要遭罪了。床上的人似乎也心有所感,撇开目光往床里瑟缩了一下。 但这事他管不了,安筠怎么也算得上先帝房里的人,新帝不可能不知道,只怕是知道还要强占……唉,他心下暗叹,收拾好药箱,临出门的时候还听里面传来德顺公公话:“快躺下快躺下,您这身子还没好,可不能乱动……” 他听的直摇头,跟着小太监往外走。 里面安筠面色还有些苍白,只是相对于前几天已经好多了。这几天皇帝一直没来,他心下不禁嘀咕,不会是上次装太狠把人吓萎了吧?看来以后要注意分寸,安筠软软的倚在枕上,垂眸就是不往边旁边德顺亲手打开的匣子里看。 德顺也不尴尬,他今天就是来哄人的,别说是说点软话,就是跪在地上哄都行,只要皇上能认他的好就行——好几天了,那位祖宗还惦记着呢,每天早晚问三遍,只道别让人死了就行,但他们做奴才的,听话听音,主子交代的事情要办妥,没交代的事情也要办妥。 “……虽说咱们这样的人命贱,死不足惜,可一次两次的,公公都挺过来了,可见是阎王爷不收……”他苦口婆心的道:“左右不过那档子事,忍一忍就过去了,把皇上哄好了要什么没有?” 可床上那位也是个死脑筋,把着先帝朝的时候滴水不漏,现在犟起来也是油盐不进,闻言白了他一眼,一副今天非死不可的死样,看的德顺直叹情之一事误人,语重心长的解释给他听:“别说你什么都不想要,这人活着,总会有些盼头。” 床上的人仔细想了想,抬眼淡淡的看着他,这回是一脸“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的神态。 德顺看的心里直摇头,心说就这么点心气,看来以后也不必防着他了,嘴上半嘲半劝的道:“是,你反正死了一了百了,也不在乎咱们这些人跟着吃瓜落,到时候大家草席一卷,往哪个乱葬岗一丢,没准儿比先帝爷还先到下头呢。” 安筠:“……” 德顺见他虽然没说话,但好歹对先帝有些反应,继续道:“难道你就不想再看一眼先帝?后日就是入长陵的日子,你说点软话把咱们皇上伺候好了,到时候站在边上,看着先帝走完这最后一程,才算得上圆圆满满不是?” 安筠只想给他鼓掌,这么完美的台阶,他也没有理由不顺着下来:“后日……” 德顺笑道:“你看,这不就有盼头了?不过这事儿问我没用,得问皇上……我看你之前也识趣的很,万事不管就只顾着先帝丧仪,恐怕也是存着给先帝爷守陵的意思吧?” 安筠没点头也没否认。 德顺了然一笑:“如今虽然有些变数,但咱们皇上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你都已经把生死放一边了,何必再在意这些小节?哄好了咱们皇上,不管是死了出去葬在先帝爷身边,还是活着出去给先帝爷守陵,不都是赚的吗?” 安筠迟疑的看着他,眼中缓缓浮现出一丝憧憬,不论是“合葬”还是“守陵”,对于原来的安筠来说都是很好的归宿,所以虽然还对之前几场激烈的情事心存余悸,安筠面上还是浮现出一点松动。 德顺猜出他在怕什么,毕竟皇帝两次压着人纾解也没避着他们,夜深人静的大殿里惊惶无助的呻吟还在耳边,更别说次次都被人弄晕……但这种事他一个阉人也没什么插嘴的余地,只好安慰他道:“公公放心,这也就是孝期里,出了孝期就好了……”后宫里燕环肥瘦,什么美人没有,皇上不可能耽溺在一个阉人身上,也就是现在特殊时期不能宣人近身伺候而已。 安筠心里也在疯狂的打小算盘,如果他一直这么身是新帝心是先帝的给cao,不发展成和jian,是不是也算NTR,会一直有积分? 他面上有些顾忌,德顺啧了一声,只觉得他杞人忧天:“这种事旁人求都求不来,依我看,你也不用太过忧虑,没准儿过几天皇上也就腻了……” 呸,乌鸦嘴,安筠想翻他白眼。 “所以反倒是你,要好好把握机会,等皇上过来就好好伺候着,争取把人留下来,你看着这匣子里,可有什么喜欢的?” 左右不过是一些yin巧的玩具,安筠看过去,堪堪看清是什么就慌乱错开视线,张口结舌的道:“这、这……” 德顺司空见惯,笑道:“公公尽管挑,若是喜欢就多挑几个,奴才这就拿过去呈给皇上。” 你们一天天的……玩的挺花!安筠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迫不得已”的转回视线。 那匣子里装着一筐小瓷人,看起来都是男人,两两一体,或平躺着双腿大开架在腿间光裸的那个身上的,或伏趴着被身后跪着的人死死抵着臀瓣的,或仰着脸盘坐在身下人的胯上的……形态不一而足,神态也描的活灵活现。 安筠心里啧啧称叹,掩在被子下的双腿不自觉的并紧,腿心微微有些湿意,面上却还是一副惶惶然的神色,看了半晌也没有伸手,最后在德顺的催促下随手指了一下,反身滑入被子里,连自己选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做足了被逼无奈的姿态。 然后没一会儿皇帝就来了,安筠才准备眯一觉,迎接即将到来活计,门外就传来皇上驾到的通禀,算起来应该东西刚呈上去人就动身了,安筠想着,重新拾起自信,撑坐起来看着被掀开的帘帐。 德顺使眼色让他下床见礼,好展示一下他努力的成果,但季延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这些虚礼上了,挥挥手让人退下,自己撇开帐子看着里面斜坐的人,目光绕着他纤弱的身形转了一圈。 安筠被他看的浑身僵硬,过了几秒才想起身见礼,却被他按了回去,同时整个人欺身坐进帐子里,蹬着龙靴就想上床。 但他平日被人伺候惯了,甩了几次都没脱掉。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季延目前就是这个情况,越不想耽误时间就越是不顺,最后还是只能喊人,只是刚刚的好心情不复存在,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安筠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他起身膝行的床边,伸手按住那只腿,微微犹豫了一下,手法熟练的帮他褪下靴子。 季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腿上的触碰很小心,看得出那人不敢碰他,可这幅心有余悸的小模样没来由的让他更加兴奋,目光从那双妥帖的小手上滑到身上,又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最后凹凸有致的腰臀上。 因为跪坐的姿势,原本纤细的腰身凹陷的更加明显,下方起伏的臀丘也很可观,压在一双白嫩的小脚上,从外面只能看到一点粉嫩的趾尖……季延盯着那处舔了舔唇,直到他收手,才捞住眼前想要退开的人。 安筠浑身一僵,喊了一声:“皇上……”却没有挣扎。 季延心里更加受用,将他揽在怀里对耳边道:“替朕更衣。” 安筠手上一颤,被他抓着揉了揉,放在腰间,同时一手沿着他周身胡乱摸索,看着人一边闪躲,一边帮他更衣,分身乏术,顾此失彼。 “皇、皇上!”原本只是隔着衣服袭扰的手倏然钻入亵衣下,握住一边绵软,安筠一颤想要挣扎,就被他一手固定住,同时胸前那只手肆意揉捏。 “嗯,别,不……”安筠攥着他的衣襟,小声的求道,但跟之前宁死不屈不同,这样的软语恳求对季延来说无异于勾引,他不耐烦的扯下解了一半的袍子丢到床外,同时将人搂在身前,抬起下颌衔住开开合合的小嘴,拨开唇齿侵入进去。 “唔——嗯——”软舌无从逃避,被侵入者勾着肆意搅弄,湿软的口腔中尽是香甜的涎水,安筠揪着他,被吻的来不及喘息,只能晕晕乎乎的伏在他身前,被人拉开亵衣露出白嫩的身子。 热吻沿着耳际一路往下,“哈啊——”安筠扶着他细细的喘息,乖觉的伏在他耳边,季延只觉得一股yuhuo快要烧到头顶了,随手扯开他身上皱的不成样子的亵衣,同时飞快的褪下亵裤。 安筠自然不能完全放弃抵抗,他口中恩额啊啊的推拒,垫在臀下的小脚拼命的抵着那块神秘的地方,将褪到臀下的布料夹的紧紧的,即使皇帝抱着他扯了几下,也没能将它完全脱下来。 “呵——”季延双手把着饱满的臀rou,揉捏出各种形状,同时不断的掰开臀瓣露出里面粉嫩的xue口,如此反复,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就软下了身子,等他试探着从臀后探进去,就发现那处花溪已经完全湿润了。 “唔——不,不要!嗯……”这一次,安筠是真的惊呼出声,软嫩的花xue已经有几日无人拜访,重新紧紧的闭拢起来,季延摸到xue口,感受着手下人敏感的轻颤,直接用掌心包裹住整片花唇,沿着腿间的空隙来回摩擦起来。 “哈啊!嗯——”腿间最敏感的软rou被包裹摩擦,花唇间鲜嫩的rou粒也被裹挟在其中,偶尔摩擦到要紧处,就会从腿间升起连绵的酥麻,安筠忍不住挺了挺臀尖,想要跪直夹紧腿间乱动的大手。 但季延又怎么会容他逃脱,一手从身后托住rou臀,一手放开绵乳下移,从身前没入腿间,拨开想要并在一起的玉腿,前后夹击罩着敏感的阴阜来回磨动,同时指尖拨开花唇,露出里面小巧的赤珠,让它也能被掌心照顾到。 “不……嗯,皇啊——”安筠扶着他的肩膀,双腿被迫大开,跪立在他的身前,被身下两只手磨的yin声高叫,腰肢轻摇乱颤,腿间溪水潺潺,最后直挺挺的屏吸了一会儿,才“嗯——”的一声软倒下来。 季延早就见识到他这幅身子的妙处,见怪不怪的抽手将手心一汪春水抹在一边的倒着的小人身上,同时将怀里的人抱正,带着他看这其中的奥秘:“看,知道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吗?” 那叠在一起的一双小人上水光淋漓,下面的人面向上正躺,两腿放松的伸直,上面的人面朝着他,分开腿屈膝跪在他腰胯上,两人身下紧密相连,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从他们面上的神态可以猜到,定然是身上那人将身下挺立的roubang纳入体内,徐徐taonong…… 没想到这还是个上位的姿势,安筠面色微红,眼神闪烁着想要逃避,就又被季延挺着下身意有所指的顶了顶,同时褪下半挂在膝弯的亵裤。 至此安筠身上再无一物,他面色涨红,双手盖在胸前身下两处要紧的地方,同时想要蜷缩起身子遮蔽一身滑腻的肌肤,只是却不知道,他这样半遮半掩的情态,其实更加撩人。 季延利落的扒了自己的衣服,大喇喇的平躺下,身下肿胀一柱擎天,笑意盈盈的看着安筠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不是朕逼你的。” 可那直挺挺的roubang实在太过可观,光看着都能感受到插入以后的力道,安筠试了几次都没有完全握住,就有点退缩的意思,最后还是被季延拉着按在上面,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别逼朕动手!” 安筠无奈,就这样上下捋动了一会儿,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就已经十分壮硕的roubang上青筋暴起,热度惊人。然后就是被迫骑坐胯上,双腿颤颤巍巍的撑着,身下笔直的对着一根蓄势待发的rou柱,硕大的guitou抵入rou缝。 “嗯呜——”安筠知道逃避不了,仰着头痛苦的呻吟出声,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浑身抖若筛糠,因为难以承受反射性的挺着屁股想往上躲,却又被腰间半扶半带的大手握着往下,好不容易吞入一寸,再抬臀退出一点,就这样反复试探了许久,才吞入大半根roubang。 “呼……”季延吸了口气,也被他折磨的够呛,这花xue一如既往的娇嫩,又因为身上人过分的紧张更加紧致,硕大的guitou刚一入体就被紧紧的吸住,每每寸进一分都十分艰难,潮软的内里仿佛无数张翕张的小口,将硕大的roubang层层裹吸,一点一点的吞进去。 季延身边从不缺人,但还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过这样极致的快乐,只叹不愧是被父皇养在身边的禁脔,滋味果然不同寻常。只是现在他才是这天下的皇帝,所以这绝品也就辗转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所以这就是天意,季延想着心下更是火热,双手摩挲着掌中颤抖的腰身,倏然握紧防止逃窜,同时身下往上一顶,还剩小半根在外的粗长尽根没入,安筠猛然受重,泣出一声痛苦的惊叫:“?!!哈啊————” 安筠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劈开了,无力支撑,严丝合缝的坐在那鼠蹊上,被那根竖立的roubang完全贯穿,腰身颤抖缓了许久,才被人扶着腰身前后挪动,带动没入身体的roubang缓缓吞吐进出,口中小声哽咽道:“……唔啊——嗯——呜不……” 只是他口中咿咿呀呀的不愿,身下那处春泉却早已水光泛滥,季延握着愈发无力的纤腰,绕着腰胯转圈,环环摇晃,同时一手往下,拨开软瘪的囊袋寻到花蒂中那颗被磨红的rou蔻,反复挑弄揉按。 “哈啊——”原本已经十分敏感的身子更是难耐,被上挺的腰胯顶的上下起伏,xue口粉嫩的花瓣鲜红充血,中间隐秘的硬挺更是可怜,被两根指尖挤弄的左突右滑,整个人在内外两处的夹击下娇声啜泣:“不……哈啊——太……深嗯……” 他浑身香汗淋漓,眼中水汽氤氲,泪水颤颤的挂在下巴上,鬓角发梢皆已湿透,粘在肩背上衬的一身雪肌玉肤,胸前两团绵软上下忽颤,两点粉嫩朱果俏生生的点缀在上面,看的季延移不开眼,只恨不得自己再多生出两只手,好来揉揉这两团可怜的软rou。 “皇、皇上……不,嗯唔……”顶弄还在继续,软弱拂柳的腰身被人握着在手中,左右摇摆,前后碾磨,腿间yinhe玉蒂也被蹂躏的肿胀不堪,花xue里rou浪缠裹,春潮上涌,将季延吸的好不痛快,只是安筠有些受不住。 亢奋的情潮不断堆积,花xue深处酸麻不堪,却还是挡不住身下狂浪的夯击,guntang的rou杵来回摩擦,无边的快感堆叠到极致,几乎让人感到痛楚。做到最后,安筠艰难的仰头喘息,想叫都叫不出来,挺身泄出一大股温热的汁液。 “嗯——”季延也忍不住哼了一声,欲望喷涌而出洒在最深处,同时花xue春潮狂涌,泉涌而下,尽数淋在刚刚射精的马眼中,那小孔受到刺激,快感被延长,最后抵在深处抖了抖臀,又射了不少。 安筠软的坐不住,又被烫的不住轻颤,体内高潮迭起,花径香溪津溢,被季延抱在怀中,浑身止不住的娇颤,惹人怜爱,也惹人疼爱。 季延又想怜他,又想疼他,拿过一边檀木盒,倒出里面的东西,又将人稳稳的抱在怀里,逼着他选一个,口中还道:“快,挑一个就让你休息。” 安筠只想翻白眼,这挑了还有的休息吗?但积分叮叮到账的声音实在太过诱人,他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还能撑,心念电转,挑了一个不那么费力的姿势。 季延暗笑,翻身让他面朝下俯卧着,见他无力挺起rou臀,又拿了个软枕垫在他身下,才掰开rou缝露出软烂的花xue,挺身将身下半硬重新插了进去,俯身趴伏在他身后,抱着他一边徐徐抽动一边道:“这一式,就叫鱼翔浅底……” 安筠刚刚经历过一波高潮,浑身敏感的厉害,双手蜷缩在胸前,被他搂在怀中,身下深深插入,捣弄的yin水汩汩流淌,同时胸前一双玉乳被人握在手中,反复的揉弄挤压,酥麻的感觉源源不断的冲击着神智。 同时cao干的人还在他耳边不急不慢的挑弄:“这叫如影随形……随波逐流,就如同锦鲤在水底同游……嘶——”他说着身下抵入的更深,同时伸手从身前插入,寻到肿胀的rou蔻捻揉颤动,直将身下的人磨的挺身摇臀,腿间一片晶莹的yin水,强忍着欢愉,嗯嗯啊啊的随着他的挺动而呻吟出声。 “唔——皇上……嗯……不要……” 这一夜季延不到天黑就来了,一直待到了第二日早朝。德顺捧着龙袍跪请他起身的时候,他正掰着人从正面插进去,还熟睡的人被直接cao醒,依在他怀中哽咽难言,哭红了眼也没有得到一丝怜悯,最后被射的小腹微鼓,身下磨的春水潺潺,整个人再无一丝力气,再一次陷入昏沉的睡意。 而季延则解决了晨起的第一泡浓精,指点德顺伺候好人,就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徒留德顺公公站在原地,心下觉得有点不妙,又怀疑是自己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