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疯子,却活得人模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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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梓林觉得不止陆晋。陆秦峰,包括他自己,其实都应该去那个牢房呆着。 他们一家子没一个正常的。两个疯了,两个更疯。 疯了的在里面关着,因为扰乱了社会。而更疯的却留在了外面,只因他们披上了完美的外衣。 一个躁狂一个抑郁,一个偏执一个自闭。 谁说陆家人不能有半点毛病?他们一家子若都要进那地方,都够凑一桌子打麻将了。 当然如果要打,只可能是陆晋拿着麻将桌砸在他母亲身上,而陆秦峰那个畜生会把麻将塞到一言不发的他身体里。而他,可能更疯些。或许在麻将被取出来之前,还会沉浸在“能不能用肠道试出麻将花色”这个问题上。 一家疯子,却活得人模狗样。 有时候想到这,陆梓林会笑一笑。他的自闭很严重,但这不妨碍他正常生活起居。妨碍他的是陆秦峰。 十六岁被陆秦峰上过之后,陆梓林就对性爱这件事产生了恐惧。奈何陆秦峰喜欢他这种恐惧。只要他想,任何地方都能成为他们zuoai的场所。 客厅、厨房、沙发、地板,就连外出的更衣间都没被放过。 陆秦峰喜欢看陆梓林眼睛不在平静,喜欢看他毫无波澜的脸庞,露出痛苦与隐忍的表情。这能大大满足他的攻占欲与嗜血性。 他从没把陆梓林当成弟弟看,正如陆梓林从没把他当哥哥一般。不同的是陆梓林只是单纯对人都排除在外,而他只是将陆梓林看成一个他的附属品。 可以随意玩弄,但不能被拿走的器物。 所以当贺孤欢看见陆梓林,以同他上床为交易,心甘情愿被陆秦峰敲一笔时,陆秦峰答应得连眼皮都没跳一下。 “借你玩可以,明天还我。” 这是他的原话。言辞间不见一点要询问陆梓林的意思。 当天晚上,陆梓林便被贺孤欢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相较于正常人来说,陆梓林太乖了。 别人被自己亲哥哥卖了,就算不哭喊,也多少会有些反抗。但陆梓林不同。 在被带着洗过澡,躺到床上时,他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漂亮的脸庞上不带任何反抗深色,灰色的眼眸淡漠到有一瞬贺孤欢都以为自己会被吸进去。 就是这双眼睛吸引的他。 从来没人敢跟贺孤欢对视。不仅是因为他那双金色的,如猎豹一般的眼眸时常带着凌厉的目光,也是因为他作为佳贝集团的老板,手段狠毒是谁都清楚的。 但陆梓林第一次见他时,就直勾勾地盯着贺孤欢的眼睛,许久都没有移开。那双灰色的眼眸中带着探索和好奇,配上他淡淡的笑容,和还带着婴儿肥的脸庞,确实勾人。 天知道陆梓林当时只是在想,豹子既然算猫科类动物,为什么猫的瞳孔可以竖着而豹子不会。 他对除人以外的动物都还算感兴趣。 其实对于他来说,在谁的床上,跟谁做,都没有什么区别。他讨厌的不多,一个陆秦峰,一个zuoai。 他记人很差,但陆秦峰的模样他却记得清楚。可能归功于那一晚又一晚的疼痛,以及遍布痕迹的身体的福。 这就是为什么当贺孤欢低头吻着陆梓林时,他会干涩地挤出三个字:“陆秦峰。” 冷冷的,不带一点情欲,跟他小腹上的jingye以及脖颈上的吻痕完全不符。 在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永远都是大忌。更何况贺孤欢还是真的挺喜欢这个小孩,想好好待他。 指甲抠弄着陆梓林的乳尖,疼得陆梓林身子不停颤抖。太大力让血从抠弄的地方冒出,被贺孤欢吸进口中。 他下手根本没留情。在陆梓林喊出陆秦峰名字的那刻,他理智的弦就已经断了。火气和怒意充斥着他,让他在陆梓林身上连掐带捏,留下一道又一道恐怖的痕迹。 疼,还是疼。比起在陆秦峰手中要疼太多。 陆梓林哭肿了眼,身体抖的跟筛子一般。他身上的皮肤没一块完好的,不是青紫一片,就是一道道渗血的伤痕。有的伤口上还留有贺孤欢舔舐后留下的唾液,和着血一同滑落到床上。 不懂求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哪怕这些年都被陆秦峰按在床上cao了个遍,陆梓林在这上面仍旧什么都不懂。他的所有精力都拿来应付人,容得他自己的时间本就少得可怜,他不可能再瓜分出一些去想他极度厌烦的事。 贺孤欢没急着上他。 愤怒中的他脸庞极其阴郁,金色的眼眸闪着异样的光彩,看着很是吓人。 他用领带把陆梓林前段的性器给从根部绑到头,甚至在两个囊袋处都饶了一圈,疼得陆梓林弓着腰不停地叫喊。但他充耳不闻,把这一切都当成陆梓林给他在伴奏。 没有多余的器具,他只是拽着陆梓林的头发,把他硬是拽到跨间,强迫着他用嘴吃下他下半身肿胀的欲望。 半长的头发被揪的头皮发疼,鼻腔内满是咸腻腥膻的味道,让陆梓林身体反应性地想要干呕。但他刚打开嗓子眼,就被贺孤欢看准机会,将性器狠狠顶入,guitou强制挤进嗓子里,疼得陆梓林不停地“呜呜”乱叫,手不断四处挥舞。 但贺孤欢不管,反而把这种施虐当成了一种泄愤,就这么开始晃着腰,干着他的嘴。 从没经验的陆梓林难免会用牙齿磕到嘴里的性器。再加上难受,舌头更是不停地乱窜,被贺孤欢对着屁股几巴掌就打了下去。 常年锻炼,让他的力道本就不小。几巴掌下去,陆梓林的屁股红肿不已,绑着的性器更是已经因充血而半硬在那里。 如果可能,陆梓林一定会想着这样的疼跟书中记载的“满清酷刑”相比,哪个更厉害一些。但他脑子根本无法听话。 疼痛不断刺激着大脑,控制着他无法晕厥昏迷。他的思维太过发达,精神也远超常人,却也导致了每每旁人应当被折磨昏迷之时,他只能继续承受。 狠狠一个顶弄,将jingye全都射进陆梓林喉管中,呛得陆梓林不住咳嗽。他胸口不断起伏,带着胸前被玩得如婴儿拳头一般大的乳部上下动着。 刚射了一次的贺孤欢本来消下去些火,看到这个场景,欲望又涌了上来。 他低声骂了句靠,然后把瘫在床上的陆梓林抱到怀里,手指伸入一直没顾上的后xue。 “别他妈再给老子叫那畜生的名字,不然老子让你死床上。”粗暴地在里面扩张几下,贺孤欢便将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 紧致的rouxue包裹着侵入的异物,已经没力气的陆梓林只能小声呜咽,如同小猫一般叫着疼。 能不疼吗?他前面一直被绑得死死的,贺孤欢又故意不给他放开。每被贺孤欢带着动一下,身前的那团rou便会跟着一起动,疼得他所有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下身。这反而让他身体更加敏感,贺孤欢的每一个动作,都被他死死的刻在脑子里。 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下意识地又叫出他唯一记得的别人的名字:“陆……唔……哈啊……秦峰,啊……我……嗯啊……疼……” “cao。”火气再次上来,贺孤欢狠狠咬上陆梓林的脖颈。上面的伤口被他再次咬开,渗出一颗一颗的小血珠。 血腥味顺着味蕾,让贺孤欢脑中肆虐的想法更加疯狂。看着陆梓林全是泪水的眼眸,他低头亲了亲,手摸上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在上面一点的嫩rou处停留了许久。 “不认识我,没关系。”他笑着,又用带血的唇亲了亲陆梓林的嘴角,“在这刻个我的名字就好了。” “记住我,小木头。我叫贺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