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6 定性 确立情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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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曳时的心脏死掉了几天。 他和魏照钺缠绵悱恻的初夜结束之后,与他预计的不同,魏照钺没有再出现在蓝岸。这件事情让他在同事那受了不小的羞辱,在魏照钺离去的那个清晨,领班陈同把他拖进休息室,前夜激烈的性爱让祝曳时的下身超出负荷,每走一步会阴处都在向四肢百骸传递撕裂感,他仰面躺在休息间的折叠床上,分开双腿等待陈同向他的yinchun和yindao口涂抹消炎药膏,冰凉的膏体起到一些舒缓作用,祝曳时打了个寒颤,听到陈同问他:“昨晚那个人,你之前认识?” 祝曳时大叉开腿,让清凉的空调风拂过下体,为他止痛,他偏着头,扯起小谎:“不认识,见色起意。” 陈同坐在床边,呲他:“没见过见色起意到这个地步的,你这个逼从来不让人碰,怎么昨天突然就想找人给你破处了?你跟他谈了个什么价钱?” 祝曳时还真就回忆起来,他想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完了,忘谈价钱了。” “你他妈傻逼?逼都给他cao肿了结果你一毛钱不要?” “我可不就是傻逼么?”祝曳时翻了个身,准备窝在陈同这里补觉,他不太好受,不想承认自己高估了和魏照钺的羁绊,他以为魏照钺一早就会把他从蓝岸挖走,把他留在身边做固定情人。 他还在回忆魏照钺临走前看他的眼神,那眼神明明意犹未尽,道貌岸然的男人,究竟还有多少顾虑。 等到祝曳时的女阴恢复健康,祝曳时已经满脑子魏照钺地上了三天课。今早发了月考成绩,他又是班级第一,他不觉得稀奇或者骄傲,因为凭借魏照钺遗传给他的智力,凭借他对魏照钺的向往,这种程度是他应该达到的。 他靠在椅背上对着黑板上的“11:09”发呆,同桌回到座位上递给他一盒牛奶。他的同桌温榆,典型的青春无脑恋爱高中生男主,一米八二,白皮肤,酒窝笑,成绩优秀会打篮球身上不臭,可惜就是恋爱运不太好,看上了祝曳时。 祝曳时接过牛奶,牛奶已经被温榆用热水烫过,因为他一直记得祝曳时喝凉牛奶会拉肚子。祝曳时鼓起腮帮吸牛奶,温榆趴在桌子上歪头看他,想着怎样制造话题。 祝曳时也不是那么没有良心的人,他其实替温榆不值,喜欢谁都可以,偏偏喜欢一个最贱的,他三两口喝掉牛奶,趁着教室里还乱拉着温榆跑上了天台。 再有一个月就是暑假,夏天、蝉鸣、少年,诸此种种,少年人的恋爱应该这么写,但是显然祝曳时没有那种福气,过一些所谓正常人的日子。温榆被他拽到天台水箱背面,少年面红耳赤,胸口起伏地站在祝曳时面前。 “温榆,”祝曳时靠着水箱,头顶的蓝天好像一张漫无边际的网,他看着温榆局促的表情, 淡淡地笑起来:“你还喜欢我么?” “喜欢。”男孩的回答快而坚定。 祝曳时有点无奈,只好说:“我没告诉过你我在什么地方打工?我还为了获得更高工资让领导cao我的屁眼。” 祝曳时的陈述对温榆这种好学生来讲过于露骨,他神色痛苦,想去握祝曳时的手,“你不用这样说,我不认为这是你的错。” “别为我脱罪,温榆,”祝曳时竖起食指,挡在温榆唇中,“你邀请我看的电影,里面怎么说来着?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我就是阴沟里一身锈的人,锈是去不掉的。” “那你怎么样才能快乐一点?” “你说什么?”祝曳时没太听懂,他不觉得自己是会把情绪挂在脸上的人。 “你最近看起来更不开心了。”温榆靠近祝曳时,把祝曳时有些长了的鬓角捋到耳朵后面,露出他漂亮的脸,“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 “别这样温榆,”祝曳时向一旁偏过脸,他决定在今天把话说清楚,“最好不要在别人不同意的情况下私自对别人做奉献,包括对一个人太执着,这很冒犯。” 温榆被他说得有点不知所措,男孩垂着眼,在祝曳时以为他终于想通了时,温榆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他比温榆矮半个头,力气远远比不上,他被温榆带进怀里,动作僵硬地和男孩接了一个吻。温榆一看就是头一次,整个吻除了不停磨蹭祝曳时的嘴唇以外全程没敢伸出舌头,但这个吻让祝曳时很难过,因为他也曾想向魏照钺讨一个吻,魏照钺没有给他,不过他顾不得替自己伤感,更多的是同情温榆。 温榆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个吻,他比祝曳时坦荡,目光坚定地反驳他:“爱都是要有些盲目的,有时候不执着得不到爱。” 祝曳时确实被他这句话电到了,他怀疑温榆偷看过他的胸腔,不然怎么知道他最近不高兴,又暗示他在为魏照钺执迷不悟,但这种臆想是荒谬的,这个问题的答案要在很久以后,在祝曳时真正知道到底该怎样爱一个人时他才会明白,真正爱一个人,就会能洞悉他的全部,尤其是他的痛苦。 可他现在不想考虑太多,他希望温榆真的不要再爱他,于是他把手插进校裤的裤腰,当着温榆的面褪下了裤子,他的腿间有一些没有消散的青紫色痕迹,那是魏照钺留给他的最后一点东西,他不舍得它们消散,故意没给它们擦药。 “爱别人吧,至少值得爱的。”祝曳时还想脱掉内裤,可温榆抓住了他的手,祝曳时拗不过他,只好说一些违心的勾引:“你看过我的体检报告吧?你不好奇我的逼么,cao一cao它吧,也许cao过了你就觉得我也没什么意思了。” “祝曳时!” “我在这里呢。” 温榆最终绝望地走了,祝曳时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和正常人生活的人间是多么格格不入,他觉得累,索性逃掉了上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他在天台待到午休开始,温榆又跑上来,眼神躲闪地告诉祝曳时有人找他。 祝曳时疑惑不解,他一个连母亲都没有的人,从来没被人找过,他慢慢悠悠走下楼梯,在教师休息室里见到了西装革履的周文,登时警铃大响。 周文十分客气,先是和祝曳时握了握手确认他的姓名,确定眼前的少年就是祝曳时之后,他说:“魏先生有些忙,嘱托我带您去个地方,如果今天您方便,我可以在您放学的时候过来接您。” “你说谁?是魏照钺么?” 周文笑了笑,回答到:“没错,是魏照钺先生。” “那现在就可以去,我现在就跟你走!” “好的,如果您方便的话。” 祝曳时让温榆帮他写了一张午外出假条,谎称自己闹肚子,温榆看着祝曳时从女同学那里借梳子和小镜子整理头发,又把有些脏的校服外套脱到椅背上,他觉得扎眼,祝曳时比谁都嚣张大方,他从来不为什么人慌张。 祝曳时临出门被温榆在拦在门口,温榆撸着头发,很烦躁:“祝曳时你现在不太正常,那个魏什么是你什么人?你现在出去什么时候回来?” 祝曳时不管教室里还有其他人在,一把拥抱住温榆,他靠着温榆耳边,胸口起伏很快但是语气坦然:“我这辈子都不会正常了,温榆,去喜欢一个正常人,不要为我这种人费力气,我就不说谢谢你了,太不要脸了。” “什么叫你这种人?!”温榆攥住一把空气,祝曳时那天下午没有回来。 祝曳时以为能立刻见到魏照钺,但周文却带他去了一家私人医院。走廊尽端生殖科三个大字让他眼前发晕。倒在检查室的没有温度的床上,祝曳时明白了魏照钺的用意,一朝被蛇咬十年都不去井边打水的男人,连找个情人都谨慎得冰冷无情。 探头从祝曳时身下伸进yindao,不适感充斥着他单薄的身体,他忽然有点想恨魏照钺,但很快又打消了这种念头——他怎么敢恨他,恨他等于否定他自己。 离开医院的路上周文又跟他核对了一些问题,祝曳时一一回答,他苍白地庆幸魏照钺不至于谨慎到要带他做血缘鉴定,祝茵当年本应该按照协议带着500万离开本市,但她沉迷赌博,输光钱只好又回来做老本行。她改了名字,祝曳时姓的祝其实是跟随祝茵后来找的一个老实渔夫,有算命的说祝茵克夫,果不其然,祝曳时的继父与祝茵结婚第二个月就连人带船沉在了海湾。 祝曳时没有别的父亲,魏照钺是他与这个世界还能产生关联的全部。 汽车从城南驶回市区,路过三角街的蛋糕店时祝曳时请求了一次停车,他没有很多零花钱,只买了一块平时最喜欢的草莓味蛋糕,周文以为是他自己想吃,还打算给他买更多一些,但祝曳时说不用了,请把这块带给魏照钺。 周文看着捧着蛋糕的少年,有些抱歉,他告诉祝曳时,据他所知,魏照钺平常都不太吃甜食。 “帮我带给他吧,我希望能送他一点东西。”祝曳时执着地把蛋糕盒塞进周文手里,他在心里默念:爸爸,允许我在你身上执迷不悟吧,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在多么虔诚地爱你。 那之后又过去两天,祝曳时焦急的等待终于在一个下雨的傍晚得到了终结。他早晨出门忘记带伞,温榆送他到车站,祝曳时站在伞下愣神,忽然马路对面驶过来一辆漆黑的古斯特,后排的车窗缓缓降下,魏照钺的在祝曳时生命里的出场方式永远不亚于天神降世。 温榆看着祝曳时冲出雨伞的庇护不管不顾跑进雨幕,他不知道,在祝曳时心里,他在此刻已经正式与坦荡正常的人间告别了,他正奔向他允许他成为情人的父亲,奔向他万劫不复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