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3 恻隐 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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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海湾渔民汇聚在滩涂采集早间市场的第一批新鲜贝类,他们挥舞两角弯钩,从礁石上劈除海鞘,与此同时,距离劳动人民上方高度五十米的海崖会馆内,一场私人拍卖刚刚结束。 魏照钺先行退场,肇荣集团新任执行法人以一点三亿价格拍得本场瑰宝——未知名希腊现代画家遗作,*。如果到场来宾中有人细心翻看拍品图册,他们会惊讶地发现,阿弗洛狄忒的眼睛与年轻总裁颇有些相似。 魏照钺的私人助理周文在上个月正式任职,除了完成一般工作,他发现自己的老板和众多成功人士一样,睡眠质量堪忧。位高权重的青年总裁时常无法在午夜过后生出困意,而解决入睡困难的办法,除了必要的药剂调理,还有男人常用的精力挥霍。 他们在这座城市固定出入的晚间场所有三处,周文不太理解为什么自家老板从不造访距离最近的蓝岸,它甚至距离肇荣的中央大楼只有二点三公里,夜夜笙歌,人声鼎沸,恐怕这座城市的每一位所谓上层男性都曾进出此地。 好在他是经过层层选拔得到魏照钺首肯的得力干员,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对于雇主的私生活,他从不发问,只负责应对紧急事件和善后。 而今晚他们会选择停留在蓝岸,完全是因为市区突如其来的雷雨。一场雷暴摧毁了部分城市供电系统,使得他们刚从海崖驶入城区就短暂地进入黑暗路段。周文坐在副驾驶,通过后视镜看到上司正在并起食指和中指按压太阳xue,这是他失眠的前兆。于是他在能够望见肇荣大厦的十字路口向魏照钺提议,“先生,雨势太大,是否要就近到蓝岸休息一下。” 后排久久只有男人烦躁的轻喘,周文不禁捏住一把冷汗,懊恼于自己口不择言。终于,在新一轮的电闪雷鸣平息之后,周文身后传来男人冷淡的应允,魏照钺按着眉心,吩咐道:“找一些干净的人来。” 当晚的细节周文不得而知,只知道按照惯例会所为魏照钺挑选的服务人员以男性为主,因为他的雇主曾经说过,女人长有zigong,生育能力是最不可控的因素。 周文在安顿好雇主之后得到了一天的休假,也许外界并不相信,实际上,整个肇荣最忙碌的人是他们的总裁,魏照钺可以永远保持身体和头脑高速运转哪怕是在凌晨三点,但他却会在每一个普通人类需要休息的档口给员工休假,周文时常为此感慨,信奉这是年轻总裁维持肇荣长盛不衰持续运转的诀窍,而非所谓集团秘辛所说的:魏照钺只有为肇荣卖命卖到死,他才能不被董事长——魏照钺的亲生父亲魏肇森踹下神坛。 魏照钺由保镖陪同进入头等包厢,脑海里还残留着一部分方才出现在走廊近端的少年身影,但也转瞬即逝,他今晚只被重金求得的牵动思绪,没有人知道,冷漠掌权多年的上位者,也需要为自己喑哑的儿时经历在雨夜买醉。 他今晚喝得有些多,眼神逐渐无法在一群衣着浮夸的服务男女身上聚焦,直到注意到角落里面容湿润的少年。男人抬了抬手,要求那男孩站到自己面前。 祝曳时心头战栗,在魏照钺看不见的地方大口吞咽由于生理反应产生的咸涩津液。他小步上前,未待男人指示便跪倒在魏照钺腿间,瞬间激起了男人的兴趣。 “多大年纪,做没做过?”魏照钺捏住祝曳时的下巴,用大拇指指腹磨砂他由于紧张而咬到充血的嘴唇,男人目光狭猝,陡峭的眉骨忽然皱起一道波澜——他发现男孩的眼睛与自己有些相像。 祝曳时把魏照钺一切细微的表情变化收进眼底,他屏息轻喘,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给出了狡猾的答案:“十七岁,今晚是第一次。” 非常诱惑的答案,一开口便是交付全部身心的献祭。他注意到男人的喉结有一下不着痕迹的滚动,也是在那一刻祝曳时才对自我坦诚:他是完全自私的人,过去十六年心甘情愿的遥望,是对自己最大的一场欺骗。从前是他不得契机,而如今他的命运主动开口,他嘴角绽裂的弧度已经悄然将他暴露——他对魏照钺的向往,将在这个雨夜以燎原之势吞灭他和他的父亲。 他们在包厢里当着其余服务者的面便进行了一次koujiao。祝曳时亲自帮自己的父亲松解西裤,从男人身下的密林中释放野兽,那头猛兽蓄势待发,勃起程度让祝曳时心头一震——他的父亲正在对亲子升起欲望,他们已经万劫不复。 巨大的恐惧和奇异的向往让祝曳时嘴角渗出涎液,他双手扶住那柄灼热的性器官,当着魏照钺和所有性服务者的面做了一个足够怪异的举动——他吻上男人用来喷射jingye的顶端,无比虔诚,无比敬重,谁也不会知道,他是在真诚感激魏照钺用这里给他生命,也感激魏照钺在今夜用这里教他长大成人。 人间雷雨已经在此刻开始平息,当时微风初起,祝曳时无师自通,全凭感情用整间口腔和喉管侍奉自己的父亲,虔诚程度不亚于为教皇沐浴清化的唱诗班男童。 魏照钺低垂眼睫注视这个男孩的发顶,三十四岁的男人未曾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少年引诱以致失态,他放任胯下动作逐渐凶残,五指嵌入祝曳时的发根前后顶弄,让每一次插入都顶到男孩的咽喉,他性欲勃发,仿佛终于能得到一次彻底的疏解——从未有性工作者能把性交表现得如此诚服。 祝曳时卖力的服务让旁观者叹为观止,他们噤声唏嘘,在心底暗骂娼妇的儿子居然比他的母亲还要yin荡。他们灰溜溜离开以为是天堂入口的顶级包厢,随后便看到今晚的头号贵客抱着那个肮脏的孩子转入了上楼的电梯,甚至还在梯门合上的一瞬间目睹了祝曳时嘴角诡谲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