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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逐荒原(二)

    经过一天一夜的行程,吉普车到达了目的地。

    但当曾成踏上地面时,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绿洲”一向是以安全、和平着称,为了保护居民的居住权益,进出都有严格把关,而面前的高大建筑却门户大开,黑洞洞的门内一点声息也无,像是吞噬一切的深坑。

    孟晓辉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他们默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将枪压满子弹,谨慎地走进建筑。

    映入眼帘的景象深深惊骇了曾成。

    以往整洁秩序的内堂里混乱不堪,横梁从中间生生折成两半,建基横七竖八散了一地,花坛里泥土翻飞,只剩残枝败叶,植株像烂泥般被踩在脚下,污浊的积水倒影着冰冷的砖墙,厚重的污渍垢满了白瓷地面,不复往日的光洁,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腐败的馊味。

    眼前的画面与印象中的相差甚远,血淋淋的惨状令曾成产生了一种分裂感。脑海里浮现出孩子们的笑颜、献给来宾的鲜艳花束,“绿洲”是残酷末世中的一片净土,而现在却被残酷的手段摧毁地支离破碎,愤怒和痛心使得血气上涌,手臂不由自主发颤,差点握不住枪。男人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后脑突然撞上一个物体却让他瞬间僵硬。

    “不许动!”低沉的喝令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把枪放下!”

    坚硬的枪口施力抵住脑后,完全看不到身后人的动作,情况非常不利,曾成只得顺从地慢慢垂下手臂,枪从手中滑落,与地面磕出一声脆响。

    “啊!”

    惨叫声让曾成的心猛地一揪,他急忙看向旁边,由此也看清了袭击他们的人。孟晓辉的手臂被粗暴地反剪到背后,站在他身后的人穿着黑色的防弹衣,腰间装配弹夹和手榴弹,军用面罩遮挡住大半部分脸,对方双手施压,孟晓辉的手臂就不自然地扭曲,冷汗淌过青年紧拧的眉间,疼的嘴唇都失了血色。曾成敏锐地注意到那人健硕的小臂上纹着的一个图案,黑色的鹰翼,是反叛军的标志。

    “放开他!”呼吸骤然一滞,曾成一时也不顾头上还顶着枪口了,撞开身后的人就冲向孟晓辉,还没等他靠近,枪托重击后脑让曾成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地上栽去。

    再次睁眼是在一个牢房,四面墙皮斑斑剥落,露出长有青苔的砖墙,不知何处渗水,滴答滴答地汇入死寂的黑暗。

    地面坚硬冰冷,头剧痛不止,所幸没被束住手脚,曾成撑着墙站起身,缓过神后想到青年还在对方手上,他的心就一阵紧缩,必须要找到孟晓辉。曾成一步一拐地走到铁门边,试探性地伸手推了一下,竟“吱呀”一声开了。压下内心的狂喜,他小心地将门打开地更大一些,踉踉跄跄地走出去。

    地牢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霉味,两边的牢房一直排到昏暗的尽头,锈迹斑斑的铁栏、布满凄厉抓痕的墙面、角落里干涸的深色血污,无一不彰显着不详与邪恶。曾成一间一间地搜寻着牢房,越是深入内心就越不安。

    就在曾成专心一致时,他并没有注意到逐渐浑浊的空气,和贴着地面延伸到他脚下的藤蔓。

    一根藤蔓倏地勾上脚腕,将毫无防备的男人猛地拽倒在地,头“咚”地砸在地上,曾成眼冒金星,一时间失了抵抗,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面前粉红的蓓蕾缓缓绽开,足有盆大的花朵一把包住了他的脸。

    “唔唔!!……”受惊的男人倒吸一口气,甜腻的香味充斥鼻腔,又立刻下意识地闭气,双手胡乱地抓扒着紧贴面部的异物。“呃哈……”花瓣收拢离开脸时,拉出一根晶莹的长丝,脸上糊了一层厚厚的黏液,眼皮重地抬不起来,得了空的男人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

    藤蔓缠上曾成的四肢,拉扯着展开他的身体,冰凉滑腻的藤蔓游走在他的身上,黏液混合着花粉,在蜜色的皮肤上留下金色的水渍。呼吸间都是厚重的甜味,空气让人不堪重负,吸入了过多花粉的肺部热得发烫,很快灼烧感就顺着血液漫延至全身,下腹一阵guntang酸麻,yinjing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眼前一片朦胧,脑中混沌不堪,直到身上的布料被卷走,裸露的凉意才唤回曾成的部分意识。

    核战中的辐射使许多生物都发生了变异,戈壁中的植物一改原本蔫黄的模样,变得鲜艳青翠,生长出了粗壮的藤蔓。白天植物通常埋在沙下休眠,以躲避高温,到了夜晚便会复苏,循着本能吞噬其他生物或者产卵繁衍。“绿洲”的损毁让植物有机可乘,它们毫无阻拦地闯入残破的建筑,在地牢里扎根,阴暗潮湿的环境资助它们恣意生长,也更加极具攻击性。

    藤蔓顶端分化出细细的分支,勒进饱满的胸肌,揉捻逐渐挺立的乳尖,分支探到男人股缝间挤入紧闭的菊xue,勾着xuerou向外拉扯,狭小的xue口被迫牵扯开,翻出糜红的内里。一根粗大的藤蔓逐渐靠近小洞,它的柱身上凹凸不平,顶端圆润,足有鸡蛋大小,抵住颤缩的小洞一捅到底。

    “呃啊!……唔……”男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喉咙里榨出悲鸣,藤蔓大开大合地抽插,在男人紧绷的小腹上顶出清晰的形状。分支挤压着鼓胀的yinnang,又伸到铃口戳刺,一点一点挤入尿道。

    “停下!额啊……”尿道被摩擦的刺痛感令男人爆发出哭喘,不由自主挺动身躯,却将前胸送到了藤蔓前,细小的分支扣进乳孔,rutou被拽高,胸部如同橡皮泥一样被把玩变形。

    一根藤蔓蹭着男人的唇瓣捅入嘴中,一下子把他的哭喊全部堵在胸口,粗壮的柱身将男人的嘴撑到极致,反复撞击到咽喉深处的柱头让他干呕不止,下意识地一口咬下,酸涩味充盈整个口腔,兜不住的绿色汁液顺着下颚淌下,男人一阵反胃,咽喉剧烈收缩。

    被激怒的藤蔓cao地愈加用力,噗呲噗呲的水声从下身传出,柱头捣弄着敏感的内壁,撑开排斥痉挛的肠rou,逼出男人受不住的呜咽,逐渐升高的体温将皮肤烫成深蜜色,汗液混合着黏液亮晶晶地附在皮肤上,像融化中的焦糖。

    藤蔓抵着深处抽插几下,射出的冰凉液体冲击内壁,又引起xuerou的一阵紧缩,男人双腿架高在藤蔓上,每次抽送都伴随着无知觉的抖动。直到又被内射了几轮,小腹被灌得饱胀,藤蔓才抽离后xue,汩汩的汁液从合不拢的小洞中涌出,几乎没完没了。藤蔓从男人身上收回,蠕动着隐入黑暗,男人也射了好几次,白色的jingye混合着绿色的树汁在身下汇作一大滩。

    男人只躺了一会,就挣扎着起身,似乎是害怕黑暗深处还会有怪物爬出,他胡乱将衣服套回身上,之前衣服被扒下后就被扔在一边,所以上面只沾染了一点绿色的汁液,还算干净。

    曾成凭着意念迈动酸痛的双腿前进,不知又走了多久,他终于在一个昏暗的牢房里看见了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