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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品(完)

    “听说乔先生有了个新玩具。”

    调笑声落在耳边,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尾音。

    男人跪趴在地上,手被反绑在身后,眼前锃亮的皮鞋几乎戳到鼻尖,厚重的鞋油味钻入鼻腔。身上只着一件底裤,绳结穿过胸膛,胸脯rou呼之欲出。

    “鄙公司研究的产品而已,供各位尽兴。”

    西装革履的人微笑颔首,目光扫过地上的人,阴翳在眼中一闪而过。

    鞋尖抵着布料下隐隐的凸起下踩,获得一声闷哼。肛塞坚硬的底座压入xue口,挤出的肠液濡湿了布料,洇出一小块深色的水渍,周围传出几声嗤笑。

    对上对面人上挑的眼角,乔律举杯致意。

    底裤被褪至脚踝,赤裸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xue口似乎是感受到如有实质的目光,翕张着吐出一小股水。男人匍匐在黑暗中,皮肤红得发暗,背在身后的手攥地死紧,每块鼓起的肌rou都压抑着不甘,但是男人只是沉默着,没做出丝毫反抗。

    肛塞抽出时剐蹭过肠rou,引来身下人轻微的震颤,肠液拉出长长的黏丝。肛塞被随意地扔在地上,粗大的巨物火热地捅进肠道,张泽发出一声闷哼,而后就低垂着头不出声了。

    当yinjing擦过某一点时,张泽挤出惊喘,肠rou一下绞紧,身后的人轻笑一声,yinjing深入浅出,guitou抵着前列腺碾弄。男人背部肌rou紧绷,流畅的肌理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身后的人喉结滚动,挺动腰身让yinjing深深埋进肠道,上身前倾,两臂撑在男人耳侧,使身下的人被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面前的皮鞋挑起张泽的下巴,入目一张含辱的脸,男人困苦地蹙着眉,嘴唇抿地泛白,更增添了一丝施虐欲。

    鞋底踩着张泽的胸膛,逼迫他仰起上身,身后的人会意地抓住男人颈后的绳结,扯着他靠到自己身上。骑乘的姿势让yinjing进入地更深,肠壁清楚地感受到勃动的青筋。

    腿被拉扯着分开,yinjing撑开xuerou长驱直入,甬道被分泌出的yin液泡得湿润,服帖地裹着柱身,腰眼一阵酸麻。guitou顶入深处时撞上一处软rou,下身的动作一顿。

    “没想到还有zigong,挺注重细节。”人挑了挑眉,语调带着一丝玩味。

    “不能受孕,只是个装饰罢了。”高脚杯在修长的手指间晃动,乔律淡淡的出声。

    “不过cao起来真是不错,考虑后面也装一个?”

    话音刚落,周围响起几声调笑唏嘘,这可真是完全没把男人当人看。话一字未差地落到张泽耳里,而男人依旧是一脸麻木,灵魂好像游离天外。说出这话的人满不在乎地笑笑,撞击一下比一下用力。

    乔律并未出声回应,脸上一直保持着浅淡的微笑,若有所思地垂着眼睫。

    yinjing大开大合地抽插,每次进入都顶着敏感点碾磨,无法抗拒的药性加上技巧娴熟的caoxue技巧,张泽的yinjing违背主人的意志,亢奋地勃起,分量十足地随着顶弄在小腹上拍打,顶端流出的前液甩到昂贵的地毯上,xuerou突然开始绞压体内的yinjing,男人的表情出现一丝松动,腹部肌rou紧绷,马眼抽搐着射出jingye。

    “cao。”身前的人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身,恼怒地低骂一句。

    “这就高潮了?被jibacao地shuangma?”

    白浊肮脏地沾染上了黑色西服,还差点喷到嘴里,实在是倒人兴致,语气不自觉变得刺耳,身下的动作带着惩罚意味cao地又重又深,一把扯下领带,绑在男人的yinjing底端。

    “啊……”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十分敏感,布料扎住血管阻碍了血液的流通,闷胀的疼痛反而促地yinjing勃起地更厉害,张泽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我说,你们俩个能不能快一点完事,后面还有人等着呢。”男人难耐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性感,旁边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上面不是也可以用吗?”cao着张泽肠道的人笑嘻嘻地从后面扳住他的脸,让他面朝前方。

    略长的额发被汗水濡湿粘在脸上,柔和了男人冷峻的脸部线条,眉眼低垂,像是一只委屈的狗狗,嘴唇被津液涂的发亮,受药性而红润,微张着露出一点瓷白的牙齿。

    男人的瞳仁呆愣地转动一瞬,视线交汇。

    下身猎猎燃起一股火,裁剪合身的西装裤下支起一个帐篷,有些勒得难受。

    在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伸进了男人的嘴里,尖锐的指环划过嘴角,渗出星点血珠。手指很快换成了yinjing,嘴里又湿又潮,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柱身,yinjing跳动着胀大,浑圆的guitou卡在咽喉,男人呜咽了几声,也就没了动静。

    yinjing将口腔撑得满满当当,柱身压着舌面抽插,顶端分泌出前液,张泽滚动喉结咽下口中的液体,下意识的喉部动作挤压着guitou,cao着他嘴的人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胸膛随着抽插在身前人身上摩擦,带来细密的快感,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前有些温凉,低头撞见男人肿胀的rutou正不断地流出乳白色液体,淅淅沥沥地顺着腹肌淌下。

    “这又是什么东西?!”之前被溅了一身jingye,现在前襟又被洇出一大块水渍,又一个状况外让人的五官扭曲了一瞬。

    “看起来像是奶啊,怎么什么都往身上蹭,哈哈!”身边的戏谑声让人的心情更烦躁,看到这让自己出丑两次的男人更是不爽,遂张口狠狠咬住了眼前乱晃的rutou。

    “啊——”rutou被牙齿叼住摩擦,尖锐的刺痛从胸前传来,带着要将rou块生生咬下来的力度,男人忍不住惨叫一声,肌rou紧绷,xue里嘬地死紧。

    “看来喜欢这么玩啊,是我们不够狠没让你爽到吧。”

    yinjing顶开抽搐收缩的肠rou,抽插间传出“噗呲噗呲”的水声,xue口牢牢箍住柱身,抖着屁股承受内射。屄xue里的guitou磨着尽头的软rou,陷进柔软的宫腔,捣弄出男人破碎的呻吟。

    yinjing一从xue里抽出,立刻又有新的yinjing补上,绳子不知什么时候松了,男人的手无力地推据着身上人,下腹被灌得发鼓,两个xue里淌出的jingye在身下汇了一滩,乳尖红肿着渗出带血丝的乳汁,嘴麻木地磕不上,乱七八糟的液体糊了一脸,xue里的yinjing不知疲倦地抽插,直到男人昏死过去。

    之后的张泽被当成了禁脔,经常被带去各种私人聚会,平日里文质彬彬的精英像是撕开了伪装的饿狼,在男人身上宣泄不堪的兽欲,甚至成为了私下的交易品。男人日渐憔悴,虽然外表还是一样健壮,但精神衰弱得厉害。

    一日,张泽喝了下药的水后不省人事,醒来后身处四面冰冷墙体的房间内,男人迟缓地转动瞳仁,熟悉的陈设映入眼眸,脑海中尘封的记忆被调动,边上似乎有个人,视线艰难地聚焦到人身上。

    “你醒了?本来以为你还要再睡一会。”A有些惊讶的开口,青年在这段时间似乎长大了,身段抽条拔高,原本圆润的脸开始勾出棱角,虽然下巴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最重要的是,他换上了和博士一样的白大褂。

    见张泽直直地盯着自己,A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想到什么似的连忙开口:“你因为身体原因被送回研究所了,也就是在这里休养……然后会被植入肠道zigong和乳腺。”青年有些犹豫地说出最后半段话。

    张泽感觉脑袋里嗡嗡的,从前的遭遇像蛇一样缠住他的四肢,将他搅得粉碎。

    或许当他踏入岛屿的那一天起,就已经被永远困在了茫茫汪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