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剧情章带尾部少的rou渣 下章纯rou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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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枝玉的牙齿如愿以偿不再作痛。 即使他之后的两次治疗依然紧张照旧,但不可否认的是,楚人隽作为他的牙科医生,的确非常专业且负责。 他们那天交换的微信代表着什么他一清二楚,他这大概算是有了个固炮。 盯着屏幕上楚人隽发来的饮食相关的注意,想了想打消了去吃火锅的念头。他的脸起初肿了半边,那些天他口罩捂得严严实实不出端倪后才敢出门,幸而三天后便消下去了。 忽然弹出条日历提示,他要去祭奠的日子。 实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父母健在,只是再不见面了而已。那个墓是他十年前一时冲动给自己立的,当时花光了为数不多的金库,在他大学所在的城市偏僻的城南墓园买了块碑。 他那时候就觉得那是个极其不过脑子的荒唐幼稚事儿,因此也从来不讲给旁人,包括梁宥之都未曾得知。 讲了要被笑的。 然而没想到的是,从那之后,他居然真的一年一年准时去祭拜,祭拜那个狼狈着心存死志的自己。 或许也是祭拜他恨的人。 叹了口气,他去花店买了束白百合花束,还特意挑了些不显突兀的贴梗海棠。 他痛骂自己当年挑墓地的冲动,从现在所住的公寓驱车过去至少两个小时才到。 不过也只是怨言而已,他心甘情愿被落魄时的自己驱动荒唐。 那束花茎上抹了精油,因而满车氤氲起清淡的香味,他舒展眉,放了首安静又沉默的钢琴曲。 ClearWater。 催生着同样沉默的花束,从他所有沉默的呼吸中温和又强势地涌入灵魂。 时间再一次温和地不与他相逼,放任他一路无言去向留存的眷恋之意。 看守墓园的大叔认得他,显然是对十年前那个一身湿透的狼狈青年印象颇深。 他勾唇笑了笑,揽着那束花去找蜷缩在偏僻角落里年复一年等待他的,一无所有又心怀一切的可怜人。 他的挚友。 拿公文包里事先备好的手帕轻慢抚去积下的尘土,沿着石碑的凹痕,用手指虔诚地抚摸。 “阿玉”两个女性化的字被他抚的一尘不染。 多年前的一次,守墓人以为阿玉是他挚爱的死去女友,还在他祭奠完后苦口婆心开解他半天。 燕枝玉老练地点燃支烟,他很久没抽过了。 心情相当放松,连带着数月不沾荤腥重口的憋闷都一扫而空。 果味香烟烟雾升起,恰好迷蒙挡住他视线中碑上的照片。 ……照片? 他背后一瞬间浸满冷汗。 包裹花束的白纱软布似乎给他罹判了死刑,他心脏剧烈鼓动,像催命符喋喋不休。 蹲下去颤抖着手仔细查看方才被花束遮挡的字,周围的温度似乎忽然降到零下,冻死周围天真烂漫啼叫的鸟雀。 黑白画面中温和隽永的笑他一辈子忘不掉。 他甚至能想象到老宅那些古板守成的人,发现他立着荒唐墓时候脸色铁青的巨怒样子。 ……怎么被发现的。 怎么找到这里的。 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只是每天纠缠他。 燕枝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讲不出口,剧烈共振的血液让他眼前阵阵发昏,似乎蒙上一层浅淡的黑雾。 他鼻腔涩意骤起,他似乎没有眼泪了。 指间的香烟无声无息掉了下来,在荒凉的土地上滚了几圈,时刻不休吹起袅袅烟。只是徒劳功,除它是明火外,周围压根没有辅助他的可燃物。 那块立给阿玉的墓,因为自己而再次沾染上了阴沉的老宅。 浑浑噩噩离开那里,天色消失了红霞而投身进死板的黑。他开着车从黑暗驶入更无情的灯红酒绿。 他也讲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害怕……?不会吧,一齐而来的是窒息。 车里的清甜香味最终消失,车载蓝牙自动放着同样的钢琴曲,却与来时不同,无限扩大了曲中死一般环绕的寂静。 寒凉的风借车窗和他相会。 他打开手机,倾诉是他绝不接触的禁区。在联系人中划来划去,心跳加速地拨通楚人隽的电话。 燕枝玉从来笃信,欲能是逃避一切痛苦的守则。 当他毫无头绪面对痛苦时,性会是最好的解药。 它必须是。 它一定会是。 有些不耻自己,他投身进纠缠的脑海。 电话铃响了一会儿,对方似乎正置身什么宴会当中,他听见那边悠扬古典的大提琴乐,和男男女女交谈的混乱声音。 “喂?” 楚人隽声音一如既往低沉,清晰地穿透杂音在车内响起。 他涩了涩口,喝了口水润嗓。 “楚人隽。” “嗯。”对方应答。 “……我家,来不来?”燕枝玉手上不自觉握紧手机,紧张地等待回答。 低笑声响起在车内,其主人似乎心情很好。 “当然来,门牌号记得发给我。” 燕枝玉应答一声后便准备挂断,楚人隽的声音又响起,是在与旁人交话, “我先走了,嗯…去见个相当有缘的人。” 那边响起来其他人调笑声,紧接着那道低沉男声相当好心情地说, “不一定吧,要慢慢来。” 燕枝玉手忙脚乱挂掉电话。 楚人隽发来消息,“二十分钟。” 他脱了衣服去洗澡,堪堪冲完的一刻门铃声响起。 燕枝玉系好浴袍的带子,心里微微不耻自己上赶着找人cao的离谱行为。 房间里没开灯,半敞着窗帘的落地窗处透出晕红的光。 他开门时心里稍有局促,楚人隽站在门外,见到他后自如地搂过他腰同他亲吻。 他带上门后被抵在一侧的墙角,相当缠绵地与楚人隽加深一个浓重情色意味的吻。 他之前并没和人接吻过。 直到气息不稳,才被松开那处沾染水光厮磨的唇。 燕枝玉手抚上对方脸颊,垂着眼流连看他一身遮掩在黑风衣下的古典打扮。 楚人隽脱下那件相当老派的薄款黑风衣,随意地扔在地上。 燕枝玉惊讶看他。 他依然穿着荷叶袖的衬衫,然而与初见时的那件大有不同。 浅米色的衬衫垂感良好,领口挺立,胸口柔顺精贵的布料精心剪裁了褶皱,尾部被束进纯黑的哥萨克长裤下,裤腿挡起长款的黑金切尔西靴。 相当漂亮……也相当格格不入的穿着。 “燕老师这些日子真是让我好等。” 他轻松抱起穿着浴袍的燕枝玉,唇角还带着笑,惊的老师连忙揽住楚人隽的脖颈。 透过衬衫与浴袍相交融的热感无疑挑逗着两人的兴奋因子,他实在对被拥抱的快感食髓知味,手下自发揽的更用力了些。 对方身上馥郁又厚重的檀香盈满鼻腔,对男士来讲过于甜腻的味道在他身上奇异地不显违和,反而让人心旷神怡。 楚人隽将他压倒在宽敞的沙发上,膝盖顶在他两腿之间,紧贴着燕枝玉被撩拨起的性器。 半长的发拢到耳后,他这次动作与初次相比更为强势,大手掌着他纤薄腰与胯骨交合处,另一手挑弄后颈软rou,再不轻不重划过蝴蝶骨与稍陷的脊骨,隔着浴袍在脊背上流连,所到之处似乎燃起缱绻烈火,燕枝玉愈发主动的挺送身体进楚人隽怀中,像迷途沙漠的可怜人般追随绿洲。 酒红色的浴袍如今松松垮垮露出雪白肌肤的大片风光,他随意系的蝴蝶结早在肌肤相贴的动作中松散开来。 楚人隽低头用舌尖舔舐上从未经过玩弄的柔嫩乳首,玩的嫩红茱萸果颤颤挺立起来。 燕枝玉自认男性身体上胸口并不该有快感,然而在湿润柔软的含弄下可耻的升起了酥软且痒的诡秘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