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触-手植入/限制排泄/虐腹/美人卖身为奴,被迫观看施虐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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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为余被人半拖半拽地带过一条又一条走廊。两侧皆是封闭的大铁门,什么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道路尽头拐角后传来。 紧张侵蚀着他的心绪,每走一步,都仿佛一道闷雷似的鼓点,沉重地敲击在他心头上。 走廊阴森寒冷,而在这之前他身上衣服已经被人撕了个干净。风冷飕飕地扫过他赤裸的皮肤,以及湿泞的腿心,让人不由得狠狠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咬住嘴唇。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远处的呻吟声越来越近,恐惧之下贺为余忍不住小声开口问道。 “我们新典狱长——想请少爷您看点东西,”瘦高个慢悠悠回复说,“因此有些事儿呢,也望您看过后,再作出决定……” 典狱长要他看的东西大约是与他不愿意做自己情人有关。 为了避免性奴在高塔监狱“学成”前先被狱卒享用,因此这里的狱卒大都是其他监狱里阉割后的重刑犯,相貌丑陋。长时间对性爱之事只能观览不能享受,让他们性情都异常极端癫狂。 典狱长?贺为余偷偷瞥了眼身旁这些出身重刑犯的狱卒和他们旁边那位小头目,想必典狱长大概率也是这么一物种。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在游戏剧本开始前,贺为余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委身于他了。 走廊尽头拐角后有一扇隐秘的大门,也是呻吟声颇为喧闹的地方,一行人脚步停在了那里。 瘦高个儿按下指纹锁,接着门打开了—— 先是一股浓烈的酒精味,伴随着男孩痛苦且又偶尔掺杂着几丝甜腻的呻吟扑面而来,让贺为余猛地一滞。 他们来到了高塔监狱的人体实验室,五十来平米大的房间里四面墙壁洁白,正中间手术灯下,皮质躺椅上绑着个苍白无力的少年,从他扭曲的五官上依然能够看出面容姣好。 但在这里,他显然只是个试验品。 “哈啊啊啊啊!!不要……救命、要被撑坏了啊……”男孩哭得满脸是泪,yinjing高高地向上昂起。 他后xue里插着一根至少约儿童手臂那么粗的假阳具,阳具向上微翘,顶在男孩前列腺上间歇性发出刺耳的震动声。 贺为余惶恐注视着这一幕,此时房间一角老式唱片机里也放送着几首他从未听过的曲目。乐曲掺杂在男孩的哭叫中,入耳说不出地诡异…… “看啊,”瘦高个猥琐地笑着,在贺为余耳边吹气道,“这美人——半年前我们原先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典狱长看上了他,只可惜当时他觉得自己还有三天就能离开这儿,为此怎么都不从……” 男孩被阳具撑得快要背过气去了,这时一个蓬头乱发的大胡子医生来到躺椅前,手里拿着只培养皿,而后当着众人面拔下了男孩后xue里的假阳具。 随着一下浓浊的噗嗤声,男孩被阳具撑得并不拢的后xue展露在所有人面前。 快感被抽离的空虚让男孩呻吟声顿时柔婉了下来,花xue内开始一阵阵有规律地收缩,rou壁间歇性地痉挛。先前分泌出的yin汁争先恐后地从rouxue里溢出,顺着腿根淌下,在两腿间躺椅皮面上积出了一滩小水洼。 空气里弥漫着男孩omega信息素的香味,贺为余看得心脏砰砰直跳。 一则这实在是太诱人了,即便对同样是omega的他来说;二则……他很清楚,若是不同意做谭青的性奴,那么下一个躺在试验台上的就是他。 大胡子医生用手指按了按男孩xuerou,又瞥了眼贺为余,遍布疤痕的脸上扬起一道阴森冷笑,他唯一那只白内障似的独眼看得贺为余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腿无意识地并紧。 “还需要多久结束,安德林?”矮胖率先打了个招呼凑上去,伸手在试验台上的男孩两腿间揩油。 是疯子安德林!贺为余猛地想起——一个以将触手幼卵植入人体闻名的邪恶怪医,两天前曾在论坛里无意看人提起过。 “哼……就快了!”安德林喉咙里发出一长串怪诞低笑,跟着从手里的培养皿中用镊夹拿出一颗半透明的东西,小心地沿着男孩花xue放了进去。 不多时,男孩再次发出一声呜咽,后xue涌出一大股yin汁,随即rou眼可见地开始合拢,最后就连被假阳具撑出来的血丝和淤青都变得不那么清晰了。 难道这东西有治愈能力?贺为余眼里充满了疑惑。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在这时候男孩小腹迅速胀了起来。 “痛、好痛,我的肚子……求求你们,放、呃过我……”终于,男孩忍受不住哭泣着开口求饶。 矮胖戏谑地挑眉笑了笑,“这话你该留在几个月前嘴硬那时候,”他说,“若是你那时候对威廉先生服个软,也就不会有今日了。” 矮胖说着,目光朝贺为余这里瞥了下。贺为余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瘦高个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两页协议。他将协议放在贺为余面前小桌上,随后找来了一支签字笔,递进他手里。 协议写的是要贺为余做新典狱长谭青的情人,可内容完全是要他做性奴,仅供发泄的那种。 男孩哭叫声越发强烈,看着那两页薄薄的纸,贺为余额头起了一层冷汗,笔杆被他生硬地攥得死紧,悬在纸张上方不足一寸处不住地发抖。 男孩小腹胀得越来越夸张,从位置与大小来看,异物应该是在他膀胱里。 “贱奴、贱奴那里……呼,快要坏掉了……求求您,准许、尿出来……”男孩流着眼泪苦苦地哀求。 安德林像是听到了某个趣闻笑话似地,咯咯笑了起来。 “你说这里?”用手指描摹着男孩小腹细嫩的皮肤。 男孩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里可没有什么尿液,”安德林说着,手指来到了小腹中间最高挺处,“因为这里——住着你第二个主人!” 说完,安德林手指用力按了下去。 安德林指的显然是方才置进去的那颗触手幼卵,短短几分钟功夫,它在男孩体内大小已经朝着成年体方向膨胀发展了。 “哈啊啊啊啊啊——”男孩声嘶力竭地尖叫了起来,变了调的哭声甚至让一旁的贺为余下腹也不禁隐隐作痛,手剧烈一哆嗦,在协议上蹭出了一条细长而又多余的黑线。 “求您……求求您放我走!”贺为余抬起头望向瘦高个,两眼含着泪快要哭了出来。 “我在外面还有朋友,他……我……我可以给你们钱!求求你……” “钱?”瘦高个儿不屑地一笑,“很遗憾,我们一辈子都得待在这儿,在外面也没什么朋友,钱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一打废纸。” “更何况——咱们新来的典狱长,出手可比你们这群毛头小子阔绰多了呢……” 安德林绕到男孩面前,站在他分开的两腿间,双手盈握起男孩鼠蹊,在男孩惊恐得接不上串地喘息中,两边拇指连半掌覆上他高耸的小腹,继而指腹用力按摩了下去…… “啊!别碰、别碰啊啊啊啊!!!!”男孩痛苦得厉声尖叫,两眼浑圆地瞪着天花板,若不是被绑得紧,此时整个人怕是都要从躺椅上弹了起来。 “所以小子,”瘦高个儿这时慢慢俯下身,在贺为余耳边轻声说,“再这样拖下去,你的时间怕是也不多了……” 在男孩痛苦的哀嚎声中,屋子里信息素越来越浓重,呛得贺为余几乎快要窒息。 “不要……我从,我都从!”他猛地捂住耳朵,闭紧两眼崩溃地大叫,仿佛此时试验台上受难的正是自己,比起这些他宁愿仅仅伺候一个丑陋的监狱长。 话音刚落,安德林停下了揉捏。但他并不是因为贺为余,而是这时,一条黑黢黢、浑身遍布粗糙颗粒凸起触手头,从男孩铃口里探出头,转而又瑟缩地躲了进去。 “我很高兴,又一条我们的吉祥物再次成活了。”安德林沉哑的嗓音下抑制不住地狂喜,而接下来,他招呼一旁狱卒们,把瘫软在试验台上的男孩解下来带了出去。 男孩垂着头形如一具尸体似地被人拖了出去,嘴里发出一阵阵几不可闻的嘤咛声,被人拖拽着狼狈地离开了人体实验室。 “若是讨了典狱长欢心,什么时候放你出去,可也是他说了算……”瘦高个儿又笑着补充道。 随着关门一声砰响,周遭也安静了下来。贺为余缓缓睁开眼,深吸了一口气,在协议上草草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趁着助手擦洗躺椅上狼狈的水渍,安德林眼角不时往贺为余这里瞥,笑得意味深长,仿佛他是在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陷阱里。 瘦高个儿从贺为余手里拿起协议看了看,后又朝安德林点了点头,他脸上笑容更甚。 直到这时,贺为余才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安德林啪地将手里培养皿丢去一旁,在贺为余惊恐的注视下朝他示意地一仰下巴: “你,下一个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