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发现田辉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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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辉替我出头了,虽然我并不是很需要。 田辉知道那人不是什么好鸟,不然也不会替我出头。 不过自打我听了那人在厕所说的那些话后,我对田辉的心态就发生了一些细微的改变。 兄弟几个结伴去洗澡,我看着田辉脱下短袖,露出的精壮的脊背,水珠在他身上勾勒出的线条,长年累月运动下形成的腹肌,人鱼线,以及胯下黢黑毛发下蛰伏的一根棒子,那棒子不像我的通体白净,它guitou红红的,根茎黑黑的,还有青黑的血管盘踞在上面。 我又想起那天那人说的下流话,竟不自觉喉头滚动。 我有一个可怕的想法——我觉得田辉很帅,我知道这不是对同性的欣赏,这是……我内心的悸动。 我不大敢正视自己内心的想法。 直到……某个夜晚。 秋老虎实在厉害,已经进入十月份了,气温却一反常态地回升。 因为离窗户很远,我热得睡不着觉,宿舍里却鼾声四起。 妈的,老子这么热,你们怎么睡得这么舒服? 我闭着眼一动不动,盼望着这样就能进入梦乡。 正当我即将入睡的时候,我被一阵晃动摇醒了。晃动是从上铺传来的,随之而来的还有略微局促的呼吸声。 我心下了然,田辉在给自己撸管。男生宿舍这很常见,大家看见了都会会心一笑,该撸管的接着撸管。 我默默听着,想象着上铺的景色,又回想起前几天看到的田辉的阳具。田辉修长的手指握着自己的yinjing,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田辉只能小幅度地撸动,为了增强快感,他把jiba攥得很紧。 因为太爽了,田辉guitou更加紫红,马眼都流出来许多yin水。 田辉闭着眼睛享受下体带来的快感,用略微生茧的糙手持续撸动,大拇指不忘剐蹭铃口的液体,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用另一只手狠狠揉弄自己的两个皱巴巴的卵蛋,在静谧燥热的夜晚,感受从下体涌到天灵盖的快感。 我听着田辉愈发急促的呼吸,接着,床停止了晃动——我知道他射了。应该没用纸接着,他的jingye存在他的手里,从指缝间流走,沾到被子、床单上。 又过了一会,我想田辉大概是从手yin的愉悦清醒了过来,我听到了纸摩擦的声音,他大概是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包进了卫生纸里。 没过一会我听见了他绵长的呼吸,这个逼应该是睡着了。 爽完就睡,真有他的。 我硬了,鸡儿梆硬地顶着两腿间的被子。 我听一个男的撸管居然听硬了,我抱着被子隔着内裤轻蹭我的jiba,爽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一丝屈辱。 我不再去管我的小文俊,艰难抚平内心的燥欲,去会见周公。 然而第二天,我感觉有些难受,jiba湿漉漉的,醒来一看内裤上有一大块干涸的痕迹。 我他妈……遗精了,射了一裤兜子。 我把内裤脱下来塞进枕头底下,打算晚上回来时再来清洗。我醒得很早,宿舍里其他人还睡着,两腿间黏糊糊的,我随手套上一条干净内裤就到水房冲冲jiba。 清晨的水很凉,我被冰了一个激灵。 就着水,我把粘在一块的阴毛尽数梳开,翻开包皮把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又拿水抹了几把胯下,才算洗干净。 我回来时发现田辉已经醒了,他慵懒地趴在床上,浑身赤裸,仅在臀部盖了一条薄薄的毛巾被,晨光照射下,紧实的肌rou线条一览无余,我觉得这一幕性感极了。 田辉带笑看着我从水房出来,痞笑:“咱俊儿这咋了,一大早洗jiba?” “这叫注意个人卫生,”我抬头和田辉对视,“他妈的……田辉你小子昨晚玩爽了,晃得我睡不着觉!” 田辉却毫无羞愧之意:“老子这是促进个人身心健康,一天天的憋坏了多不好?” 田辉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内裤,他坐在床边,两脚垂在床下直晃,“老子这是发育得好。”他说着还隔着内裤攥了攥自己的阳具。 他确实有嚣张的资本,够大。 ……也就比我大点。 我白了他一眼,就去洗漱了。 田辉李德保他们练田径,早自习是不去上的,我就和宿舍其他人一起。 我同桌是个豆芽似的女生,叫谢爱琴。她和我是一个村的,小时候玩过过家家的交情,算是半个发小。 原本我和她关系一般,但是她和我隔壁班的表妹十分亲密,是下课结伴上厕所的关系,我们又做了同桌,我也就把她当成自己人了。 前一段时间,她好像是来了初潮,白色校裤染了红,血不多,却异常扎眼。她一站起来就有男生看见了,在后面嗤嗤地笑。我深知这帮初中男生的尿性,是有个咸蛋事儿都要凑凑热闹的德行。 我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但是谢爱琴也算半个自己人,我便把自己外套给了她,并让她去找隔壁的表妹。 谢爱琴的脸很红,但她的皮肤偏黑,就像一根被酱油上了色的豆芽菜。 有人看见了,就瞎起哄,我要是搭理,他们八成都要传我和谢爱琴好上了;我要是不搭理,他们就在背后说我假清高。 衡量一下,我选择无视。 她知道我不吃rou,却还是吃蛋类的。自那之后,她都会把早餐每人一个的鸡蛋让给我吃,我看着她扁平的身板,十分过意不去,便拒绝了她。但是她执意要给,我不收她的蛋她就放着,把蛋放成臭蛋,我没办法,只好收下她的鸡蛋。 我发现自己好像对女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印象里的女人,有漂亮的,我娘,我姐;有不漂亮的,我姑,班主任;还有谢爱琴,在我心里她好像连女人都算不上。 宿舍里男生传看的卷了毛边的美女杂志,一个个波涛汹涌穿着暴露,我看了却硬不起来。 还记得我第一次遗精,那是我在省城上初一的时候,我在学校午休,浑浑噩噩间,我梦见姑父把着我撒尿,在梦中我十分抗拒,但是还是没忍住撒了出来。醒来就发现自己内裤湿漉漉的,太他妈难受了。 从那时起,我就隐约觉得,同性对我来说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