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强强,水仙,强制调教,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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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调教你。” 最后四个字落下少年模样的雁南信眼前一黑。雁南信抱起他,犹豫在神色中一闪而过体内肆虐的施暴欲欺凌欲控制欲抓住这片刻的犹豫在他体内肆意冲撞,凌冽的眼神瞥了一眼怀里的他。 “毁掉他。” 产生的念头怎么也消散不了,雁南信用手指勾住少年的衣扣,指尖在扣子的边缘划弄雁南信解开所有扣子,少年肌肤白嫩,一抓就红,胸前那一抹红与空气相接浮起颤栗。薄薄肌rou覆盖在胸膛上,放松状态下指痕轻易就能留在上面。 雁南信把他固定在隔间的刑床上,想着他皮肤嫩,特地选了带毛绒的手铐。雁南信站在床边,饶有趣味看着目前乖巧的人,“皮肤这么嫩,”捏住短鞭的鞭梢在少年胸前划过,手腕一转抽在他胸前,“很容易上色。” 细密的刺痛让少年挣了一下扣在床头的手铐。 并没有醒来。 雁南信在空中试了试力道,刚才拿下应该不轻,少年也不像是耐痛的。 没醒那就是他下手重了。 鞭子从少年的脚踝扫过一直到胸膛,“好好睡一觉吧,之后可就没有了。” 惊醒的少年挣了几下,因为手铐的链条被雁南信剪短,少年能活动的距离很小,长时间被固定在一个姿势,关节和肌rou都有些发酸。 他在这仅有的活动空间内做小幅度的转动让自己的肌rou得到放松的机会,这张床他自然是熟悉,这是他自己做的。有什么功能,能做什么他都知道,这房间内哪里是放的鞭子,哪里是放的板子类他都知道… 狠扯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皮制手铐勒住他的手腕。 该死…早知道当初就不这么设计,越挣扎越紧。 “cao。” 雁南信推门就听到这么一句话,“我记得我不喜欢说脏话。” 披在少年模样的雁南信身上的毛毯被雁南信抓住,他并没有直接掀开而是和这个和他相差了三百年的人打了一场心理战。 毛毯下的他一丝不挂,而他衣装公正、西装革履。皮质手套包裹住纤细修长的手指,庄严且神圣的气场围绕在他周遭。 典型的Dom与Sub的相处方式。 但雁南信不是Sub,不论是那个时代的他都不是。 抓着毛毯的人释放出威压缠绕在手腕上,手指滑到床沿雁南信在等他的答案。 只要他服个软,雁南信就不会强上手段尽管他知道自己不会服软。被束缚的人勒紧了手铐,与自己相距十厘米的手指上的威压让他不由得打起寒颤,身体出于本能颤抖惧怕。少年盯着不断向他靠近的手指,转眼盯住雁南信的眼睛把刚刚恢复的威压全部释放。 一场无声的斗争在室内展开,冰霜封住少年的行动。 胜负已分。 少年被雁南信抓住头发,刺痛的劲道是一个威胁。雁南信脱下手套刀尖划破左手手腕。用右手撑开他的左眼,血珠争先恐后地从伤口涌出落入滴滴滚入少年的左眼。 红色晕染在视线内,眼泪掺着血液划入耳朵。 寒凉由左眼刺入,体内滚动不息的血液接受到外物的入侵,强大的精神威压灌入少年体内。 雁南信舔掉手腕流淌的鲜血,他捏住少年的下巴吻住他的双唇,血液彻底侵占了少年,“此刻起到生命终点,你为我所有。” 寒颤、惧怕、服从倾刻进涌入,强大的精神威压与少年体内Dom属性相斗争,千万虫蚁啃咬血rou般疼痛折磨着少年的精神。无法忽视,无法去除疼渗入身体的每一处,疼痛从精神末梢攀爬到大脑中枢,顷刻间将雁南信的理智敲碎。 少年模样的雁南信死咬嘴唇,他想要用自己的血液去冲洗那人留下来的血液。 雁南信捏住的他下巴,强迫让他分开双唇,“你应该知道,我不允许奴隶擅自伤害自己。” 艳血从嘴角流淌到耳根,一道道颜色鲜艳的血液显得少年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的下巴被这人强制掰开,就算疼痛几乎要将他击垮。天生的不肯屈服的本质一次次让他清醒过来,少年勉强松开嘴角,“滚。” 雁南信信手一笑,“我们有的是时间。” “提醒一句,只要你存在反抗的想法,这份疼就一直在。” 忽视掉面色苍白打颤发抖的少年,“接下来我们开始了。”他摁下床边的开关,紧扣在床头的手铐失去固定物,床头的栅栏下降收到床边的两侧,一个机械手固定住少年的手臂。 披在少年身上的毛毯随着刑床上升的高度慢慢往下滑落。少年十分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出现在这个男人视线中。 机械手抓住他的双手,刑床的高度强制把他拎起来,惦着脚尖也只是侃侃站住。重力几乎都击中在被吊着的手臂上。 紧接着,冰冷的金属项圈扣住少年的脖颈让他不得不和床紧密相贴。 雁南信想起来什么指尖落在项圈上,“提醒一句,这个我刚刚改了一下程序,如果你挣扎这个不止会束缚的更紧还有电流。” 刑床由胸部以下的部位分离,收纳折叠最后与地面贴合在一起。 一位西装革履手持长鞭的冷峻男性与一个一丝不挂带着伤痕颤抖被吊着的少年,两人的处境、身份地位显而易见。 长鞭甩出半米打了个鞭花,鞭声将少年的Dom属性唤醒,少年体内两股强制的控制欲相互撕咬斗争。 少年几番尝试挣开手臂脖颈上的项圈都传来电流。 贴着皮肤,喉咙处脆弱敏感的地方一次次收到冲击。 一次比一次剧烈。 长鞭咬住少年脆弱的大腿,颤抖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道夺目的红痕。 男人的声音不容拒绝,“你是谁。” 挨鞭子的少年不喜疼痛,他与疼痛挣扎目光凶狠。 没有回答长鞭又一次抽在相同的位置,“你是谁。” 少年咬着嘴唇,他宁愿将一口口鲜血吞下肚也不会露出一丝想要求饶的神色,不肯屈服不肯服软,上位者傲视的态度、气场、眼神还依旧在。 雁南信觉得自己用错方法了,这个方式要花的时间有点长。 长鞭收在手中,雁南信后退三步找好角度,长鞭注入威压再一次甩向刚才的伤痕。 冰霜深入血rou之中,紧咬嘴唇的少年打着颤,嗓音中露出了颤栗的音调。 这一次没有问话,雁南信顺着少年的视线挥开长鞭再一次甩过去,依旧是那一处。尽管那一道伤痕已经流出血液。 三鞭。 四鞭。 五鞭。 血液粘连到鞭子上,雁南信用手指抹掉鞭梢上的血液,“三秒。” 语末,沉默中还参杂着颤抖的呼吸声。 雁南信再一次后退三步,长鞭消减了力量鞭身注入刺骨的威压凝聚在末梢,破空刺耳一声,鞭梢甩在腿根细嫩之处。 颤抖的腿根印出一道道红痕,rou体疼痛与精神折磨双重打击下少年天生的Dom属性无数次将他萌生出的求饶的想法打压下去。他不可以求饶,不能屈服,不能示弱,不能让自己失去掌控权。 一根细线紧紧勒住他的喉咙,不会断却使他痛苦万分。 鞭梢加了力道抽在他最为脆弱的地方,无助的呻吟声流露出来,雁南信把长鞭手在手中。最开始粘到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少年大腿上最严重的伤痕也结了血痂。 “结束。” 雁南信松开对少年的束缚把他抱在怀里,“你在这里休息。” 这是一个笼子。 体力精力都消耗殆尽的人看到笼子是眼神再一次凌冽起来,少年盯着雁南信的下巴,伺机而动。 感受到少年的目光,他不用想也知道少年想做什么,“收好你的牙,或者你想带着入喉式口塞在木马上坐一天。” 理智和体内肆意侵蚀的威压都在告诉他不要去激怒这个男人,即使你不愿服从他。 雁南信还是上了锁,不过把钥匙留在了笼子附近,只要他想伸出手就能够到。 “心理上无法做一名Sub那就用身体去记,看到鞭子要惧怕,见到主人就要跪下。”锁声落下,雁南信蹲在他视线内,“钥匙在这里,卫生间你知道在哪。但是,我更希望你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光线调节在一个舒适程度,昏暗中少年蜷缩在笼子内。肌肤相贴,腿间的血痂没有完全凝固,严重的地方还在往外渗血。 “做应该做的事情” 呵。 讥笑的意味掀起,紧接着沉睡在他体内的血液再一次撕裂啃咬。 他扣住笼子的栏杆,手指勒到失去血色,昏夜中他在无声呻吟。夜晚,不是让他休息的,这是一场他单方面遭受折磨的施虐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