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陨落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在海上飘了好多天了, 顾怀瑾和桑迪也渐渐熟络 本以为一切可以风平浪静,谁知意外总是不会迟到。 一天夜里,顾小公子躺在笼子里,听着身边桑迪熟睡的鼾声,望着船舱小小窗口透出的月光,思考着以后。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赶紧躺下装睡。 脚步声由远及近,只听“只纽”一声,咸咸的海风夹杂着来人的酒气,涌入小小的船舱里。 “小美人,哥哥来了”来人踉踉跄跄的走进,手里还拿着一瓶喝了大半的酒。 借着月光,顾怀瑾悄悄眯眼,看到一张肥头大耳,满脸胡渣,枯黄辣眼的脸。 那个丑男人,一只手伸进裤裆里揉搓着常年不洗的臭rou,另一只伸过来要抓顾怀瑾的脚踝。 “……”他刚想蹬脚踹人,大叫寻求帮助。 “哥哥,人家也好寂寞,你陪人家玩一玩嘛?”身边的桑迪不知何时醒了,一只手握了握顾怀瑾已经僵硬的手,然后把脚直接伸到那人身上。 他看到,桑迪趁着男人不注意回去看了他一眼,他知道桑迪要他别动,她想保护自己。 你叫我一声jiejie,那你就是我的弟弟,我的家人。 “sao货,馋哥哥的大roubang了?”那人猥琐的嘿嘿笑着,本来要够顾怀瑾的手移到桑迪漏出的一节小腿上,接着顺着大腿向上抚摸去。 “来舔舔他,sao货最爱的大roubang。”那丑男人,拉开拉链,把那根黑紫色的大rou拿出来,因为一个月没有洗澡,一股腥膻恶臭扑鼻而来。“好好含着,一会才能好好满足你的大sao逼” 桑迪真起身,跪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那人的jiba。 “妈的,含进去,给爷好好舔”那男人一把耗住桑迪的头发,把这个jiba塞进桑迪的嘴里,一杆到底,开始在嘴里抽插起来。 呕,桑迪用手抓着男人的衣角,不住地挣扎,眼中也因为呼吸困难溢满了泪水。 “射了,都射给你这个sao货”,男人抽插白下,将nongnong的腥臭白浆都射到桑迪口中。 “乖乖吞下去”那人用roubang拍打着桑迪的脸,一脸享受的说着。 “妈的,麻子你居然在这吃独食”咣当一声,船舱门又被橦开,这次进来的是一堆醉醺醺的大汉。 “这sao货逼痒痒 我是做好事,帮这sao货止止痒”那个叫麻子的男人用手不断揉搓着桑迪的屁股。 “艹,把这个弄出来玩玩,老大不让玩这的妞,那边的长得真是倒人胃口,我上次差点萎了” “就是,这是这个sao货自己找草,老大应该不会介意的” 一群人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桑迪脖子上链子,扯出笼子,把他拉到船舱外面。 咣的一声,舱门关上,船舱里一片漆黑,大家都默不作声,安静的只能听到外面桑迪的惨叫,和那群醉汉的污言秽语以及喘息声。 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绝望无助,他连跑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船舱外边,桑迪被他们扯着脖子扔到甲板上,身上的衣服也被七手八脚的扒拉精光, 一双双黝黑的大手在桑迪身上游走,捏着桑迪的酥胸,勒出一条条红痕把手指插进桑迪的花xue里,扣扣拽拽。 一个男人用肥厚的嘴唇亲吻桑迪,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吧唧吧唧的交换着口水。 两边的rutou都被人咬在嘴里,不停的用牙齿撕咬拉拽。 花xue被大手扒开,一只手捏着阴蒂不断揉搓,另一只手插进xue里模仿着roubang抽插。 “啊,不行了不行了”桑迪尖叫着高潮,被蹂躏成红色的花xue不住地往外喷着yin水。 “真sao啊,等不及了,我先来……真几把爽”一个黑黑壮壮的大汉,把桑迪的一个腿抗到肩上,扶着深黑色,有成人手臂粗细的jiba就插了进去,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大沙,看你猴急那样,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一边一个身材瘦小一点的男人走了出来。 “来帮我舔舔”说着便把他那些细长的jiba塞了进去,一下子就捅到喉管深处了。 “呜呜呜”桑迪难受的开始不停呜咽,挣扎,但是一群人按着她的手脚,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射了,都给你这个sao货,塞满你的sao逼,射大你的肚子”黑壮大汉一边狂吼一边将满满的浓精射入花xue里。 等他射了之后,后面的人立刻接上,把桑迪摆成跪趴姿势,从后面直直cao了进去。 一轮结束后,桑迪已经被cao得花xue充血外翻,无法合拢了。 “这逼都cao松了,连jingye都夹不住” “要不两个一起?这sao货贪吃这呢” “行,这sao货天赋异禀,三个都行” 一堆人把奄奄一息的桑迪嫁到一个人的jiba上,然后松手,桑迪整个人因为重力,一下子把jiba含到最深处,连肚子上都嘞出了jiba的形状。 另一个人拿着jiba在xue的边缘戳了戳,然后直接一下子捅了进去,鲜红的血从被撑得透明的花xue边上顺着大腿缓缓留下,刺激着男人的兽性。 “麻痹的,真紧”两个人开始一进一出的cao干起来“shuangsi了” 不知道几个来回过去,桑迪一身被射满了jingye,连连都没放过,头发也挂着黏黏糊糊的白浊,整个人如同包浆了一样。 “妈的,累了,有人要搞点吃的吗?” “虾米,才射几次就不行了,你是虚吧” “滚尼玛,爱吃不吃” 一群人哈哈大笑 虾米搞来白天刚刚捕获的金枪鱼,打算搞点生鱼片。 “我记得还有一个章鱼吧”,麻子跑去那边帮忙,“章鱼刺身也行” “大沙,盘子呢,拿盘子呀,你们一群sb不吃咋滴” “搞啥盘子,这不现成的吗?”大沙搞了一桶海水,哗的一下全倒到桑迪身上,冲走了一身的jingye,只剩下脸上的一滩留着,像是为了炫耀。 “艹,会玩哈”他们把切好的生鱼片摆在桑迪身上,然后在胸上,粉内的乳尖涂满绿色的芥末 “啊”桑迪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用沙哑的嗓子低声嘶鸣。 粉粉的金枪鱼片散乱摆在女人小麦色的肌肤上,铺满了全身,乳尖两点绿倒显得格外色情。 麻子拎着一个超大的章鱼走过来,那个章鱼的一个触手都有婴儿手臂般粗细,长长的,上面布满黏黏糊糊的吸盘。 “把这个章鱼触角塞进逼去,这sao货都空虚的叫唤了” “哈哈哈哈,一个够吗,这sao逼可贪吃” 最后前边逼里塞了两个章鱼触角,后面出血红肿的菊xue塞了一个,嘴里也没逃过,被塞了一个触角。 那帮人满足的吃完全鱼宴,借着残存的酒意,酣睡过去。 没有人管桑迪,她一个人不曾清理,光着身子在外面吹了一夜风,第二日果然生病发烧。 但是这船上怎么会有人帮她治病,病了只能等死,然后被冷下去喂鲨鱼。 顾怀瑾看着桑迪“对不起” “没事,你是我弟弟嘛,就是没办法再见我家黑蛋了”桑迪摸着顾怀瑾的头,把他抱在怀里。 虽然桑迪身上有一股腥臭的鱼腥味,但是他觉得这个怀抱特别温暖,暖到他想让桑迪抱他一辈子。 但是他能感到桑迪的怀抱在一点一点变凉,变硬,他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