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吃醋暴怒,下药占有
一日,云雾缭绕的群山间,一人快速御剑而来,一点小小的身影,几瞬便到了跟前,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一袭青袍在风中凌冽做响,墨发纷飞神色冷峻,仔细一看,这不正是穿着凌霄派弟子服的景辞吗…… 前些日子,魔界出了点事,景辞找了个理由,跟景轻尘说要出去历练历练,然后就悄悄溜回了魔界,这一去,便耽搁了两个月的光景。 这不,一处理完,他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多日不见,他还真是想念自己那便宜师尊,想得心都在痒,若是马上能见到,就算师尊冷着脸骂他,想来他也会高兴吧。 且这次回来,景辞还从魔界带了些床笫间的小玩意儿,虽然现在不一定用得上,但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一刻钟后,高耸入云的凌霄山就出现在了景辞的视线里。 看着凌霄山北侧那隐约隐匿在云雾里的流光阁,景辞嘴角扬起了一点温柔的弧度,黑眸里有着迫不及待的兴奋,他向着流光阁的方向俯冲了下去,几瞬后,便落在了流光阁前面的空地上。 一落地,景辞就急匆匆地跑了进去。 片刻后,景辞来到了景轻尘的卧房门前,他看着那紧闭的房门,神色有些犹豫,但他最终还是抬手曲指敲响了房门,并柔声唤道:“师尊,我回来了,你在吗” 等了几瞬,里面毫无反应,景辞又敲了敲门,再次喊道:“师尊,在吗” 半晌,依旧鸦雀无声。 确定师尊不在屋里后,景辞又跑去了书房,可书房里还是没有人,面对一方空室,看着冷风从未关的窗户涌进,吹乱了一桌宣纸,景辞皱起了眉头,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比这屋室更空。 接着,景辞又转身去往桃林,寻了好半天,连景轻尘的影子都没见到,当他从桃林回来时,正好遇到了在施法清扫庭院的秋水,他赶忙问道:“秋水,我师尊呢,他去哪儿了” 穿着侍女服的秋水用法术控制着多个扫帚同时扫地,头都没回,大声回道:“仙君大人出去了,好像是有人约他在观云亭见面,刚去不久,诶,厨房有刚做的桃花羹,饿了自己去吃啊” “谢啦,待会儿再吃,先走了” 景辞道了声谢后就急不可耐地走了,见不到日思夜想的师尊,他哪里有心思吃东西,出了流光阁就御剑去了观云亭。 这观云亭,是凌霄山山顶的一处风景圣地,站在那里,云层仙阁都在脚下,可谓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视野开阔,意境恢宏,且此处不允许普通弟子进入,所以是个静谧安宁的好地方。 虽然普通弟子不能进入,但景辞作为景轻尘的亲传弟子,是完全有资格的,只是这观云亭,景辞听说过,也大致知道在哪里,但是从来没去过,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去。 很快,到了观云亭附近,景辞踏着飞剑缓缓落了下去,他看着周围的场景,莫名地觉得眼熟。 不远处,一座古香古色的亭台伫立山间,入口上方挂着一块厚重的木质牌匾,其上“观云亭”三个大字苍劲古朴,为此地增加了几分书墨文雅之气。 在观云亭后面稍远些的地方,一道瀑布水流激荡雾气腾腾,泛起白花花的浪头,其下是个幽深的水潭,水潭边,一块巨石静静躺着。 皱眉思索一番后,景辞突然勾唇一笑,他想起来了,这瀑布,这巨石,他在景轻尘梦里见过。 那是他第一次以封御的模样潜入景轻尘的梦境作恶,当时所见到的,不正是这个场景吗,只不过那时候他一心都在景轻尘身上,并没有注意到附近还有个亭子。 想起那次在梦里做的事,把清冷淡漠的美人师尊强行按在这巨石上,扒光了衣服揉摸插入,那么热,那么紧,真是能让人shuangsi在里面,而且师尊还被插哭了,可怜巴巴地哭着说“不要”,那模样,真是美得让人沉醉。 要是真的能在这里把师尊cao哭,让师尊抖着屁股把巨石全喷湿,那该多好…… 景辞这样恶劣地想着,他现在一看到,或者说是一想到景轻尘,满脑子都是这种充满破坏欲的想法,想把他那不染纤尘的师尊狠狠弄脏,想让师尊为自己露出更多动人的神色。 意yin一番后,景辞就向着亭子走去,但等走近了,他才发现,亭子里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师尊景轻尘,身姿绰约神色凝重,带着些明显的不悦。 另一个人是景轻尘的好友,叫北夙,是个放荡不羁的散仙,面容俊秀气质温和,虽然也几百岁了,但是长得张娃娃脸,看起来就像是个少年,他擅长药理,能活死人rou白骨,在修仙界里也颇有名头,这人景辞见过几回,但印象不是很深刻。 此刻,北夙正直勾勾地看着景轻尘,面色微红,呼吸不稳,眸中带着明显的慌张与不安。 见景轻尘沉默,北夙再次鼓起勇气开口道:“轻尘,可以吗,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么多年了,除了你那小徒弟,也没见你有别的亲近之人,和我结为道侣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 看着对面眉头紧锁的景轻尘,北夙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又补充了一句:“轻尘,要是你…我在下面也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什么都可以” 听北夙说得这么直白,景轻尘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实在没想到,认识这么多年的好友,居然对自己有这种想法,若是别人,他肯定理也不理,但是北夙,他无法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犹豫良久后,景轻尘叹了口气,无奈道:“北夙,你我是多年的好友,我想你也知道我对这些儿女情长没有兴趣,以后别再提了好吗,今日我就当你什么都没说过” 景轻尘尽量委婉了语气,柔和了言辞,期望能让北夙好接受一点。 可北夙一听到景轻尘的拒绝之语,情绪就有些激动了,他伸手拉住了景轻尘的手臂,急切道:“轻尘,我知道你从没往这方面想过,但是试一下好不好,这么多年我们相处得很融洽不是吗” “好了北夙,你冷静一下,朋友和爱人是不一样的,做得了朋友,不一定能zuoai人,若你不想毁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意,就别再说了” 被人抓了手臂,景轻尘有些不舒服,也冷下了声色,虽然他顾及北夙的感受,但是这个时候,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 二人这番神色,远远落在了躲在树后的景辞眼里,他看着亭中拉拉扯扯的两人,脸色阴沉至极,特别是看到北夙居然上手触碰景轻尘,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压下了自己的怒气。 由于隔着一段距离,二人的谈话景辞听得断断续续,他听到“喜欢,道侣,爱人…”这些词,加上北夙急切的模样,大概就能猜到在说什么。 他眸色幽深地注视着亭中的动静,危险低语道:“敢碰我的人,找死…” 另一边,亭中,被景轻尘再次拒绝后,北夙有些红了眼眸,他缓缓放开了手,苦涩道:“轻尘,别人都说你冷得不近人情,这么多年,我以为我是例外的,看来…是我误会了” 北夙强颜欢笑地说着,眸中盛满了忧伤,说罢他又苦笑了一下,看着景轻尘道:“轻尘,可以抱你一下吗,没有别的意思,就当了却我这么多年的心愿,可以吗” 看着好友悲伤的神情,景轻尘心中也是不忍,他主动张开了手臂,一把抱住了北夙,柔声安慰道:“北夙,你很好,这么多年,有你这个朋友,我很开心” 说话间,景轻尘特意咬重了“朋友”两个字,明确了这个拥抱的含义,也点明了,二人的关系,只能到这个程度。 感受到耳畔的温柔气息,北夙受宠若惊,一时间有些呆住了,反应一瞬后,他马上抬手反抱住了景轻尘,久久不愿放开。 看着亭中相拥的二人,景辞怒不可遏,幽邃的黑瞳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撑在树上的手狠狠拍了树干一下,那水桶粗的树干,竟“咔嚓”一声裂出了一条缝来。 此刻,景辞快气炸了,他看到景轻尘主动拥抱别人,他以为自己的师尊接受了北夙,可恶,敢抱别人,很好,很好…… 在景辞生气间,亭中的二人已经分开,又安慰了几句后,景轻尘就有些着急地想要离开,但他刚走出观云亭,就被北夙叫住了…… “轻尘,等等,我们…还是朋友吗” 听北夙如此问,景轻尘安抚性地回眸一笑,扬唇道:“若只论朋友,当然是,永远都是” 说罢景轻尘就赶紧溜了,面对好友的告白,他是头都大了。 而景辞呢,看到景轻尘居然还回头对北夙笑了一笑,他顿时气得心口都疼了,漆黑的眼瞳竟有隐隐变红的趋势,手部和颈部的皮肤下也有几股隐隐可见的黑色魔气在窜动,眼看就要压抑不住变回魔体了。 感觉到自己的心绪被影响得如此之深,景辞赶紧就地盘腿坐下,开始运功压制。 灵气运转间,景辞依旧满心杂念,虽然景轻尘拒绝了北夙,但景辞并不知道,二人的这番互动,在他眼里看来,就是景轻尘接受了北夙,两人光天化日不知廉耻地抱在一起,分开时还这般恋恋不舍地回头相望,笑得那么勾人,真该死! 居然敢让别人碰,那么主动地抱别人,都没那样抱过我,师尊,我的师尊,如果有一天你愿意有一个伴侣,那个人不会是北夙,也不会是其他人,只能是我…… 景辞这样想着,他误会极深,吃醋快吃疯了,满心的恶念让他分了神,一下没注意,竟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来。 不过还好的是,涌动的魔气被压制了下去。 擦了擦嘴角的血后,景辞冷眼看着自己指尖的血迹,黑眸里染上了几许狂色,凌厉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仿佛看的不是自己的血一般,这才是魔人的本性,嗜血,重欲,掠夺…… 施了个洁净术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景辞一脸阴沉地返回了流光阁,但这次他没再去找景轻尘,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心中已有了计划,他想,不能再给师尊亲近别人的机会了。 既然师尊这么会勾引人,那就关起来,让他再也见不到其他人,这样,他就永远属于我。 还妄图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想来是饥渴了,那就我来满足他。 这么不知廉耻的美人,就应该被人关起来强jian,被人把逼cao肿,被人把肚子射大,说不定还会被强jian到怀孕,师尊那么高傲的人,一定接受不了吧…… 可那又怎么样,接受不了也只能被人按着jianyin,被男人的性器狠狠插入,被顶得哭泣求饶,最后被强jian得怀了孩子,还是逃不过继续被强jian的命运,只能大着肚子,可怜兮兮地坐在男人的性器上哭…… 一想到这些画面,景辞就兴奋难耐。 房中,景辞眸色冷冽地注视着自己手中一黑一白两个小瓷瓶,这是他从魔界带来的药,黑瓶是迷药,此药加了迷谷花,即使是景轻尘这种境界的人,吃了也会立马昏睡。 白瓶里是一些小药丸,这种药丸,吃了可以让人修为暂失,无法凝聚灵力,但一颗有效期只有三天,所以景辞带了一整瓶。 沉思片刻后,景辞沏了杯茶,从黑瓶里倒了些药粉进去,当他弄好一切正想端着给景轻尘送去时,没想到景轻尘自己来了。 进屋后,景轻尘自然地坐到了桌边,看向景辞道:“这次出去历练可有什么收获,有没有受伤” 原来,景轻尘是听秋水说景辞回来了,特意来关心小徒弟的。 看着师尊关切的眼神,景辞面色如常,神情乖顺,但他心里却想着,还知道关心我,都要跟别的男人跑了,关心我做什么…… 景辞心里满是醋意,很是不爽,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景轻尘的问题,而是把桌上那杯放了迷药的茶端给了景轻尘,同时低眉顺眼乖巧道:“师尊,你先喝茶,弟子收获颇多,慢慢讲给你听…” 见徒弟如此有孝心,景轻尘很是欣慰,他毫无防备,端起茶杯就小酌了一口,接着又抬眸道:“小辞,这是你第一次出门历练,本来我…我…” 说着说着,景轻尘的声音就变小了,最后直接没了声音,那双莹润的美眸眨了几眨,似乎努力想要睁开,但是并无半点作用。 几瞬后,药力完全发挥,景轻尘眼眸一闭身子一歪,彻底晕了过去,景辞则一把接住,直接把景轻尘打横抱起,放在了自己床上。 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美人恬淡绝美的睡颜,景辞伸手眷恋地抚过那精致的轮廓,眸带狂色道:“师尊,你本来就是我的,怎么可以让别人碰呢,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乖乖只对我一个人好不行吗,是你逼我的” 说罢景辞就从白瓶就倒出了一颗药丸,捏着景轻尘的脸喂了进去,接着他低头在美人唇上轻啄一口,勾唇危险道:“还有北夙,敢碰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又眷恋地守着美人坐了一会儿后,景辞就出了门,他找到秋水,吩咐道:“秋水,我师尊从今天起开始闭关,你去主殿知会一声,让掌门和其他人近期都不要来打扰” “好嘞,马上就去” 单纯的小花妖秋水听话地应承道,她哪里能知道,自己的主子根本不是闭关,而是被眼前的少年迷倒关起来了。 接着,景辞又给魔界的手下传了信息,吩咐其活捉北夙。 安排好后续事务后,景辞就抱着昏迷的景轻尘去往了桃林深处的一个山洞,那里是景轻尘闭关所用,不会有人打扰,就连秋水都不被允许去那里,所以此处,是个绝佳的囚禁之所。 进入山洞后,景辞指尖轻动,几股灵力窜出,就把洞壁上的灯盏全部点亮了,只见洞内简约古朴,一桌一倚一石床,桌上有些茶壶杯盏,墙壁上嵌着一颗防尘珠,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见得此番景象,景辞把怀里的美人轻轻放在了椅子上,他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兽皮被褥等物,细心地把那光秃秃的石床铺垫得柔软亲和,然后才又把美人抱起,放到了床上。 “师尊,平时修炼我可不管你,但是现在得按我的来,这样不舒服多了吗,要是光的石床,你怕是膝盖都要跪破了,弟子怎么舍得” 景辞坐在床边,注视着美人自言自语地说道,此刻他心里百感交集,有吃醋的愤怒,有深情的眷恋,有即将得到美人的喜悦,也有想把美人狠狠弄坏的暴戾情绪。 片刻后,景辞把美人的外袍脱掉了,让其只着亵衣安睡,然后他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床把美人抱在怀里,埋首在美人颈侧贪婪地嗅闻着。 此刻美人还昏睡着,所以景辞并不着急,虽然他很想得到师尊,但并不想jian尸,他要等师尊醒来,让师尊醒着被插入,让师尊感受处子膜被捅烂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