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校霸反被cao了个爽、一边吸奶一边把小sao逼cao得sao汁四溅
—— “啊!” 阮向楠吓了一跳,他在咬江潮生的一瞬间就有点后悔了。 现在被人压在身子底下,吮吸的舌头发麻,唇瓣红肿,口腔里被那条大舌头侵占得一丝缝隙也无。 早知道不咬那么狠了,现在几乎全给报复在自己身上了。 “别……啊江潮生,我们是不是太快了点?” 感觉到江潮生的手在不老实地脱他的内衣,阮向楠赶紧抓住他的手,想再拖延点时间。 “这还算快?你都不知道我对你已经用了多少耐心。” 江潮生拉开阮向楠的手,坚定地把他的胸衣扒了下来。 那两颗粉嫩挺翘的rou乳饱满丰盈,不算很大,但形状圆润,颜色更是白嫩可爱。 江潮生爱不释手地揉了两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用唇舌去舔,去吸。 阮向楠耳朵里被那种色情的吮吸声刺激得两颊泛红,而胸口奶尖上的快感也让他的身子逐渐变软。 但他还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所以下面还在用两只脚奋力抵抗着江潮生的侵犯。 但是都被江潮生一一化解。 “嗯~” 温度越来越高,阮向楠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江潮生的手已经伸到下面了,隔着裤子在自己敏感的三角区摸来摸去。 快点快点……他都快坚持不住了…… 江潮生对阮向楠上下其手,没多大会就把这个鲜嫩可口的小美人给摸了个遍,看着阮向楠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心里嘿嘿一笑,当即便要脱了那条裤子提枪上阵。 但是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脚好像有些绵软使不上力气。 阮向楠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江潮生对他的禁锢有所松弛,他脸色一变,当即把江潮生往旁边一推,从沙发后边找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面色潮红的男人五花大绑。 “怎么回事?” 江潮生大脑就跟生锈了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阮向楠的地位一下转换了。 阮向楠一反刚才被玩弄时的娇软可爱,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当然是报仇,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自己没想到会有今天吗?” 阮向楠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内衣已经被江潮生脱了,他想着要是这会当着他的面穿的话好像会显得自己太弱了,于是便假装淡定地坐在茶几上。 “我做什么缺德事了?” 江潮生冲阮向楠吼了一声。 他不光没做过缺德事,今天还阻止了一桩缺德事,简直都能说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了好吗! “吼什么吼,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死了让别人救你这条心吧。” 阮向楠白了江潮生一眼,继续道:“你没做缺德事?酒吧不是你给我下的药?不是你迷jian我?不是你发邮件sao扰我?不是你和粉丝约炮,欺骗未成年人?” 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录视频。 镜头从江潮生呆呆俊脸一路向下,路过那大敞的衣襟,来到他虎虎生风,被春药折磨得青筋暴起的昂扬性器上,最后再拉一个远景,把江潮生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全部记录到镜头里。 阮向楠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才给你撸的时候不小心在上边蹭了点药膏,不介意吧?” 把手机收起来后,阮向楠向前俯身,正对着江潮生道:“以后你不许再sao扰我,……也不许再荼毒其他小孩,被我发现的话,这个视频流露出去我就没办法了。” 放完狠话后神清气爽,但是没人回应,有点不完美。 “喂,你说话啊?” 阮向楠发现江潮生的脸色有些痛苦,额头上都是汗,太阳xue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在沙发上难受地挺腰,大jiba跟一杆枪一样直插云霄。 肥硕的guitou上渗出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流,跌落在浓密的耻毛中。 “好难受……” “……” 阮向楠有一瞬间的心虚,难道他用药量太大了? 而且,看到江潮生这幅被欲望折磨的样子,他怎么也觉得浑身发热,好像身上还残留着刚才被乱摸的时候那种电流感。 难道自己也中了春药吗? 好奇怪。 “不至于吧,我没用多少啊,你故意吓唬我?” 阮向楠脱了鞋,用脚在江潮生jiba上蹭了两下,立刻被那种guntang的触感激得下面洪水泛滥。 我怎么这么sao了……阮向楠动作一顿,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而江潮生被阮向楠碰了最敏感的roubang,浑身一机灵,那根涨成紫红色的大rou抖了两下竟然射了出来。 阮向楠惊呆了,江潮生也惊呆了。 “……艹。” 射完精后江潮生长舒了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一声国骂。 然后瘫倒在沙发上继续断断续续地低吟。 阮向楠忍不住噗嗤一笑,他伸手在江潮生汗涔涔的胸肌上揉抓,又在那褐色的小rou粒上捏了捏,紧实弹性的触感让他有几分心动。 这家伙的身材真棒啊,看看这腹肌,看看这胳膊,啧。 “jiba要爆了……呼……难受……好热……” 江潮生被阮向楠的小手一摸,刚释放完毕的jiba很快又站起来了,硬邦邦地抵着阮向楠的小腹。 他眼中布满了水雾,被阮向楠捏一下就会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劲瘦的腰不由自主地挺动,一下一下顶着阮向楠的软rou,偶尔还会闷哼一声,听得阮向楠骨头都快酥了。 这年头,男色也太妖孽了一点。 阿弥陀佛,阮向楠你可不要被这个男妖精给蛊惑了。 但是他这么性感诱人,被蛊惑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难受就对了,让你也尝尝我那天的痛苦。你一个大男人被我一个双性人随便玩,是不是很丢人啊?” 阮向楠伏在江潮生耳边,朝他耳朵眼里吹气,还用小舌头轻轻舔过他的耳廓,在那里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那sao气的耳钉闪出耀眼的光芒,跟他的主人一样色气四溢。 然而江潮生好像已经听不进去阮向楠在说什么了,他只想把自己胀痛的大rou插进阮向楠那小saoxue里狠狠捅一捅磨一磨。 “让我cao你……受不了了。” 江潮生面色潮红,连胸口都是红的,界限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沁出汗水,跟涂了一层橄榄油一样。 他眼中充斥着汹涌的欲望,口中喷洒出的热气把阮向楠的耳尖熏染得通红。 阮向楠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见阮向楠还是不动,江潮生便自己用胸肌蹭着阮向楠柔嫩的奶子,同时把jiba插进他两腿之间,隔着裤子顶弄他的xiaoxue,想要借此缓解自己的欲望,顺便再勾起阮向楠的欲望。 阮向楠纠结地捏着江潮生的rutou,把那两颗小rou粒捏得红肿硬立。 即便他再讨厌江潮生,也不得不承认江潮生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其实他自己也很想要,但是却总是无法跨过心里那道坎。 江潮生用火热的喘息回应着阮向楠的挑逗,“捏捏下面,求你了,疼。” 男人一贯是野性放荡的,此刻被阮向楠玩得眼尾赤红,喘息阵阵,竟然有种脆弱的性感。 该死……江潮生真的是个男狐狸精吧?明明是个壮男、肌rou男、糙汉子的类型,怎么就能这么诱? 他竟然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勾引自己! “求我?怎么,你还想cao我啊?不如这次咱们换个玩法,我cao你怎么样?” 阮向楠仿照刚才江潮生捏自己下巴那样,捏住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尖,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江潮生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 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是谁cao谁,反正结果都是一个样,而且他也没精力去听阮向楠说什么,只是在看到那一双笔直的长腿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然后他抬头渴望地看着阮向楠。 阮向楠给自己找了个十分合理的,可以上江潮生的理由。 给他下药,迷jian他,上了他。 对,强jian江潮生,报复他强jian自己! 这个主意在阮向楠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然后他踩到沙发上,分开腿跨坐在江潮生身体两边,用自己饱满柔软的rou瓣摩擦着男人那火热硬涨的guitou。 “让我进去……” 江潮生喃喃自语,在抵住那小小的缝隙时,用力往上一顶,肥大的guitou竟然真的让他塞进去了半个。 那一瞬间他爽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嗯!” 阮向楠含住半个guitou,只觉得自己下体被撑得有种胀痛感,小小的洞口被强行顶开,里面的嫩rou接触到江潮生硕大的guitou后纷纷挤压,想把这个大东西挤出去。 但是阮向楠不想让他出去,他就是想cao江潮生,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个凌辱的借口。 于是阮向楠咬了咬牙,主动掰开自己湿滑的rou瓣,一努力把整个guitou吞了进去。 但是在吞入的一瞬间,xue里突然有种难以忍受的酸涨刺痛感。 阮向楠没有防备,一下被这种刺痛给弄得大腿酸软,竟然抵着那粗长的性器一坐到底。 “啊啊啊好痛!” “好紧!” 两声完全不同的抽气声同时响起。 阮向楠是被贯穿xiaoxue的痛呼,而江潮生是终于cao到rouxue的舒爽。 jiba一进入那个绵软紧窄的小roudong里就自发开始抽动,阮向楠咬着唇不让江潮生动,因为他感觉到自己xue里那种酸痛饱胀的感觉还没有褪去,而且,随着江潮生的细微动作,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xue里流出来了。 大概是花xue被顶开后,里面的yin水终于没法隐藏,都流出来了吧? 没想到江潮生的jiba看起来大,插进去以后更大。 哪怕自己跟他做过一次了,再次进入时也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 这家伙也真是天赋异禀,而自己的花xue又偏偏是紧致型的,这么一怼果然是型号不匹配啊。 “你别乱动……轻一点……呜~嗯啊~” 短时间的疼痛感过去后,阮向楠逐渐从那轻浅的戳弄中得到快感。 江潮生无法大幅度抽插,他便用手压住江潮生的腹肌借力,撅着小sao臀上下起伏,主动吞吐起了那根狰狞粗大的roubang。 阮向楠的花xueyin荡无比,没被插时就已经汁水泛滥,被cao以后里面就更是“咕啾咕啾”的叫个不停。 “怎么样,被强jian的感觉shuangma?” 阮向楠一边含着jiba往自己xue里的嫩rou上插,一边还不忘在言语上狠狠“羞辱”江潮生。 “……” 江潮生满脑子就剩下jiba和小逼了,他表示,如果这就是强jian的话,那真是……爽上天了啊! 大rou被阮向楠用小sao屄紧紧咬住,坚硬的jiba和绵软的屄xue无缝贴合,摩擦,他的每一次下坐都会让里面无数的yinrou蠕动按摩,弄得江潮生热汗直流。 不够,太慢了。 阮向楠的腰没什么劲,他自己上下动了几次后就觉得体力耗尽了。 然后他趴在江潮生身上大口喘息,只能用屄xue绞紧那根大jiba来获得刺激。 “给我解开,我能让你欲仙欲死。” 江潮生忍不住了,靠阮向楠自己来的话他们今天谁都别想舒坦,再这么憋下去他大概就要爆体而亡了。 “呜~” 阮向楠呜咽一声,江潮生那种纯男性的炙热气息往他意乱情迷。 身体的饥渴压过了理智,他想从江潮生身上得到更多。 小手伸到江潮生背后,摸索着把那根绳子解开了。 而江潮生在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了阮向楠的奶子开始揉捏。 这对雪白嫩滑的乳球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总是忍不住捧在手里把玩,含在嘴里吸舔。 “啊……奶子太痒了,不要舔了……呜~” 阮向楠一下软了腰,整个人挂在江潮生身上,任他在自己两个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江潮生大力吮吸着阮向楠左边的奶尖,一只手揽住他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前面偷偷握住了那根秀气粉嫩的小roubang。 双性人天生比别人多一个性器官,这样的差异会让他们比正常人更加敏感,zuoai时也会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双性人普遍yin荡的原因就在这里。 他们仿佛全身都是敏感点一样,在zuoai时摸不得碰不得,随随便便插两下下面就能喷涌如泉。 “舒服吗?舒服吗?” 江潮生掌握住节奏后便顺从本性,开始了最原始的侵占。 大jiba顶住那yinxue里的软rou飞快顶cao,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能感觉到里面一大股yin水被自己挤得往外喷。 “好舒服……不行了呜呜呜……我要被cao死了,你出去……我不要了啊嗯~” 阮向楠很快就被干得意识破碎,他娇弱地趴在江潮生肩头。 身体被自下往上顶得不断起伏,小逼紧绷胀满,在里面肆意抽插的大家伙就像天生知道该往哪插一样,把阮向楠弄的流出生理性泪水。 这刺激太过强烈,下面两处最敏感的器官都被江潮生玩的红肿,那根随着抽插颠来颠去的小roubang甚至在中途就射出稀薄的液体。 江潮生的小腹被阮向楠射的东西弄得濡湿,他低笑一声,掐住阮向楠的腰让他平躺在了沙发上。 既然已经把人前面伺候舒服了,那接下来就该伺候他下面了。 再次插入时,阮向楠已经被cao开的xiaoxue还是象征性的痉挛了一下,瞬间缩紧的内壁让两人的神经都跟着颤了两下。 江潮生把阮向楠的两条长腿折成一个M型,这样他能看到自己狰狞丑陋的大rou是如何对阮向楠那朵粉嫩精致的花xue进行蹂躏的。 男人的施虐欲和控制欲在一瞬间到达了顶点,他压着阮向楠的腿就跟通了电一样,疯狂耸动着自己的腰。 由于第一次阮向楠用脚把江潮生给蹭射了,所以他这次坚持得十分长久,而且还能在cao干的同时,分神去顾及阮向楠上半身的感受。 “呜呜……嗯……” 阮向楠被江潮生堵住了嘴,那条火热的大舌再次侵入他的口中,舔得他里面瘙痒无比。 然后那条大舌头又逐渐往下,在他不断乱晃的奶子上留下大片湿润的痕迹。 等江潮生把阮向楠的身子侧过来,自己从侧面插入时,阮向楠已经彻底无力招架了,只能任江潮生予取予求。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臂,身上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到了下身,那朵被干得sao肿外翻的小rou逼上。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在他昏迷过去之前,看到窗外的天好像已经黑了。 等江潮生终于低吼着把一股浓精尽数射进阮向楠花xue深处后,他才发现原来身下的人早就已经被他cao晕了。 而他自己也被春药和欲望榨干了精力,在打完一炮后,搂着阮向楠一起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不忘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搭在阮向楠身上,生怕他感冒了。 相拥而眠的两人看起来还真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但这个假象在半夜阮向楠惊醒时就被打破了。 黑暗中,阮向楠感觉到压在自己胸口的重量,然后他伸手一摸,发现是个男人的手,正捏着自己的胸。 不用说,是江潮生。 这人睡觉还不忘占他的便宜。 清醒过后, 阮向楠隐约觉得自己干了傻事。 虽然他之前被情欲蒙蔽了双眼,但是江潮生进入时的那种疼痛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逼到现在还疼得火辣辣的,里面玩外面都是。 比他在酒店离醒来的那次疼多了! 轻手轻脚地推开江潮生,阮向楠找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花xue。 是的,他怂了。 现在不敢开灯,怕把江潮生弄醒。 低头一看,阮向楠眼前发黑。 两腿中间已经不能看了,又红又肿,涂满了各种不明液体,一片狼藉。 光看这副事后的yin靡场景,就能想象他和江潮生当时干得有多激烈了。 更让他惊悚的是,xiaoxue虽然已经被那些液体弄得乱七八糟,但他还在那些东西里面看到了夹杂着的几丝血红。 怎么回事……这一次,xiaoxue的感觉好像比酒店里那次要严重得多,还流血了,上次,他的xiaoxue根本就没有呈现出这种被捅开的样子。 腿稍微一动,花xue里面就疼得要死,上次根本没这么疼,也没有见血。 阮向楠有点慌了,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江潮生?上次自己没有被他强jian? 那上次又是谁强jian了他? 细想起来,上次被强jian的记忆很模糊,根本没有昨晚那么清晰……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害怕,阮向楠被自己给吓出一身汗。 他看着沙发上睡得岁月静好的江潮生,突然涌出一股罪恶感。 江潮生好像是无辜的哎,但是他已经把江潮生给迷jian了哎…… 缩了缩脖子,阮向楠开始穿衣服。 他心虚,他害怕,他心情复杂。 他决定逃离犯罪现场,回去静一静。 临走前,出于愧疚,阮向楠还把那件衣服捡起来盖在江潮生身上。 “希望你醒过来以后把今天晚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没错,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用极低的声音在江潮生耳边下完咒,阮向楠就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蹑手蹑脚地逃跑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宿舍楼的阿姨起床很早,正在锻炼身体,看见阮向楠还很有活力地跟他打招呼。 然而阮向楠昨晚“cao劳”了一夜没怎么睡,xiaoxue里又疼得厉害,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苍白地跟阿姨打了个招呼。 宿舍门是锁着的,估计舍友们周末都跟男朋友夜不归宿去了。 这么一想大家境地好像都差不多哦。 不过人家都是跟男朋友,他昨天算是怎么回事啊! 扶着腰坐到凳子上,阮向楠独自品味着苦涩……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见了鬼的苦涩。 现在他下面好疼啊。 锁上门进了浴室,阮向楠对着镜子轻手轻脚地拨开自己两瓣花唇。 他以前清洗那里的时候,摸到的都是细细的嫩嫩的。 而现在已经红肿成两个小馒头了,里面也是肿的厉害,还能隐约看到几丝乳白色的液体,在他掰开xue口时缓缓流出。 阮向楠黑着脸打开了花洒。 他再次确认,这次身体的受伤程度比在酒店那次严重的多。 那么……可以得出结论,上次酒店里强jian他的男人,jiba……比江潮生细很多?!所以没有造成这样的红肿? 天啦,他当初居然是被一个金针菇细攻强jian了? 然后为了报复那个强jian犯,他昨晚还迷jian了江潮生……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喂?时光能倒流重新读档一下吗? 不过话说回来,就江潮生那个尺寸,干了他一晚上的话效果的确应该是今天这样的,后劲儿强劲又持久,让人回味无穷…… 诶不对,想什么呢!还回味无穷! 想到江潮生昨晚是如何在他身上驰骋抽插的,阮向楠忍不住红着脸拿水拍醒自己。 默念了数次沉迷色欲是不对的之后,他终于驱除邪念,细心地把自己的xiaoxue清理干净了。 然而那里面实在太娇嫩了,水流进去后都有种灼热的刺痛感。 他下意识把自己遭的罪算在江潮生头上,然后想起自己昨晚一顿saocao作强jian了江潮生,还把他一个人扔在体育馆,又心虚得不行。 门没有锁,万一一会儿体育馆人多了,被别人看见他脱光了躺在沙发上…… 嘶——画面太惨烈。 赶紧摇摇头把江潮生放到一边,阮向楠认真做一个鸵鸟。 浴室很小很安静,当阮向楠感觉到细密的水流在自己rouxue里那种轻微的冲击力度时,他忍不住将xue口撑得更开。 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双性人就更不用说了。 洗完澡后也才刚八点钟,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开被子就进入沉睡中。 才刚过了半个多小时,阮向楠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由于无人接听,便挂断了。 不过,两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头,仍然无法隔绝那吵闹的声音。 最后他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陌生的手机号在屏幕上欢快跳动。 “谁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为没睡够,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阳光照醒的。 他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给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阮向楠强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jiba上被阮向楠抹了助兴的药,脑子不清醒,一门心思就想cao逼。 现在清醒了,厘清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个要点:1. 阮向楠把自己迷jian了,2.还很舒服。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实……嗨呀,赚大发了呀! 绝了,还有这等好事? 江潮生简直无法相信,河里见了他就跑的鸭子会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体验,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过旺,把自己烧了个一柱擎天。 撸完以后神清气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发的时候,江潮生发现上面有血迹。 一个激灵,让他想到昨晚的几个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过于紧致的花xue,还有那嫩xue被自己插入时青涩的反应。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来。 第一次就是跟他这样的尺寸做,对阮向楠来说好像太勉强了一点。 毕竟他的这根大jiba天赋异禀,粗长得简直不像亚洲人。 万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伤了怎么办? 江潮生神情严肃地进了一家药店,张嘴说了几句话。 药店小姑娘本来正一脸花痴地看着江潮生,在听到他要买的药后,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点啊?” 江潮生见他只知道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耐烦地催了一声。 说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难受呢,他得赶紧表现表现。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觉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略显苍白的皮肤和单薄的身形都让人心生怜惜。 前提是他的表情不要那么风雨欲来。 “还好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江潮生往前走了两步,迎上阮向楠。 “你来干什么。” 阮向楠对江潮生说这句话简直已经成了标配,他想大吼你不要来找我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但是他没有底气了。 “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朝阳柔和的光辉下,江潮生的耳钉也变得没那么刺眼了,但表情依然很酷很欠揍。 阮向楠撇开脸:“不用了,你当昨晚做梦好了,以后别来找我。” 冷漠,无情,干脆利落。 他现在好累啊,一会儿还要回家,偏偏江潮生这个家伙还来闹他的心。 “就当是一场梦,醒来很久还是很感动?” 江潮生扯了扯嘴角,阮向楠气恼地看他。 “行了不闹了,阮向楠,我知道你喜欢我,不然也不会把你的处子之身献给我——” “你他妈闭嘴!别胡说!”阮向楠简直气得肩膀都颤抖起来,什么“处子之身”?什么“献给”?这都是什么措辞???fuck! “没关系,我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潮生格外心情好,很是包容他的炸毛态度,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把手里的一大包东西挂到阮向楠手上,然后迅速捏了一下他的脸,转身离开。 要是放在以前,阮向楠一再的拒绝他,江潮生早就翻脸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是阮向楠一时冲动犯了错,他是男人,得表现得大度一点嘛。 阮向楠反应迟钝自己又被人吃了豆腐,火大地擦了擦脸。 江潮生这家伙拿来了什么东西啊? 打开塑料袋一看。 里面是各种消炎药,消肿药,退烧药,内敷的外用的口服的几乎都有了,阮向楠甚至还在里面看到了一盒妇炎清…… 俊俏的面庞迅速乌云密布,阮向楠真想把人拉回来打一顿。 这个狗东西,见鬼去吧! 手一扬,阮向楠把那一堆药扔进了垃圾桶,飞快跑上了楼。 昨晚的表现怎么了?zuoai难道有反应就是喜欢吗?他跟一根按摩棒做也会很爽好不好! 江潮生这个自说自话的样子真讨厌,他根本就不喜欢他。 急匆匆上楼的阮向楠并没有注意到,他扔进垃圾桶的那一袋药很快就被人捡起来了。 那人把袋子里的东西仔细拍了照片,然后又在手机上打了几句话。 白臻是个很自律的人,哪怕是周末也起得很早。 他习惯在没什么事的早晨看一会儿书,这能让他保持一种平和的状态。 右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安排的那个人发来的微信。 白臻顿了一下,才拿起手机解锁。 “阮向楠早晨七点多回来,江潮生八点半来找阮向楠,没说几句话,提了一袋子药。” 后面附带一张照片。 白臻把照片放大,看清了药上面的名字。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安静的眼眸里边掀起了狂风巨浪。 白臻把手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窗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飞过去的两只小鸟,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杯中的水以微弱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 “砰”得一声脆响。 “白臻!你手流血了!” 舍友的惊呼把白臻从沉思中惊醒,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手里被捏爆的水杯。 几片细小的玻璃碴深深浅浅地刺入他的手心,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滑落。 刚才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没事,想事情入神了,看来这杯子的质量不太好。” 白臻歪了歪头看自己的伤口,反而温柔地安慰起舍友来。 舍友慌手慌脚地拿过医药箱给他清理碎玻璃,白臻便微笑着听舍友啰嗦的责备。 阮向楠的回笼觉睡到了十点多,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了。 接到白臻的电话时,阮向楠先是心里一喜,紧接着便低落下来。 “学弟,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去看画展好不好。” 电话那端,白臻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包容,但是阮向楠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却只想哭。 “对不起啊学长,我下午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阮向楠强忍着心痛拒绝了白臻的邀请,他xiaoxue还肿着呢,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之重,他哪里有脸去见白臻呢?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昨天你走得匆忙,还好吗?” “真的没事,只不过我今天要回家给我mama过生日啦,时间快到了,我先挂啦学长,下次见。” 白臻对他越关心,阮向楠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到最后他不得不速战速决的挂断电话,否则的话,他怕被学长听出什么不对劲来。 把自己收拾得稍微像样了一点后,阮向楠回家陪mama和弟弟阮泽元过了一个简单却温馨的生日。 当他把那条精心挑选的漂亮项链送给mama时,这个奔波了半生,几乎没带过漂亮首饰的女人,露出了幸福开心的笑容。 阮向楠在这一刻就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辛苦的工作,全都值了。 吃完饭后,弟弟提议他们两个陪mama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全家人的同意。 他们说的逛街,就真的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型商业街。 下了公交车,走两百米就到了。 这里的小店开的百花齐放,卖什么的都有,东西也不贵,很平价。 阮向楠正拿着一件衣服跟店员砍价,三百块的衣服硬是让他砍去了一百块钱。 阮向楠给mama和弟弟都挑了几件新衣服,最后他们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回走。 “哎呦,咱们这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车呢。” 阮mama突然发出一声感叹。 阮向楠正在跟弟弟说说笑笑的,顺着他mama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街边确实挺着一辆低调奢华的保时捷。 车旁站着的,是白臻。 男人穿着休闲的针织衫,长身玉立,正微微弯着腰看憨头憨脑的金鱼。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样,白臻也转过头看到了阮向楠。 淡漠的表情像是融化了的冰原,白臻笑得温暖:“好巧,你也在这里。” 阮向楠的笑意僵硬在嘴角,他几乎想要立刻逃离这里。 学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在这里多久了? 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那么市侩地跟人讨价还价? 阮向楠无力极了,没想到自己尽力掩饰了那么久的事,会在这样一个突然的情况下被摆在太阳底下。 学长看到他和家人在这样的地方买衣服,但凡有点脑力,也能明白他家的家庭情况了。 他难受得想跟mama和弟弟一起原地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