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兰摧玉折(猥琐师叔x大师兄/道具烫xue/粗口/虐身虐心)
(接上,林郁收到鹤洲的字条) 一笔好字写得隽秀风流,可惜未及片刻,就粉碎在小师弟手里。 “还善自珍重,什么狗屁,他是我哪门子的兄?” 林郁想起那日被鹤洲骗去,cao一顿不说,还把他亲自送到了师尊手上。明知那是个虎xue狼窝,既要害他,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自从他共享了原身的记忆,就不再是个旁观者了,更能体会到那种切身之痛,切肤之悲。就算看电视剧,看个几集也会入戏,何况自己真跑到电视剧里来。 如今的剧本也已经全然不是自己胡诌的那个简陋故事,而扩展成了一个背景丰富、人物丰满的大世界,自成体系,每件事都有了来龙去脉,再也不是他林郁能够轻易得知的。 要在这里立足,何等艰难。 林郁靠着床柱,神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在温泉里看到的景象,与穿到书中之前做的梦有所重叠,但又多了一些关键信息。比如林春信的心愿,比如那虚空中的声音,像是林春信把自己的命献祭出来,换得一个心愿。 然后……自己便到了书里,代替了他。 所以,是不是帮他完成心愿,就能完成这个承诺,从书里出去了? 虽然没有人回答,但林郁心中隐隐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出口。 林春信的誓言犹在耳边。 他要给林家报仇雪恨。而林家的仇,皆源于林父被诬叛逆。 如今林家已亡,是无论如何都救不回来了,但或许还能找出诬告林父的人,还林家一个真相。 这就是林春信的心愿吗…… 越想,林郁额上的冷汗越多。毕竟他当时给男主写身世的时候,写得马虎,根本没想过林父被诬的来龙去脉…… 就连他这个作者,都压根儿不知道究竟是谁害的林父,害的林家。更何况他被关在太川派,离朝堂之事十万八千里远。 这、这怎么找啊? 林郁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原以为自己好歹也算“创世神”,能开“金手指”,谁知道金手指帮不到主线任务,只能帮他预知以后自己会有多惨,会被多少性虐狂盯上,有多少种变态玩法…… ……所以不要随便写黄文啊!!! 正当黄文太太以头抢床含泪痛悔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春信,起了吗?” 林郁登时僵在原地,不敢回话。他心里忤得慌,跟这里每个人打交道都得万分小心,因为二话不说就可能直接被cao得屁股开花。 门外那人不见回答,直接推开房门,就看到小师弟坐在床上,满头大汗。 “怎么了?” 鹤骨几步上来,大掌覆上了林郁的额头。满手湿意。 “是哪里痛吗?” 大师兄身量高壮,宽肩窄腰,凑上来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把林郁堵在床里。他浓眉紧皱,眼里盛满担忧,手掌在冰凉的额头上来回抚摸,显得格外温暖干燥。 就在昨天,这坚毅汉子还浑身赤裸,凄惨地躺在地上被师尊cao干、羞辱,毫无还手之力,况且还被自己尿在嘴中…… 如今他冠发齐整,衣领严严实实遮到脖颈,掩盖住身上所有的痕迹,一派严厉禁欲的长兄模样。加之他本就生得极为硬朗,浓郁的男性气息随之袭来,唬得林郁连话都说不完全。 “没、没事,我没事……” “真没事?” 鹤骨的眼神上下扫视几遍,好像恨不得把林郁的衣服扒干净,仔细检查一番。不过见小师弟满脸通红躲躲闪闪的样子,他又xiele气,直起身子。 青年稍稍拉开了距离,放进来一丝新鲜空气,林郁才发现,自己的脸烫得惊人。 他原本就对这种健壮型男毫无抵抗力的…… “抱歉,是不是吓着你了。” 鹤骨微微敛眼,有些不堪。方才探过少年额头的手握了又握,摩挲着掌心那抹清凉汗意。 林郁见他一副颓然的模样,心中不忍。 “不,该是我说抱歉的,我……” 太川派大师兄作为未来的掌门,不但要管教弟子,执掌门派内所有刑罚规矩,还得以身作则,每日天刚擦亮就在山头练剑,风雨无阻。 鹤骨平日不苟言笑,与其他弟子也无半点私交,只格外照顾他这个小师弟。林春信犯了错,鹤骨给他打掩护,自己却去掌门那领了五十鞭子,抽得背上皮开rou绽,未吭一声。 如此肃然坚毅之人,从来都是备受敬仰的大师兄,可昨天那种赤裸相对、yin虐羞辱,是要让他在小师弟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春信,是我没用,护不住你。我原以为那老匹夫不敢对你下手……” 鹤骨低声说着,神色痛苦,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丝疯狂。 “……逃吧,我同你一起杀出去,逃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 林郁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逃,可如今这情形,他真能轻易逃脱吗,恐怕未到山门就会被五花大绑送回师尊那去。 况且他也从来没动过武,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架。 林春信的佩剑就挂在床边,剑鞘细长,通体镶银嵌玉,称为“烛照”,取其剑光潇潇,如银烛高照之意。 林郁起身,拿起这柄剑,在鹤骨面前不成章法地舞了两下。 果然。他露出一丝苦笑。 纵使林春信这具身体天资绝佳,可他林郁对剑术一无所知,如何使剑? “春信,你……” 鹤骨大为诧异,上前扣住了少年的脉门。 “是不是那老匹夫!?废了……废了你的功力……” 他不愿相信,又放出一丝真气探查,可经脉沉沉,无半点回应。 小师弟并非在太川派长大,他是富家公子,金尊玉贵地养着,十四岁才拜入门派,早已过了开蒙的年纪。人人都以为是林家砸钱把他硬塞到了掌门门下,他来的时候,没人把这俗家少年当回事。 外门弟子间还有流言,说是等到下个月门派考校,定要上台把这公子哥儿打个狗啃泥,叫他有胆进,没脸留。 门派考校如期举行,林春信凭着一柄烛照,剑光凛冽,艳惊四座。他在台上站了两个时辰,赢了泰半,门牌上下再无一人敢质疑他的天资。 这一年来,师尊亲自指点,小师弟也日夜勤奋练习,道法剑术都大有长进,前途不可限量。 可如今少了真气流转,这一身本事便已形同虚设。 思及此,鹤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惨痛,把少年揉进怀里,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在他耳边发下重誓: “春信……师兄定会……定会将你送出这地狱!” 沉痛的气息扑面而来,将林郁团团裹住。抱住他的双臂结实有力,颤抖不止,好似抱紧了怕他痛,却又舍不得放开手。 林郁没想到平时木讷古板的大师兄也会有如此深挚的情感,一下子不知如何回应,只好伸出手在对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好,好,师兄,我没事。” 此时的他尚且不知,鹤骨已经下定了豁出性命的决心,只听见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悄声道: “你且忍耐一个月,下月十五,太川派外门弟子出山历练,我会把一切安排好,让你趁乱下山。” 林郁心中一喜,连连点头。书中有人愿意帮他自然极好,再说,大师兄对门派熟悉,比他孤身奋战要有希望得多。 “只是这些天,你一定要撑下去……必要时,身段放软些,哄得那老匹夫高兴了,才有机会。就像……就像昨天……那样。” 鹤骨松开拥抱,端详着小师弟的脸庞,杏目清亮,菱唇浅淡,不由得又想起这张小嘴极力张开,就在他面前吞吐师尊roubang的情形。那样渴望,那样娇媚。 他本想抬手摸摸林郁的脸,最终还是垂下手,往后退了一步,回到师兄弟之间规矩的距离。 “四师弟,今日卯时的晨课已误,师尊准你告假,明日定要准时。” 鹤骨恢复了往日古井无波的模样,淡淡训斥了一句,就要离开,又听见小师弟在身后追问: “师兄,你……还好吧?” 他知道这是在问什么。 十几年来,那些恨不能立时死去的折辱,无处发泄的苦痛,烂在心里的憎恨,身不由己的悲凉,都在他眼中一一闪现,又慢慢封存。 “师兄没事。” 他若无其事地推开门去。 * “好徒儿……爽不爽?” 外头仍春寒料峭,室内却已是暖香熏人。榻上,鹤骨木着张脸,任由师父晏如在他身上动作。 方才还严实熨帖的衣襟此时大大敞开,露出小麦色隆起的肌rou,胸前一对rutou肿胀紫红,高高凸出,乳尖上横插着几根银针。 晏如拿着那根碧绿玉势,在鹤骨的后xue里大力进出。另一只如鸡爪般干瘦的手抓着鹤骨宽大的手掌,引导他taonong自己那根短小jiba。通红的guitou已经探出包皮,湿漉而滑腻。 鹤骨像是完成功课般,机械地撸动师父的jiba。他练武时对自己心狠,手上茧子也比旁人厚,力道又重又稳,磨得晏如一下下yin叫连连。 他自己的yinjing却始终软软地垂在胯间,没有一丝兴奋的迹象。 晏如凑近鹤骨胯下,捏了捏他的yinnang,笑道: “听你师伯说,上回叫春信过来当着你的面玩,你难得有了反应……” 话音未落,鹤骨像突然有了生气,无神的双眼转醒,呼吸也粗重了几分,只是咬紧牙关,拼命把冲动忍了下来。 “嘿嘿,不过提他一句,着什么急。” 晏如停下手里的动作,钳着鹤骨的下颌,逼迫他扬起头,直面自己。他的目光有如实质,冰凉而黏糊地舔在这张脸上,不放过每一寸神情反应。 “知道你宝贝小师弟。来,把为师伺候好了,可以暂时放过他。” 鹤骨认命地闭上眼。汗珠滑过他高耸的眉骨,滴落在胸肌上。微深的肤色沾了汗,闪闪反光,更显出一股魁梧气息,颈间青筋凸起,仿佛还能看见脉搏正在有力地跳动。 那双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失去神采,虚虚落在空处。他紧抿的双唇却难得张开,主动地,热烈地,逸出沙哑的呻吟。 “师父……cao、cao我……请您cao我的烂xue。” “弟子全凭师父摆弄……求师父疼我……干我……” 羞耻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从那英朗的薄唇间吐出,卑微,恳求,自暴自弃地。 鹤骨支起身,要去吻那尖嘴猴腮的瘦小男子,不顾一切般,却终究避开了嘴,落在那人下颌处干瘦的皮肤上。 像是在祈求谁的垂怜,神或者鬼,仙或者妖,无论是谁都可以。 “嘿嘿……小烂货,让为师疼疼你。” 一向冷淡麻木的弟子竟如此献媚,晏如哪里还忍得住,重新捏起滑不溜丢的玉势塞进鹤骨的后xue,整个人也趴上那具雄壮身躯,在饱满的胸肌上胡乱啃咬。 “叫大点声,再叫大点声!sao东西……勾得为师天天想着你,一天不cao这个烂xue就痒得慌……哈哈哈哈!” 胸前隆起的肌rou留下口水和牙印,乳尖还插着根根银针,肿痛不堪。 晏如的jiba在徒弟腹肌上用力摩擦,感受肌rou下蕴含的力量,流畅的线条,rou贴rou的刺激。他愈发兴奋起来,拍打着手掌下紧实的蜜臀,破口大骂: “天生浪货!整日板着副脸,谁不知道你上了床这么sao!你那三师弟也浪,却从来没勾得为师这么馋过……呼……啊……” 晏如手中真气运转,那玉势顷刻间便热得微烫,插入敏感的肠rou内,更如烙刑一般。 “啊啊……!!” 鹤骨忍不住惨叫一声,后xue收紧,几乎要黏在这火热玉棒上受着煎熬。他额上汗珠滚滚,古铜色肌rou闪闪发亮,更是活色生香。 “求求您……师父,不要……太烫了……啊!” 那玉势不退反进,强硬地破开xuerou,插进了更深也更脆弱的地方。饶是受遍折磨的鹤骨,也只能梗着脖子哀嚎出声,在榻上扭动,想躲开这根烙棍。 他叫得越惨,晏如的jiba就越翘,guitou又开始冒出精水。随着真气撤走,玉势也被猛地抽出,短小的jiba立马取而代之,在高温rouxue里不住顶弄。 “哦哦……好热,好爽的烂xue,暖得为师的jiba好舒服,不愧是灵玉做的宝器……哦,要射了,射了……” 被烫伤的肠壁对每一次摩擦都敏感至极,偏那jiba又左戳右刺,在火辣灼痛的rouxue里到处搅弄,每一下都触感分明。 鹤骨不顾体内烧灼,夹紧了xuerou,一边呻吟一边哀求: “啊……求、求师父恩赐……” 这一下绞得晏如的吊梢眼开始翻白,yinnang贴着鹤骨的会阴处狠狠磨了几下,往肠道里射精。 他长期纵欲无度,元神有亏,体虚早泄,说是射精,却毫无冲击力,稀薄的精水断断续续像尿液一般漏进了下面的rouxue里。 “呼……浪货,拿去吧……” 一缕真气没入鹤骨的下腹,热意随之从腰间酥酥升起。他躺在榻上,疲惫不堪,感受新得的真气在体内游走,也感受到师父的精水如何滑过灼热疼痛的肠壁,又从xue口流淌出去。 窗外天色大亮,到时辰了。待体内的真气融合平缓后,鹤骨才慢慢起身,走向房间的屏风。 屏风后按惯例放着一盆凉水,供事后沐浴。他拿粗布浸透了水,把身上的精斑和血迹一一拭净,又听到晏如懒洋洋的声音: “嗯,今日还算听话,不枉为师对你如此看重。把为师伺候好了,不但你春信师弟舒舒服服,你那妹子也过得好些,知道吗?” 屏风后面只有哗哗水响,半刻才传来一声应答。晏如不曾看见,屏风后的鹤骨机械地拨弄着冷水,手里紧紧攥着那块粗布,骨节发白。 他双目通红,用尽力气才忍住情绪,只觉得这水比刚才更冷了,简直寒意入骨。 后xue还痛着。往常他不会在这里彻底清洗,总是匆匆擦拭一番就赶忙离开,多待一秒都觉得更肮脏一分,今天却抬脚跨入浴桶,泡在了这盆冷水里。 晏如见鹤骨还没离开,以为他今日兴致好,又继续得意地絮叨。 “听说你妹子快嫁人了,你姨母正帮她相看,到时候……” 寒意往骨髓里直钻,鹤骨冷得发抖,双指并起,插到后xue里细细清洗。冰冷的水冲洗着灼痛的内壁,触感如此分明。他低头见胸前两粒肿胀发紫的乳尖,哪是个正常男人的模样,终于无声痛哭起来。 阿娘,阿娘。 他阿娘给他取的名字,叫宁闻竹。 当年晏如带着十六岁的他来到太川派,说这一辈弟子是「鹤」字辈,给了几个字叫他挑。宁闻竹扫了一眼,就选了最末的「骨」字。 「鹤骨」,到底还留了一丝强硬,要顶天立地地在这里活下去。 晏如说,你虽未拜入掌门师尊门下,将来也一样能做太川派的掌门。届时,你小妹也能接到山上来,再也不必担心受人欺辱。 年轻的鹤骨不解,掌门之位怎么可能轮到自己呢?他到底没问,只是仰头看着高耸入云的阁楼,门前匾上书「踏雪楼」三字。 他进去后,不论是竹,还是骨,都一根根从他身上拔除,毁弃。 晏如把他送给了初鸿。开苞的处子,精血最为珍贵,两人又合力抽出他一魂一魄,放入炼化炉中一同淬炼,终于使初鸿的法器臻至化境,天下再难有人匹敌。 那时,他还不似今日结实,承受不住两名男人的力气,昏死过去几回。醒来时他靠着熊熊燃烧的炼化炉,像经历过一番剥皮卸骨,浑身剧痛不已,可rou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里的无望。 魂与魄从身体里生生抽走,原来不会痛,也不会死,只是永远有什么失去了,空空落落,再也不会回来。 竹折玉碎,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宁闻竹了。 鹤骨曾有一瞬想过自戕。只要跳进炼化炉,也许,就能连皮rou带魂魄一同彻底消失。 可阿娘临终的模样挥之不去。她气若游丝,噙着泪求他,闻竹,你要照顾好小妹,活下去,哪怕活得如泥,如沙。 阿娘或曾想过人间也会有生不如死的日子吗? 小妹才五岁,送去姨母家照看,但毕竟寄人篱下,终有一天需要他这个兄长保护才行。 鹤骨从此断了寻死的念头。他更加沉默寡言,刀割在身上,也感觉不到疼。他负霜沥雪地修行,磨炼,终于变得像铜铁一般无坚不摧,无论怎样受人摆布,遭人折辱,他都能冷面以待。 直到那位名叫林春信的小公子拜入山门。他明晃晃地站在面前,带着少年人的意气风发,脆生生唤他一句“大师兄”。 澄澈的阳光下,少年肤色如雪,笑容清亮。 鹤骨无端地想起,小妹叫杏儿,小师弟叫春信,或许,可以把他当成自家小妹一样照顾。 从此,大师兄的目光里有了焦点,好像曾被抽走的魂魄又能慢慢滋养、生长出来了。 “……怎么样?” 屏风外,晏如提高了声音,把鹤骨从往事中拉了回来。他擦了把脸,出了浴盆,身上已冻得僵硬,好在心也跟着冻结起来了。 他披上衣服,走出屏风,冷硬的下颌朝着晏如点了两下。 “但凭师父吩咐。”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