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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余生,与狗为伴

    一

    夜色闷沉,华灯初上。

    此刻正是下班的巅峰期,七环唐霸大道车声喧闹,密密麻麻的汽车排着长队,你挨着我,我挨着你,被迫亲密无间。

    呛人刺鼻的汽油味、烦闷的烟熏味、怪异的汗腥味交织揉搓在一起,令人作呕。

    顾琰半靠在驾驶位,有些昏昏欲睡,昨夜审稿审到凌晨三点,只睡了三小时,又开始重复整整一天漫无止境的审稿。

    而今夜约了人,注定是一场难熬的不眠之夜。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缓缓流淌的舒曼钢琴,顾琰关了蓝牙音响,看了眼屏幕上的陌生号码,缓缓按下接听键。

    “大主编,现在,已经过了约定好的时间哦。”对方的声音颇具磁性,还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只此一声,顾琰便猜出了此人是谁,略带着歉意道:“奚……奚成,我现在堵车,可能要稍迟一会。”

    “不急,顾先生,长夜漫漫,我等得起。”

    因是临时起意,与对方其实并不相熟,且圈内之事,在此时交谈又不合时宜,顾琰是慢热的性子,客套两句后,再不知该说些什么。

    “顾先生吃晚饭了吗?”

    “我还没,刚下班。”顾琰抬头看了眼外面,堵车堵得死死的,已经有人耐不住寂寞,狂躁地摁喇叭了。

    “你喜欢吃清淡的还是重口味的?”

    “那个……”顾琰听奚成的语气,竟要准备给他做饭吃,忙推脱道:“不用了,我不饿。”

    “这可不行,挨揍忍痛可是体力活儿,我担心你吃不消。更何况,万一你受不了晕倒在我家,我可是会趁人之危的。”奚成揶揄打趣道。

    “……清淡的就好。”

    “这才乖,顾先生,在水一方3楼321号公寓,可别忘了。”

    一个小时后,顾琰终是从千军万马的堵车大军中突围而出。

    待来到在水一方小区,他开始没骨气地打退堂鼓,甚至觉得今天在饥饿劳碌的状态下出现在这儿是极大的荒唐。

    混迹圈内十余年,他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津津有味地观看圈内视频,初时,还惊诧于视频中的被动竟然心甘情愿地脱衣俯首,臣服于主动。

    渐渐地,他将被动脱衣臣服当成了理所当然的规则,打心眼里认为被动应当如此。

    当然,这是站在上帝的视觉来看待圈内实践,如今,他即将面临人生中第一次圈内实践挨揍,不免感到紧张荒唐。

    挣扎纠结半晌,顾琰终是将心一横,赶鸭子上架般磨磨蹭蹭到在水一方321号公寓。

    人生,总有第一次嘛。

    二

    “还不错,身材修长,比例均匀,一切恰到好处,难能可贵的是,臀部还蛮翘的。”

    一进门,奚成赞许的眼神便落在顾琰的身上,看得顾琰浑身不自在,有种被猪贩子拱的感觉,而他,就是那头任人宰割的猪。

    “能不能……别老盯着我的屁股看。”

    顾琰脸色臊红,后退一两步,怎么看都是一副小媳妇羞涩的模样。

    奚成长得本就比他高一些,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穿着白色笔挺衬衫,看起来文质彬彬,但放肆纵意的眼神又让他兼具了斯文败类的哈士奇气质。

    “哦?顾先生这是害羞了?”

    奚成大灰狼似的邪邪一笑,缓缓逼近,两条胳膊将顾琰壁咚在墙角,围成一小方充满暧昧浪漫气息的天地。

    奚成温软的嗓音带着些勾引的欲望,直撩得顾琰窘迫害羞,腹部也因奚成的话冒出一股股温热的暖流,欲(喵喵)火重生大抵如此。

    “话不多说,准备脱裤子吧。”

    顾琰听到奚成直截了当不加修饰的话,傻了:“啊?不是应该……”

    在车上,奚成问他饮食的喜好,来到这儿,不应该先吃饱喝足吗?说实话,他……真的好饿。?? (??  ̄?? ̄? )?? ??

    奚成像看穿顾琰的想法一样,竟是凉凉一笑,慢条斯理道:“我不耐等人,你整整迟到两个小时,怎么,不该罚你么?”

    奚成说到后面,语气愈发冰冷,顾琰看着奚成那双美到极致,同时又冰冷漠然到极致的眸子,忽觉自己渺小得可怕,一颗心渐渐沦陷在奚成的二哈气质面前,逃不掉,躲不开,哪怕再手足无措。

    “该……该罚。”

    顾琰话音刚落,便暗自懊恼,真没骨气啊!自己在这人面前怎么像小绵羊一样顺从。

    “十下藤条,三分钟内脱光裤子,看到那面墙了吗?跪到墙前,晚一分钟,加罚一下。”

    顾琰等了一会,见奚成还不离开,颇为无奈地扶额无语道:“我脱还不行么,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这样色咪咪地盯着我?”

    奚成往上扶了扶眼镜,斯文无赖各参一半道:“好的身材就是供人欣赏的,顾先生,你的身材,我很喜欢。”

    “欸,你这人,真不要脸。”

    “过奖过奖,顾先生,好心提醒你一句,一分钟过去了哦。”

    三

    反正都是男人,也不怕被吃豆腐。

    顾琰在奚成如狼似虎的注视下,双手纠结地扣上皮带,眼睛一闭,心一横,解开皮带,仅仅这一个举动,顾琰已是羞得面红耳赤,耳根处泛起阵阵诱人的红潮。

    一幕幕落在奚成眼里,不免感到好笑,在微信聊天中,他便察觉到顾琰是个容易害羞的小贝,没想到,果然如此。不过,正是这种欲罢还休的紧张羞涩,才更让他有种莫名的征服感。

    修长笔挺的西装裤子褪下后,白皙如玉的双腿立马展露无遗,精致得像是被雕塑家悉心打磨出来的精品,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如此,正好。

    奚成接过裤子,叠置整齐放在玄关的柜台上,回首见顾琰两手捂着屁股挪蹭到墙边,好像这样便能自欺欺人地认为别人看不到似的。

    奚成笑着摇摇头,转身从书房取来一支韧性十足的藤条。

    “奚成,你大爷!”

    顾琰生无可恋地站在墙前,墙前的地板上,铺满了练瑜伽专用的小竹笋垫子,站在上面脚板都受不了那种尖锐的刺痛,何况是更为娇嫩的双膝。

    怪不得奚成指定了要他跪在这儿,真的很狗。

    “超时三分钟,再加三下,立刻跪下。”

    奚成这话摆明了是毫无回旋之地,顾琰捂着屁股傲娇道:“哼,算你狠!”

    顾琰赤脚站到小竹笋上,当脚掌触到小竹笋的一霎那,尖锐钻心的疼痛感密密麻麻地袭来,立马“嘶”地一声跳下来。

    “超时一分钟。”

    顾琰紧咬牙关,再次忍着非人之痛站回到小竹笋上,扶着膝盖,慢慢跪下,两条腿深深嵌入小竹笋中,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疼痛犹如万千只蚂蚁在肆意吮吸着骨血,每一寸肌肤都陷入了无尽的折磨中。

    奚成将藤条虚虚搭在顾琰的臀上,顾琰身材削瘦,不想那两团臀rou却是丰腴饱满得能掐出水来。

    “十四下,不许挡,不许躲。”

    “顾先生,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我这个人从不计数,也懒得记数,你须得大声报数,触犯其中任意一项,加罚一下。”

    “若不想自讨苦吃,就好好受着。”

    奚成说得欢快,顾琰疼得要命。

    任凭顾琰再怎么好脾气,此刻也忍不住火大:“欸,能不能少点啰嗦和套路?敢情在跪着受疼的人不是你?”

    奚成笑得跟个二哈一样没心没肺:“好好好,看来我的顾先生已经迫不及待了。”

    背后的藤条腾空而起,在空中回旋翻转间,发出山倒雷雨般的可怕响声,最后精准无比地落到顾琰的臀峰上,臀rou以微不可察的速度缓缓颤抖着,伤痕却没有立马浮现出来。

    同双腿的锐痛相比,臀上的疼痛反而是微不足道的。而这微不足道是相对而言的,并不意味着可以轻松忍耐。

    顾琰静了静神,就像品尝一杯陈年酒酿般品尝着藤条带来的疼痛,凭心而论,除却脱衣的羞涩,他还挺享受这种拍打的感觉,很曼妙,回味无穷。

    顾琰略带着疲惫的嗓音坦然报数:“一。”

    奚成却不急,待第一道粉嫩的棱子左右贯穿白玉玛瑙时,才再次甩下藤条,精准无误地落在上一道棱子的下方。

    同样的力度,同样的痛感,顾琰跪着的身体稍稍偏了些。不过,疼痛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不至于像圈内某些视频中被动那样痛哭流涕。

    “二。”

    “跪好。”奚成用藤条点了点顾琰微侧的身体,在顾琰重新跪好后,出其不意地将藤条结结实实抽上去。

    “嘶!”顾琰疼得微仰起头,俊秀的面颊上落下几滴汗水,眉毛微蹙,显然是疼极了。

    “……三。”

    “喵呜~”

    家喵奚落被藤条呼啸声吵醒,伸了个懒腰,迈着慵懒大气的王者步伐走过来,优雅地坐在小竹笋上,水晶般淡蓝色的眼睛津津有味地看戏。

    “奚落的审美不亚于我,往常实践时,奚落孤高清冷得很,今日竟然过来看热闹,看得出来,顾先生,我家奚落和我一样对你的身材垂涎三尺。”

    “既然你对我的身材垂涎三尺,那……可不可以轻点打?”

    “当然——不可以。”

    奚成慢条斯理地打着,给足了顾琰品尝疼痛的时间,打过十下,顾琰的臀上便布满了整整齐齐的十道红棱子,粉粉嫩嫩,犹如霭霭绯玉,煞是好看。

    剩下的四下,奚成骤然加快了速度,藤条像毒蛇一般刁钻,带着凌厉的风声呼啸而下,密密麻麻,不给顾琰半点喘息的机会。

    挨完这十四下杀威藤条,顾琰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趴在小竹笋上,一滴晶莹剔透的汗水从额前的碎发上滴落下来,比猫儿还要慵懒可爱。

    顾琰的双腿被小竹笋硌得坑坑洼洼,膝盖处本身就脆弱,有两三处已经破了皮,顾琰的腿疼得厉害,抬了几次依然无法站起来,又不肯拉下脸面请求奚成。

    奚成将藤条放回书房,立马狗腿似的跑到顾琰身边蹲下。

    “别动,别动,背美人儿这件事,我还是很乐意效劳的,上来。”

    顾琰扶额叹息:“哼,还是算了,省得你一会又变着法子揍我。”

    “怎么会呢,我奚成对美人儿还是会手下留情的,不让背?”

    “不让。”

    “嘿嘿,那就别怪我抱你。”

    奚成在猫咪欢快的“喵呜”声中,打横抱起顾琰,强健的身子、有力的劲道散发着属于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

    顾琰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样亲密地抱过,何况,对方还是个男人啊!一时间羞得面红耳赤,情急下,素日刻意营造的稳重气质也彻底崩塌了,张牙舞爪地在奚成怀里扑腾着。

    奚成轻轻拍了拍顾琰暖烫的屁股,顾琰果然听话安分下来,奚成忍住笑意道:“好了,美人儿,别闹了,想来你饿坏了,咱坐下来吃晚饭。”

    四

    “就这?这就是你做的饭?”

    顾琰扬起俊眉,带着不可思议和鄙夷的神情看着奚成。

    尽管奚成“好心”地揉了半天,但臀上依然火辣辣的,顾琰只好抠住桌角,竭尽全力让自己站稳。

    餐桌上,只有两碗稠成浆糊的莲藕汤和一盘炒得焦糊的鸡蛋,盘子里油沥沥的,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油。

    败家子啊。

    很显然,这么个看似文质彬彬,实则很狗的男人完全不会做饭。

    狗子奚成懊悔道:“这是我生平做的第一顿饭,本来感觉自我良好,被你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它惨不忍睹。”

    “唉。”顾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你去将我的裤子拿过来,我去厨房重新做饭。”

    奚成狗里狗气地揽住顾琰的腰,顺手捏了一把他那如水蜜桃般成熟的臀部,洒然道:“顾先生,穿什么裤子!你就当这儿是自己的家。”

    顾琰满脸黑线,坚持道:“我在家可是穿裤子的,你将我的裤子拿过来。”

    奚成对着顾琰的耳朵轻轻呵气,充满诱惑的磁性嗓音低沉道:“哦?若顾先生执意穿裤子,可用今夜实践额外数目的五十戒尺来换。”

    “你!真狗!”

    “谢谢夸奖,那顾先生还穿裤子吗?我很乐意效劳。”奚成贱嗖嗖地说。

    “滚!不穿了!奚成,奚先生,我现在倒是越来越想揍你了。”

    “你若是能抗过今夜,以后我就任你处置,你说上,我坚决不下。你说左,我坚决不往右,唯你是从,如何?”

    “一言为定!”

    顾琰对饮食向来挑剔,铁定认为奚成做的饭会毒死人,统统喂了垃圾桶。

    顾琰穿上围裙,熟轻熟路地切菜、开火、添水。

    奚成想帮忙,结果越帮越忙,偏偏奚成还不自知,自以为天下无敌,最终惹得顾琰气急败坏,寻了狗子项圈,准备将奚成拴在门把手上。

    奚成也不反抗,笑嘻嘻地任凭顾琰牵狗一样将他绑住。既然得了空闲,美景自是不可辜负,奚成只好“勉为其难”地欣赏顾琰的美臀。

    五

    煎鸡蛋、小炒rou,简简单单两个菜,被顾琰做得色香味俱全,还未出锅时,便香气四溢,惹得狗子奚成和喵星人奚落蹲在门口眼馋不止。

    饭餐过后,奚成自告奋勇去洗碗,临走时,贱嗖嗖地凑近顾琰:“顾美人儿,去书房先歇歇吧,剩下的交给我。”

    顾琰颔首应允。

    书房格局简洁大方,落地窗前挂着星辰点缀的玄色窗帘,半敞半掩,褐色木制书架紧靠在落地窗的一端,颇有书香门第的风雅之气。

    奚成将厨房收拾干净,抱着糯米团子似的白猫来到书房,拉上窗帘,转身坐到床上,拍拍双腿,笑道:“顾先生,过来趴下。”

    西装勾勒下的双腿修长匀称,从哪种角度来看,趴在这双腿上,吃亏的都绝不是自己,顾琰犹豫着上前两步,还未站稳,奚成已是揽住顾琰的腰,顺势用力。

    这种力道,根本容不得顾琰反抗。

    顾琰像个犯错误的小孩子一样趴在奚成腿上,双手触地,屁股自然是像贡品一样高高撅起,摆在了挨揍的绝佳位置。

    纵然已经过了很长时间,藤条的印记依然未消,粉粉嫩嫩的棱子整齐叠加在白皙晶透的臀上,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醉意。

    “五十下,不准挡。”

    顾琰很是不以为然:“巴掌能有多疼?”

    奚成笑笑:“试试就知道。”

    奚成的话音刚落,清脆尖锐的巴掌声便呼啸响起,精准无比地打在右半臀上。

    顾琰一面惊异于奚成恐怖的巴掌力道,一面却沉沦在这酥酥痒痒的疼痛中无法自拔,这种疼带着手心的温情和暖意。

    霹雳清脆之声,时而嘈嘈如急雨,时而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中,一掌不落地全部打在右半臀上。

    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暧昧气息,让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硬生生挨过十几巴掌,顾琰痛得抓紧奚成的膝腿。

    喉咙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吃痛声,如悬崖峭壁上的水滴坠入大海般,微不可闻,却嗅出一丝猝不及防的苦楚和忍耐。

    奚成的铁砂掌还在继续。

    若是左右开弓,分散疼痛,顾琰倒还能忍受,但奚成却专打右半臀,而且还仅挑着一臀峰上小块地方打,连续不断的责打,真的来不及缓冲。

    顾琰痛极,右半臀由刚刚开始的麻木酥痒变得肿胀guntang,如受炮烙之刑。

    顾琰不由自主地开始晃动身体,企图冒犯奚成的底线。

    他想用手挡住那如狂风骤雨般噼里啪啦的铁砂掌,刚想触碰,右手便被奚成反手按在背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丝毫不放水的巴掌呼上右半臀那块可怜的地方。

    二十多下巴掌过去之后,顾琰再无法保持冷静,咬牙蹙眉,伴着轻微的喘气声和shen吟呼痛声,浑身如筛糠般剧烈地颤抖,他再也受不住,右手以势不可挡的力量挣扎开奚成的束缚,死死护住右半臀。

    “奚……奚成,你丫能不能换个地方打?”

    顾琰的右臀已经肿了一圈,如火如荼、似霞非霞,当真像熟透了的蜜桃般吹弹可破。

    修长有力的手指狠狠捏住那一团guntang如炭的臀rou,奚成冷笑一声:“告诉过你不准挡,站起来!”

    顾琰从奚成双膝上爬起来,刚刚站稳,便见奚成手中拿着一方暗沉色戒尺,冷着脸斥道:“右手伸出来。”

    顾琰伸出右手,另一只手却悄悄摸了摸身后,不小心触碰了伤处,不免龇牙咧嘴一番。奚成抬头看了眼顾琰,强忍住笑意,装作没看见顾琰的小动作。

    顾琰清亮的眸子眨了眨,看着戒尺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不,绝不美丽,奚成挥戒尺的速度快到模糊,以至于顾琰的目光刚刚追随着戒尺抬起来,手心便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钝痛。

    不消片刻,手心便像馒头一样鼓了起来,连指头都泛起一片潮红,五指连心,果然不是瞎说的。

    “最毒狗子心!”顾琰抱着手上窜下跳,委屈地叫怨。

    “就是要给你点教训,不然,顾先生以为本狗是hellokitty?”

    “……”

    “呐!”奚成笑眯眯地将戒尺塞到奚成怀里,“顾先生将戒尺拿好,重新趴过来,若是再用手挡,我就请顾先生亲自将自己的手心打肿。”

    “你你你……”顾琰很少骂人,此时遇到这么个无赖之徒,绞尽脑汁将自认为最毒的话憋了出来,“无耻!”

    尾声

    多少个日夜后,顾琰仍然记得那晚的实践,那是他的第一次,他遇到了奚成那个斯文败类的纯二哈。

    那一晚,既是回味无穷,也是惨不忍睹的,他尝受了屁股的脱胎换骨,整整两周,屁股都是青紫斑斓,肿胀的肌肤摩挲着裤子,在夏日里异常难受。

    奚成那条狗,下班后,打着“猫儿想念美人儿身材”的蹩脚缘由,抱着猫儿、拎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去他家混吃混喝。

    后来干脆搬到他家。

    之后,顾琰再未在实践中当过被动,经此一夜,他发现自己更喜欢揍人,尤其是奚成那条二狗子。

    漫漫余生,执一人之手,相扶到老,闲情无事之时,揍狗子,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