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人渣总攻翻车记(双性总受)在线阅读 - 69陛下独宠小贱狗柔妃冷落后宫,被清冷国师抓jianyin刑管教,在妃子们面前被鞭笞花xue,

69陛下独宠小贱狗柔妃冷落后宫,被清冷国师抓jianyin刑管教,在妃子们面前被鞭笞花xue,

    陛下宠幸完了新入宫的小贱狗柔妃,餍足地回到寝宫。

    一道高挑矜贵的身影早已在此久候多时。

    钟皇后冷着脸,他从前就是个漂亮矜贵的大少爷,现在穿上一身皇后的朝服,衬托得他肌肤更是象牙一样润白,好看得让人晃神。

    不过陛下一看到他就想起被按着在龙床上开苞的经历,自尊心受挫下怎么都看他不顺眼,加上之前跟皇后大吵过一架,看到这么好看的皇后居然也能冷下脸赶人。

    “皇后何事找朕?无事便回去吧。”

    钟皇后自从柔妃被册封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陛下,现在好心过来居然还被这样对待,又是一气:“我当然是有要事!”

    他板着脸转述自己被按着学习的宫规:“按照宫规,陛下初一十五都应该睡在皇后宫中,对于妃嫔也不能独宠,要雨露均沾……”

    “嗤,”陛下懒洋洋地嘲笑出声,“原来皇后是闺中寂寞,想男人了。”

    钟皇后脸薄,白皙绮丽的脸上飞快地变得通红,哪怕气得扭过头也能看到他露出了一副受辱的神色:“你、下流……”

    不得不说,钟皇后的这幅容貌还是很得陛下心意的,陛下看他这幅模样,就像看到一只养尊处优的漂亮猫咪,被逗弄得炸起浑身雪白长毛,有些心痒痒。

    于是陛下突然道:“皇后知道朕为什么喜欢宠幸柔妃么?”

    “与我无干。”皇后冷脸道。

    可是,虽然皇后做出一副不想知道的模样凶着脸,却悄悄地瞥了眼陛下,像是有点好奇。

    他以为陛下没发现,殊不知早被陛下看在了眼里。

    陛下勾唇,带着些恶趣味道:“柔妃不愧是邻国之人,在床上放得很开,热情如火,婉转承宠。纵使曾经贵为皇子,如今也甘愿被锁驯兽园,像只小贱狗一样任朕予取予求,我看皇后姿容端丽,若是肯放下身段学上几分,朕倒也不是不可以临幸几回……”

    “住口!”

    钟皇后听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谁要听你们这对jian夫yin夫荒yin放荡的床笫之事!”

    他显然是被气得狠了,只可惜陛下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反而上前一步,手突然探向皇后身下,毫不留情地嘲笑道:“皇后嘴上倒是义正言辞、冰清玉洁,只是,光听到这样荒yin放荡的床笫之事就能硬成这样,看来皇后的身子也颇有荒yin放荡的天分。”

    钟然落荒而逃。

    看着钟然仓皇的背影,陛下颇有些下流地揣测道:钟皇后这么矜贵要脸的人,倘若也能用链子锁起来,想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事实上,钟皇后还真不是无的放矢,陛下近来收了好些奏折,都是劝陛下新婚不久应当多宿皇后宫中,对后宫雨露均沾不可独宠柔妃这种属国献上来的“美人”的。

    就连被陛下赶出京去祈福的国师也来劝谏,在奏折里说得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说是如果陛下执意要在宫中胡来,他就只能代为管教陛下了。

    陛下冷笑了几声,没放在心上,倒是写了封回信让国师好好祈福不要cao心凡俗之事。

    而后,自然是我行我素,对小贱狗柔妃一如既往地独宠。

    柔妃快活得不知今夕何夕,只恨不得把陛下cao死,明明看起来是只温驯的乖巧奶狗,眼神却像是饿了几十年眼睛都饿绿了的小野狼,随时要把陛下剥皮拆骨地吃进肚子里。

    陛下抓住他的头发,问道:“在想什么?”

    柔妃舔了舔唇,心虚地避开陛下的眼神:“没……没什么……”

    看出他在隐瞒,陛下脸上露出不悦:“小贱狗说什么,嗯?”

    一见陛下不高兴,柔妃孙远新马上认怂了:“小贱狗在想……在想把主人cao成狗狗的小母狗,每天jiba都插在主人的小屄里,尿尿也尿在主人屄里面。”

    本以为陛下会像上次那样勃然大怒,没想到陛下却只是眯着眼睛哼哼了两声:“贱狗胆子还不小。”

    “……请主人惩罚贱狗。”

    孙远新对于自己现在的身份适应的非常良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陛下。

    陛下很满意。

    “虽然是……你的这根东西插在朕身体里面,可是你得记住,是朕在cao……唔……cao你,记住了没?”

    “只要你一直是朕的贱狗,朕就都满足你。”贴着孙远新的耳廓,陛下轻声道。

    他的声音因为喊了一晚上有些沙哑,犹如细细流沙滑过孙远新的耳道般,蹭的耳朵里痒痒的。

    “准你一直插在里面,也准你射在里面。”

    “下次给你多喝点水,尿在里面朕也给你含着,怎么样?”

    “……好。”

    被陛下教了许多yin乱知识的柔妃面色红润,一脸兴奋,甚至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过得也太幸福了。

    当主人的贱狗狗这么快乐的吗?

    陛下敷衍地给小贱狗顺毛,漫不经心地想,不愧是个小处男,居然这么好骗,说几句下流话就哄得他百依百顺了。

    唉,要是钟皇后脸皮不那么薄,也能这么好哄就好了。

    小贱狗乖是乖,可是偶尔也想换换口味,尝一尝矜贵又骄傲的漂亮猫咪。

    ——当然,是由陛下掌控主动权的那种。

    钟皇后cao起来没轻没重,开苞的时候把陛下好几回cao昏过去,但是若是能由陛下骑乘,自然就不会有那种糟糕的体验了。

    只可惜,钟皇后脸皮薄,怎么都是不肯的。

    门口传来一阵sao动,陛下皱眉,便见到从门口闯进来几位他极熟悉的人。

    最前面的是那位清冷俊逸的国师,薄唇紧抿,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时候虽然面无表情却也能看出他显然怒极,把那副凡俗不近的面具给打破了一个口子。

    钟皇后脸色难看,却死要面子地强撑着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只有那双包含怒气的漂亮猫眼泄露出几分真实情绪。

    裴御医,或者说裴妖妃穿得倒是素净,安静又温驯地跟在钟皇后身后,看起来是这几人中最淡定的一个。他甚至还有空饶有兴致地欣赏这间屋子里的摆设,露出一副“原来陛下喜欢这种口味”的模样。

    陛下还含着小贱狗那根硬邦邦的性器,跪坐在小贱狗身上,哪怕这几个人闯进来,他也完全不慌不忙,根本不怕被看。

    在接受了自己只能被cao的事后,陛下的底线便一泻千里,跟当初被皇后开苞后要死要活的自己比起来显然已经是判若两人了。

    反正钟皇后和裴御医都跟陛下上过床,这副模样他们也不是没见过,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至于国师嘛,以陛下对国师的了解,这位高洁如仙人的国师倒是真的冰清玉洁,反正陛下从来就没见过国师自渎,好像他天生就冷情冷欲,真的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男女情爱的仙人一样。

    想当初陛下和钟皇后大婚第二天,苏国师来谒见陛下,亲自检查钟皇后射进陛下身下女屄里的jingye时,手指都捅进去了,也还是那副如冰如雪的清高模样,想来是对这种事能够置之度外的。

    孙远新警觉地瞥向这些人,从骨子里生出一种危机感。

    “小贱狗不专心了?”

    陛下抓着他的头发,俯下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看他们干什么,他们能让小贱狗这么shuangma?”

    热气吹得孙远新耳朵瞬间绯红,热得发烫,他小声说:“当然只有陛下能让小贱狗这么爽……陛下,小贱狗想射在陛下的小屄里。”

    仿佛是为了刺激屋内另外几位旁观者向他们炫耀自己的受宠,他对着陛下笑得灿烂,像只受宠的小奶狗般撒娇道:“小贱狗真的好想要……陛下主人掰开自己的屄让小贱狗cao进去射满好不好……”

    “够了。”

    苏逸尘似乎终于忍无可忍,出声打断了孙远新的话。

    他阖上眼帘,冰雪一样莹白的脸上仿佛覆着薄霜:“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当端重自持,如今荒yin至此,臣,亦有管教不严之罪。”

    “国师多虑了,朕不需要你管教,”陛下挑衅道,“这是朕的柔妃,朕与柔妃共享闺房之乐,国师以为自己是谁,竟然也要来横插一脚——怎么,国师也耐不住寂寞,想要进朕的后宫如同柔妃一样伺候朕么?”

    苏逸尘没说话,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宫人却朝着傅译走过来,看起来是要把他抓过去。

    见这些人要过来把他们拉开,孙远新先忍不住了。

    他翻身覆在陛下身上,双手撑在陛下身侧的毯子上,警惕地盯着周围的人,看起来倒真的像只护食的小狗。

    由于姿势的变动,他那根本就粗长狰狞的性器在陛下身体里狠狠地又捅进去了一截,陛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被撞得眼前发黑,体内更是阵阵酸胀。

    “轻……轻点……哈啊……进得太深了……唔……笨蛋贱狗……”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苏逸尘钟然裴洛这些人的存在,就在国师和他的后宫嫔妃们面前被孙远新cao到了高潮。

    不说国师,钟皇后的脸比头上翠绿的发冠还绿。

    孙远新力气不小,但他顾忌着陛下,又身处狭窄的笼子里,没几下就被人拖出来五花大绑,堵住了嘴扔在一边。

    陛下倒是生气了,可这些宫人此刻皆听命于国师苏逸尘,对于陛下的暴怒无动于衷,不仅把陛下也拖出来,还绑上了。

    直到这时,陛下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你们这是要造反吗?苏逸尘,你想干什么?”

    陛下还未洗漱,连件裹身的衣服也没有,就在他与柔妃颠鸾倒凤,荒yin放荡的驯兽室里,被绑上了一个古怪架子。

    他双腿分开被倒吊在架子最上方,毫无保留地敞露出刚刚被柔妃灌入jingye的女屄,这几日陛下常来临幸柔妃,而刚开苞的处男柔妃也兴奋不已,兢兢业业地报答了陛下,每一回都恨不得把整根狰狞rou刃全塞进陛下的女屄里面,射精也是抵着最深的地方灌进去的,陛下清理的时候总得弄好一阵子才能弄出来。

    不过,即使刚刚柔妃还在陛下的小屄里射出来了一回,由于这个倒吊的姿势,那些jingye也只会往屄xue里更深的地方逆流而不会从屄xue口流出来,所以陛下的女屄只是水光泛滥,红艳艳的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却没像几位后妃记忆里cao完陛下小屄后白浊液体沿着腿根流下来的yin靡景象。

    有人拿过来一条鞭子,鞭子的尾端浸在一种清亮的液体里,国师冷着脸拿起散鞭,走到陛下面前问道:“陛下可知错?”

    陛下喘着气冷冷道:“苏逸尘,你好的很,倒是敢对朕用刑。”

    国师沉默了一下,又问:“陛下,可知错?”

    “朕何错之有?”陛下嗤笑道,“普天之下皆王土,天下之人皆王臣,别说一个属国皇子,就是你苏逸尘,朕要你在龙床上伺候朕,那也是……呃啊!”

    身下的剧痛令陛下眼前发黑,难以遏制地叫出了声。

    虽然陛下在性事上可以说是已经身经百战,然而到底是九五之尊身份尊贵,这种yin刑无论如何之前也没人敢往陛下身上弄。

    双腿之间本来就已是全身上下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乍然被鞭子笞打,剧烈的痛苦几乎让人无法承受。

    陛下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但双腿被固定在架子的两端无法移动,腿根处的肌rou痉挛着抽搐,任凭陛下痛的怎么蹬动双腿也无济于事。

    “苏、逸、尘!”

    陛下咬牙切齿地喊出国师的名字。

    “陛下可知错?”

    国师死板地问道。

    “不知错!”

    “啪!”

    “唔!”

    陛下分明痛得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像是离了水的活鱼一样弹了起来,隐秘私处传来剧烈疼痛,像是被火燎了一般的痛楚叫人羞耻不堪,这一刻只想从那条鞭子下面逃脱。

    “陛下可知错?”

    “苏逸尘……你、给朕等着……唔……朕、朕要把你也绑起来抽鞭子……呃啊!”

    陛下仿佛心里存了口气,一定要跟国师对着来,痛的眼睛无意识的浸出眼泪也不知道,偏偏嘴硬的不行。

    鞭子落下来的时候,他挣扎的动作强烈得几乎要把架子掀倒,绷紧的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像是被拉到极致的弓,在一次次动作间,绑住的脚踝也被勒出了清晰的印子。

    不过才打了几鞭,腿间那娇气的花xue就被打得红肿发亮,看起来又可怖又可怜,也不知今天这顿鞭子打完了,陛下还能不能合拢上腿。

    几位后妃各怀心思地在一旁观刑,脸上的神色也各异。

    陛下偶尔从水雾氤氲的眼角余光里瞥见他们的身形,身体便是一僵。

    他不敢想象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yin靡。

    由于被倒吊着的姿势,他看不清自己被国师鞭笞的女屄肿的多厉害,有没有破皮,只是在感知里,他已经快感受不到那里的存在了。

    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不断被鞭打的地方已经渐渐麻木,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每一鞭下来都痛得让人想要满地打滚,只觉得双腿之间又烫又麻,只想找个凉凉的东西缓解一下这种异样的感觉。

    他也没力气再骂苏逸尘了,忍耐这样的疼痛似乎已经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苏逸尘每次落鞭之前仍然会停顿一下,问一句“陛下可知错?”但陛下连眼神都已经有些涣散,只有身体还本能地在每次挨打的时候发出呜咽的闷哼。

    又是一道凌厉破风声,然而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他快受不了了。”钟皇后握着散鞭,如玉的手心上浮现出一道狰狞的鞭印,他语气僵硬,分明是有点看不得陛下被这么打又拉不下面子求情。

    “皇后倒是怜惜陛下,怪不得陛下先前对皇后一往情深,不顾朝中反对也要迎娶皇后殿下。”国师还没开口,裴妖妃倒先笑吟吟地奉承了一句,他是唯一一个到目前为止还面不改色的,出于对他本性的一二分了解,陛下也知道这个王八蛋现在指不定可惜着他不能亲自上呢。

    “钟然。”国师警告的看了钟皇后一眼。

    “陛下双性之体,本就性yin,若是不加以管教,只会被柔媚之人带坏,伤了身体根本,年寿不永。钟然,你以为你是在为他好?”

    钟然漠然道:“那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柔妃勾引陛下在先,为何不罚柔妃?”

    柔妃被五花大绑堵着嘴扔在一旁观刑,此时情绪激动,却被其他人完全无视。

    国师淡淡:“柔妃媚主惑上,之后自然会罚……钟然,你是一定要妨碍我执刑了?”

    “是又如何?”

    “皇后本应劝谏陛下,你既然无法管束后宫,又妨碍我以祖宗规矩管教陛下,那自然也是要受罚的。”国师看他一眼,淡然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之前陛下胡闹,非要出宫,险些在宫外被刺客刺伤,就是因为你不能阻拦陛下,若不是……若不是陛下化险为夷,你承担得起后果么?”

    “国师所言不错,”裴妖妃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吟吟地出来拱火,“那刺客虽然没有重伤陛下,但那yin毒却颇为厉害,陛下发作时难受的要命,整夜的缠着臣不放呢——不过陛下脸皮薄,又讳疾忌医,从那往后再怎么难熬也没来问臣要过解药,臣十分担心陛下龙体,恳请之后为陛下诊脉,调理一下身子,清除陛下体内余毒。”

    纵使陛下此刻狼狈不堪,听到裴妖妃的话也是长了见识,见到了人可以有多不要脸。

    陛下可以肯定,裴妖妃说了那么多,最后的重点就是借着给陛下调理身子的理由调理到龙床上去。

    “住嘴!”钟皇后冷声瞪了他一眼,“你身为御医,勾引陛下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在钟然眼里,裴妖妃和孙柔妃这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性质——勾引狗皇帝的男狐狸精,反正他看他们没一个顺眼的,要不是没有合适的借口,他早把这两个男狐狸精一起打进冷宫了。

    至于……他冷着脸看了被绑在架子上可怜兮兮的陛下,又气又恼。

    也该让这个狗皇帝吃点苦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整天招蜂引蝶,是个男的就往床上拉。

    于是钟然嘴硬道:“纵然陛下有错,这个……鞭刑也太过了,不如换一个不那么伤身体的。”

    可怜的陛下挨了鞭子,还以为嘴硬心软的皇后要帮自己求情躲过这一劫,没想到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

    大老婆虽心软,但被气到了也是记仇的。

    从架子上解下来时,陛下双腿仍因为腿根处的异样而腿软得站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上,多亏国师和皇后一人一边扶住了他稳住身形。

    只是陛下不光不想感谢这两位,还想着夺过刚才那条鞭子,把他们绑起来抽。

    无他,因为面前那匹一人高的木马。

    这木马做得倒是栩栩如生,只可惜马背上没有马鞍,只有两根粗长的可怕的木制阳具。

    “朕不要……”陛下脸色难看,难以克制心里的恐惧,不露声色地往后躲。

    才临幸完柔妃,又被苏逸尘用鞭子抽了那么多下,陛下此刻身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真要再来上这么一遭,还能留下一条命?

    然而陛下身后便是国师苏逸尘和皇后钟然,他又能往哪里躲?没几下就被人擒住手脚,按在了马背上。

    冰凉坚硬的木制阳具顶在xiaoxue入口,稍微缓解了一下刚被鞭子打过又烫又痒的女屄。

    但陛下弓着腰拼命抬高腰,不敢有丝毫松懈——这两根假阳具又粗又长,陛下自从被皇后开苞以来还从来没有同时被cao过前后双xue,他本能地恐惧着被cao穿的后果。

    “放开朕……你们疯了……会、会捅穿的……”

    “不会的。”国师淡淡地安抚道。

    “不……朕不要……放朕下来……唔、啊啊啊啊——”

    陛下还在摇头拒绝,却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按住了肩膀往下一按,冰凉的木质性器就这么硬生生地没入了小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