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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张总的归宿

    张总没想到自己居然阴沟里翻了船,落到了邢嘉岳的手上最后一定是生不如死。他一开始也试过咬舌自尽,可实在是太疼了,他刚下嘴就放弃了,也许是心存侥幸总觉得邢嘉岳不至于做的这么绝。

    可事实打了他的脸。

    张总留给邢嘉岳的厌恶感远远超过金俊才,邢嘉岳没有让他简单的在监狱里享福,而是拜托了朋友给他请了一位很专业的“医生”。

    “张先生,我来为您讲解一下。”高一鸣笑着说,“虽然知不知道对您来说都是一样的。”

    高一鸣拍了拍一旁的保温箱:“里面是一个月用量的雌性激素。”

    “连续注射一个月的话,呵呵,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被这样用药以后的男人,但是我可以为您做一个推测。”

    高一鸣嘲讽的笑了笑:“可能会体重增加,然后rufang会慢慢发育,声音会变得女性化,呵,还会有勃起障碍。”

    张总的嘴被口球堵住,既是防止他自杀,也是不想听到这个人说话。所以即使张总听到这些恐怖的话语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高一鸣这时候还挂着堪称优雅的笑容,他从保温箱里拿出一瓶药水,抽到注射器里然后轻轻推出一点药水,确保针管里的空气排空。

    高一鸣轻轻弹了弹注射器走到被绑在床上的张总身边,针头反射着冷光加上里面的药水吓得张总不断地挣扎。

    “呜呜呜。”

    高一鸣平常看起来很温和的一个人,此刻可是一点也不手软,他掐住张总的脖子直接把针头插进了静脉里,然后把药水完全推了进去。

    注射完成以后高一鸣直接把注射器扔到了一边,看着床上垃圾一样的张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拿钱办事的调教师嫌恶地看着刑架上的中年男人,或许不该这么称呼他为他,毕竟他隆起的胸部和阴柔的嗓音都不能证明他还是一个男人。

    “贱狗!”调教师拿出一个电击器顶在张总的yinnang中间,“我看你最近过得太舒坦了啊。”

    说完他打开电击器的开关,手上动作很稳,一直电击着张总的yinnang。

    “啊啊啊啊!”张总惨叫着,身体疯狂的抽搐,两团奶子都在颤抖。

    调教师直到张总的眼睛都快翻了过去,才停下了手,等他慢慢恢复再电击他脆弱的性器。如此反复几次,张总出的冷汗像是把身体洗过一样,哪怕停下了电击身体还在一弹一弹的颤抖。

    调教师是拿钱来折磨他的,自然不会让张总有舒服的时间。他拿了一包消毒过的银针,带上医用手套拿起了张总的yinjing。

    “贱狗,你长着这个东西有什么用。”调教师拿起了一根银针对准了张总的guitou,“要好好教训一下你啊。”

    银针慢慢横穿了guitou,敏感的地方被银针残忍地贯穿,张总撕心裂肺地哀嚎着。

    调教师并不着急,他揉捏着张总的yinjing等它勃起了以后才拿起了第二根针。

    “住手!住手!”张总察觉到他的意图大叫着。

    调教师毫不留情的给了张总一巴掌:“闭嘴,贱狗!”

    第二根针再次插入张总的guitou,勃起的yinjing立刻疼得萎了下去。

    “啊啊!”张总嘶吼着。

    调教师把银针一根根插入张总的yinjing,一次次把张总逼入地狱。

    既让张总长出了胸部又怎么不可能折磨他那里。

    调教师按揉着那两团没用的rou,抠挖着上面药成的葡萄大小的rutou。

    张总的身体还沉浸在剧痛中,这么一弄原本被痛苦麻痹的神经又活泛了起来,被扎成刺猬的yinjing颤巍巍站了起来。

    调教师看着也不责罚反而更用力的揉起张总的胸脯,他就是要把张总调教成把痛苦当做快感的yin荡身体。

    “啊啊啊!”张总呻吟出声。

    调教师是做惯了这一套的骨头再硬的人都能给调教成温婉的母狗,他轻易就逼出了张总的yin叫。又揉了一会儿,把张总的奶子揉得留下了几个青紫的手印才停止。

    来日方长,调教师放过了张总的奶子,拿了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放入张总被cao的松软的后xue,又找了几个连着电线的贴片贴在张总的敏感处。

    开关一打开,张总又是惨叫又是yin叫,连求饶的话都没有工夫说。

    那些贴片电的张总跟快烂rou一样抽搐,后xue的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声音,cao得肠液横流。

    “啊啊啊啊!”张总疯狂扭动着身体,可这些东西怎么也弄不掉。他的前列腺都快被按摩棒cao废了,扎着银针的yinjing射了一次又一次。

    一会儿的功夫张总身上就脏得不能看了,调教师给了他喘息的时间,第二天再来折磨他这具从内而外烂透了的rou体。

    张总的身体已经在调教师这一个月的精心教导下变得下贱又yin荡,碰一碰两颗被玩得像指节一样长的rutou张总的那根破棍子就会立起来,屁眼滴滴答答的流水,叫着:“啊啊……玩玩贱狗的奶子吧,贱狗要忍不住了,屁眼要痒死了。”

    很难想象这条母狗是那个跋扈暴虐的张总。

    邢嘉岳对调教师交上来的作品很满意,付了他钱然后把张总扔到了不见光的小会所里。

    小会所来了新的母狗自然要好好打扮一番再放出来,他们给张总挂满了所有能用的玩具让张总痛苦又感受到快感。

    张总被扔到客人堆里,那群往常他看也不会看的粗野男人掏出yinjing对准他的屁眼。

    张总的神志完全被快感侵蚀,他摇着屁股求那些男人把恶臭的yinjing插进来。

    他嘴里叫着:“啊啊啊啊,母狗要被老公cao死了。”然后声音被一根滴着水的yinjing堵回了嘴里。

    一个男人cao完就换另一个,张总的屁眼和嘴一个晚上也没有闲着过。

    等白天那些男人尽兴离去,工作人员收拾张总的时候,他已经浑身都是体液,脸上糊了一层jingye根本睁不开眼,屁眼外翻肠子都被带出了一节。

    张总被cao坏了,身体还在一抖一抖的,嗓子已经喊不出声音了只能从口型推测他在说:“cao死母狗吧。”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会所的人把他洗干净喂了一点吃的就准备让他晚上继续接客。这样的强度也许过不了几天张总就会死在男人的yinjing下面。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昨天的晚上的钱已经让会所赚翻了。

    张总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一具yin乱的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