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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妻/玷污初熟人妻,强迫交合

    从此,儿媳与公公的luanlun情事时常在秦家大宅上演。可怜的柳真只有在秦雍临休假的时候才能与丈夫温存片刻,丈夫离家之后就不得不每夜含羞忍辱伺候自己的公公,没过多久,竟被秦凤给弄怀孕了。

    秦雍临完成学业回家的时候,看到的是挺着大肚子的妻子。虽然秦凤早就告诉儿子柳真怀了自己的孩子,秦雍临回家的时候,柳真几乎不敢抬头看他,生怕他下一刻情绪爆发。

    哪知秦雍临只是若无其事地扫了他的肚子一眼,还问他孩子几个月大。

    到了晚上,秦雍临要和他同房,柳真扭扭捏捏地不愿意,秦雍临一把拉开他捂着衣襟的手,表情看不出喜怒:“七个月可以行房了。”

    “可是……”柳真被扭着手腕按在床上,秦雍临的力气那么大,他拖着一副沉重的身子哪里挣得过,像翻了壳是乌龟一样舞着四脚挣扎,不一会儿就被剥光了衣服。

    “上次怀孕的时候老头子不让我碰你,自己cao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含糊。”他身上还有公公秦凤留下的痕迹,白得发光的身躯上,几个蚊子咬似的红痕分外惹眼,秦雍临看得气血上涌,拉开柳真的腿:“怎么换成我就不给碰了?我爸把你cao爽了,连老公都不要了?”

    柳真最怕的就是丈夫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羞耻得耳尖通红,用胳膊挡着自己的眼睛:“不是这样的,你,你别说了。”

    “那你跟我说说,我爸是怎么cao你的?”柳真的大腿内侧泛红,一看就是前天晚上还被掰着大腿狠cao过,秦雍临在国外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守身如玉,但挨上柳真的身子还是像久不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很快就硬了,硬热的阳具硌着柳真的大腿,把玩他胸前的嫩乳。

    柳真的胸部不复产子之前的一马平川,鼓起了微微的曲线,摸起来软绵绵的,rou粉的rutou像刚刚红熟的野樱桃,用力掐的时候,他会皱着眉头痛呻,从奶孔里流出淡黄色的乳汁。秦雍临之前从没玩过孕夫,抚摸着妻子高耸如银盆的孕肚激动得不行,不顾柳真的抗拒,迫不及待地把guntang的yinjing顶进去。

    温存是没有的,柳真的不贞让秦雍临有了虐待他的理由,粗长的阳具每下都顶到宫口,让柳真抽搐着溢出哼声。他被顶得难受,为了讨好丈夫却不得不忍痛打开身体,在痛苦与快活的边缘挣扎沉沦。

    诞下公公的孩子这件丑事像病毒一样吹进他们这个阶级每个人的耳朵里,被当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人们都知道秦家人喜好luanlun,没有人身上不被打上冤孽的种子,而柳真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生育和解决性欲的机器,加入这个家族只会被变本加厉的糟蹋。

    而柳真也切身地体会到这种变化。

    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他的处境更加艰难,彻底沦为秦家泄欲的玩物,除了生孩子的功能,和家具没什么区别。对外,柳真还是秦家大少爷的妻子,关起门,秦家的男人都可以上。不消说秦家父子,家族聚会的时候还被喝醉了的叔伯兄弟绑在马桶上jianyin了整个通宵,又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孽种。秦凤知道之后火冒三丈,以惩戒荡妇的名义动了rou刑,让柳真骑了三天三夜的木马,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下身的两个roudong用了半天时间才缓缓合拢。

    饶是如此他肚子里的孩子也顺利降生了,被连夜抱走给生父抚养。那次之后柳真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整个人呆滞了许多。碰巧年终有个重要的酒会,已婚身份更加成熟稳重,秦雍临作为长子要带妻子参加,思量再三,还是让柳真作为配偶出席。

    被秦雍临带出来的柳真乖巧得像玩偶,身上的西装裁剪合度,腰线纤长漂亮,温莎结上的暗花与丈夫是情侣款。他大部分时间都挽着秦雍临的胳膊,或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寒暄敬酒,只有在不得不去卫生间的时候分开过一次。

    他临出门前被秦雍临按在墙边干了一回,jingye全射在最里面,时间来不及让柳真把东西掏出来,秦雍临往他的屄里塞了张手帕,堪堪堵住盛满白浆的屄眼。丝绸帕子柔软若无物,轻易就浸透了肮脏的yin液和精水,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像个水滴漏一样顺着腿间的rou缝滴滴答答地流淌。柳真的眉毛纠结起来,小声跟秦雍临告了假,姿势别扭地走向盥洗室。

    郑显的目光也随着柳真的脚步挪动开来,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漂亮的小东西,听话得像人偶,丈夫指哪儿就往哪儿走,低着头时嫩润的耳尖从柔软乌黑的发梢中支出来,像不慎现了原形的兔子精。

    “郑先生在看秦家的儿媳?”郑显身旁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察觉到郑显的兴致,附和道:“倒真是个尤物,可惜被秦家人糟蹋得不像样喽,儿子都生了三个。”刚才柳真小婊子给郑显敬酒他就看出来,郑显咽下那酒的时候,滑动的喉结带有一股特殊的,强硬的力道。

    郑显是看上那个小婊子了。这事情有可原,在场没有几个男人不想干柳真一回,只是想和很想的区别。

    那人说完,忽然想起郑显今年三十有五,膝下却还无子,自知失言,偷偷觑他的脸色,看他没什么不悦之色才松了口气,殷勤地说:“一个小媳妇而已,要是郑先生想尝尝,秦家人哪有不巴结的份儿。”

    郑显不语,投向柳真的目光却更胶着了几分,挽着丈夫手臂的的柳真也若有所感地回头张望了下,却没发现角落里的郑显,更不知道,他人生中的转折悄然来临。

    柳真发现这几天家中的气氛不太对。秦雍临心事重重,总是欲言又止,柳真再三询问他才开口:

    “真真,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秦雍临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他了,柳真有点受宠若惊,可对方为难的表情让他感到深深地不安,上次秦雍临出现这样的表情时,是让他用自己的身体给秦启贤做性启蒙。他说,启贤长大了,你去教教他,如何做一个男人。

    于是秦启贤的初精射在柳真的yindao里,在柳真身上失去了童子身。

    这一次秦雍临摸着柳真的头,笑得像伊甸园里勾引夏娃的那条蛇:“家里出了些事,你愿意为我和爸爸分忧吗?”

    如果说撒旦尚且用苹果来引诱夏娃,那秦雍临就是空手套白狼了,可柳真还是真诚地看着丈夫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什么都能做。”

    秦雍临说:“那好,还记得郑先生吗,上次酒会见过的--你去伺候他几天,过段时间我再接你回来。”

    “你说什么?”柳真迟钝地想郑显,他压根就不记得这个人了。秦雍临居然让他去和陌生男人睡觉,就因为对方有权势,看上了他。

    “真真,郑显权可通天,想搞垮我们家都轻而易举。”秦雍临做出自己其实有多不舍的表情,还是商量的口吻:“你理解一下老公好不好?”

    “你怎么能这样……我不去。”柳真紧紧拉住秦雍临的衣角,乞求他:“别把我送到给别人好不好,我不想……”

    “你也不是没被别的男人碰过,连孽种都生了,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秦雍临骨节突出的大手覆盖在柳真手上,半分威胁:“然然我会好好照顾的,你就当为了我和孩子。郑先生很喜欢你,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孩子是柳真的软肋,柳真抓着秦雍临衣襟的手缓缓松开,捂住脸,想哭也哭不出来。

    他被送到郑显家的时候只带了个小行李箱,在进门前就被收走了,管家带着谦和的笑对他说:“郑家什么都有,您不需要这些。”

    柳真乞求地说:“至少让我留几样东西。”里面有他儿子的照片和带着奶香的小衣服,他不敢说实话,怕讲出来管家更加不会允许。

    管家却说:“您先进来,有什么要求可以和郑先生提。”

    这就是赤裸裸地要柳真去求郑显了,而他有什么筹码呢,除了身体--这已经是郑显的囊中物了。再硬加一点的话,让郑显感受到宾至如归的快乐吗?

    柳真讽刺地想,踏入沉甸甸的朱门。

    “还记得我吗?”郑显立在柳真面前,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很有压迫性,他正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具有亲和力,却找了个不太妙的话题。

    因为柳真显然就没记得郑显过,他像第一次见面似的,缓缓转了转眼珠,不敢承认自己不认识郑显的事实。

    郑显见状,无所谓地咧开嘴角:“没关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好好‘认识’。”

    他们很快就深入交流了。

    柳真刚出月子没多久,还有奶,郑显玩弄他的rutou,大掌揉了揉娇软的乳rou,结果冷不防被喷了一身的奶汁。郑显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畔,笑道:“原来是头奶牛。”

    柳真屈辱地仰躺在床上,看到玻璃幕的天花板上,倒映出男人趴在他身上吸奶的情景。郑显的舌头蛮横地卷着他的rutou,柳真感到奶尖发麻,每吮一下,粗糙的粉红色味蕾便吸附在娇嫩的皮rou上重重一吸,仿佛章鱼的触角。柳真被舔得浑身打颤,屄也湿透了,郑显往下面一摸,他yin荡的身体就暴露出来。

    一个让人吃奶子都会动情的yin妇。郑显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柳真知道他是笑自己贱。

    既然已经湿了,郑显就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

    “呃--”他的尺寸比柳真承受过的任何一次都雄伟,才入一半柳真就觉得已经顶到了头,被压迫的宫颈传来阵阵钝痛。

    “太大了,郑先生,肚子要顶坏了……”对方却还在深入,柳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从平坦到鼓起一个yinjing的轮廓,快被吓哭了:“您轻一点,我受不住的……呜……”他几乎要怀疑,郑显之所以没有孩子是因为他那根马rou把床伴的肚子都给cao坏了。

    全过程中柳真都抽抽搭搭的,受不住疼的啜泣,又似高潮隐忍的激动。从没有人敢这样哭哭啼啼地上郑显的床,然而郑显偏偏cao得比哪次都尽兴。

    “都生了三个孩子,怎么还这么不耐cao。”

    他的话刺激到柳真敏感纤细的神经,唇瓣开合呢喃着:“对不起……”

    “还想你老公呢,他都把你送到我这里了。”郑显知道他当然不是在和自己道歉,小东西怕是在思念自己的爱人。玷污人妻给郑显带来一些非同一般的刺激,他并不动怒,只是用真相折磨这个坚贞不屈的小人妻:“他告诉过你要和我睡多久吗?”

    “他跟我签了三年契约,你就要跟我三年--听他说你的肚子很争气,说不定能给我生个儿子出来。”他说着爽朗地笑出来:“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奖励你。”

    “你骗人。”柳真的身体湿透了,从内到外,从yindao到眼角,无一不泛红含水。他像春日里一片饱含水分的叶子,在低落的春雨中瑟瑟发抖,被真相打击得摇摇欲坠,不可置信地看着郑显:“说好,说好很快就能回家的。”

    “宝宝,我要宝宝。”他委屈地哭起来:“然然怎么办,呜呜呜……”

    郑显还坏心眼地惹他,一个深顶把人撞得往上窜了几寸:“你再怀一个不就有了。”

    “我要回家,呜……”柳真彻底崩溃了,不能见孩子的惊慌足以击溃任何一个刚生产过后的生物,即使他不是完全的雌性,在激素的作用下也变得脆弱敏感。他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不听念叨:“我要然然……”

    “我也不是想折磨你,听话一点,我心情好了就让你见一见孩子。”柳真撞到了床头,又被郑显握着腰拖回来接着cao,“再这样倒人胃口,我就把你关起来,每天除了撅着屁股挨cao不用干别的,听见了吗?”

    郑显软硬皆施,在他耳边重复了好几遍,才让柳真冷静下来,听清自己说什么。

    柳真在绝境中看到了一线生机,忙不迭点头:“知、知道了……”

    “那你现在应该做什么?”郑显把柳真翻过来,不去看他挂满泪痕的脸,摆出母犬受孕般的姿势,一插到底。

    “要我做什么都行……啊!”柳真被强暴般野蛮插入,偏偏他的身体里又湿又滑,毫不费力就让郑显的大家伙挤进来,警棍似的棒子在潮热的体腔内不知厌倦地捅来捅去,比受刑时双腿离地骑在木驴上还要难捱几分。

    “啊啊唔--”郑显在柳真喊痛之前捂住了他的嘴,开足马力猛cao数百下,顶得柳真身体痉挛,像条活鱼般在郑显身下跃动,被放开的时候浑身脱力,强制高潮数次的下体泥泞不堪,被插射的jingye流了满腿,yin水浸透了屁股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