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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修杰指jian小逼jiba揉弄zigongcaozigong揉尿孔失禁/蛋秦毅逼人舔

    “哈…老师……”

    一间明亮的卧室,装修风格简洁干练,房间角落堆叠着潮牌玩偶和少量奢侈品。

    唯一格格不入的家具是张巨大的棠木长桌,这是在严修杰来做家教后赵又槐特地从老爸那里要来的,他的老师喜欢这种古风雅致的东西。于是为了讨老师欢心,他特地把原本的书桌换了。

    往常,这是为了方便严修杰给赵又槐讲课才使用的桌子。但此时此刻,却在上演一处堪比色情视频的大戏——老师坐在桌上,衣裳不整。

    撩开的衬衣下,锻炼有度的奶子上尽是咬痕与手印。两个奶头亮晶晶的,是刚才赵又槐留下的口水。严修杰的小腹处已经有一圈精斑,那是赵又槐刚才给他舔逼时他自己射上去的。

    赵又槐站在他身侧,裤子半褪,腿抵着木桌的桌腿,几乎把自己的臂膀沦陷成老师的靠椅。他面色潮红,目光死死盯着面前那个水光潋滟的小逼。

    老师的小逼。

    那小逼里塞着赵又槐的三根手指,正咕啾咕啾地冒着水。逼里很热,也很湿润,随着手指的抽插能让赵又槐看到不断进出的红rou,它就像个贪吃的小rou壶,明明把赵又槐的手指夹得生疼却不肯松口,被指头狠狠搔刮了才知趣地松开一点,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手指进去更深的地方。

    里面的褶皱纠缠着赵又槐的手,像无数贪吃的嘴紧紧吸吮少年的指头。把他的指头嗦得又酸又热。

    “唔……不能再继续挖了。”严修杰攀着男孩的肩膀,赵又槐的手指脱了出来,小逼念念不舍地挽留,牵连出一小块红红的逼rou挂在逼口。

    赵又槐眼睛都红了,哑着声音:“为什么?”

    他的指尖上还残留着小逼的温度,语气沉得能滴水了。

    他的催眠失效了?还是……

    “老师的zigong太浅了,”严修杰微微直起身体,语气像在指导赵又槐做最后的物理压轴题,他微微拉开了自己小逼给赵又槐看里面抽搐的嫩rou,“你再摸会摸到老师的宫口的。”

    赵又槐闹了个大红脸,结巴着:“我、我那个……”

    “当然,”严修杰继续道,“老师的宫口也可以给你摸。”

    严修杰眯窄了眼睛,整个人像只沉浸在色欲里的大型猫科动物,“但老师更喜欢你用jiba去摸,记住了吗?”

    严修杰转了一点身子,面对赵又槐。整个人色得几乎能让小处男晕厥。那口xue卡在赵又槐的jiba上,逼口含住了半个guitou,严修杰难得露出一点笑意,他撩开自己的jiba以便赵又槐看的更清楚。

    “这是最后的步骤,”严老师在男孩耳边低语,“进来把老师cao到高潮。”

    回应他的是男孩紧紧嵌入的jiba!

    赵又槐这一下进的又快又猛,没给严修杰一点反应的时间,直直把闭合的rou道cao成了只会喷水的小水管。

    来的太凶猛了,连没有被手指cao开的rou壁都被暴力扩张,强行被重塑成了男孩jiba的模样。

    直到jiba被最深处的小zigong吸住了马眼才停了下来,显然,最深处的小口也想要被cao一cao,它正拿自己多汁的入口在少年的jiba上揉搓挤压,不时喷出一股断断续续的水流浸湿这根随时准备进攻自己的凶器。

    赵又槐微微喘气,初次开荤的少年在老师的逼里不知动还是不动,只敢拿眼睛小心撇一眼老师的表情。可老师已经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弄得双眼泛白吐出舌头了,小少年吞了吞口水,把自己的嘴巴贴紧了严修杰的,很快收到了热烈的欢迎,老师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迅速把少年吻得溃不成军。

    赵又槐有些缺氧,也有些困惑,明明自己才是主导这一切的人,但老师的表现却像是回到领地的狮子,掌握着接吻的主动权,掌握着zuoai的主动权,掌握着……

    jiba突然被紧紧一箍,严修杰不知什么时候狠狠往下一坐,把剩下的一截也被逼吃进去了。

    严修杰的吻再度落下,把赵又槐的脑子搅得只剩一滩春水。

    jiba被最深处的小zigong也吃进去了一截,柔软的zigong颈套着guitou,里面那张细窄的小嘴简直是为赵又槐量身打造的,rou壶一般箍着jiba,偶尔还喷出一股细流打在敏感的guitou上。

    严修杰抖得厉害,分开的腿夹着赵又槐细窄的腰,像只颠簸的小船上下起伏。他的逼口被jiba磨得红肿,随男孩进出,囊袋一下下打在可怜的小逼上,阴毛刺着阴蒂和尿道口,把小逼折磨得红艳艳的。

    严修杰眼眶发红,控制不住地咬在赵又槐的肩膀上,这下留了个不见血的牙印,把少年疼的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

    他这才注意到老师被自己cao的有多可怜,rou唇外翻,上头的阴蒂发肿变硬,阴蒂头上还有他的牙印,往下的尿孔开了一点,正在不停向外射出清液,赵又槐经不住拿手去戳了戳,用手掌接了一小捧。

    “老师……是不是尿尿了?”赵又槐抬起头去吻神智不清的严修杰,一边拿指甲刮他的尿孔一边喘着气舔弄他的嘴角,“是透明的尿……”

    严修杰攀着他胳膊的手臂紧紧按着男孩的身体,一边被撞得气喘吁吁一边回答:“那是、老师、哈……老师潮吹了……”

    严修杰的小逼控制不住一样喷水了。

    整条rou道抽搐起来,把赵又槐的yinjing又吃又吮,所有yindao褶皱都被jiba制服了,吞吃着guitou的宫口也禁不住抽搐起来,把严修杰的话打断成支离破碎的片段。

    “不是、呜呜……不是、尿……”

    “老师是拿哪里尿尿的?”赵又槐问,他那手指指甲不长,但扣的严修杰小逼酸痛,两条腿想要夹紧却被少年拉开。甚至敏感的尿孔又被狠狠一刮。

    “唔!是、是拿jiba尿的……呜呜、好奇怪,别扣了……呜呜……”

    小yinchun水光发亮,不知道上面是自己的口水还是老师的潮吹液,赵又槐的指头抵着老师的尿孔狠狠摩擦,几乎每次都能让这只刚才还绰绰有余的大猫变成只会叫春的雌猫。

    “那老师尿给我看看,好不好?”

    “教教学生老师是怎么尿尿的,也是重要的授课吧。”

    他的指甲狠狠刮弄严修杰的尿孔,那里剧烈地抽搐起来,除了清液,还断断续续地流出淡黄的液体……

    “嗯……有点超出想象。”

    夜色静谧,只留窗帘阻隔的月光为室内铺上朦胧的毯。严修杰从紧抱住自己的赵又槐里起身,往寻觅怀中物的男孩手里塞了个抱枕,起身继续了通话。

    “吃到了,吃的挺饱的。不过有点太——总之高中生的滋味还是不错的。”他声音冷静自持,哪有半点刚才被cao得yin荡放纵的模样?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把严修杰带出一点笑意,他全身赤裸,在四周散落的衣物里眼尖地找到自己的裤子,裤袋里面是见底的烟盒与打火机。

    “介绍给我?不用了,我还是更喜欢自己找到的。”

    烟燃起来,赵又槐翻了个身,嘴里咕哝了什么,似乎是做了美梦。

    这次那边的声音大了一点,把严修杰吓一跳。

    “变态。”电话那头的林墨笑着骂道,“只喜欢小处男的变态。”

    严修杰面色不改,“我选的都是成年小孩,比起从小没树立正确价值观的男仆,我们你情我愿,哪里变态?”

    “你搞个催眠教程的名头哄骗小孩,让人家以为自己把你催眠了,还不够变态?”

    严修杰吐出一口烟雾:“我愿意教,他愿意信。”

    “行吧,”林墨并不关心严修杰的性癖,“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早。”烟头在幽暗的屋子里明明暗暗,“赵又槐是赵家唯一的子嗣,赵老爷子病危,他马上就能掌权了。”

    林墨沉默了片刻,他对于严修杰这种莫名的笃定并不表示怀疑——严修杰总是这样,说着完全没有可能的事,但次次灵验,从无例外。

    就像个预言家,或是穿越回来的重生者。

    他是严家的私生子,被打压地连生存都是问题,但他和林墨的初次相见,便是指引林墨买了一支走势低谷的股票。

    林墨靠那支股票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而经后近十年,严修杰的预言从未出错。

    “赵家只是富商,如果你是需要钱,我的支持比赵家好。”

    “赵家代代与官相连,是你比不了的。”严修杰淡淡道,“我要扳倒严家,需要很多政治上的走动。”

    “……”林墨揉了揉眉心,“一个赵又槐、一个苏寄文,一个政,一个军。我一个商人,他们要是反抗起来,我是抵不住的。”

    “没关系。”严修杰低低笑了一声,“我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