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Pro(地铁sao扰/总裁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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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鹤迎起床时喉咙有些不舒服,吃了几颗润喉糖。 他将头发梳得板板正正,用啫喱全部往后固定住,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今天有个客户要见,还特地穿上了自己那套三千多的西装,利落的线条衬得他身材更好了,肩宽背阔,腰细腿长,让人移不开视线。 出门时,弟弟刚醒,熟练地从微波炉里取出早餐放在桌上,叼着盒装牛奶送他出门。 来鹤迎穿着黑袜的脚钻进黑亮的漆皮鞋,起身时,弟弟趴在他背上,从背后揽住他给他整理领带,视线隐晦地扫过衬衫包裹住的一截脖颈和臀部绷得紧张的布料,不着痕迹地收回,笑眯眯地跟哥哥告别。 来鹤迎挤着地铁,身高比常人都要高一截的他,总是站得比别人稳些。 只不过今天的地铁有些不妙。鹤迎上得比较早,座位让给了老人家,自己满满被挤到了角落,人一波一波地上,下去的却很少。 最后鹤迎被挤得脚都快离地了,啫喱固定的头发掉了几丝落在额前。 车又停了,又一波人涌了上来,鹤迎像是被人拷住的罪犯牵引着往后拖,退到不能再退时,察觉到自己压着一个人,鹤迎转头一看,自己身后是个青年,穿着件logo很前卫的深灰连帽衫,帽子正戴在头上。 青年背靠着墙,被鹤迎死死压在角落。 鹤迎想挪开一点,一动就引起一阵抱怨,吓得他不敢动弹,只能艰难地侧着头道歉:“对不起,小哥。” 小哥嗯了一声,两人离得很近,小哥的鼻息都喷在鹤迎背上。 鹤迎原想熬过去就行,谁知屁股突然被人揉了一把,鹤迎僵住,以为是谁的东西不小心碰到了,没理会,结果不一会儿又被狠狠揉了。 这次的感觉十分明显,五指抓住他西装裤下的半边臀rou掐捏,甚至还往外拨。 鹤迎猛一扭头,看见了深灰帽下青年俊美的脸,红色的唇勾着,眼型又宽又长,正满是笑意的看着他。 鹤迎惊疑不定间,青年另一只手从西装下摆伸进去,隔着衬衫摸着他劲瘦的腰。 鹤迎脸色古怪,又不敢惊动其他人,悄声说:“住手!我要报警了。” 青年懒懒散散地哼了一声,没有停下,揉捏够了将西装裤绷得紧紧的饱满臀部后,将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臀缝,而后解开自己的裤头,将勃发的欲望放在他肥厚的臀rou间夹着,开始慢慢地小幅度摩擦。 炽热的吐息喷了鹤迎一脖子。 鹤迎禁不住收紧了臀部的肌rou,那儿滑溜溜的,那人的rou茎将他臀缝磨得湿湿的,难受得很。 鹤迎低着头,紧张地看着周围,生怕有人发现。 衬衫被拉了出来,一双guntang的手贴上鹤迎的腰,在腰侧婆娑一阵后,摸到前面,钻进了内裤里抚摸沉睡的阳物,五根手指紧紧包着那儿,轻轻耸动,时不时扯动他卷曲的阴毛,鹤迎一下就硬了。 鹤迎咬着牙,脸色红润,梗着脖子不敢动。 后臀那儿的东西越来越硬,时不时碰到青涩的rouxue,柱头顶着小小的xue口,用力戳弄,戳开了一些,xue口刚颤抖着包住一厘柱头,又一松,rou柱退去,要进不进,这样来回几次,青年的前列腺液弄得鹤迎后xue湿漉漉的,肠道湿滑难受,不断蠕动。 鹤迎压抑着声音,被撸动的rou茎一抽一抽的,西装裤里湿了一片,青年又一次将guitou挤进他后xue时,他低着头,被人从背后sao扰,在早高峰喧闹的地铁人群里默不作声的射了精。 青年将满手的jingye涂在他开始变软的yinjing上,开始掐弄他的大腿。 西装裤紧紧包裹着臀rou和青年的那一根。 青年低头就能看到,劲瘦腰身下浑圆挺巧的臀部露了些白嫩软rou出来,自己紫红的roubang就藏在黑色的裤子下,凸起的痕迹又色又可爱。 他双手握着两瓣软rou往内挤,夹住自己那根,重重摩擦了十几下,满足地射了出来。 裤子被好好地拉了回来, 衬衫也被重新掖了回去,内裤里面的东西弄得鹤迎怎么站都不舒服,腿也有些发软。 等人稍微少了些,他转身将青年堵在角落里,一手撑在青年脸侧的车间的墙壁,怒目而视。 “你刚才在干什么!?” 青年比他矮些,此刻被他堵着,却脸不红心不跳,反而放肆地笑着,反问他:“你没感觉出来?” 鹤迎见他是个小年轻,可能还在上学,压着怒气说:“以后再做这种事,我就把你送进警局。” 青年挑眉,侧头看了眼站台,直接伸手推开鹤迎,不明不白说了一句:“该走了,叔叔。” 下一秒鹤迎听到了到站,顾不得青年,忙下了车。 鹤迎狼狈不已,急匆匆赶到公司,在厕所草草擦去了些浊液,洗干净手,可怜了一会儿自己的西装,回到工位时,同事都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有些发红。 鹤迎摸了摸额头,确实在发烫。但今天同客户约在十点见面,他随便吃了些药,就开始联系客户那边的秘书。 对方是制药公司的公子,刚上任不久,大家都摸不准脾性,推来推去,这个业务就交给了他。 鹤迎喝了口水,看了眼时间,提起自己的公文包打算出发。 可能是因为早上遭遇的事情加剧了身体的不适,鹤迎觉得头脑发晕,走起路来有些头重脚轻。 等到了约定好的咖啡厅,鹤迎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二号桌的男人。 一身米白色西装,头尾有些长,正低头看着杂志,骨节分明的手腕从稍长的衬衫里伸出,戴着块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名表,低调又奢华。 鹤迎忙走过去,喊了一声:“华总,久等了。” 看杂志的男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冷淡地点点头。 苦松制药有限公司在r市这边的总管华东寅,鹤迎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形象,头发精致到了每一根发丝,唇红齿白,连眉形都好看得不得了,只是眼睛下拉着,显得这个人都冷淡而疏离,比起大公司的上层,他更像小女生们爱追的明星爱豆。 鹤迎忍住身体的不适,拿出文件向华东寅介绍公司的商品和条件。 期间华东寅一直用冷淡的目光审视着鹤迎,看得鹤迎紧张起来,但还是井井有条地同华东寅介绍。 等两人初步商定,已经近十二点,鹤迎起身告辞,华东寅却喊住他,喊来服务员招待鹤迎用餐,自己买了单。 鹤迎受宠若惊,推辞不过,起身鞠了一躬。 华东寅捞起外套,伸手从鹤迎胸口的口袋里抽了张名片,那手表折射的瑰丽色彩一下晃了鹤迎的神,等反应过来时,华东寅已经离开了,咖啡厅的门口的风铃还在叮当作响。 鹤迎没多少胃口,草草填了点肚子就回了公司,坐在出租车上时,他紧皱着眉头,胸口难受。 他头重脚轻,摁了电梯,过了好一会儿,电梯才慢慢下来,里面空无一人,鹤迎进去后靠在墙上,胸口发闷,喉头发紧,眼前的东西都有了重影。叮一声,门开了,外面只有两个人,西装革履,个子比鹤迎还高,不进来,只盯着鹤迎看。 鹤迎心里奇怪,迟钝地眨了眨眼。 其中一个人似乎想说些什么,被另一个人阻止了,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电梯里闷得很,鹤迎有点想呕。 电梯门一开,鹤迎急忙往前走,脑袋却昏得厉害,瞬间眼前天旋地转,一下跪在了电梯口,公文包倒在一边,文件露了一半。 电梯里的人赶忙走出来扶起鹤迎,被入手的温度惊到:“你发烧了?” 那人宽厚的手掌盖在他额头,温凉温凉的。 鹤迎呻吟了一声,喘着热气说:“谢谢你。”他胃里开始翻腾,忙捂住嘴,过了会儿,红着眼眶看向身旁的人。 剑眉星目,难得的成熟俊雅,充满男人味的好皮相。 鹤迎虚弱地问:“请问厕所在哪?” 男人道:“我扶你去。” 鹤迎没精力推辞,点点头,任由男人扶着他走。 男人朝另一个人道:“季问,你先回去。” 另一人收起了鹤迎掉落的东西,交给男人就离开了。 鹤迎趴在洗手台就开始呕吐。男人拍着他的背,等他吐完漱了口,关切地问:“没事吧,需要我喊医生来吗?” 鹤迎眨了眨沾着泪珠的睫毛,红红的眼睛看着男人,感激地笑了笑:“不用了,谢谢,麻烦你了。我吃点药就好。” 男人又伸手撩开鹤迎早就散开的头发,摸了摸他的额头,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溢满担忧。 鹤迎内心感动不已,忙道:“真的不用担心我了,小事情。” 男人闻言将公文包递给他,想起那露出一半的文件名,迟疑地问:“你是h公司的?” 鹤迎点点头。 男人笑了,“真巧,我是h公司的总裁。” 总裁赵湛博,鹤迎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来那个名字。 鹤迎立马直起了腰杆,朝男人深深鞠了一躬:“赵总好!” 赵湛博笑了一声,靠近了揽过鹤迎的腰,将他带起来,低头在他耳边道:“去我的休息室休息会儿吧。” 鹤迎有些迷茫,虽然拒绝了,但还是在赵湛博的盛情邀请下走进了那个办公室。 赵湛博将他带进办公室里的休息室,那里有个小床,鹤迎几乎是被推倒在床上的。 鹤迎道:“赵赵赵总,您赶紧去忙吧。” 赵湛博没说话,为他脱去了鞋子,鹤迎傻了,就这么看着赵湛博给他脱下外套,松开前几个扣子,扶着他躺下,盖上了被子。 赵湛博俯身靠近他的时候,鹤迎屏住了呼吸,直到赵湛博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试了下体温,温柔地说:“休息会儿,我去叫医生。” 直到赵湛博出去了。 鹤迎还在云里雾里,觉得自己烧糊涂了,居然被公司总裁脱鞋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