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大人的擎天一柱(yin毒发作/被迫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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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心裳,其实应该叫“牵心肠”。因为中毒的人,心脉和丹田都会炸裂而死,死状万分惨烈。这种恶毒的毒,取了这么个好听的名字,不过只是施毒者恶心的一厢情愿,真是恶心至极! 想到这,华冬寅起身,凑到鹤迎身边去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他绕着鹤迎转了一圈,眼神越来越怪,“你近几日,遇到了什么人?” 鹤迎乖乖答道:“点金阁的掌柜,客栈的掌柜,跑堂的,悬赏令的令主,村里的人……” 华冬寅打断他:“点金阁的悬赏令?你一个普通人去做什么?” 鹤迎又想起昨天那事,他现在后臀还稍有不适呢,他支支吾吾的说:“试、试毒。”试的大概是yin毒吧,他不敢说。 “什么毒?” 神医偏偏要问,鹤迎只能说:“我,不知道。” 华冬寅眯上眼,伸手放在他的肩上,二话不说直接内力入体探查一番。果不其然,他体内还残留着他人的内力,这内力里掺着毒,紫得发黑,是万毒教银蝎的手笔。 万毒教!又是万毒教,难不成银蝎要炼“牵心肠”?! 华冬寅眼神一肃,一掌将鹤迎拍到地上,厉声问道:“你与银蝎做了些什么!?” 鹤迎只觉得神医伸手碰他时,先前腹部那怪异的感觉立刻汹涌起来,越来越往下,大有不妙的趋势,突然神医便一掌拍倒他,他虽是个普通人,可也能感觉到神医这一掌威力还是可观的,但是碰到时他只觉出一个普通男人的力道,甚至并不能击倒他,那掀起他发丝的威力不知去了哪,但下一秒,鹤迎体内立刻涌现一股无比熟悉的感觉。 昨天,令主给他用毒时,那无法言语的热感! 鹤迎是脚一软,倒在了地上。他惊讶地看着神医,以为神医也给自己下了yin毒,他捂住又精神起来的下身,回答:“只,只是试毒。”红晕慢慢爬上了他英俊的脸,虽然一半被棉布挡住了,但另一半脸真是红的引人遐想。神医,这是要干什么? 华冬寅望闻问切练到了极致,眼耳口鼻都可以辩药试量,灵敏得紧,他立刻便察觉出自己那一掌拍出去的内力居然原封不动回来了,甚至多了丝毫。再看鹤迎,遮遮掩掩的姿态,他似乎是懂了些什么。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鹤迎,道:“银蝎把你做成了……”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道这类被作为功力增进之助力的女子被称作女阴,但男性,难道是男阴吗? 他冷声喝道:“起来!并未受伤,还坐着干什么?”鹤迎也想起身,可是身子确实软的很,他勉强站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往前倒。 华冬寅硬着头皮扶住他,他比鹤迎还要高些,轻松抱住了他,但也只是虚虚撑住,再多一寸触摸仿佛都不愿,他不信邪,又往鹤迎体内送入内力。寻常人定会感觉不适,体内好像要被撕裂般痛苦,可一看鹤迎,面色越来越红润,一副好得不能再好的模样,甚至张开了嘴在他耳边轻轻喘息,华冬寅嫌弃地转头,这个角度却看到了鹤迎衣领下若隐若现的情爱痕迹。 他额角都暴起了青筋,强忍不适感,试图找出鹤迎体内的异样,发现鹤迎作为一个经脉都没开的普通人,腹内居然有了丹田一样的存在,可这分明又不是丹田,只能说是个拟物,这拟物仿佛还会吸食内力,好似饥渴万分。 十分不愿地回忆师祖的凄惨死状,在联系杀死师祖的前任万毒教教主说过的话,他慢慢拼凑出了一个最接近真相的结论。 虽然不愿回忆,可前任万毒教教主同师祖是一同死去,两人甚至衣不蔽体,死前或是在行房事,那处还连在一起。师祖的肚腹处血rou模糊,丹田整个不复存在,而万毒教教主也好不到哪去,丹田萎缩,体内一丝精血都没了。联系上这些,再想想前任万毒教教主对师祖的求之不得,恐怕这毒,就是前任教主炼来殉情的,运行的规律,大概也就是以自身全部内力精血,将“牵心肠”全注入他人体内,将中毒之人的丹田毁掉,无论武力高低,想必都躲不过这毒。 他睁眼看着难熬的鹤迎,看来银蝎并未成功,反而歪打正着碰着鹤迎,炼出了新的毒,最后得到了一个非常好用的……男阴? “对不住,神医大人。我脚软,动不了。大人不必管我,如、如若无事,我回去将舍弟带来……”鹤迎愧疚极了,甚至在称呼上加了个大人。他不知怎么的,下身又躁动起来,看神医的表情,想必不是神医下毒了,大抵是昨天的毒并没有消去,他也想起来,可是浑身软趴趴的,想站直却提不起力气,腹部强烈的空虚着,神医触摸他时稍有缓解,想必是神医在为他解毒。但他现在只想逃离这里,只怕待会儿事态不受控制。 华冬寅确实是在“解毒”,他想弄懂整个毒到底是个什么样,银蝎已经做到了什么程度。内力送进去再返回来,不过几个来回,华冬寅就闻到了那股奇妙的香气,说不出的好闻,从这男人的身上传来,同时,这男人体内似乎有什么在黏黏糊糊的吸附着他的内力,舒服的很。他竟不自觉放下了警惕,轻飘飘起来,想对男人做些什么,“别动,你弟弟的事待会儿说。" 恰巧此时男人惊喘了一声,再也站不住,软软的滑了下去。他是抱着不能轻慢冲撞了神医的想法,才撑到现在,可实在是撑不住了,他手软趴趴地想解开腰带,但像昨日一样,没有力气,甚至迷糊间他在想,比昨天更厉害了。 他索性直接将手伸进去,揉弄起来,声音也止不住得散溢出来:“啊,神医、大人,对不住……小人,忍不住了,嗯啊!” 虽然看不见鹤迎的手具体在干些什么,但那上下滑动的暧昧动作,和这男人不知羞耻的放肆呻吟,华冬寅瞬间黑了脸,他往自己身下一看,果然,自己也已有了反应,呼吸也急促了些。 一口一个神医,听的华冬寅内心烦躁无比,他啪一下坐下,让长衫恰好挡住自己不该有的反应,喝骂男人:“你没有羞耻心吗!”但眼看鹤迎在地上自渎得十分欢快,华冬寅气不打一处来,软底鞋一脚踩了上去,在鹤迎的裆部用力转了两转,却听得鹤迎连声求饶:“神医大人、大人!受不住了,啊啊,啊!”鹤迎另一只手抓住华冬寅的脚,竟直接出精了。 刚发泄出来的男人还在出神,忽然一只手从后方将他的头往前压。嘴边传来阵阵灼人的热度,鼻尖也传来独特的男性气息,鹤迎凝神一看,神医大人的擎天一柱,正直生生的立在他脸旁,从头到根,每个地方都近距离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男根。 鹤迎脑内轰一下空白了。 华冬寅不满的说:“怎么,自己爽完就不干了?” 鹤迎张张嘴:“啊,啊?大人。”那大人两字甚至带着颤音。 华冬寅握着自己的rou根,往鹤迎脸上拍去,狰狞的男根斜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分泌的精水从鼻梁滑到眉头,洇出一条情色痕迹,鹤迎不得不闭上一只眼,免得柱头误伤。鹤迎刚想说话,华冬寅顺势捏住他的脸,腰身一挺,将rou根生硬的顶了进去。 华冬寅心想,这人说的话不好听,好歹嘴巴里面舒服得很。他舒爽的喊出声来,一进去就横冲直撞,丝毫不管鹤迎如何了。 “嗯,啊,嘴再张大些。” 鹤迎只吞下了头部,华冬寅还在往里面挤,他骨头都几欲脱臼,才勉强吞进一半,口腔包得紧紧的,鹤迎都能清晰感受到华冬寅的形状,圆圆的蘑菇头不断磨蹭在他敏感的上颚,竟然十分爽快,鹤迎混杂着舒服与难受的眼泪也溢了出来。 双手握住华冬寅的膝头,鹤迎试着调整了自己的位置,跪坐在华冬寅双腿间,让自己舒服些,脖颈也不用太辛苦。 华冬寅正是爽利极了。男人面容阳刚英俊,确实是一副好样貌,但此时,左脸受伤包上了棉布,边缘处露出了红紫的印记,而另一边右脸更是不堪,从鼻梁到眉骨、眼睛上方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沾着暧昧至极的水渍。男人的嘴被迫张到最大,承受同样是男人的巨根在嘴里进进出出,上下唇都已经被摩擦的红润润的,水色淋漓,嘴角甚至留下了口水,似乎很辛苦,男人的鼻尖都起了汗珠,泪珠也要掉不掉的挂着。 这个男人的口腔,在被他侵犯。这个事实不知为何带给华冬寅异样的快感,他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真的做到了将鹤迎的口腔侵犯了个遍。 鹤迎眼角洇出泪水,感觉到华冬寅还在试图往里面挤,喉头一阵紧张,急忙从鼻间喉间哼出声音:“哼!唔唔,唔,哈!” 华冬寅闷哼一声,终于拔了出来,鹤迎得救般哈了一声,大口呼吸,然后突然听到华冬寅低低的呻吟,随之而来的是溅射在他脸上的,散发着浓烈男性荷尔蒙的滚热液体。 整张脸,就连发丝、那块白棉布终于也被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