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令主的意外zuoai(初次尝试/yin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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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城中心一处点金阁驻站,二楼的木牌上又撕下一张悬赏令,掌柜到后头去找来令主留下的报酬,递给了前面这位兄弟。 这人身型颇高,体格也不错,看着很是精壮,却不孔武,相貌也是高眉深目,英俊隽秀,仪表堂堂,若是将身上一身穷酸锄夫打扮换去,穿上长衫便是书生,穿上武装就是将军,只是脸上常挂着诚恳的笑容,没有威仪气度可言。 掌柜接过他递来的药草,寒暄道:“鹤迎兄真是厉害,此次没受伤吧,这药草可是生在凶兽近旁的。” 名唤鹤迎的男人笑了笑,憨中带着点羞,感谢了掌柜,道:“我运气不错,那凶兽不知吃了什么好东西,撑得无法动弹,我直接取了来的。” 掌柜见他笑起来,心情也不错,也止不住地笑。鹤迎自半年前就总来这里接取任务,总接有现金现银的任务,这类任务通常是普通的有钱人家所发,赏金也不多不少,一般江湖人士不屑于此,偶尔也有露宿游历的人士做一做。不过掌柜的看他这打扮和周身气度,并不觉得鹤迎是江湖人士,大概是普通平民想来赚些钱。 他想了想,将木牌挪近一些,给鹤迎看中间些的任务,说道:“鹤迎兄,您看这几个任务,报酬都很不错的,虽然是药草武器,但您也可以当到咱一楼,少说可以当百银。” 鹤迎一听,眼睛也是一亮,随即又皱起眉头,迟疑着说:“可这里面牵扯的都是江湖纷争,我掺和进去,不太好吧。” 掌柜一听,指了指最中间那个长年悬挂的:“那这个万毒教的试毒倒是可以,我接待了许多人,都说进去睡一觉就出来了,并不危险。令主说失败成功报酬照样拿,成功了也不会危及性命,报酬更多呢!” 鹤迎还在犹豫,虽说他运气确实超乎常人,多次做任务都有惊无险,但他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万一,万一…… “这报酬可是珍贵药草,可以换黄金的。”那掌柜的说。 鹤迎一抬头,思索片刻,答应了。 两人都觉得诸事都会像往常般顺利,倒没想到往后竟牵扯出了万分复杂难堪的局面。 不过此刻,鹤迎正被人带去令主那。他坐在马车里,这马车处处精致,还香气四溢,书上还放置了书本,他一身粗衣粗布,生怕弄脏了哪,都不敢乱动,只小心翼翼拿起本书看,书是普通的话本,拿来消遣用,只可惜鹤迎只上了村里的私塾,识字不多,勉勉强强看懂这是讲情爱纠缠的。 鹤迎只艰难看了个开头,马车就停了,车夫道:“公子请下。” 到的是个旅店。想必是不想被人知道教派在哪。 鹤迎跳下来,道了声谢,按掌柜说的去找天字二号房。 他刚上楼,走到门前,正想敲门,忽然门无风自开,倒是把鹤迎惊到了,门内坐着一人,戴着银色面具,只露出眼睛处的洞,穿着一身武装,冷冷地看着鹤迎:“没有功力,凡人?” 鹤迎忙不迭点头:“是的,掌柜说可以来试……” 这人看了看鹤迎一身穷酸打扮,不耐烦地打断了鹤迎:“过来,坐下,试完就可以走了,反正你肯定受不住。” 这毒是古籍中已经失传的,他专门拿来研究如何让武力高强之人功力尽失,为了遮掩,他特地招呼掌柜寻一些弱一点的人来,试毒期间将人迷倒就行,但放在无功力的人身上?倒是不知道会如何。 银蝎体内藏着毒,就连他的内功都是带毒的,因为他的毒都附在功力上,整个江湖只他一人能如此。若将功力送入没有武功基础的人身上,恐怕普通人会受不住。 但教主银蝎根本不在乎这人会如何。 鹤迎立刻坐下,紧张地看着面前这人。 银蝎站起来,他身量看起来比鹤迎瘦弱,个子也矮些。 他伸出手附在鹤迎背后,缓缓地催动体内毒素进入鹤迎体内,刚一入体,鹤迎便闷哼一声,不一会儿,便似乎承受不住般轻颤起来。 银蝎熟视无睹,手下不停。 随着身子颤抖地越发厉害,鹤迎似乎忍耐不住,浑身冒起了汗。突然,鹤迎张嘴哈出一声似叹息似哽咽的声音,与此同时,银蝎居然神奇地发现体内的功力突然汹涌起来,越来越多。 “令、令主。”鹤迎连声音也在颤抖。 银蝎送的毒越来越多,根本没有理会鹤迎的异样。 “受,受不住了,令主。”鹤迎听着快哭出来了般,汗水顺着脖颈滑下。 银蝎感受到手底下这副有力的躯体正在颤抖,甚至有些可怜的模样,他敷衍道:“撑住,还有一会儿。” 鹤迎深呼吸几口,强行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一时只听到他沉重的鼻息。 室内连气温都逐渐上升,银蝎没有注意到鹤迎越来越高的体温,直到他感受到体内汹涌的功力慢慢充盈,方才放下手。 可刚放下的手,又被鹤迎一把抓住,银蝎这才发现,他体温异常的高,银蝎立刻甩开了。 鹤迎扭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银蝎一甩手他甚至侧倒在地。 银蝎定睛一看,鹤迎面色绯红,冒着虚汗,双腿之间竟高高立起,那块布料甚至都被浸湿,颜色显深。他顿感惊讶,立刻怒斥道:“大胆!” 鹤迎深吸几口气,才勉勉强强回复:“不,令主,是您的毒……” 银蝎:“你的意思是我给你下了yin毒!?怎么可……”他说到一半,忽然想起古籍中写的,此毒是先辈追求功力比自己更高之人所做,尚没有人用在无功力之人身上,只说效果不佳。难、难道…… 是这种方面的不佳吗?!! 这大概只是个无名无姓的普通人,他现在大可以将人杀了。 鹤迎顶着一头汗水和满面红晕,迷迷蒙蒙的眼睛好不容易聚焦盯住了银蝎,颤着声音说:“不知道,令主,我,我这是失败了么?接下来该如何?” 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尽量将自己缩成一团,用双手挡住下半身的情况,然而脸朝着银蝎这边,凝视着他,不安地等待指令。 银蝎顿住了,他咽了咽口水,刚凝聚了功力的指尖颤了颤,散去了力道,伸出去抬起这个傻气十足的男人的脸,仔细看了看,撩开他的衣领,轻轻抚摸着脖颈。 “接下来,把衣服脱了。”银蝎声音沙哑。 鹤迎平缓了一下呼吸,听话地抬起手,在腰带上动作了一番,然后抬起头,挤出一个带着难堪的笑:“令主,我没……力气了。” 银蝎立刻将人抱起,摁到床上,自己挤入男人双腿之间,看着床上呼吸急促的男人,银蝎觉得自己的呼吸也不稳了。 他一定是被这奇怪的毒影响了,居然想狠狠欺负这个高大而且一点也不柔美的男人。 银蝎直接动用功力,将男人的上衣撕成了两半,半掉不掉地挂在男人肌rou性感的身体上,银蝎一看,更是兴奋了不少,手上动作也快起来,很快连裤子也脱了。 脑子里好似有水在淌,晕头晕脑的鹤迎觉出点不对劲,身上这人脱了自己衣物,还到处乱摸,抵着自己的下半身,也有个yingying的东西在蠢蠢欲动地摩擦。 “令主,这不是试毒吧。”鹤迎胸口上的豆豆被揪了一把,疼得他清醒了些,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尽量口齿清晰地说话。 奈何身上这人不想交流,拉高面具露出半张好看的脸,形状优美小巧的唇直接亲住他,手往下半身游去,握住男人精神得很的rou柱,颇具技巧性的揉弄,挑逗圆润的柱头。 鹤迎浑身无力,腰间一阵酥麻,那股热潮一直在瓦解他的意志力,更何况银蝎虽比他矮小,功力却很深厚,轻轻松松压制了他。 “你配合我,我就许你好处。” 银蝎也不想多说,脱了他裤子,分开双腿,直接从身上掏出有用的药液,粗粗涂抹在了鹤迎后xue处,细细长长的手指伸进去,搅和一番。 鹤迎看这人虽比自己矮小,但态度十分强硬,知道自己是肯定打不过他的,只能暗暗叫惨,闭上眼睛当自己不存在。 那处很紧,想必也是第一次,银蝎也废了好些力气才堪堪塞入三根手指,药液流了出来,已经被娇嫩rouxue捂得热热乎乎。 两人都已经出了不少汗。鹤迎倒是被弄得还算舒服,呻吟断断续续。 银蝎脱掉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这么一对比,更显得鹤迎肤色蜜一般深,汗水滑过时那么性感,让人想狠狠留下痕迹。 银蝎一口咬上鹤迎的胸肌,疼的鹤迎曲起身子,吊着嗓子叫着:“松,松。” 松了嘴,银蝎顺势将手指也拔出,又立马将涨得又硬又大的rou根顶入,只探进了个头,便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声音。 再看鹤迎,已然不再抵抗,只是低低抽着气,似乎很不适应,手撑在床上,紧紧握着拳,青筋暴起,汗水也顺着额角留下,眼角红了大半。 “你放松些。”银蝎试着往前进,失败了 ,只弄得两人都汗水淋漓,银蝎用力拍了拍他结实饱满的屁股,在蜜色皮肤上留下了两个红印子。 鹤迎手换成了抓着床单,咬着牙回应他:“已经放松了。是你太大了,进不去。” 银蝎听这话,面具下眉头一挑,“你当真是在勾引我。” 鹤迎还没来得及回应,又被银蝎握住了命根,倒吸一口气。银蝎手上上下下撸动着,尽量让他舒爽些,眼睛凝视着鹤迎躺在床上扭动时肌rou显出的好看轮廓和线条。鹤迎的rou茎已经爽得吐出了少许精水,银蝎于是趁着他放松慢慢顶了进去。 “嗯……”那东西存在感实在太强烈,鹤迎没办法忽略,仰起了脖颈,抬起臀部,似乎这样就能躲避。然而这样只是让他性感身体更大程度的舒展在侵犯他的人面前。 整根没入时,rou壁亲密纠缠上来,银蝎舒爽得直呻吟。鹤迎则眉头紧皱,舒了一口气。 “啊,你真是个宝贝,女子那处都没你舒服。” 听了这话的鹤迎脸更红一层,说不出话,看都不敢看银蝎,只能哼哼唧唧,努力放松后xue。 “你快些结束。”鹤迎这么说道。他难受的紧。 银蝎拍了拍他的屁股,立刻缓慢抽动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这么一动,鹤迎更难受了,他握住自己的命根,随着银蝎的节奏撸动起来,试图缓解一下体内的压迫感。 银蝎握着他精瘦的腰,触感非常好,常年锻炼出来的肌rou又弹又韧,他一路从腰摸到胸,像个渴求母乳的孩子一样吮吸鹤迎的乳首,小小的红豆被折磨的又红又肿,屹立在空气中,惹人疼爱。 “哈!胸口,不要亲。”奇怪的触感让鹤迎忍不住叫出了声,同时下身的感觉也渐渐好了起来。 银蝎不但没停下,反而整张脸埋了上去,又亲又咬又吸,弄得鹤迎直吸气,都快忘了后xue那根弄得他不痛快的物什。 银蝎慢慢的也用上了些床事技巧,两人都逐渐舒爽起来,银蝎抽动得也越来越快,一下一下十分用力地顶进这高大男人深处,每次都能引起他一阵颤抖,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满足。 “额,啊,令主,有些怪。” “叫我银蝎。” “银蝎……啊……”刚喊出名字的鹤迎被银蝎猛然爆发的猛烈抽插弄得小腿紧绷,腰背弓起。 银蝎提起他一条腿,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失神颤抖,他用力又缓慢地cao弄男人,看着男人被他顶弄的摇摇晃晃,快感直冲大脑。 “到底是身经百战还是天赋异禀?你这儿怎么如此快就接纳了我?你看你,都出水了。” 说着银蝎伸手去摸结合的地方,正咕叽咕叽的挤出润滑的药液来。 他俯身在男人耳边恶意地说:“你这人真是适合在男人身下呻吟,被cao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不知多赏心悦目。你多叫叫,不叫怎么知道你舒服吗?” 男人并不怎么呻吟,他就刻意用力地去cao弄最敏感的地方,让男人忍不住发出娇弱的叫声,这个时候他就兴奋得横冲直撞,根部撞击到又软弹又结实的臀部,声音响亮得让人耳根发红。 一个时辰后,鹤迎跪趴在床上,背上满是咬痕和男人的精水,痕迹一直蔓延到后腰,再往下是被cao软的艳红后xue,沾着星星点点的乳白精斑,精水落到了大腿,顺着饱满的弧线慢慢下滑,让人血脉喷张的好景色。 鹤迎大腿直发颤,后xue仿佛还留着被撑开的肿胀感觉,一股股热流从内往外流。 他转过身,看见银蝎正背靠床柱,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鹤迎打了个寒颤,立刻将床单围上身,他试图张嘴说话,一开口确是沙哑至极的嗓音,干涩得他咳了好几声。 没办法,银蝎越到后面越起劲,一次比一次激烈,直弄得鹤迎呻吟压都压不住,久而久之嗓子便哑了。 银蝎现在冷静下来,直觉自己刚才仿若魔怔。 而鹤迎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弄了自己半天的物什,柱体粗大,青筋根根分明,无法想象银蝎白皙消瘦的身体居然长了这么狰狞的玩意儿,居然和自己的不相上下。 他侧了侧脸,“令主,你把我的衣服撕了。”言下之意,想办法赔吧。 银蝎什么话也没说,穿好衣物就出门了。鹤迎见再无人,就掀开被单,努力弯腰瞧了瞧自己那处,真是难受,火辣辣的,红艳艳的,银蝎做时射出在里面,于是里面还有怪异的流动感,他拿起被两人体液浸透的床单擦了擦,随意清理了一下。 下床的时候,腿都在发软,身上各处慢慢觉出痛来,掀开变成披风的上衣一看,是银蝎咬的,有些地方甚至见了血。 他系好腰带,连坐都不敢坐,靠在桌边,揉着腰。 不一会儿银蝎就带着衣物回来了。他将衣物扔在鹤迎身上,鹤迎道了声后急忙穿起衣物。 因为戴着面具看不见表情,鹤迎只听见他冷淡地说:“点金阁那边我会去说,下次只管去领赏金就是。你叫什么?” “来鹤迎,来回的来,飞鹤的鹤,逢迎的迎。” 银蝎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鹤迎忍住不适和尴尬,快速穿好了衣服,这衣服其貌不扬,但做工极好,也贴身得很,尤其腰身处收束得有些紧,显得他身材极好,蜂腰猿背,身形颀长。 鹤迎行了个礼,照例道了声谢,匆匆出了门,一瘸一拐但速度不减。 银蝎待人走后,摘下了面具。 一张足够惊艳的美人脸,眼型宽而狭长,鼻直而挺,唇型优美却向下弯,自然而然地透出一股子蛇蝎美人的感觉。 蛇蝎美人看了眼床铺,手下稍一用力,“轰”一下,桌子四分五裂。 功力增强了。 银蝎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