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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自动献身/口/脐橙/后背体位(!!!)

    之后的几天,黎坞按时喝药按时吃饭,所有病症全好了,之前故意受冻的行为仿佛只是小孩子的玩闹。

    风寒好了之后,黎坞每五日需上一次早朝,平时就在乾清宫前殿批改折子和接见阁老。

    不知是受了严忝旌的cao纵,还是南方的水匪真就十分猖獗,拿到他眼前的折子全是关于如何剿匪和请表剿匪的,甚至张阁老还数次以事例强调水匪对百姓和来往行商带来的危害。

    不管真相如何,他确实上了心,并为皇叔一行上京的安全问题深深担忧。

    他想问问严忝旌关于剿匪的事,可却一直找不到机会,除了上朝的时候,严忝旌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意无意主动避开他。

    他不得不思考严忝旌这么做的原因。

    这日晚,黎坞避开宫人,只身来到严忝旌的住处。

    严忝旌对于朝军政的把控,说是只手遮天、翻云覆雨完全不过分。可是他的住所却朴素异常,连宫女太监都没几个,以至于他都坐到严忝旌的床上了还无人发现,并为此心里暗暗庆幸不已。

    书房里,严忝旌听着心腹汇报的黎坞的行踪,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处理公务,一直到月上中天才打算起身回卧房。

    黎坞等得太久,久到他忍不住倚在床柱上睡着。

    “陛下为何深夜坐在臣的床上?”

    黎坞瞬间惊醒,醒来卧房里已经点上了烛火,严忝旌一身黑衣立在身前俯视他。

    “我……朕只是想来问问相父剿匪的进展如何?”

    严忝旌掀袍坐在离他一臂距离的地方,“陛下才是微臣的首要大事,剿匪一事不急,先往后放放。”

    “可是朕好了,上次患上的风寒早好了,朕现在身子十分康健。”

    严忝旌侧脸看向他,眼神直白,从他面部一路向下扫,最后停在他腿间。

    就算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黎坞还是被吓得四肢僵直。面前的男人犹如暗夜凶兽,如狼似虎的贪念毫不掩饰,就这样直白的袒露在他面前,扑面而来的侵略感让他浑身战栗。

    “朕……朕只是……”

    严忝旌打断他,“陛下既然来了,想必早做好了决定,心里也很清楚会发生什么。”

    黎坞面色微微发白,低垂着眼,小刷子一样的睫毛震颤不停,手指下意识掐着手心,“朕明白。”说完,抖着手伸向严忝旌的腰带。

    严忝旌按住他的手,“我这房里可没有什么帝王,只缺一个贱妾。”

    黎坞霎时红了眼,嗓子干涩,“贱…贱妾明白。”

    数根大蜡烛发出明亮的光,把卧房照得十分明亮,一丝一毫的变化异动都清晰可见,完全没有黑夜那般给人的安全感。

    黎坞虽然身份尴尬,但怎么说也是个太子,所以宽衣解带这事他就没做过几回,加上心里紧张、手抖,迟迟解不开严忝旌腰带的搭扣,为了方便解搭扣,他半蹲在严忝旌腿间。

    严忝旌大马金刀坐在床上,把玩着一柄匕首,丝毫没有要为他解围的意思,好整以暇看着他动作。

    “相父,朕解不开。”黎坞急得满头大汗,原本品相上好的腰带被他扯得打皱。

    严忝旌拿匕首挑起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坞儿忘了自己的身份么?你现在只是委身于相父有所求的贱妾,伺候好我是你该做的事,想让我做什么,得求我,至于我答不答应,这要看我心情。”

    黎坞高抬着头,眼角忍不住滑下两滴泪,“坞儿明白了。”

    然后他继续解腰带,没多久还真误打误撞解开了,没高兴多久,他又被衣襟处的带子难住了。细长的带子完全不像他平日穿的那般轻轻一扯就开,而是纠结在一起打成一个死结。

    “相父,坞儿解不开,求你帮帮我。”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或许严忝旌心情不错,他拔出匕首一割,衣带开了。解开外袍,里面只剩亵衣亵裤,但腿间蛰伏的巨兽令人心颤。

    黎坞呆愣着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严忝旌指着腿间鼓囊囊的一坨,恰当地提醒他:“掏出来舔硬。”

    这话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的语言,砸得黎坞晕头转向,掏?舔硬?难道不是应该直接交合吗?前几次可没有这样。

    看他单纯无知的样子,严忝旌不仅没生气,反而很满意,“坞儿不会以为还软着的roubang能插得进你下面那个小嘴吧?”

    黎坞被他轻嘲的语气羞辱红了眼眶,面露难堪。

    “现在坞儿有两个选择,一是想办法把roubang舔硬,至于第二个嘛,”严忝旌凑近掐着他的下巴,带着恶意道:“坞儿脱了衣服自己插下面的xiaoxue给我看,或许我看了立马硬起来也说不一定。”

    “你……”黎坞被气得身体发抖,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若他气得转身就走,以严忝旌的性格,下一次再来等着他的还不知是什么。

    他抖着手拉低严忝旌的亵裤,眼睛落在三角区,紫红色的巨根藏在浓密的毛发丛里与他对峙。

    严忝旌平日很注意个人卫生,但他每日清晨都要练上一个时辰的枪,之后再处理一天的政事,以至于腿间那种男人特有的体味特别重,不臭,但是很熏人。尤其严忝旌还是代谢旺盛的体质,黎坞几乎被他的男人味熏得头晕,手迟疑地放在他腿上,不知如何下手。

    “坞儿还在等什么?”

    黎坞根本无法想象他要怎么把别人这么肮脏的东西放进嘴里,这件事直接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带着浓重的哭腔乞求,“相父,我不会,我没做过,求求你放过我吧。”

    严忝旌面色沉下来,手轻轻放在他头上,“坞儿你怎么还是学不乖?每次都要吃点苦头才知道顺从。”

    不好的预感笼罩在黎坞心头,他几乎立马就改口,抱着严忝旌的膝盖,“相父,坞儿错了,是坞儿错了,我马上就做,你别生气,马上就做。”

    他急切地两手扶着粗壮的性器,毫无章法地移动。

    “先舔湿茎身,然后舔guitou。”

    他再不敢耽搁,纵然眼里的泪止不住往下流,还是伸出丁香小舌,一下一下舔舐roubang的包皮,最后舔在前端的马眼处。

    guitou尚且缩在包皮内,他轻轻一舔,roubangrou眼可见的变大,前端咸湿的液体也变多。

    “手套住茎身上下撸动,嘴唇包住牙齿,嘴含住guitou舔。”

    纤细如玉的手圈在roubang上轻轻撸动,前端的包皮里露出鸡蛋大小的guitou,他闭着眼睛含进嘴里,舌尖试探地扫动。

    几乎是立刻,手里的rou根立马精神起来,如果他睁开眼,甚至还能看得见rou根上凸起的青筋和细小的血管。

    严忝旌往前挺腰,guitou一下前进到他口腔后方,顶到舌根处,身体本能地干呕。岂料严忝旌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掐住他的下巴,根本动不了,反而被刺激地眼泪流得更汹涌。

    严忝旌冷酷地说:“嘴唇包好牙齿。”然后扶住他的头小幅度抽插。

    rou根很快怒涨,撑得黎坞嘴角生疼,guitou一次次撞在软腭上,逼得他想干呕又不能呕。巨根rou刃一样插进他的口腔,捅到他喉咙深处,给他窒息一般的痛苦。

    在黎坞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这场单方面的欢愉以一股腥咸灼热的液体直接灌进他的食道为句号结束。

    严忝旌射完定了一下,才将roubang退出他的口腔,发泄后的性器并未变小多少,小孩儿手臂一般挂在腿间。

    新鲜空气大股吸入肺部,黎坞才重新活过来,嘴里全是腥咸的味道,想想其来源,引人作呕,可是他不敢,甚至只能吞进去。

    “歇够了吧,把衣服脱了坐上来。”严忝旌拍拍他的大腿。

    黎坞知道眼泪在严忝旌面前一文不值,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哭。他今天穿了明黄色的长袍,衣襟侧面有一排扣子,手指抖得不行,半天解不开。

    严忝旌又不耐烦了,扔给他匕首。

    黎坞拔出匕首,锐利的刀刃在烛光下反射出令人生寒的光。

    如果……

    不可能的,就算可以,他都无法判断自己是否下得去手。

    严忝旌眼睛始终落在他身上,随着衣衫滑落,玲珑有致的身子逐渐显现在眼前,又一次拍拍大腿,“面对面坐上来。”

    黎坞忍着莫大的羞耻,跨坐在他腿上,为了不滑下去,只能双腿盘在他腰上、双手挽住他的脖子。屁股下的大腿结实有力,两腿间对着的性器侵略感十足。

    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黎坞忆起子嗣的事,先一步扶住那怒涨的roubang对准后xue,只要用的是后一个,肯定就不会怀上了。

    严忝旌察觉到他的意图,其实他无所谓,只是卧房里没有脂膏润滑扩张,而且后xue并没有经过训练,如此硬来必然会受伤。于是为了黎坞好,他在黎坞没坐下之前一个挺身,大roubang滑过后xue直直挤进细缝中,被如此温暖的地方所包裹,爽得他忍不住抽插起来。

    黎坞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相父发现了他的小心思?然后就是一疼。细缝恢复力惊人,早已经恢复成处子模样,那般粗大的roubang没有任何准备就插进去,自然很疼。

    女xue毕竟更适合用来欢爱,除了最初的不适,又抽插几次过后,内里层层叠叠的嫩rou很快分泌出大量阴液润滑。显然渐入佳境,就连黎坞的喘息也开始跟上严忝旌抽插的节奏。

    然后严忝旌不动了。

    “相父?”黎坞疑惑得忘了哭。

    严忝旌扯过一旁的被子靠在上面,大爷一般,“愣着干嘛,自己动。”

    黎坞骑在他腰上,呆愣不知所措,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在一次次重塑他的观念、打破他的底线。前面是手握大权的相父,身下是把他钉死的大roubang,身后是大邺的江山,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扭起腰,晃着臀,用女xue上上下下taonong身下的roubang。

    严忝旌不眨眼地看着黎坞。

    他一身肌肤似雪,小脸上全是眼泪,手撑在身后挺着胸脯上下晃动,胸前两个粉红的茱萸晃得人心浮气躁,细瘦的小腰往下是挺翘有rou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雪白的臀rou居然一颤一颤的,往前两腿间看去,白嫩嫩rou呼呼的阴阜间插着紫黑的大roubang。

    笨拙的姿势像极了他刚学骑马时的样子。

    严忝旌勾起嘴角,心想或许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有多sao,也意识不到他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这些年若非他护着,就他这个惹祸的皮囊,早被外面那些人啃得渣都不剩。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若不是为了心里那些隐秘的原因,这满是蛀虫的大邺江山早插上了他严家的旗帜。他等了这么多年,黎坞早该连本带利还回来了。

    大掌狠狠打在雪白的臀rou上,娇嫩的皮肤立马浮现明显的手印,“别只顾自己爽,动快点,坐下去的时候坐深点,你只是个贱妾,伺候好我才是你的任务。”

    黎坞兔子一样,被吓得缩着不敢动,身下女xue缩得紧紧的,刺激得严忝旌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两个手指掐他胸前小小的奶头,“别愣着,快动。”

    胸前敏感点被控制住,黎坞忍不住缩胸,又不敢不听他的,小腰一晃继续taonong。大roubang直挺挺指向上方,他往下一坐便可以插进最深处,缓口气又慢慢提起来,直到大guitou卡在xue口才停下。

    自己动和别人动感觉完全不一样,自己动的时候哪儿舒服往哪儿动,只是有点累人。

    “相父,坞儿……坞儿动不起了。”他腰酸得不行,手脚也使不上力。

    严忝旌见他是真的尽力了,暂时放过他。两手掐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来然后放手,黎坞便失重地坐下去,插得又深又狠。

    这完全不同于他自己动时的微风细雨,简直是狂风暴雨,腿间的花儿被打得东倒西歪,哭着流出更多的泪。

    在这狂暴的氛围中,黎坞粉嫩的roubang一抖,射在了严忝旌的腹部。他被吓了一跳,连忙道歉:“坞儿错了,坞儿不是故意的。”

    严忝旌没生气,只是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几十次的深插后,在黎坞的拒绝声中射在花xue深处。

    “不能射在里面啊!”

    不顾黎坞的崩溃,严忝旌拔出roubang,将他按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就着后背体位一顶又插了进去。两手抓着他雪白的臀瓣,腰部发力一下又一下深顶到最深处。

    之前射在里面的浓精被大roubang进进出出全带了出来,顺着黎坞细白的腿往下流,夹杂着yin液,怎么看怎么yin荡。

    随着严忝旌的撞击,两个大囊袋一次次撞在黎坞的小囊袋和粉嫩roubang上,把他拍得生疼,但是又莫名的爽。

    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娇媚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卧房内的烛火熄灭了仍然不止。

    ***

    (彩蛋:第二个选择——自慰给攻看,是更sao一些的版本,与目前人设进程一点点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