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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 (指jian扩张,春药,窒息,控制射精)

    亓烆的指腹蹭过沈湫微微挺立的乳尖,顺着美好的腹部线条向下抚摸。

    “当狗比当镇月君轻松多了,你不需要讨好天下人,只需要讨好我。”

    指尖在马眼处不轻不重地刮过,又顺着yinjing脉络向下,直到腿根。

    沈湫双腿大开,跪得挺直,扬起脖颈喘息,被艳红的绸带紧紧蒙住双目。

    他在为自己的誓言付出代价,任凭故友如此羞辱也不反驳。镇月君一言九鼎,哪怕亓烆没打招呼就把指尖抵进狭窄的xue眼,他咬住牙,肌rou紧绷,依旧一言不发,只条件反射地偏过头挣了挣。亓烆的手指温度很高,顶进去的时候也捅破了沈湫最后一层防线,巨大的耻感笼罩全身,他僵持着,有些不知所措地任由湿哒哒的xue道进咬住入侵者的指节,一收一缩,试探性的吞纳。

    这太荒唐了,他想,想起亓烆用这双手在逃难时握着他的手帮他取暖,又想起亓烆拔剑的时候剑身因为指尖灼热的温度而泛红。火灵根修士的体温总是很高,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这一点,脆弱的身体内部被guntang的侵入物开拓探究,沈湫有点发抖起来,攥着拳忍住喘息。抽插的水声很大,而他在被旧友的手指肆无忌惮地侵犯,扩张,刚刚塞进他嘴里的性器一会就要从那里顶进去,他们要交合,亓烆的yinjing会cao进他的身体里。亓烆要他臣服。

    他想起刚和亓烆出逃沈家没多久的时候亓烆清澈的眼神,想起来亓烆说“我们是朋友了,我保护你”时候的认真和专注。然后他想起来他淡漠地道完歉后背对着亓烆离开,想起来他重新挂起沈家的玉佩,想起来他被封镇月君那天万人大典里坐在阴影里看着的亓烆,想起来亓烆眼底死一般的寂静。

    而此时亓烆的手指就在他体内来回地弄,慢悠悠地,有意要把他逼到崩溃。这是亓烆的复仇,他要把镇月君扼杀。

    沈湫终究受不住低喘出声,昂着脖颈,好像被困住的天鹅。他努力放松自己迎合亓烆的手,断断续续的呻吟间短暂释出一声“好”。

    亓烆眯起眼,突然将手指抽出来塞进沈湫的嘴里,把那一声“好”又再次顶回去。他好像抽插一样压住沈湫的舌尖往里面够,又夹着舌头往外扯,把手上的水尽数涂在舌面上。

    “味道怎么样?”

    他没法说话,喉口难受,哽着低咽出声。很淡的腥咸味。

    指腹粗鲁地摩挲舌面,没再深插,退出来,把唾液抹开在沈湫唇上。

    下一秒他的脖子被扼住,整个人被亓烆用一只手向上提,窒息感扑面而来,喘不上气,呼吸急促。双腿还是被绸带固定得很紧,大开着,紧接着湿漉的xue眼被撑开一条缝,啵的一声,亓烆把一枚银铃推进他的身体里。

    “放……哈啊…放……”

    蒙眼的绸布下沈湫双眼瞪大,又无法呼吸,身体不自觉挣扎起来,试图通过向外挤压的方式来排出异物,却很快又使不上力。亓烆手劲太大了,只需再重一点就可折断他的颈骨。指尖的温度也太guntang,推送着银铃一点点向里,铃铛叮当作响,房间里喘息声越来越重,急剧加速,在他快晕过去之前握紧的手又突然松开,重新把他丢回原位去。沈湫手脚被束动弹不得,只能垂首疯狂咳嗽平复呼吸,汗从额角沁出来下淌,洇湿了缚目的红绸。长而柔顺的墨发垂落在床上。

    修仙人可以以修炼获得的修行制人,却也弥补不了天生灵根的差距。火灵根修士的存在本身就是这个世间最大的不公。他们已是神了,翻手能转圜穹宇,起咒能屠尽苍生,也正因为如此,弑神之战才会发生。火灵根是对其他灵根的绝对压制,哪怕是最高阶水灵根的镇月君沈湫,在亓烆手下也只有被当成蝼蚁一样拿捏的份。

    遇上别的离火修士沈湫倒也不是不能一战,可一是因为亓烆早已屹立离火之巅,是现世火灵根修士里绝对的最高阶,二是因为他是自愿来的。被亓烆折辱,踩踏,掌掴,玩弄。

    可更糟的事却发生了。

    无名而陌生的电流感骤然席卷全身,缓过神来时沈湫已经俯下身面红耳赤起来。他直不起身子,双手向着背后被高束,通身酥痒,血液guntang,被束住的rou茎难耐地吐液,乳首完全硬挺,口干舌燥。

    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喘息间努力拾辍思绪,模模糊糊吐出几个字:“…你…嗯……”

    是因为亓烆的指尖涂了药,在沈湫的身上作画,凡途径之地皆在发烫,更何况下身被插过的地方。他思维迟钝起来,漫无目的地开始颤抖。

    好像很满意他的反应一样,亓烆声音都柔和了许多,两指捏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与被蒙住的双眼对视。他的拇指指腹蹭过沈湫的唇,沈湫被刺激得厉害,克制不住地战栗。

    “答应这么快干什么,你很期待?”

    触摸的感觉离开了唇际,硬挺的yinjing却被突然握住了上下撸动,沈湫全身紧紧僵住。被剥夺了视觉的感觉实在太陌生了,一切都是未知与未知,他相信亓烆,却也完全预料不到亓烆会对他做什么。亓烆用的药实在太过猛烈,沈湫连声音都颤起来,蓦地又挺直身子试图向后退一步摆脱亓烆的抚摸,奈何被捆得实在太牢,只能在原地轻微晃晃,被迫接受亓烆的手yin。他敏感到能感受到亓烆的掌纹,正贴着他性器的脉络磨蹭,又将guitou上的水揩了涂抹到茎身上。他还听见银铃的声音,随着他身体的幅度作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玩意好像在逐渐变大,xue道酸胀泛疼,冰凉的空气顺着微张的xue眼溜进去,他羞耻地夹紧,却又无能为力。

    亓烆的技术好得不行,却又死活不肯让他射精。沈湫牙都快咬碎了,喘息声停不下来,哪怕是一道亓烆袖口撩起的风拂过乳尖都能让他濒临崩溃。

    “我很不明白你。明明都爽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还要如此忸怩?”

    他意有所指地摩挲马眼,又上移到胸口处忽然重重向外拉扯红嫩乳尖。接着指尖顺着喉结拨弄一下,喉结听话地滚动。

    “被我这么折磨都能硬成这样。”

    沈湫这次没应声,偏首想要避开来自亓烆体温的刺激。结果还没反应过来,亓烆的气息却突然从身前消失了。他回过头,却又被身后一只手揪住了发丝,而后狠狠向前一掼。束手的绸缎自动松了一段,整个前半身被摁倒在床上,不得已只能跪趴着,双腿大开被迫露出吞纳银铃的xue口,yin液滴答垂落。他仍旧目不能视,却也依稀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灼热视线,全身都开始打颤,yinjing因为过度羞耻而翘起,紧贴小腹之上。药效过了头,哪怕还能控制心神也耐不住身体的臣服,沈湫呼吸紊乱,眼尾红得好像抹了妆,只能伏在那里喘息。他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

    亓烆勾了勾手,银铃又骤然缩小为最开始的形态,退出来没入亓烆周身的空间。被撑大的xue口一览无遗地向未来主人展示里侧的嫩rou,反复收缩,湿润无比。

    沈湫攥着拳挣了一下,又蓦地被亓烆捂住嘴往回拉。一股腥膻铺天盖地袭来,味道sao得很——是亓烆刚刚帮他手yin用的那只手。

    亓烆彻底捂住他口鼻,又慢条斯理俯下身跨在沈湫身体两侧,唇瓣贴在沈湫的耳垂处道:

    “天生下贱。”

    话毕,还未等沈湫反应,guntang的guitou径直狠狠抵入开拓好的xue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