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琼浆与浴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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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吗? 回过神的时候,小琪已经站在褚师府的门前了。 大家似乎不知道他有机会留在狼族,只觉得这是一场有些久的分别。那晚,褚师府大摆了一席酒菜替他接尘。大家都在,唯独少了阿赫。 没他也好,没有要伺候的人,大家都放得开,尤其是茶茶。 茶茶沾了点酒,就抱着小琪大哭。 她脸因为酒精而泛红,眼泪也像是流不完那样,在从眼角不停冒出来,一张嘴,像是鬼哭狼嚎一样:“小琪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 茶茶算是侍从四人里,和小琪最亲近的了,最想念小琪的,也是她。小琪也不挣扎,任由她抓着右臂摇晃。他低头看着面前这碗略微浑浊的液体,有些犹豫。 如果说茶茶是一沾就醉,那杏子就是千杯不醉,她吨吨吨已经喝空了三大坛了,却还是不停地在往碗里倒,时不时还怂恿茶茶和小琪。 一旁的小栗笑着劝说:“杏子,往常不见你那么豪迈,今天怎么了?” “我这不是高兴嘛!”杏子也有了泪花,眼睛似乎喝得有些睁不开了,可说话的口齿还很利落的:“茶茶要出嫁,小琪少爷也回来了,多好呀,好事成双!喝!就要喝!” “茶茶要出嫁了?”小琪瞪大了双眼,很是不可思议。 “是呀,她念叨了三年的少爷,终于被她抓到咯。” “就你会嚷嚷。”小栗的话一说出口,茶茶就脸红得不行,拿着酒碗,慌张得往自己嘴里倒。 小琪心里一咯噔,一时间想不明白这少爷是谁。 茶茶羞得不行,还是半醉不醉的杏子头脑清醒,她赶忙接话:“那肯定是抓住了。看看前几日送来了聘礼,那数量多的,快把天井给占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习少爷欠了阿赫少爷钱了呢。” “习少爷?” 小栗一拍腿,这才想起来:“哦对,小琪少爷还不认识呢。就是……就是清月楼的老板,皙皙小姐的弟弟。” 哦哦。小琪点了点头,看着杯子中的液体,学着杏子的样子,入口了半碗,却差点喷出来。那味道说不上来的怪,不仅有些苦,还辣舌头。 五人说说笑笑,一直到了夜深。 小琪刚开始还没什么,现在却头脑犯浑了。反观茶茶,却是哭完趴在桌上睡了一小觉,现在全然清醒了。 屋外传来蝈蝈的叫声,吹来的风有些暖人。这是快要入夏的迹象了。 狐族是皮毛厚实的种族,天气稍微热一点就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少爷。故此褚师府每年春天开始就会备上许多冰。茶茶扶着小琪上楼,安顿好他睡觉,随后又麻溜地推了两盏冰鉴过来。小琪的一身银色的毛发,比皙皙小姐的还要厚实,想必他是受不了这里的夏天。感觉到屋子里渐渐凉快了,茶茶才心满意足地推门离开。 半夜,小琪却被冷醒了。他眼神迷蒙,起身坐了起来,一股子气从嗓子里冒出来,化为了一个酒嗝。他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抱着胳臂走出了房间。 白日里还闷闷的天气,到了深夜竟然下起了清凉的小雨。 小琪醉意还未褪去,跟着脑子里含糊不清的记忆,竟然走到了阿赫的房间里。他浑身没了力气,推开门是轻轻的,走路也是轻轻的。 他抬手撩开了薄雾般的窗帘子,看见了那抹熟悉的红。他傻傻地笑了一下,爬上床,抱着火红的狐狸尾巴,又再次沉沉地睡去了。 半夜,阿赫被热醒的时候,差点没从床上弹起来。他的尾巴被紧紧抱住,怎么也拽不出来。他翻过身,摇晃着小琪的肩膀说道: “喂,醒醒啊。” 小琪经历了长途跋涉,十分疲惫,再加上喝了酒,困意正浓, 即使被摇醒了,也没办法睁开眼睛,只能发出嘟嘟囔囔的声音。 阿赫坐了起来,搞不定他,没好气地问:“你怎么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小琪张开嘴,含糊地吐了个字:“冷……” “冷?”阿赫转头看着他身上这套轻薄的内杉,不是很明白。自己倒是前后冒汗,白色的内衫沾湿了,贴在身上,透出了皮肤的颜色。 他俯下身子,手摸上小琪的手背,感到冰凉之余,还闻到了一丝酒味。难怪他困成这样,原来是因为喝多了。 没想到,感觉到了阿赫手的触感的小琪,竟然转手抓住了他的胳臂,还把手掌放在脸边蹭了蹭。阿赫被这样一拉,被迫换了姿势,从新躺回了床上。平时怎么没感觉出来他力气这么大。哎,这醉酒之人可真是不好惹。 阿赫心中很是无奈,看着眼前被碎发笼着的脸,伸出手,一把撩去了那碍事的刘海。手指碰上了松软的银色狼毛,指缝间被弄得有些痒。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张熟睡的脸,弄不清他到底算没算睡着,但还是轻声地贴在他耳边问:“能不能先松开一下下?一会儿再让你抱着,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小琪竟然睁开了眼,虽然是半阖的状态。但阿赫还是因为四目相对紧张了一秒钟。小琪似乎有些不舍得,顿了一下还是才慢慢松开了。阿赫赶忙一个起身,将床边的冰鉴又拉近了一点。他再次回到床上。一沾床,就被动手摸索的小琪从新抱回了怀里。 冷气随着冰鉴的靠近袭来,近距离的产生的体温,在此时显得那样恰到好处。睡意很快有跑了上来。 阿赫被指尖的温暖所点醒,他躺在床上。房间里点起了无数烛火。小琪正骑在他的身上,拿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体下面塞。 不会痛吗?他听到自己如此问。 不痛,痒~他听到他如此回答。两根手指很轻松地进入那温暖潮湿的xiaoxue。随着手指一点点的没入,无数柔软的肌肤贴上他的指腹,摩擦带来的快感似乎穿透了皮肤,仿佛直接触到了神经上。阿赫放松地弯起了自己的指节,却似乎摸到了小琪什么敏感的地方,他跨在他身上,身上都因为他这一下细小的动作而颤抖。阿赫感觉自己似乎找到了什么好玩的器物,越发反复曲起自己的手指来。小琪的yin水狂泻,顺着手掌向下流,在手臂上留下了长长的痕迹,这才拉着的银丝,依依不舍地滴落。 不知何时,两人都没了衣物的束缚,赤裸的胴体被烛光照得火热,小琪银色的发色,也因这明亮的光线,显得流光溢彩。 手指被替换成guntang的roubang。阿赫陷在柔软至极的床铺里。roubang被摩擦得仿佛要燃起大火,大量的yin水从两人的相接的地方溅出、喷出、倾泻而出。那液体甘甜、黏稠,令人贪恋。水位从他的脚跟处,升高到他的嘴唇,最终没过了他的鼻尖,将他的整个人都包裹了进去,他感觉自己是水中燃烧着的一团火,晃动的水干扰视线,小琪的样子已经模糊不清了,但阿赫还是感到下面的快感在无限放大。最终,激流破开了他的身体,让他沉入海底,化为了一朵海葵。 阿赫猛地睁开眼睛,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没有烛光,没有海水。手没被抱着了,而是自然地放在头边,只是两节手指被含在了小琪的嘴里,湿答答的,沾了口水。 两人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原来……原来刚刚的都是一场梦啊……阿赫一身汗,冰鉴已经基本不冷了,房间里怕是很快就要热起来了。他望着窗外的朦胧的光出神,院子里很安静,现在大概刚刚天亮吧。 阿赫从小琪的口中拿出自己的手指,用他的袖口擦了擦,撑着床打算起身。一动才发现,自己的下面竟然有些湿答答的。 哎……他嫌弃地拎着衣角,掀开一看。果然,是自己射了,大量的jingye糊在两腿之间,散发着微妙的气味。 他叹了口气,爬下床,拿了套干净的衣服,径直往澡堂走去。 他褪去身上的衣服,提着衣领,丢进了浴池中。随后,走进了浴池,躺下身,将整个身体都没入了温暖的池中。水面泛起波光,温暖的水围绕着他,褪去他的焦躁。 他闭上眼,脑中闪过的全是梦中的画面。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roubang进入又拔出,皮肤表面被yin水覆盖,就像是…… 阿赫睁开眼。他的roubang不知何时已经立起来,他稍稍挺腰,roubang就浮出了水面,淋满了水的样子,就像是昨天梦里的那样。他感觉下体有一些涨,手不自觉地就扶了上去。 指腹快速摩擦过包皮的表面,将快感一次次打入前列腺中。浴池中的水花愈来愈大。玲口也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阿赫被快感控制,牙齿咬得再紧,细碎的闷哼声还是从唇缝间漏了出来。 酥麻感在下体生根发芽,一路长到耳朵尖。不知过了多久,阿赫才从高速的摩擦中解放了自我,随着无法抑制的冲动,白色的液体从性器中射出,散落的jingye跌落进了水中,溅起水珠,划花了水面。 阿赫的神情有一丝恍惚,但又很快恢复了。他扑腾了几下水面,撩起水中的衣服,拧干,放在了一边。 他再次穿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正逢侍从们在准备早餐。 他简单地吃了几口,向秋秋和杏子交代了几句,便出门逛早市去了。 太阳的光线透过树梢,一切都生起了烟火气。褚师府的侍从有四人。在小琪来了之后,基本上就是秋秋带着小栗服侍阿赫少爷,杏子带着茶茶服侍小琪。近年来,杏子越发有了二把手的样子,过段日子秋秋出嫁,这管事的位置就要压到杏子身上了。 杏子带着茶茶上了二楼,她们熟门熟路地走到了阿赫少爷的房间。正巧,小琪被热醒了,他还没完全醒来,脑子糊,视线也不清楚。杏子利索地整理起屋子,小琪则被茶茶拽着,穿衣洗漱,直到完全弄完了,才清醒过来。 茶茶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怎么样?” 小琪左右扭头,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银发被束起一半,团成了一个髻,被一根漂亮的古银簪子固定住了。 还怪好看的。小琪脸上裂开了笑,转头对着茶茶道谢。 茶茶笑着告诉小琪:“不用谢我。这都是少爷吩咐的,说天要热了,盘上能凉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