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傻了
林宝坐在院里剥豌豆,林小冬带着小菟玩,阿黄和金元宝凑到旁边,几个小家伙热热闹闹的。 孩子满周岁,萧玉山就恢复了进山打猎的日子,林宝和萧玉文在家里带孩子,做些家事。 林石头家刚盖好新房,需要晾晾,故而还住在他家旧屋里,石头帮忙照看馒头坊,看着馒头rou包装上驴车,再熬上一锅皂液做香皂,家里的纸用完,还会帮着做构树皮纸。 他弟小冬则经常帮林宝收拾菜地,照看小菟。 两兄弟帮了不少忙,林宝想着等他们搬进新屋,自己一家要送份大礼才好。 他蒸上米饭,将剥好的虾仁和豌豆炒熟,拌了一盘黄瓜,再给小菟弄吃的。 小菟一岁半,长出了几颗小牙齿,能吃的食物很多,做饭可以少花些功夫。 等到中午吃完饭,林宝带着小菟午睡,睡醒看到萧玉文坐在床边,也不说话,他觉得今日的傻子很奇怪,可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想像往常那样在他身上轻踢一下。 “你傻愣愣坐着干什么?” 伸过去的玉足被傻子擒住脚腕抬起来,紧接着萧玉文露出一副他从没见过的表情,整个人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娘子的小洞。” 萧玉文嘴角微勾,俯身在林宝颈侧细细吮吻,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他衣服里轻抚。 林宝瞪圆眼睛,嘴巴惊讶地微张,用不可置信的口气问:“傻子,你……你好了!” 萧玉文在他唇上一啄:“什么傻子,叫夫君。” 林宝还没消化掉这个让人欣喜又震惊的消息,就被带进了情欲的漩涡。 萧玉文极有技巧的在他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把奶尖揉得硬挺,还探进他裤裆里摸。 先握了玉茎撸动几下,次次用指甲刮过敏感的柱头下缘,又捉住两颗小丸用指腹揉捻,林宝给撩拨得扭动起来。 “娘子别急,一会就用大jibacao你。” 林宝万万没想到他恢复以后是这个样子!还以为会是个温润谦和的读书人,性事上保守腼腆,说不好还能跟自己交换体位弄一回…… 很快他就无暇他顾,萧玉文用指腹在他的花蒂上忽轻忽重地揉按,不时快速拨动几下,又把两根手指探进花道里抽插。 林宝给他弄得不停冒水:“别……别这样弄……啊……” 萧玉文手指微曲重重插按起来:“弄得娘子不舒服?” 回应他的是林宝sao浪入骨的yin叫。 如此弄了一会,林宝潮吹了,喷了萧玉文一手的水,还没等他缓过来,腿被强势地按在两边,一根粗硬性器破开湿漉漉的xue口直插到底! “啊!太深了!不……不行”林宝扭臀想躲,被他掐住细腰动弹不得。 “这就深了?还没入到zigong里去呢。”萧玉文在林宝鼻尖轻吻一下,开始抽送起来。 林宝实在受不住这种cao法,时深时浅不说,还爱抵着他的rou嘴转圈,总在他受不住时恶意加快速度,又在他花道深处空虚时停住不动,故意不紧不慢地玩起花蒂来。 “不行了……受不住了……呜……”林宝终于承受不住小声呜咽。 萧玉文见状凑过去和他亲吻:“好好好,这就给你痛快。” 说完将林宝固定好,下身骤然发力,频率极快地撞击林宝脆弱的宫口,在后者的哭叫声中直直cao进了那狭小紧致的rou壶里。 林宝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萧玉文的动作大声呻吟。 可萧玉文仍旧没有放过他,大力在zigong里捣,一只手略微使力压在林宝小腹上揉。 “胀死了!不行了!傻子……呜……啊!要死了!” 林宝哭叫傻子,可萧玉文哪里还有傻子模样,眼神里满是成年男人汹涌的情欲,将林宝压着狠cao,一气插了百余下,见身下人双腿乱蹬,哭得梨花带雨,怕他承受不住更多快感,才放松精关射在林宝rou壶里。 事后,林宝浑身发软,靠着萧玉文结实的胸膛平复。 后者轻抚他的后背,在他额头和眼角落下细碎轻吻,还为他整理凌乱的头发。 见林宝扔在抽噎,小声哄道:“好了,下回不这样cao你,轻一点好不好?不哭了,乖……” 林宝哪里经历过这样温柔小意的事后服务,此时脸颊羞红,不敢看那好转的傻子。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 “你……全好了?” “嗯。” “那……那……”林宝支支吾吾半天,想说的太多,却无从开口。 萧玉文抬起林宝下颌,神色温柔地用食指挡住他的嘴唇:“一会我可以再做一次吗?先休息一下好不好?” 林宝红着脸不说话了,想来他刚恢复,自己也需要整理思绪,于是窝在傻子怀里,心里百味杂陈。 萧玉文痴傻十一载,过往恍恍惚惚如雾里看花,混混沌沌似水中望月,如今大梦初醒,父母已双双亡故,天人永隔,想到这一切都因他而起,心里痛极,恨不得同双亲黄泉相见。 可弟弟历尽磨难才带自己逃出生天,相依为命多年,怎舍得抛下他在这人世。 最重要的是,他和弟弟有了林宝。 呆坐在床边半晌,终究舍不下娇妻爱子,亦或爱侄,小菟除了眼睛,跟他那猎户弟弟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且初见顽劣的端倪,怕以后也像弟弟小时候一般满山乱跑。 心思百转间,林宝醒了,杏眼半睁,玉足一瞪,娇嗔地问他为何傻愣愣坐着。 萧玉文心里顿时如拨云开雾,瞬间明朗,过去已逝,何不惜取眼前人?故将那足腕攥住,触手肌肤宛若凝脂,顺着玉腿看去,腿心有个小缝,隔了亵裤虽看不分明,但更诱人遐思。 之后自是欢爱一场,现在将那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又如何再忍心抛开。 林宝被傻子抱了许久,心里嘀咕,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在为父母伤心?还是痛惜自己前程尽毁?或者……无法接受三人的关系? 越想越忐忑,他还喜欢自己吗?会不会跑掉继续他的科举之路?以后会不会变成陌生人一样?心里担忧,全从眼角流露出来,热泪浸在萧玉文的衣袖上。 “怎么哭了?身子不舒服?”萧玉文让胳膊上的湿意勾回神思,“……还是在担心我?” 林宝不答,只哭声大了些,萧玉文想应该是自己的态度让他不安了,赶紧坐起来抱着人哄,把心剖开给他看。 抽噎片刻,林宝才止住哭声,知道这傻子以后不会因为父母亡故想不开,也不会抛下他们继续冒险走科考之路,更不会因为三人有违伦理纲常的关系而烦忧,彻底放下心。 “宝宝,我们再来一回吧……” “小菟快醒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