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戏木马
“不是爱骑木马?骑一会再歇。”萧玉山说着话,手里动作不停,将裤带解了。 “我不想骑了!”林宝见他脱裤子,知道事情不妙,正准备往下逃,被那猎户捉住捆了个结实。 “别捆我!快解开!我不要骑木马了!” 林宝趴在马背上,下身赤裸,为防止硌鸟,下腹被那猎户垫了软枕,此时rou屁股高高撅起。 林宝哪里甘愿被绑成这么个羞耻姿势,臊得面颊发红,两条细腿乱踢乱蹬,口里叫嚷着让猎户放开自己。 萧玉山被他踢了几下也不在意,取绳子把林宝的细腿分开绑在木马后腿上,这下任凭林宝怎么乱挣,也无济于事。 “别这样弄!要弄去床上……”林宝哼唧几声,“去了床上随你们弄……” 萧玉山当做没听见,萧玉文摸着他的rou屁股说:“宝宝,就这样插吧,洞洞都露出来了,鸡鸡刚好捅进去的!” 林宝简直欲哭无泪。 萧玉山将缅铃取来,抹上脂膏,见大哥盯着看,便将之递过去:“大哥,此物塞到宝宝roudong里,能自己动。” 说完分开林宝两片嫩瓣露出内里绯红的xuerou。 萧玉文记得这个,上次放进了宝宝后面的洞洞,让他叫得特别大声。 听到大山说此物可以自己动,萧玉文心生好奇,两指捏着小球送进被弟弟分开的花道里。 那小球进入便开始颤动,被软rou夹得往深处跑,萧玉文伸进手指同那小球追逐戏耍,将林宝xue里抠搅得酥麻难忍。 “别弄了……痒死了!”林宝脚趾蜷紧,“啊……受不住……想要大jiba……” 萧玉山在林宝雪臀上亲了几下,挖了润滑脂膏去开拓他的后xue,直到进入三指,才退出手指示意大哥插。 萧玉文掏出硬到发疼的小兄弟抵在粉口上一寸寸尽根没入,软rou亲热地裹上来,他抽送几下,听宝宝直叫舒服,便挺腰猛插,为方便使力,抓了两瓣白屁股。 萧玉山将缅铃的红绳系在木马下垂的尾巴上,掏出紫黑粗壮的性器在林宝腰窝戳了几下,又掰开他微张的小口将rou棍子插进去。 林宝的口腔被rou柱撑满,舌头压得动弹不得,柱头直抵喉口,一股男人性器的咸腥气味直冲鼻腔,让他rouxue又湿了几分,痒意到处乱窜。 “嗯……唔……唔……嗯!” 萧玉山听林宝娇哼不止,一脸yin欲焚心的模样,钳住他的下颌抽送。 萧玉文被林宝rouxue猛夹,不由加大力道,把臀rou捏出各种形状。 屋里粗喘和噗叽水声不绝,虽无往日的yin声浪语,也自有一番勾人滋味。 林宝让人插嘴捅xue,花道里还有yin物抵住花心颤,似要挤到宫口里,快感剧烈到承受不住,突然眼前白光炸开,脑子里除了快感一片空白。 等他回神,下腹的软枕湿漉漉,口里是萧玉山jingye的膻味,二xue不受控制地一吸一缩,他知道自己这是前后同时高潮了,还无意识咽了猎户的浓精。 林宝身子沉浸在性高潮的欢愉里,拖长尾音呻吟,心里也有种隐秘的愉悦。 作为一个双性人真是快乐! 但林宝很快为自己yin荡的思想羞红了脸,软声求猎户把他解开。 萧玉山不答,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等过了不应期便插进林宝后xue中。 粉嫩小口被cao弄得松软,进入并不吃力,只抽插起来仍旧艰难,因那肠rou绞得太紧,萧玉山的性器也委实过大。 浅抽慢入一会,cao出了些yin水,xue里愈发滑腻,萧玉山这才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他不像萧玉文那样抓了臀rou入,只挺腰猛顶,撞得木马前后摇晃。 林宝嘴里含了rou棍,被撞得呜呜咽咽闷哼,也不知萧玉山哪里学来的风月手段,如此caoxue,又深又重,还次次磨过腺体,不出多久便将他cao上了高潮。 二xue同时喷水,顺着马尾流到地上,积了一小滩yin液,屋里全是林宝saoxue的腥甜味。 那猎户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抬手往林宝的rou臀上掴,白嫩臀尖被打得通红。 林宝本就舒爽至极,让那猎户情色手段一激,不自主地全身痉挛,xuerou猛夹,剧烈高潮了。 大rou棍却没有停下动作,依旧在xue里捣,肠壁被摩擦得不停出水,一气入了三百余下仍力道不减。 萧玉文听着林宝哼叫并弟弟caoxue的啪啪声,乱捅几下,低吼一声射在林宝喉口。 林宝被迫吞下jingye,口腔和鼻尖都充斥着腥膻气味,等那rou柱拔出,立刻哭叫起来:“受不住了!不要这样插了!” 萧玉山抓了臀rou一阵激烈抽插,cao得林宝啊啊叫着再次潮吹,他也精关一松畅快地泄在后xue里。 林宝趴在木马上一动不动,臀尖红肿像水蜜桃一般,从身后看去,两个小洞都汩汩冒水,花瓣被那小球震得发颤,惹人怜爱。 萧玉文凑过去将嫩瓣含进嘴里舔,见红绳还夹在rouxue里,伸手去掏那小球。 花道滑腻不堪,小球如何使力也掏不出来,反而让那yin水越流越多。 林宝已经高潮了数次,哪里经得起这样摆弄,喘叫几声又潮吹了。 萧玉山扯住红绳将铜球拽出来:“大哥,这几日只能插后面的小洞。” 萧玉文知道前面是生孩子用的sao逼,听到弟弟这样说,以为宝宝要生孩子了,乖乖点头。 想了想又问:“那我用小球玩洞洞行吗?” “可以。” “不行!” 林宝跟萧玉山异口同声。 傻子选择听弟弟的,将小球塞进去又拽出来,玩得乐不思蜀…… 林宝“骑”完木马,腿根软得立不住,下腹软枕湿了大片,让猎户打横抱到床上。 迷迷糊糊间有湿热的软帕轻拭腿心,末了,清凉药膏被粗糙的指腹抹在了红肿的后xue里。 林宝哼唧一声,疲累不堪地睡着了。 萧玉山没去外间,同大哥和林宝挤在一起,听着后者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发软,再次暗下决心,哪怕他不能生孩子,自己和大哥也绝不另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