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暖燕归来
林宝同那萧玉山越弄越得趣,最后竟颠鸾倒凤到大半夜,被那猎户射了一肚子jingye才疲惫睡去,日上三竿仍未起来。 萧玉山清早精神焕发,照旧拿了弓箭干粮进山打猎。 萧玉文用过早饭百无聊赖,看了林宝好几次都不见醒,郁闷得坐在一边。 “宝宝,你怎么还不起床啊……” “宝宝!燕子来筑巢了!” “宝宝,鸡鸡疼……” “宝宝!燕子抢窝打架啦!” 萧玉文不停在屋里和院子打转,最后按捺不住脱光衣服钻进被窝。 林宝仰面躺着,嘴巴微张,睡得正沉。 萧玉文把手掌放在林宝软乎乎的肚皮上,想到了幼时家里的小黄狗,它总爱露出粉肚皮让主人揉。 林宝被揉得嘤咛一声,将细腿分开,萧玉文见状凑过去闻,一股子药膏味,闻起来香,但舔起来苦,萧玉文想到上次那苦涩味道,没敢伸出舌头。 摸摸自己硬邦邦的jiba,他决定直接插进去,只是宝宝裤子不好剥,让他犯了难,最后灵机一动拿了剪刀将裤裆剪破。 林宝此时还未醒,萧玉文钻在被子里摸索着把rou柱往林宝裤子的破洞里插,只顶入个柱头便被嫩rou热情地裹住吸,他顺着花道往前顶,整根没入其中,小心动作起来。 林宝扭动两下,软声哼叫,前端颤巍巍挺立,他尚在梦中,只觉花xue爽利,一面主动迎合,一面无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小棍。 萧玉文埋在被窝里插xue,黑漆漆地看不真切,隐约见林宝在裤裆摸索,也帮着他揉弄被亵裤箍着的小兄弟。 “嗯……唔……嗯嗯……” 林宝花xue越来越舒服,快要攀上极乐,终于清醒过来,入眼是被子隆起的大包,他掀开一看,怒喝道:“萧玉文!你在干什么?” “宝宝你醒了?唔,我在插洞洞啊……好舒服哦,宝宝的sao逼一直吸我……” 林宝听到萧玉文用天真的语气说这样yin荡的话,花xue又传出干xue的水声,身体竟升起一丝隐秘的兴奋,脸颊发热,额头也出了一层薄汗。 “啊……舒服你就插快一点……捅到zigong里……” “好!” 萧玉文快速挺腰顶撞小rou嘴,直到那处揭开细缝,便一鼓作气捅进去乱捣。 林宝发出泣音,宫腔里满是那猎户的jingye和自己的yin水,让傻子一搅一撞,说不清是舒服还是胀痛,只能软了腰给人cao。 “啊……嗯……快捅……呜……roubang舒服!要到了!啊啊啊!” 林宝sao叫一声潮吹了,细腿牢牢夹着那萧玉文精壮的腰不放。 “宝宝你吸疼我了……呜,我要拔出去……呜呜” 萧玉文在宫腔里射精过后被那花xue吸住,再加上林宝圈了他的腰,一时竟拔不出来,急得直哭。 林宝失神地喘了片刻才发现傻子的窘境,连忙帮着“啵”的一声将那半软的rou棍拔出来。 萧玉文止住哭,把湿哒哒的鸡鸡塞进裤裆里放好。 林宝晚上弄,白天也弄,竟给弄出瘾来,这会xue里骤然空虚。 “萧玉文,你掏出来。” 萧玉文擦擦眼泪,有些迷茫:“大山说不能露在外面。” 林宝将人按在床上硬剥裤子,掏出鸟含。 萧玉文的性器颜色形状都生得好,林宝细细舔,越发觉得那rou柱漂亮,捧在手里一寸寸吻过,又小口嘬那卵蛋,将那处嫩rou吸出红印。 林宝同为男人,知道那处怕热,故意整颗吸到嘴里用舌头拨弄,烫得萧玉文呜呜直叫。 “宝宝别吃了,蛋蛋好烫啊,鸡鸡也疼。” 林宝见那rou柱已然勃起,松开口里叼着的软蛋趴到床上:“傻子,插进来捅捅就不疼了。” 萧玉文见宝宝撅着屁股趴着,小洞湿哒哒滴水,那rou瓣随扭动的臀rou轻颤,瞬间呼吸粗重,扶了rou棍对准一捅,直戳花心。 林宝可不想这么快就被cao到zigong里,那样会疼,他缩紧rouxue将大棍夹住,呻吟着说:“你不准往深里捅!都要听我的!” 萧玉文怕他像上次那样发脾气大哭,乖乖点头,留了大半根在xue里抽送。 “啊……jiba好棒……快点捅!” 萧玉文加快力道挺腰:“宝宝,这样行不行!” 可太行了!堪比电动小马达!林宝爽得顾不上答,嗯嗯啊啊叫春,把rou臀主动往萧玉文胯下送。 两人在床上弄了一个时辰,林宝嗓子叫哑了,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正想让傻子给他捏捏,却见他提上裤子欢蹦乱跳跑去看燕子。 气得林宝在屋里喊:“萧玉文你给我进来!” “哦,燕子在筑巢,都快筑完啦!”萧玉文笑得一脸灿烂。 林宝心道这小傻瓜可真俊!一时舍不得生气,勉强爬起来领着他吃饭去。 那萧玉山不知从哪弄来的花生糕,许是让货郎捎带的?他吃着香喷喷的点心和萧玉文坐在院里。 燕子夫妇忙忙碌碌衔泥筑巢,旧巢相隔不远,里面露出个黑脑袋。 萧玉文指指窝里的燕子:“那个是坏燕子!它抢了别燕的窝!” 林宝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两个人仰着头看得津津有味。 燕子的羽毛在阳光下五彩斑斓,林宝摸摸靠在肩上的脑袋,哼起了幼时的童谣。 “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 一时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有爷爷奶奶疼爱的童年。 萧玉山寻了数日野参皆无收获,有些烦闷,坐在树荫下思索,惊觉自己入了迷瘴,哪里日日有好运,还是应该踏踏实实打猎,虽说收入不多,但不至于空手而归。 心思豁然开朗,便不再苦寻人参,计划猎只野兔回家。 昨夜下过新雨,路面湿滑,饶是萧玉山这样的好身手也险些跌倒,连忙扶了一截枯木稳住身形,不想瞥见枯木根部的一抹赤色。 萧玉山从小随父上山,此时心头一跳,拨开枯叶,一株粗壮肥厚表面发亮的灵芝跃进眼底! 灵芝虽不及那株人参名贵,却也价值不菲,萧玉山用手指小心挖掘,收进盒中下山去。 林宝一日什么正事没干,看看天色,需做晚饭,喊那萧玉文帮着烧火,在灶台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