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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遇别离(同居啪啪被偷窥,小羊哭唧唧)

    离高考越来越近了,柳绵依旧住在他哥的小出租屋里,天热,他穿着纯白色的背心趴在桌子上做题,小东西鼻子里堵着纸,怕流鼻血,之前不听话,换了新环境什么都想试试,趁他哥不注意把周围的小摊烧烤吃了个遍,上了火也不好好喝水,晚上就缠着曾劲打炮,结果弄着弄着流了曾劲一身鼻血,他哥都吓傻了,柳绵这下蔫了,捂着鼻子说这几天尿尿有点疼。

    开了灯,曾劲皱着眉给他检查,小鸟头红红的,看着有点发炎,抱着人去厕所洗了一次,曾劲没了兴致,闭着眼睛在心里盘算,怎么着才能把人看紧点,刚才还咬他下巴的哥哥没了动静,柳绵小脸湿湿的,睡不着了,床小,他哥必须要侧着才能躺下,而他就窝在曾劲用腿圈出来的那点位置,前几天都是搂着睡的,热也不分开,现在曾劲没凶他,可也没抱他,柳绵心里毛毛的,反而有点害怕。

    手一伸,小羊在黑暗里精准地抓住了哥哥的jiba,还硬着呢,热乎劲没过,他攥着搓了几下,黑暗中曾劲的呼吸重了许多,但没拒绝,小羊变本加厉,用指甲尖抠着jiba马眼儿玩,不一会儿玩出了水,柳绵发着sao,把手指放嘴里嘬,故意嘬出声让他哥听,曾劲不理他,翻了身,背对着柳绵。

    小羊乖巧,点到为止,吸干净手指就软软地贴了上去,轻轻吻着哥哥背上的伤疤,手也往前伸了过去跟哥哥牵着,曾劲有点生气,不让牵,后来柳绵吹了会儿枕边风,咕哝着说了些腻人的情话,男人红了脸,夜里看不出来,只是嘴唇抿了抿,最后和小羊十指相扣,柳绵知道这是哄好了,于是咬着他哥的耳垂问他刚才是不是生气了,柳绵知道,他哥这种就得这么治,逼着什么都说开了,那点别扭劲就没了,于是他继续劝,让他哥下次直接批他,别自个儿生闷气,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柳绵都困了他哥也不吱一声,俩眼皮儿要黏一块的时候,才听见曾劲恨恨地吐出一句话

    “批你个屁,你不好了难受的还是老子!”

    柳绵迷糊着,捏了捏曾劲的手,心满意足地睡着了,这晚做了美梦的还有别墅里的霍邱,他撞破了柳绵和曾劲的jian情,他有了一举击溃两人的把柄,可出乎意料的,他晚上做了春梦,梦里是他代替曾劲把着那截因为踮脚而露出来的细腰,很熟悉,像是在摸一块品色俱佳的名玉,他瞬间就起了反应,梦里柳绵吻的是他的嘴唇,叫得是他的名字,双腿也缠在他的腰上,用温暖紧致抚慰着他,发出一声声奶猫似的吟哦,逼得他发泄放纵,将心中的不甘化作一记记毫不留情的捣击,柳绵的腰身拱起柔软的弧度,脆弱的小花毫无保留地对着霍邱敞开,像在邀请又像是在诱惑,太熟悉了,cao进去的一瞬间连温度都和他想象的一模一样,梦里颠鸾倒凤,霍邱连怎么醒来的都不知道,他躺在那里,耳朵里是梦中柳绵那声甜腻的“老公”。

    太真实了,霍邱站在衣镜前整理领带的时候,还在回味柳绵那双白净的手抚摸他肩膀时的触感,自嘲一声,他骂自己着了魔,心里本就有的那点好感被一个荒唐的春梦无限放大,坐上车,霍邱打开手机,班级群里的信息涌了上来,这些人在讨论题目,柳绵也在其中,他在为大家提供新思路,头像是手绘的一只小绵羊趴在一盒奶上,霍邱摸着那圆圆的一个点,嘴里不自觉蹦出俩字

    “柳绵…”

    意识到自己在犯蠢,大少爷唇边的笑意凝固,烦躁地松了松领结,拇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搓了搓,最后告诉司机拐弯,他不去接他那狗屁大哥了,他要见到柳绵,现在,立刻,马上。

    竟然住在这种地方,霍邱嫌弃地拿着手帕捂着口鼻,来回踱着步子打量着充满生活气息的筒子楼,思虑再三,他还是上了二楼,门关的很严,老旧不堪,他没敲,隐隐约约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听不真切,他用脚尖将旁边的垃圾踢开,靠近窗边,前后看了看,装作不经意一般将那覆着灰尘和油污的窗子悄悄拉了四分之一往里窥探,后来的霍邱回想起来,他那时候还不如去机场接他大哥挨一顿臭骂。

    屋里阳光正好,从窗口就能斜斜地望进放着板床和饭桌的房间,一个粗野黝黑的男人赤着上身,霍邱的角度能看见他背上的肌rou结实流畅,汗珠根本挂不住,一颗一颗轻快地滑落,劲瘦的腰上缠着一双白腿,男人正压着桌上的人狠狠动作,粗喘混着性爱爽利地“啪啪”声不绝于耳,直让人听得头皮发麻,霍邱攥起拳头,盯着男人腰上那只被顶得乱晃的脚,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梦里怎么会有眼前的真枪实战刺激,他站在和自己格格不入的小楼里,耳朵里娇滴滴的声音叫得婉转,那是柳绵,是在他梦里那只发春的小羊。

    练习册被扔到地下,柳绵在自己继兄身下肆意承欢,甚至绷直了脚尖大着胆子往男人股沟里探,没得逞,被干红了眼的曾劲提起来两条腿往他自个儿肩膀上压,几个起落下来,xue里汁液四溅,男人彻底把柳绵的下身顶得翻了起来,私密的交合处一览无余,一黑一白,淡粉的xue嘴吃着黑硬的jiba,男人两颗硕大的卵蛋直直抵着肛口,像是柳绵自己长出来似的,jiba一抽一插间,xue眼被拉成各种乱七八糟的形状。

    曾劲死顶着快速cao了有百十来下才缓下来,柳绵早就不行了,原本乖顺盘在男人腰上的两条细腿这会儿支棱着,脚掌对着天花板,整个人被jiba挑起来一样蹂躏,脚趾都蜷了起来,霍邱只听见了一声娇娇的“老公”,紧接着就看见曾劲迅速把冒着热气的粗棒猛地拔出来,顷刻间,一股透明的sao水从小羊xue里喷了出来,三股,撒尿一样喷在地上,稀稀拉拉的,曾劲大声骂着他母狗sao逼,手却在那对小得可怜的胸乳上大力抓揉,男人手上用着劲,腰也往前猛地一怼,大jiba直直又干了进去,guitou顶在最深的直肠弯,柳绵肚子上鼓一个暧昧的凸起,男人扇着柳绵小奶子玩,边玩边动腰,生怕这美xue把他jiba挤出来一样,霍邱心里大骂这对不知廉耻的贱人,眼珠子却一刻都没从两人身上移开,激烈又饱含爱意的性事,是霍邱这辈子都未曾想过的,他痛恨柳绵这样的sao浪,却又希望那个在柳绵身上驰骋的男人是自己。

    屋里两人情意正浓,柳绵被捧在曾劲手心里养得娇娇的,趁他哥玩他奶子的时候偷偷尿了几滴,曾劲发现了也不恼,用黑沉沉的眸子瞪他,硬着jiba后撤了几步,头一低,就把弟弟的小东西舔干净,男人后背宽阔结实,一起一伏间背上的肌rou也律动着,陈旧的伤疤覆在上面平添几分野性,柳绵喜欢死了,小羊藏着的心思多,他潜意识里慕强,喜欢哥哥这种跟野得和兽类一样的强者。

    哥哥也喜欢他,可从来不挂在嘴上说,他们好好地过着日子,小羊的心被哥哥的jiba捅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他越来越粘人,故意使唤哥哥,吃饭要曾劲喂,上厕所要曾劲给他把尿,甚至还跟着曾劲去过修车铺子待上一天。

    曾劲说过麻烦,也说过那里脏,可柳绵一双眼睛亮亮的,几句软话几个轻吻就能让曾劲妥协,曾劲面上冷冷淡淡的,可疼弟弟疼到骨子里,把人抱到怀里一口一口喂饭,在到卫生间吹着口哨给柳绵把尿,毫无怨言,曾劲一面觉得自己疯了一面却又乐在其中,他那无耻的占有欲正在得到满足。

    小羊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他要从各个方面让曾劲的自卑彻底消失,与他同居,吃喝同睡,要他来学校接送,待在他工作的地方,小羊故意让哥哥知道自己离了他不行,吻着哥哥的鬓角,柳绵说着那些让人脸红的语句,感受着xue里的jiba越来越硬,撑得他皱起了眉头也不停,曾劲好像真的要把他干死在这,直上直下地捅穿了他的身体,最后在他的尖叫声中射了进去,很深,柳绵无意识地抗拒,可嘴巴被封上,曾劲咬着他的唇rou,把自己动情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展示给自己的宝物,他们对望,他们疯狂,他们在相爱。

    霍邱走了,带着脑子里那副yin靡的画面,柳绵侧着身子,被磨得发红发肿的菊xue里楔着一根粗黑的性器,白色的浆液从堵不住的缝隙里满满地溢出来,回到车上,他的手指还在因为心理和生理上的兴奋而微微颤抖,司机挠挠头,斟酌着小声问他去哪,霍邱睁开眼,一片猩红,目的却很明确

    “去柳家。”

    柳绵醒得时候是傍晚了,躺在小床上看见他哥赤着上身站在屋里那扇老旧的窗户前不知道在想什么,柳绵嘴里渴,朝哥哥低低地叫了一声,曾劲叼着烟应了,扭头最后看了眼破窗户,“啪”地一声,把那点缝隙合上了,柳绵朝哥哥伸出双臂,他们重新拥抱在了一起。

    天气转热,大概5月末那阵,离高考剩下不到十天,下了场大雨,柳绵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场雨之后,他和曾劲分开了,不是吵架,没有矛盾,是那天打着雷,他和曾劲撑着一件衣服回到楼道,哥哥疼他,身子都淋湿了也没让他沾上一点雨,柳绵的手从哥哥的短袖下面伸进去,用舌头舔着曾劲下巴上的雨水,他们在衣服的遮掩下吻在一起,分开时柳绵眼神朦胧,要抚摸哥哥脸颊的手却在一瞬间僵了下去,站在他们对面的,不顾雨水打湿了那身柳绵亲自挑选的西装的,是柳爸。

    曾劲背对着柳爸,还没有看见,他的头微微低下,甚至脸颊都侧着,像只忠犬在等待主人温柔的抚摸,可想象中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小羊的眼神定格在他身后,曾劲皱着眉往后看,一瞬间,他下意识地转身将柳绵挡在了身后,比起柳绵无措的沉默,曾劲显得更冷静一些,他叫了“叔叔”,然后将外套交给柳绵走进了雨幕,在雨中曾劲还未开口,被柳爸一巴掌扇得偏过了脸,柳绵要过去,曾劲一个手势让他站那别动,随后继续跟柳爸说话,雨势大,柳绵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见哥哥好像想让父亲进楼道里躲雨,可父亲甩开了他的手,指着那边的柳绵说着什么,没一会儿,柳绵被湿透的父亲拉着往车里去,小羊很不安,他习惯性的看着哥哥,曾劲抓住了他的腕子,低下头,嘴唇贴着他的耳朵,雨水很凉,哥哥的嘴唇很热,一张一合对他说

    “等我。”

    柳绵不怪哥哥,这事迟早要摊牌,他想选在高考完的暑假,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柳绵在车上叫他爸,没有回应,他没有继续,就用手揉着曾劲刚才嘴唇贴过的耳垂,眼神停留在模糊的窗外。

    柳宅———

    柳绵披着浴巾,面前是一杯热牛奶,对面坐着哭红了眼的曾霞和眉头紧锁的柳爸,柳绵动动唇,乖乖承认

    “我喜欢他的,他没有强迫我,我爱……”

    “这几天在家里住,手机交出来,上学放学我去接你,中午给你送饭,一切等你高考完再说。”

    柳爸是慈父,可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接受自己的亲儿子和继子搅和在一块的,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可能永远不会相信,他捧在手心里的绵绵和外冷内热的阿劲会做出这种事,他不怕人家说他家不光彩,他怕的是他老了死了之后两个孩子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啊。

    柳爸回书房了,曾霞揉揉眼睛坐到柳绵身边,比起柳爸强装冷静,出身市井的曾霞显得更加不知所措,她握住柳绵的手,抖着声音问

    “绵绵,你给曾姨说,是不是曾劲欺负你,不用怕的,曾姨在呢,你说出来,曾姨去收拾他,他从小就混,不争气的东西…”

    曾霞已经乱了,她习惯性地从自己儿子身上找问题,潜意识里不想承认这件荒谬的事,luanlun啊,哥哥和弟弟,不是亲生的也不行呐,她和柳爸已经结婚快十年了啊,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柳绵回握住曾霞的手,他的手心带着热牛奶的余温,他的眼睛带着令人平静下来的温和

    “曾姨,没有的,哥哥没有强迫我,我们是相爱的,我喜欢他,想要照顾他,这都是真的。”

    曾霞眼里有不理解,也有对两个孩子熟悉地包容,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她觉得无法面对柳爸,可更多的是,她无法直视柳绵那双坚定的眼睛,她心中那杆秤会倾斜,倾向柳绵所诉说的那份感情,没有人如此坚定地选择过曾劲,就算是她,和乖巧的柳绵放在一起,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寻问是不是自己的混蛋儿子强迫的,自责与矛盾将这个坚强的女人撕扯成两半,她摸了摸柳绵的头,没再说话。

    柳绵在这几天彻底和哥哥断了联系,他没在上学放学的路上见过曾劲,也没有人给他送温热的牛奶,甚至连曾劲的小弟也没见过他,柳绵的手机被没收了,他趁着午休借别人的手机给哥哥打电话也没人接,柳绵从开始的懊恼逐渐变得害怕,他害怕哥哥又因为什么分开对他更好的理由放弃他,分开一点都不好,霍邱也开始继续缠着他,眼神比以前更加热烈炙热,失去了和曾劲的联系,柳绵面对这条毒蛇没了大半勇气,高考将近,柳绵就算重活一次也没办法好好复习,柳爸因为这件事对他越发严厉,甚至连曾姨都不怎么搭理了,小羊心里堵,晚上偷偷跑到哥哥的床上哭,他想哥哥,他想曾劲。

    曾劲很忙,他又打了两份工,中午去给粮油店卸货,晚上当酒吧的夜场保安,他好像不太爱回破出租屋了,柳绵不在,那就只是个睡觉的地方,小羊走的第一天,他早早起床去了学校门口等待,看着柳绵从车上下来东张西望,被柳爸训斥了之后蔫蔫地低下头,不情不愿地进去,一步三回头,小羊在找他啊,曾劲抿着唇,他着急了,柳绵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柳绵,正要趁保安大爷不注意混进学校,柳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曾劲僵了身子,跟着柳爸去了别处交谈。

    还能说什么事儿,柳国庆是真的把曾劲当亲儿子疼,他冷静下来,不打不骂,甚至为上次打了曾劲一巴掌而先行道歉,曾劲没有感到好受,反而更加害怕了起来,柳爸这样,是要他和柳绵划清界限,曾劲握紧了拳,从来都不善言辞的他,磕磕绊绊地诉说着他那卑微的真心,笨拙坚定地争取。

    柳爸听着,没有打断,眼神却看得很远,曾劲说完了,柳爸才正视他,他看着曾劲的眼神里有犹豫有无奈

    “曾劲,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令我信服的证据,你说你能照顾好他,叔叔真的不相信。”

    换作是旁的,能让曾劲这孩子头一次对他敞开心扉争取的,柳国庆破了头也愿意给他试一试,可他要的是柳绵,是家里最珍贵的小羊,他无法妥协。

    那些“你们还小,这只是一时的好感”这种话他根本没说,两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都不是那种随便的性子,可认真的更难办,强拆两败俱伤,他年纪大了,不愿看见这些,他能做的就是点醒曾劲,去争取,去打拼,去积累自己的实力,在这个地方为柳绵造一个安全的窝,到那时,他自会撤走羽翼,把柳绵放心地交给他,但现在,不行。

    “找个时间回家一趟吧,你mama很担心你。”

    柳国庆走了,曾劲留在原地,太阳把哥哥的影子拖得长长的,焦灼又难耐,那天之后曾劲开始忙碌,沉默寡言地忙碌,上午下午车行,中午卸货,晚上保安,凌晨四点到家眯一会儿,入睡前,鼻尖要嗅着柳绵背心上带着的奶味儿。

    能躲就躲,这是目前柳绵面对霍邱的策略,见不到哥哥,小羊心里都是焦的,复习不进去,浑身都不舒服,想豁出去逃次课,背后却跟着一条蛇,霍邱缠得紧了些,有时候盯着柳绵的时候眼里都带着钩子,柳绵不安又害怕,这种心上压石头的沉闷在看见他爸和霍邱在校门koujiao谈的时候达到了顶峰,柳绵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上去拽住他爸的衣角要回家,柳国庆拂开他的手,声音带了点严肃

    “绵绵,礼貌。”

    “叔叔,不用,我和绵绵是同学,很熟悉了,下次请你们来我家做客,柳绵,别闹别扭了,听话一点。”

    霍邱笑得格外温和,甚至熟稔地拍了拍柳绵的肩膀。

    小羊心里恶狠狠的,霍邱这种人,怎么还有脸在他爸面前出现,还泰然自若地表现得跟他很熟,在他出口呛人的前一秒,柳国庆抻了抻衣领挡在了他面前,风度翩翩地送走了霍邱,上了车,柳国庆叹了口气,责备他现在越来越不懂事了,不喜欢人家的话至少要装装样子,伸手不打笑脸人,柳绵怎么越长越回去了,小羊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有时候他真的讨厌商人这些虚伪的作派,柳国庆总是说他不懂事,总是问他什么时候能长大,难道违背自己的心意,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才是长大和懂事吗,柳绵的灵魂已经25岁了,可此时此刻他还是感到了一种拘束感,哥哥身上那股执拗的叛逆上了他的身,他不自在地抠着自己的书包带子,倏地,像是有条尾巴被他抓住了,他迫不及待地寻问

    “爸爸,是霍邱告诉了你我和哥哥的事吗?”

    话题转移地太快,柳国庆有点僵,他顿了顿没说话,将头转向车窗,这几天他在尽量避开这个问题,霍邱确实找过他,话里话外向他透漏了些东西,霍邱这青年有野心,兵行险招,一次拜访就让柳国庆在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种子一旦中下,离真相就不远了,于是柳国庆发现了柳绵和曾劲的关系,他不会去追究霍邱怎么知道的,但是同样的,他也不会让柳绵和霍邱再有同学之外的关系,柳国庆是商人,趋利避害是他的本性,霍邱年轻又心急,让他这个前辈察觉到了不该有的心思。

    小羊怎么会清楚这里面弯弯绕绕的盘算,他这会儿气得牙根痒,回到家,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查找邮箱,没有回复,也是,他太鲁莽了,霍邱大哥的助理估计直接把他的邮件放垃圾箱了,该怎么办呢,还有曾劲,真有种啊,2周了吧,没给打过电话发过信息,甚至不曾回家偷偷摸摸看他一眼,住一块的时候恨不得眼珠子都黏他身上,现在被发现了,指不定自己躲在哪自己瞎想呢,再等几天,柳绵的努力估计要白费了。

    小羊蹦哒几下觉得不行,他回到床上脱了裤子,打开腿,嫩生生的私处全露了出来,把手机调成录像,对着自己下面拍了个小视频,两指圈着自己jiba撸动,撸完之后挺着小炮,揉自己的蛋玩,下手狠了,皮rou泛着红,guitou顶端出了水儿,小小的一滴,顺着柱身滑过去,柳绵嘤咛了一声,将手机立在床上,自己翻了身,把白屁股翘到镜头前,羞耻地向后摸索,摸了两下身子就哆嗦了,他还是没勇气碰那里,索性换了招儿,双手绕过背后扒开了自己的肥白的臀瓣,淡粉色的紧闭小孔因为臀瓣的分开被扯出了一个又小又圆的洞,柳绵身子打着抖,空调的凉气吹过最私密娇嫩的一处,一圈漂亮的褶皱瑟缩了几下,羞得床上的人脚趾都不自觉蜷紧,大胆地对着镜头摇晃了几下屁股,柳绵再也撑不下去,他把脸转回屏幕,眼里带着点湿意,吐着舌头带着哭腔叫曾劲的名字说想他,短短的几分钟,结束。

    打开视频自己又看一遍,小东西脸红心跳,自己拱到了被子里,害羞地扑腾着,过了会儿,自己的手又朝着那处摸去,凉凉滑滑的,湿了。

    曾劲看到视频的时候已经晚上了,他跟另一个保安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厕所,在厕所里循环播放那支视频,盯着那粉色的浪xue恨不得直接冲过去用自己的jiba把它撑坏撑烂,再用积攒的jingye把视频里的小东西射爆射哭,他闭着眼快速撸动着,幻想着,柳绵的臀在他手里被掐得满是红印,柳绵的xue被他cao成和他jiba尺寸一样的大小,jiba必须连根没入,两颗蛋必须贴在雪白的臀根,他要两个人完全相连,他要把弟弟调教成他的专属小性奴,他会掐着小东西的下巴问他为什么敢拍这种东西,他还要柳绵张开嘴伺候从xue里抽出来的水淋淋的一根硬jiba,柳绵会哭会闹,可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小羊会着迷地吻着他冒着热气的guitou,会揉捏着他发烫的柱身可怜地哀求等会一定要射到他那瘦小身体的最深处,在出租屋里最疯地一回,柳绵被射了两泡,装了满肚子的精,却还要扭过身来从根部到冠头舔舐着他哥哥的性器,惹人怜爱的眸子里只盛着曾劲一人,没几下就吸硬了自己继兄的jiba,忍着小腹的鼓胀拥抱着他坐了下去,明明装不下了,还要求着哥哥爱他,太荡了,曾劲喘着粗气陪他胡来,搞了几次之后的最后一次射精,曾劲jiba都在疼,他感觉射出来的没多少了,却有液体一直在往里冲,柳绵娇哼着,眼角挂着细碎的泪,舔着哥哥刚才射在他嫩手心的一小团精忍受,那东西冲进来的时候,小羊明显很难受,白嫩的身子在哆嗦,眉头也皱着,鼻子红红的想哭,他还是忍了,尽管呻吟声都带着哭意,还是没喊停,结束后两人才发现,射进去的原来不止是精水,还有哥哥兴奋下冲出马眼的尿液。

    柳绵…柳绵…,曾劲最后抓着自己的jiba射进了马桶里,红着眼睛结束着段荒唐,手机里视频还定格在柳绵最后可怜的表情上,曾劲动了动手指,怜爱地摸了摸屏幕上的小人儿,在他有能力保护柳绵之前,柳绵必须安全地待在父亲的羽翼下,曾劲和柳爸达成了共识,他在等待机会。

    凌晨,灯红酒绿,曾劲朝着围住喝醉女生的那一帮男人走去,眼神余光瞟向吧台坐着的三个男人,为首的坐在中间,衬衣sao气地开到胸膛,笑起来痞里痞气,落叶黄的头发在灯光下异常显眼,他们也在关注着被围住的女生,曾劲握了握拳挤进人群,果不其然,他一个小保安根本没被放在眼里,带响儿的脏字成堆往他耳朵里钻,他皱了眉,抓起醉倒在地的女生准备带到休息室让店长处理,好事儿被坏了,几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往曾劲脸上招呼拳头,人群中发出惊呼,曾劲单手握住那人的拳,尽职尽责地讲了店里的规矩,想打,出去单挑。

    出门时,又留意了一下黄发男子,果然,看着这边的表情都兴奋了起来,压了压帽沿,曾劲跟着几人出去。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看着凶煞的几人出了门便不认理,一拥而上要把曾劲揍得他妈都不认识,曾劲一身腱子rou不是为了吃亏练的,几个漂亮的过肩摔把人撂翻在地,呲牙咧嘴地叫疼,哥哥抬头扫了眼围观人群,发现黄发男子也在默默打量他,他沉默地回到店里值班。

    他不能只等待机会,他要自己去争取,只是短暂地失去柳绵,就让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与急躁,一直在底层摸爬滚打是无法保护柳绵的,曾劲现在迫切地需要一把梯子,他要顺着梯子一步步爬上去,而黄发男子就是他选中的“梯子”,吴家刚成年的独子,吴阔。

    这位金贵的少爷最近在选保镖,性子倔,被家里保护地太好,逆反心理冒了头,没经过社会的磋磨,偏不用家里选好的人,要叫上朋友出来到各个场子自己物色,曾劲目前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他笃定,自己应该已经成为了人选之一。

    这一周里,他都有意无意地出头解决酒吧里那些腌臜的事,平心而论,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人,在除了柳绵和家人的任何事上,他都没心思管,所以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义低调,可他做的还不够,吴阔应该还挑的有其他人,但他必须要成为那个百分百。

    柳绵高考前夜,又给哥哥发了信息,意料之中的,这条被回复了,只有四个字

    “好好考试。”

    “我好好考试你就会来见我吗我好想你啊你来看看我好不好呢”

    柳绵抓住机会,标点符号都不打了,急着把这条信息发出去,盯着手机屏幕,可直到屏幕灭了也没有信息,他们真的好久都没见了啊,柳绵鼻子酸了,揉揉眼睛,他搂着哥哥的枕头睡去。

    另一边,熄了灯的病房里很安静,窗外不时传来大大小小的车鸣,曾劲靠在床上看着柳绵发的那句话出神,夏季的夜晚透着闷热,只有碎了几道的手机屏幕发着幽幽的光,曾劲不适地动了动身子,胸前的病服立刻浸出一小片暗红,男人皱了眉,乖乖躺下,沉默安静地打量着窗外流光溢彩的都市,过了会儿,他还是没忍住,按亮了手机屏幕,盯着小羊的话语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