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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蛇(超长rou,求精sao蛇欲求不满,揣崽偷溜窃精元)

    赦灵君面无表情地从廊下穿过,身后跟着个蹦蹦跳跳的小师弟,师弟活泼,嘴里叽叽喳喳师兄师兄的叫个不停,可男人只管健步如飞地向前走,连一声敷衍的应答都不曾给过。

    主殿内,沧山派七宗的宗主端坐在金座上,那大弟子“金世阳”推开殿门,眼神从左到右将七人一一扫过,随后看着正中央的那位师父,慢慢勾起了唇角。

    大师心中惊诧,一甩衣袖,沉重的殿门瞬间阖上,泛着绿光的隔音咒慢慢爬上了大殿的门窗,了空大师从自己座上起身,当着六个师弟的面,双膝跪地,朝着自己的大弟子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声音庄重严肃

    “见过仙君。”

    其余六人也恍然大悟,纷纷跪在殿上,对着门前那一身白衣的少年行尊礼,少年清俊非凡,顶着金世阳的皮囊却少了几分桀骜,眼神清澈,蕴着神祗般的悲悯,在七人的臣服下缓缓登上金座。

    赦灵君坐在殿中央,面上无一丝惶恐不安,反而威严十足,左手虚虚支着下巴,一条黑蛇自袖口探出,蛇身细长,攀在那仙君的腕子上,赦灵君低头,脸颊熟稔地蹭了蹭那冰凉的蛇身,随后用拇指将那蛇嘴挑开,丝毫不害怕地摸着那獠牙玩弄,边玩边向底下七个白胡子老头问话

    “那犼兽近来可曾作乱?”

    了空长袖一挥,一面水镜凭空出现,那镜中正是被束缚的虚弱犼兽,呼吸微弱,竟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仙君说笑,那犼兽被您拔了满嘴利齿和四肢爪牙,用龙筋做的捆仙绳吊在后山,妖力尽失,又被大乘印镇压,任何人都无法靠近,如今连吼叫都要费上一番力气,哪还能出什么乱子…”

    赦灵君闻言笑意更甚,看着小黑蛇因震惊和害怕瞪得圆溜溜的蛇眼,安抚地摸了摸连卿下颚,心情颇好地下达命令

    “那便好,过些时日我便杀了这畜牲了事,劳烦宗主们继续替本君镇着这凶兽。”

    了空大师跪在殿下,闻言和师弟们用眼神交流了一番,随后下定了决心,七人怀着忤逆的心思却答得异口同声

    “定助仙君一臂之力。”

    赦灵君离去,了空大师结了金印,七人打坐入乘,在结界内用灵力化音交流,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

    救世阳,灭赦灵,杀犼兽,保沧山。

    犼兽凶狠异常,又与赦灵君结有仇怨,何不将那犼兽偷偷医治好,与那仙君厮杀一场,他们沧山渔翁取利,趁机灭了赦灵魂魄保世阳,再杀那半残的犼兽祭天,一举两得。

    赤阳殿内

    俊美的男人倚在榻上闭目养神,衣袍松垮,乖巧的黑蛇不见踪影,屋内只闻男人那低低的闷哼,一阵快感从尾椎处升起,酥麻难忍,赦灵君微微拧眉,起身撩开衣袍下摆,那调皮的小蛇竟然盘在他阳具之上。

    性器火热粗大,上面缠着黑色的蛇身,鳞片微凉,触感奇妙,蛇头倚靠在那性器顶端,鲜红的信子一点一点舔着马眼,细细的舌尖分着叉,甚至能挑开包皮,沿着那敏感的沟壑描绘形状,故意发力在那柱身上来回扭动,鳞片翕张,制造出粗糙的触感,蛇身将狰狞的性器绞得更紧。

    透明的汁液分泌出来,黑色的鳞片染了亮晶晶一层,蛇尾灵活,被连卿控制着挑弄两颗硕大的囊袋,伴着“嘶嘶”的声音,赦灵君眼尾微红,小口喘着气,将这yin蛇从那处拎了下来。

    白光一闪,小腹微微隆起的连卿现了人形,像是害怕被看见已经显怀,连卿慌忙将那纱衣盖住小腹,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身子一软,歪进了男人怀里。

    感受着脖颈处不断落下的轻吻,连卿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动怒,他乖巧地伴着男人,什么都顺着仙君的意思来,尽管那次的兽交让他想起来就害怕,可他还是尽力平静下来,他有自己的打算,他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他要偷偷离开这里。

    得知自己有孕,连卿心里偷着欢喜过,可更多的是担忧,这孩子是金世阳的,他再喜欢仙君也要防着男人会对他的孩子不利,更何况仙君的状态极不稳定,连卿不只一次见过他头痛欲裂的样子,就像是,就像是金世阳在努力冲破禁锢。

    金世阳,金世阳,连卿闭了闭眼睛心中默念,他离开前还有一件事要做,他想找到金世阳的魂魄,然后放他自由,还他自由是连卿想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娇纵的小蛇想家了,他开始讨厌这种在两个人之间纠缠不清的生活,他想念自己的那片湿地,那片河塘,甚至那简陋的洞窟,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这富贵的赤阳殿,而是一个能孕育孩子的小窝。

    修长的手指从那殷红的rouxue中抽出,带着丝丝连连的汁水,赦灵君当着连卿的面将那长指送入口中,在那害羞的眼神中捧起一对儿绵软的胸乳揉弄,蛇性本yin,这sao货怀着个野种连奶子也变得这般sao气,涨大了不说,连乳rou也比平常软上几分。

    这般想着揉着,天上的仙君也被勾起了心思,近来纵情多,兽欲竟隐隐压不住神性,罢了,忍不住便不忍了,面前这yin蛇是他选的,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至于这腹中野种,生下来便扔到四海八荒随便哪处,省得看着心烦,待他再杀那犼兽一次,便带着连卿飞升,到那时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思索间便将连卿压到榻上,冒着热气的阳具又硬又烫,直接插进了那双乳间的沟壑中,连卿肤白,几次下来,奶子中间竟被磨出了一片粉红,奶头也被凌虐着,揪,弹,咬,掐,连卿忍着,可那口中泄出的轻吟分明带上了哭腔,即便这般,小蛇也乖巧得惹人怜爱,伸着那软软的舌尖,性器到了唇边便听话地舔弄几下,被那狼精浇灌得媚态尽显。

    将细白的腿扛在肩上,硬得发疼的roubang抵在那小孔处,赦灵君红着眼睛准备大干一场,连卿捂着肚子小心翼翼地出声

    “仙君…”

    不耐地皱眉,看着小蛇害怕哀求的表情,仙君还是软了心,从旁边拉来个枕头垫在连卿后腰处,语气生硬烦躁

    “知道了,本君轻些便是。”

    话音未落,长rou入洞,汁水淋漓,孕xue绵软温度高,甬道里的媚rou都一股脑涌上来,柱身瞬间被包裹,那敏感的guitou被内里软rou来回挤压,像是千万张小口覆在上面吸吮不止,yin水量多,带着股蛇类冷香,那香气不浓郁,却带着雌兽成熟的芬芳,赦灵君红了眼,一偏头便咬上那雪白的大腿,连卿痛呼,捶打着床铺说不要了,男人正在兴头上怎会理会,只顾着将自己胯下硬物往销魂蛇xue里塞。

    猎物反抗得越厉害,捕食者便更兴奋,这仙君嘴下也没了力道,将那腿根咬出了血痕,眼睛死死盯着那鼓起的孕肚,不甘,痛恨,嫉妒几乎全部化成了利剑,要将那野种斩杀至此,可兽类的劣根性又让他清楚的知晓,若爱人肚中养的是一头小白狼,他此番定不会疯成这样,速度越来越快,连卿两条腿被掰成一字马,脚尖在颤动着,带着不安与恐惧。

    不知是错觉还是现实,连卿仿佛听见了金世阳的怒吼,他捂住耳朵,却又听见了那人无助的哀求,在哪里,他在哪里,很快,可怜的小蛇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因为体内那恼人的硬家伙儿对着他最敏感的软rou狂cao了几百下,赦灵君不进连卿孕囊,却将那甬道磨得又红又肿,带着某种执念,金黄的竖瞳闪着光。

    若是那仙界同僚看到如今的赦灵君定会吓得魂不附体,这哪还是春风拂面的生灵神,根本就是一头为爱发狂的野兽,他早就疯了,在前世连卿为了他走进那犼兽洞xue里时他就疯了,从此荤素不忌,公报私仇,将那杀他爱妻的畜牲千刀万剐,连转世轮回都不让这畜牲入,一直就是杀连卿的那一头犼兽,来来回回反复斩杀,杀完再鞭尸,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他找到杀死!

    可还好,还好他又找到了连卿,像是一念成魔前的最后一湾清水,他的救赎,他生命的意义,他灵魂的碎片,通通都是这一条小蛇,他甘愿,甘愿被困在小小一个情字里。

    连卿没有前世的记忆,他无法理解那炙热汹涌的情感从何而来,他能体会到的只有那根傲人的阳物,带着他承受不住的力道和硬度,将他最脆弱的地方一遍遍捅穿凿开,灵魂都被撞出去一般,紧紧闭合的孕囊都被撞出一道缝隙,香甜的汁液从里面大波流了出来,甬道发力搅紧,小腿绷得笔直,孕囊小口紧紧吸住那jiba顶端,连卿达到了高潮,孕期敏感的身体完全被男人支配,甚至不用过多的cao弄,他自己就会动着腰索求贪欢,他要雄兽的爱抚,亲吻,要那根东西和他结合在一起,即便被玩弄得出了尿水,他还是不满足。

    被男人压着索要了上千下,xue里糊着满满的狼精,气味浓重,普通灵兽都不敢靠近,赦灵君掐着那嫩白的腿根,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狼耳狼尾显现,臀部小幅度用力插弄,速度快力道重,连卿的臀rou都在抖动,小孕肚也一颠一颠的,又一梭热精出来,生生打在了孕囊口,连卿被激得尖叫一声,随后彻底软了身子,白精从xue口溢出,打湿了男人茂密的毛发,那性器底下的两颗卵蛋上也粘着黏稠的白丝,一下一下拍打着yin靡的xue口。

    连卿浑身是汗被狠狠疼爱,脑子却异常清醒,他被这狼rou干了有不下千次,甚至xue都被cao肿cao坏,可那最深处的痒意还是无法缓解,他甚至能感受到腹中孩儿的不满与抗拒,果然是这样么,不是生父便给予不了应有的抚慰,他这yin荡的身子竟是要金世阳的精元来滋润。

    定下心神,主动勾上仙君的脖颈,软着嗓子说了几句yin言浪语,男人刻意压制的理智烧成了灰烬,化成狼形在那具白嫩的躯体上肆意挥洒汗水,粗糙的舌头舔着连卿那对胸乳,过会又用毛绒绒的头颅眷恋地蹭着人家脸庞,真是不知怎么疼爱才好,在孕xue里成结,guitou涨大,死死卡住娇嫩的软rou,可那存了东西的孕囊却再也打开不了,白狼委屈地哼唧着,后肢下沉,有些不知所措地用头拱着身下的伴侣,可连卿也没有办法,他抚摸着狼吻,眼睛黑漆漆的,盛着情欲和别的东西。

    来了,精囊死死贴着xue口,一鼓一张间,马眼大开,多得吓人的兽精喷进了狭小的xue道,连卿皱眉承受,手抓着白狼的毛发颤抖,赦灵君射精时下意识地往铜镜那处看去,尖利的獠牙露出,眼神凶狠,这是兽类出于本能的恐吓,对自己敌人的炫耀与威胁,这一切都被连卿尽收眼底,阖上眼皮,连卿松开了白狼,是了,他之前的想法是对的,金世阳被困在那铜镜里。

    接下来的几天里,连卿依旧乖巧,心里想的事没有一点表现在脸上,耐心等待着,赦灵君杀犼兽的那一日,就是他离开之时。

    蛇妖面上笑着将水果喂给榻上卧着的巨大白狼,被那金黄的狼眼死死盯着也无半分怯意,白狼吃了果,连卿摸了摸那柔软的毛发,随后主动爬到白狼后肢,小手摸上那半勃的roubang上下撸动,鲜红的rou头露出,白狼彻底硬了起来,主动抬高一条后腿,将骇人的那处展露给伴侣,连卿识趣,揉了几下囊袋便低下头,就着兽类特有的腥臊之气将那半截roubang吞入口中,狼rou温度高,含在嘴里又暖又滑,连卿有着身子实在跪不下去,便趴在那里取悦他的仙君,眼神偷偷往铜镜那边瞄去,果然,那铜镜闪着微弱的光芒。

    发现了连卿的不专心,白狼将人叼回怀抱,一下一下舔得细致,舔到那小腹处,虽不情愿却还是继续抚慰,不做那事时两人也会温情地贴在一处,赦灵君将自己的忠诚和深情通通展示给连卿。

    终是到了这一天,灵力蓄满,仙君离去时温柔地吻了连卿的脸,牵起伴侣的一只手,在掌心边缘处咬上一口当作是所有物的烙印,随后提剑出门,脸上挂着有些阴狠的笑,杀犼兽是赦灵君的最爱,他既能替爱人报仇也能满足自己内心嗜血的欲望。

    心里隐隐也是知道的,先不论灵魂里慈悲的神性还剩多少,单凭他公报私仇这丑恶的嘴脸,此次飞升也是凶多吉少。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要连卿就好。

    他心心念念的小蛇,这会却背上了准备好的小包袱,偷偷跑到铜镜前,靠着一把娇软的声音便解了旁人无法靠近的禁咒,赦灵君的灵法认主,一认白狼,二认连卿,前世今生皆是如此。

    进了幻化的镜中世界,连卿面前只有一片湖,湖中囚着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少侠,四肢被锁,无力地躺在湖中心漂着的一块冰上,连卿心急,趟着水便走了过去,那金世阳的魂魄在镜中有实体,五官依旧英挺,可鼻息微弱,冰面上沾着他数次挣扎留下的血迹,连卿查看一番,那衣物竟与血rou模糊的手腕沾在了一处。

    连卿鼻子酸酸的,少年虽心高气傲了些,可也从未这样虚弱无力,一时间,耳边响起的是世阳与他缠绵时那声动情的“卿卿…”,这笨蛋定是在镜中看见了他和仙君亲密,忍着灵力耗尽,魂飞魄散的苦楚也要疯狂冲破结界,那微弱的光芒是金世阳燃烧灵魂的共鸣。

    抓起男人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小腹,连卿感受到了变化,那股没由来的焦躁被安抚下来,明明男人的手掌冰凉,他却觉得小腹处很温暖。

    俯下身子,伸出舌尖舔弄世阳腕子上的伤口,血腥气裹着金世阳的味道往连卿鼻子里钻,他太需要金世阳了,像是快枯萎的花朵需要甘泉的浇灌,褪下男人身上的单薄里衣,连卿温柔地摸了摸年轻少侠的面庞,随后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小腹贴着那层yingying的腹肌,对着一根沉睡的jiba低下头。

    从未这般急切过,连卿将脸侧发丝别到耳后,张开嘴将那阳物吞进半根,性器冰凉,小嘴温暖,连卿卖力地吃着,之前和仙君亲热存了些讨好的心思,可如今他真心实意地想要世阳好起来,小蛇上下两张嘴都渴得厉害,他想吃金世阳的精元止渴。

    下巴酸痛也只将那物舔得半勃,顺着柱身上的青筋脉络从根部舔到顶端,舌尖轻轻搔刮着马眼,深吸一口气后将那jiba整根含住,guitou堵在喉咙,呼吸间口腔收缩,刺激着那喉头挤压着男人的性器,连卿眼尾发红,过了会儿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透明的涎液稀稀拉拉挂在唇角,连卿捂着自己的胸口顺气,平复下来后,将自己下身衣衫褪去,露着雪白的肥臀,手指撑开yinxue,对着那半挺的jiba直直坐了下去。

    刚坐下便发出一声极sao的呻吟,小蛇羞得红了脸,动了动屁股将那jiba吃得更深,连卿摸着自己的小腹安抚几下,随后撑着世阳大腿就这样自己cao了起来,刚开始速度不快,xue里出的水儿少,连卿咬着牙缓慢起落,每次起身,那狰狞的roubang连着跳动的青筋,将xue里软rou都勾出来几分,连卿娇喘着伸手往后摸了摸,一手的黏滑液体,痴痴一笑,动得快了些,“噗嗤噗嗤”的干xue声回响在镜中湖上。

    上上下下几十次,没用的蛇妖便拖着腹部歇上一会儿,眼尾湿润,含着无休止的欲望,后xue里一根硬jiba戳在里面,偏偏动也不动一下,他怀着孩子还要辛苦的来回找角度,坐下时找不好,那驴玩意儿还会滑出来,臀上糊着满满一片yin汁,连卿委屈了起来,调转身子,臀眼重新把臭jiba吃进去,面上难过的通红,对着金世阳那英俊的脸就是一巴掌,埋怨中带了一丝嗔怪

    “死鬼!还不醒醒!”

    可那金世阳依旧双眼紧闭,像是中了什么魇,眉头紧紧皱着,连卿休息好,捉起金世阳的一只手放在胀痛的奶子上,嘴里咿咿呀呀又开始浪叫起来,坐在金世阳身上,肥臀将那腹肌撞得“砰砰响”。

    温暖,舒适,还有他熟悉的冷香,金世阳被困在自己的梦境中出不来,年轻的少侠调养生息中做起了跟那白狼决一死战的梦,梦中,他一剑便将那畜牲刺死,挑出那颗心脏剖成两半,一转身,易水河畔,连卿穿着大红的嫁衣等他,他翻身下马,将人搂进怀里温柔亲吻,新婚夜,他将人嫁衣褪去,刚要抱上床一度春宵,却发现连卿被那畜牲干大了肚子,怒从心起,冷汗连连,梦境碎成千万片。

    费力地睁开眼,自己干裂的嘴唇竟然被一条柔软的舌头舔着,清醒过来的一瞬,耳边便响起了一声媚叫,听得人骨头都酥了,似哭似泣,混着些能臊死人的语句

    “好大…啊…再深些…再深些啊混蛋…为什么不动…快射出来喂给我啊…”

    是连卿,是他魂牵梦绕的连卿,柔软的发丝落在脸上痒痒的,完全清晰的眼前是一对乱蹦的胸乳,再往上,那张清秀的小脸染着恼怒。

    连卿见人终于醒了,腰肢也没停,又是一巴掌扇上了金世阳的脸,没用什么力气,反倒添了些情趣,咬着唇抓上男人的肩膀,将胸脯往一脸茫然的金世阳嘴里送,xue里猛地被那jiba戳到一处,连卿闷哼一声无力地趴到世阳肩膀上喘气。

    金世阳咽了几口口水,有点不敢相信地搂上了面前这具yin荡的身体,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连刚才的生气都活灵活现,这是他的连卿,他被夺走的爱人现在就在他的怀里,埋在小蛇颈窝里吸了一口,金世阳后知后觉地动了起来,古铜色的大掌罩在肥软的臀部,不容拒绝地将那送上门的蜜xue往自己jiba上撞。

    连卿惊叫起来,撑起身子,胸乳落在男人嘴里,樱红的rutou被一口咬住,真的是咬,金世阳惩罚性地虐着娇嫩的红果,舌头卷着绵软的乳rou在嘴里来回吸弄,刚才还生气的连卿瞬间软了嗓子,自己配合着男人的速度往下坐,交合处汁水肆意,yin水粘液被打成浮沫,白花花的一层堆在jiba根上,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上粘的也有,眼下正快速拍着那肿成一圈的xue嘴,jiba抽插间都出了残影。

    被满足的yin蛇终于快活,得意地晃晃脑袋,一根葱指点着男人额心朱砂,有一搭没一搭地调着情

    “嗯…小不正经的…啧…轻些…想我了没?”

    “想,日日想夜夜想,后来分不清外面的黑天白夜便时时刻刻都想…乖宝…再动动屁股…嗯…对”

    “切…你就嘴里说的好听…啊…想我什么啊…就看着我跟别人快活?”

    当真是上了头,这蛇妖什么都敢挑明了说,哪壶不开提哪壶,桀骜的少侠生了气,抿着唇搂住连卿腰身,一翻身便颠倒了地位,大手也带着怒意揪起了色气的奶子,丰满的乳rou从指缝溢出,金世阳粗喘几下,胯下cao得更加用力,大jiba直进直出,裹着层柔软的媚rou,连卿被干得都合不拢腿,只有浪叫着被弄死的份。

    xue里每一处都被妥帖地照顾着,rou壁被碾平,孕期的汁液不断滋润着泥泞的交合处,金世阳大开大合地干着,脑子里装的是那些连卿与白狼苟合的画面,虽在气头上,却还保留了几分理智,他内心深处在忍不住窃喜,连卿主动找到了他,他的地位比那畜牲高一些也说不准呢。

    更何况,现在是自己的阳物将这yinxue塞得满满当当,再看看连卿兴奋潮红的面庞,金世阳有些得意忘形,抛去那些无法接受的不甘与嫉恨,他思念连卿,连卿也思念他,这才是最重要的,在这虚假的镜湖里,他用尽全身力气的每一次冲撞都是有意义的。

    金世阳对连卿又喜爱几分,又亲又摸地玩不够,将头颅抵在爱人的颈窝一蹭再蹭,连卿被那jiba折磨得哀叫连连,可身体的舒爽让他臣服在金世阳身下,一次又一次,直到那怀着孩子的孕囊口被射出的阳精狠狠烫了一下。

    接下来的几股热精也通通抵着那孕囊喷了出来,金世阳吼叫着,连卿扭着身子承欢,肚子里热热的很舒服,这是他在仙君那里得不到的快感。

    连卿这条yin荡的孕蛇彻底被征服了,他红着脸哀求身后射精的男人留一点jingye给他吃,他真的想了好久,想到奶子也大了,肚子也大了,孕囊被那根东西顶着有种被威胁的感觉,连卿有些崩溃,带着哭腔对金世阳示弱

    “别…别射完…留一点给卿卿好不好…不要都给宝宝们…求你…”

    抓着连卿小腿的金世阳整个人愣了一下,随后猛地掀开了连卿未脱的里衣,雪白的肚皮上隆起了一个半大的小包,正随着连卿的呼吸微微动着,世阳小心地摸了摸,抬头用眼神询问连卿,连卿点了点头,金世阳错愕,瞬间将自己的jiba抽了出来,交合处发出“啵”得一声响,甚至带着一股精流喷了出来。

    连卿不满,歪着身子往那jiba处去,可这可恶的男人竟然兴奋地把他抱了起来,像是抱小孩那种方法,眼里闪着喜悦的光,对着连卿颊上亲了好几口,连卿挣扎,又被男人小心翼翼地放下来,正要跪下去舔几口男人的精元补补,金世阳却先他一步跪了下来,双手搂着连卿膝弯紧张地问他要做什么。

    连卿要气死了,可吃男人精这种事让他怎么说出口第二次,看着金世阳欣喜又担忧的眼神,连卿来了脾气

    “孩子确实是你的,可他们生下来都是半人半蛇的妖怪,我问你,你还要么?”

    “卿卿这说的是什么话!当真是要气死我你才满意?!”

    金世阳难得来了些脾气,面色冷峻,好不容易,他的爱开了花结了果,却被自己的心上人这么贬低,比愤怒更多的是委屈,世阳站到一边去,连卿这条蛇,永远都知道怎么样能让他更生气。

    见这人确实动了怒,连卿抿抿唇,用胳膊肘碰了碰正跟自己呕气的金世阳,待人转过来之后主动吻了吻那唇,拿出了最得心应手的哄人技巧

    “身上的伤疼不疼了…给你吹吹好不好…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我心里也怪难受的…”

    男人的手掐住连卿的脸颊,那形状姣好的唇嘟了起来,金世阳毫不留情地说连卿现在像一只爱说花言巧语的小猪,连卿被迫嘟着嘴,气呼呼地瞪着金世阳,拍开男人没怎么用力气的手,趁人不备便跪了下去,舌尖舔上那带着几滴浊液的guitou时人还朝着金世阳狡黠地眨了眨眼

    “看好了,小猪会干这事么?”

    不再气人,孕蛇舔上了肖想许久的大jiba,马眼处舔得细致,一丝jingye都没给留,用舌头将那包皮边缘都好好扫了一遍,接下来是柱身,上面裹着一层两人的东西,连卿不断舔舐吞咽,明明口水都拉了几丝挂在那jiba上,却还觉得不够,金世阳低头看着这yin荡尤物,心里猛然生出一股邪念,还修什么狗屁道法仙法,只要连卿这条蛇存在一天,他修哪一门法术都是白搭,学来的全都用在怎么cao干这条蛇身上。

    连卿鼓着腮帮子吞那根大jiba,整张脸都埋在了金世阳胯下,世阳将连卿腮边几缕头发拨开,那张充满欲望和痴迷的小脸露了出来,嘴巴被撑到最大,连呼吸都有些不通畅了却还在继续,奖励地拍拍连卿脸颊,金世阳掐着人下颚,把自己性器拔出来。

    连卿舌尖通红,顶端勾着口水,拉成丝,另一头连在jibaguitou上,整条jiba上冒着连卿口腔里的热气,拔出来时还有点刺痛,世阳皱眉瞧着自己被嘬红的guitou,随后微微下蹲,胯在连卿身上,看着喘气不止的小蛇调笑

    “卿卿想吃?”

    连卿没力气说话,摸着自己雪白的肚皮,吐着舌头朝世阳点点头,世阳俊朗一笑,当着连卿的面握住了自己的jiba上下撸动,边撸边命令这sao蛇

    “乖,做点能让我射的事。”

    连卿乖巧,手伸到后面自己进xue里戳了几下,黏糊糊的汁水挂在手指上,伸给金世阳看,然后将两指送入口中嘬得啧啧作响,眉眼含情,脸蛋潮红,浑身软乎乎的,把那手指从嘴里拿出来,连卿又盯着金世阳的眼,随便叫了几声,眼见着金世阳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卿饥渴地吞了口水,往男人身下蹭了蹭,脸蛋对着那晃动不停的大精囊,一口就含进一个,用软软的舌头在嘴里推着挤着,浑身解数使出来要榨这男人的精。

    一个亲完又吃了另一个,舔着吮着,甚至用牙齿咬那皱皱的外皮,两颗大囊袋被舔得油光水滑,连卿舔舔唇角,又顺着那茂密的毛发往那jiba根处咬,金世阳嘴里溢出几声低吼,手上速度快得吓人,连卿吃着人家jiba手上也没闲着,在男人腿根上挠着玩,牙齿咬着一点jiba外皮轻扯,扯完又用舌头舔舔。

    金世阳要疯了,论yin荡,谁也不比不过自家的小蛇,这么快被弄出精还是第一次,世阳红着眼,有点不甘又有点兴奋,心里酥酥麻麻的,最后控制不住一把扯住连卿的发把人从胯下拉出来,涨得吓人的阳具一下子塞进yin蛇嘴里。

    连卿被塞得呜呜叫,金世阳大腿发力,誓要用jingye把这sao货给淹没,看他以后还去勾引男人,还未想完,那浓精便先主人一步在这不知羞的孕蛇口中爆开,十几股热精,通通打在连卿喉道,直接便滑到了蛇肚里,连卿眯着眼享受,嘴角有点疼也不在意,嘴里“咕噜咕噜”吞个不停,手上还抓着金世阳的囊袋来回捏着,竟真是要一滴不剩地榨干。

    男人跪在那里低吼,像野兽一样射精,连卿仰着颈子承受,粘稠的白液顺着脖颈流下,消失进了衣领深处,量多又浓,连卿有点吃不下,想动动头却被男人的手死死按着,最后那精种全部被连卿咽下才还他自由,一时间,两人无言,镜湖里只听见两道激烈的喘息。

    jingye热热的,顺着喉咙流到身体里,连卿终于感到了一丝疲倦,那无休止的欲望好像突然被关了闸,连卿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摸着发烫的脸皮,有些生气的看着自己小腹,都怪他怀了孩子,不然也不会放浪成这样,真是太yin荡了,白狼巨rou都满足不了自己,竟然还跑到这来偷人家的精水解渴。

    情事办完,连卿穿好衣袍,被世阳抱着趟过湖水,那禁咒朝两人袭来时,连卿懒懒地说了个“开”,咒术应声而解,出了禁制便清明了起来,连卿像个不负责的嫖客,轻飘飘留了句“找你师父去吧”,就想一走了之,世阳魂魄出了禁制无实体,却依旧能看见面上那精彩的表情。

    错愕,震惊,委屈,难过,不敢相信,就这,翻脸不认人了,是谁,是谁刚才咬得他jiba都疼了?是谁刚才疯了一样喝他的精?连卿!你真是这世间最坏最坏的蛇!!!

    还没等金世阳怒吼出声,连卿却主动停下了脚步,赤阳殿门户大开,门外站了个浑身是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