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情债rou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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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出现一抹光晕,渐明渐暗,飘荡于远。 下一瞬,李春庭就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梦境,那抹闪闪烁烁的掠影,每当他意志薄弱几欲求死时,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咳咳……呃咳咳……”呛着水,指尖发白攀上一个温热事物,忽而被一股力气抬起身,被人用手指温柔抚过眼睑,李春庭睁开眼,只见一似曾相识的人似笑非笑地对着自己。 “看来被沈公子折磨得不轻。”水汽氤氲间,俊秀容貌透出几分清丽,他黑发轻挽,薄唇微起,“只怪你当日冒用其名,也该被他这番折腾。”手指轻柔地给怀中人撩贴额碎发,“现下周身都洗净,我给你上药。”说罢,将这个比自己还高大的男人一把从水池里打横抱起向一旁软塌走去。 经过一整宿的yin亵,他周身无力,修长双腿垂着被人抱紧,整个人贴在男人怀里,李春庭试着挣扎,被人更用力地搂在胸口,“你?你是在祁山和我比武的人。” “还记得我叫什么名么?”男子笑容淡下将李春庭放到宽阔软塌,瞧着昔日用武功将自己碾压的人,此刻软弱无力任人摆布,“你脖子上戴的囚龙锁,本就特地为你一人准备,内里有特制的药物,能让人乖乖听话。” 初见时,就觉得这人的面容极为俊朗,眼眸深邃,鼻梁高挺,一颦一笑间气度傲然,恰似精雕白玉,招式间颇有睥睨天下的江湖侠客气势,也就是因着这一点,才会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用更为精进的‘昭旋式’将自己轻松克制,还把御赐的那柄玄铁扇踩在脚下。 “你身姿挺拔,宽肩窄腰,一身扎实武功百炼而成的铜皮铁骨,个子比我还高些,倒是和妓院男娼郎倌无半分相似之处。”细长的手指沾着半透明的膏体,将药罐放到一旁,“不知昨夜你同那二位公子如何激烈香艳,弄了这一身青紫红痕不说,还把这后xue折磨得红肿可怜。”说着用手指轻抹冰凉药膏在紧缩的xue口,感受到身上人瑟缩躲闪,一把压住男人的长腿,“说,我叫什么?” “啊……放,放开……”李春庭不知为何自己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不似是软筋散药力,但他此刻的挣扎在那人看来,似是幼兽抓挠一样,没半点作用,“我……我记不得……” “那便该罚。”男人轻咬着唇,笑着将手指塞入,看着李春庭一阵扭动,又只得束手就擒,“你当初一脚揣在我左脸上,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疼……怎么连我名字都不记得?”搅弄手指,只觉后xue紧致异常,全然不似昨晚被猛cao弄过得,甬道口的撕裂接近愈合,内里的rou壁谄媚而饥渴地贴着他的手指而上,随着他几番按揉,rouxue内湿滑阵阵,这男人的谷道后xue莫不成和女子的牡户一般会流水么…… “啊……”李春庭呻吟出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只不过被男人抚弄后xue就饥渴至此,下身扭弄着,反而带来了一丝别样的快意,倒像是在欲迎还拒地勾引其人更深地勾弄,“你……你是……和……” “我叫和泽。”男人压上身,神色淡淡,下身贴着毫无起伏,似是不为所动,并入两根手指塞入搅弄起来,这人身上香气盈盈甚是好闻,搅得他心头一阵抓挠,另一手顺着红痕牵引,抚上胸膛的两点乳晕,手指沾着清凉膏药,揉捏起两枚rou珠,rutou软绵而富有弹性,被带着滑腻膏体的指头蹂躏,时而抓起胸膛软rou烙下指印,看着身下人剑眉微蹙,喘息阵阵,“李大侠穿上衣服玉树临风、气度非凡,脱了衣服被人玩弄时,也是俊美异常、yin色过人,难怪那沈公子道你有一副娼妓的身子。” 屈辱的话语打在李春庭心上,他面庞被情欲烧得guntang,眉间紧蹙,被不耐的心绪占据胸口,憋着力气一把抓住男人作弄的手,“和泽……啊……”拉着男人的手,和他掌心相对,一副曲意逢迎的乖顺模样,另一手搂着男人饥渴地贴上唇瓣,“求你……”喘息着凑近,强运起内息试图将yin邪内力给灌到男人身体里去。 和泽一瞬间失神,被那霸道的无名侵入体内,guntang热意浇在他丹田之处,本不应该有反应的下体渐渐膨胀,而后就是经脉震颤,他立即凝神屏气,反手把男人压在身下,“你……使得……啊……”强行压制体内窜动的内力,“上元宫正派弟子,怎会用这邪门的双修功法?”心肺隐痛,只得再度与李春庭掌心相对,凭着内力将方才那股子气力再度送回,压抑着下体的不耐,混着内力调息啃咬着身下人的唇瓣,终于感觉那欲望的灼烧渐渐褪去。 “想要强输内力毁人心脉?想要看我被你一身yin邪内力cao纵得发情如兽?妙灵剑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本就练过这yin邪的移情功,虽是只入了个门,也足矣抵住你以内力袭身。”和泽跨坐到男人身上,看他因为yin邪内力返身陷入失措喘息,唇瓣轻咬,脸上嫣红的痕迹衬得其人愈发美艳,“现下,就让你自己好好享受这被内力反噬的快意。” “你……啊……呃啊……”李春庭一张口就是呻吟,他来不及思考那人所言‘移情功’究竟为何物,和师父留给自己的这一身无名之力又有何干系,后xue内阵阵收缩,渴求着有物来访,期待着有硕大硬挺可以顶开褶皱划过饥渴rou壁,yin水从深处向外渗出,叫嚣着身体里的渴望,他望着那和泽,呜咽着扭动身体,身前的roubang早已铮铮立起,贴上那人,却发觉他的下身毫无反应。 和泽起身离开,眼眸低垂地看向榻上人,“瞧你这身姿,也不知早些时候遭遇了什么……竟是这般渴求男人,莫不成,是天生的?”啧啧而叹,伸出手轻抚过男人的面庞,指尖摩挲着那鞭痕,“下手也太不忌……我会着人给你敷伤药,你也记得,莫再自找苦吃。”和泽拍了拍李春庭的面庞,笑着对上那痴缠满欲的深色眼眸,“想要了?……放心,有的是人愿意cao你。” 高粱厚帘,窗门半开,斜阳半撒,香炉袅袅,两个身影对弈于榻上。 指节纤长的白净手里捏着棋子,犹豫着,像是要在玉石的白子上捏出印子,锦衣人面露难色,“沈公子……要不,再让我一子?” 男人倚在棋盘旁,有力的手指捏着,看着男人落下白子,“郡王,恕在下直言,若是您拿出讨好七皇子一半的心思到棋艺上,也不至于连在下也敌不过。”沈孝和将手中黑子扔回玉瓮,“和侍卫直接去找那李春庭了?” 青色锦袍绣着白鹤翔云,上官哲不耐地站起身拍了拍发皱的衣袍,“和侍卫也就看一眼,毕竟之前就抓错人。”打量着沈孝和平和的面色,继续说,“七爷现下身负朝廷重责,待他闲暇,自会来找那妙人。” 深红色衣袍的人跨过门槛,偏过头看向那青袍人,“郡王久等,这都闲得和沈公子对弈解乏了?” “和泽你怎么这会儿才好?”上官哲上挑的眉目透着笑意,他上前拉着和泽到榻前,“这局棋,若是你会如何解?” 凝神细扫了棋盘上的黑白落子,黑子谦虚设局,诱得白子入套,而后就是一片肃杀迹象,和泽原本勾起的嘴角渐渐放下,“这盘棋救不回……黑子本已偏让许多,郡王的弈道尚需磨炼。沈公子,未曾想你一介江湖侠客棋艺精湛至此,和泽佩服。现下看,有些事还就得你来做。” 沈孝和正色而立,见和泽望向自己的眼神愈发暧昧,细打量发现那人额发湿漉,像是才落过水,“那李春庭……和侍卫要如何处置?” “不论是在下乃至于郡王,都无权处置这人。”和泽察觉到沈孝和不着痕迹的眼神扫视,大方地掠过额发,嗤笑道,“七爷要的是乖巧顺从的妙绝玩物,可这妙灵剑,妙绝有余,乖顺不足。方才我给他沐浴上药,还想着要偷袭伤我心脉。我也知道,像他李春庭这种以一身傲然武功横行江湖的,定是难以驯服掌控。但只要是有人能狠得下心去调教打磨……” “要我去驯李春庭?”沈孝和下意识扫过上官哲的神色,那人充耳不闻继续摆弄着棋子,“这倒不难,只是……” 和泽抬袖示意,制止住男人后面那些话语,“我不会看错,沈公子是个心狠有手段的。自是能好好料理那人一番,只是辛苦你要与那妙灵剑同起居一段时日。” 忽觉一股子熏香似的气韵萦在了鼻尖,深沉呼吸间,就被那香韵侵入鼻腔,“李春庭……”睁开眼对上那熟悉的眸子,男人猛地将身上人推开,淡色的瞳孔剧烈收缩,他坐起身看向那个被推在地上的人,灼烧似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解,“易阳你这是做什么!” 韩煜抓过身上薄毯裹住赤裸下身,此刻那rou茎在熏香的刺激下渐渐抬头,他走下床犹豫着是否要出手扶起那人,而那人低着头不做声,“自己爬起来吧。” 易阳爬起换成跪着的姿势,抬起头用泛着晶莹的乌黑眸子看向韩煜,“为何……就是对我不行?” “你开什么玩笑?你是火云教左使,和席乐同是我的左膀右臂。怎可做这些……爬床献媚之事。”微卷曲的褐色头发挡住了他的深邃眼窝,高挺的鼻梁此刻微红,被他以手掌用力捂住,“若再发现你往我这用yin香,就发配去南边和灵月使作伴。” “教主也想挑断我的手筋,关到牢里去受刑?”易阳低下头,手指蜷曲的抓紧膝盖,“自小是教主玩伴,年幼时伺候您读书习武,长大后也鞍前马后把命交予教主,满心都是教主一人。若是教主……” “住口。”韩煜一把抓住男人的肩头,硬扯着易阳起身,“别一口您呀您的。多年挚友,我重视与你的情谊,自和成珏那旁人不同。” 易阳挣扎着站起身,他眼神紧盯着韩煜,“成珏也随你数年,教主为何因他放走李修罗便大发雷霆将他废了。”抓上韩煜的手,还准备再度跪下,“成珏没错,教主既然不要杀那李修罗,那便放了,留在身边有何用?” “要跪是吧?”韩煜一把将男人肩头按下,“你要跪,那便跪个明白。我是教主,对那妙灵剑是杀是剐、是去是留,我做主……左右使有谏言,我会听,但尔等无权僭越而为擅作主张。” 撩开散乱褐发,男人走到一旁披上衣衫,看向跪直身子的左使,心中气愤难掩,“易阳我不知你是什么心思……我也不想知晓。我只知道,那成珏是存着私心放走李春庭和我作对。单论此一条,挑断他手筋,不冤。” 逼仄的石室内,灯烛照亮恍若白日,黑发散乱薄衫披身的人撑着手爬起身,带动链条哗然响动,他朝着那两个人影而去,奈何锁链限制只得几步之遥便停下,伸手触及囚于脖颈的金银项圈,指尖摸到内里,布满尖锐凸起好似麦芒针尖,“要杀便杀,为何要囚禁我?” 貌若潘郎的俊秀公子无动于衷,他拉动墙上的机关,自屋顶垂下的铁链快速收起,那人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悬空吊起,轻笑一声,将机关调整,让那人堪堪得以站在地上,“或许……就是因为你该有此报应。” “咳……咳咳……沈孝和,你疯了么?”李春庭被那项圈里的尖锐戳到,周身酸软无力,眼前晕眩,人影恍成三重,“昨晚那一通折磨还不够……还要囚我多久才能泄恨?” 邵曲阳高大的身影笼罩在男人身前,他盯着李春庭颇有春色的面庞,艳丽诱人恍若汴河畔高楼里的烟花绝色,只不过是个男人。 沈孝和感觉自己被李春庭言语间的傲然再度刺痛,这人昨晚还如娼妓母狗一样被自己cao弄,现在醒了,又是一副白壁微尘不掩其色的做派,见李春庭如此,不禁恨意连绵,心道,‘若不能亲眼见到你被碾落成泥,褪去精魂,失神散智地被人当做玩物狎弄,此恨定是难绝。’ 邵曲阳回过头瞥了眼沈孝和晦暗不明的神色,他走上前,拎着李春庭衣带解开松散薄衫,露出红痕遍体的身躯。 “荒谬绝伦…”李春庭晃着想要躲开,项圈中的尖利刺入皮肤,换得阵阵晕眩更甚,“我是男的……你们这俩名门正派难道也和那魔教之流一样贪好龙阳?” 邵曲阳抬手抓住李春庭的下颚,强捏着让其任看向自己,被恨意浇灌的眼神中燃起无名之火,“你后颈处那牙印,想必是那魔教中嗜好龙阳之人在cao玩你时留下?”出口问询,眼见其人神色微变,他得逞地笑起来。 沈孝和脱去外袍扔到一旁,他打开那端放在软塌上的木箱,其中的新奇事物让他意外又惊奇,把玩着一个金环悠悠开口,“堂堂上元宫妙灵剑被魔教人驰骋于身下……武林大会前夕,你在马车里和那魔教狂徒纵情欢乐过闹市,我说的可有差错?” 看向沈孝和模糊的笑盈之色,李春庭未曾料到此人会一一言中,被那人提及才过去半年许的‘过往回忆’,也不知是持续作用的药性,还是回忆里受辱画面的冲击更甚,他只觉阵阵晕眩,那人的模样在自己视线中散了形失了焦。 昔日种种穿梭而过,成珏在意外中抓住中了春药的自己,之后被他一路cao弄着到了魔教,易阳席乐将自己当做玩物折辱,韩煜以锁情蛊cao纵强jian迫得自己就范,还追到上元宫要将他带走,可也就是因为那些他才会和任语……李春庭思及此,没有继续排斥那些画面,反而任由那翻然回忆清晰闪过,强迫自己将那雪山重叠中和师弟情愫互通、绕指耳语画面印在脑海里,他笑出声,“沈公子观察细致,所言亦秋毫不差。我不会忘记那些事……你也不可能用我的回忆来伤到我。我被人折辱又如何?难道沈孝和你青城派俊杰,要效仿魔教行径来折磨我?” 邵曲阳和沈孝和俱是一愣,没想到这李春庭对屈辱过往甚为坦然,丝毫不放在心上,心中的恨意因他一番话烧得更旺。 “效仿?”邵曲阳捏着那人面庞只想再赏他几个巴掌,但思及和泽吩咐只得忍耐,“他只会做得比他们更好。”说罢以手掌运气覆与李春庭丹田,静看那人面色烧红,薄汗淋漓,身体异样地扭动,“和泽说你因修炼yin邪双修功法,只要在丹田处施以内力,便会挑动周身气息,逼得你欲求不满。” “禽兽……呃啊——!”丹田处一股真气突然入体,横冲直撞冲击于丹田之内,片刻间,视线模糊成影,周身汗毛竖立,莫名的颤栗和恐惧侵入身体,混沌晦暗的视线里,邵曲阳高大的身形渐渐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