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晋情赋(双性,千元坤泽)在线阅读 - 三十四:后宅生事(中)(君后侍寝)

三十四:后宅生事(中)(君后侍寝)

    众人寒暄了几句,说起了朝堂上的事情。淮安王身穿紫色的袍子坐在椅子上听着,手扶着茶杯,看起来很是凝重。除了朝堂上的事儿,还有那原本一心向上的小皇帝不知怎么的又开始流连后宫,上朝的时候也经常迟到早退,也不曾再去君后那里,索性没有和之前一样糊作非为惹出事端,但多少有些令人失望。那南宫家的二老爷做主让女儿和离,虽然对方理亏在前,可这成亲也才几个月对方一出事儿就要分开多少有损女儿家的名声,原是不好再高嫁,却又放出了风声要同丞相家的庶子联姻。

    “他便是仗着老太爷和祖上留下的名声占着那位置,也不知能混到什么时候。”

    “若是老太爷还在世看到家中子弟如此不堪重用,怕是会痛心吧,倒不如当年把这位置传给三公子。”章太医不由得心生感叹。“兴许不至于凋落至此。”

    一人听了,立刻高声呵斥道:“胡闹!自古以来哪有坤泽继承衣钵的道理?还不是那三公子当年自己不知检点抛头露面又和那诸葛氏纠缠不清所致?”

    “大人息怒。”

    众人见王爷没发话,便略过了这一话题,言语间无一不是表达对这小皇帝的痛心。之后众人散去,王爷又叫人拿了礼品来,几番推脱便都收下了。

    “章太医,本王听闻君后承宠陛下,心想着该给他进补些才是,之前有人孝敬了些灵芝人参,想由太医代为转交,早日让他给陛下诞下龙种。”

    章太医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连忙作揖道:“谢王爷。”

    “且随本王来,这东西真贵本王单独收着了,怕让下人弄坏。”

    “是。”

    两人进了内室,王爷果然从柜中拿出了些上好的滋补佳品,二人凑在一起装作观摩模样。

    章太医压低声音道:“王爷,臣之前对王爷多有冒犯,还望王爷海涵。”

    “嗯,本王今天看到你来也着实惊讶,说吧到底是有什么事儿?”

    ”……那天臣因事去太医丞府上拜访,从侧门离开的时候看到有个年轻的坤泽认出是那前御史大夫的侧君,遂留心了些,便看到太医丞急匆匆的拉着他走到角落里,还给了块金子。“他说着道,将手中的灵芝放下又拿起了一根参端详起来。“臣素知太医丞家中有悍妻,这个义子本来就认的蹊跷,原以为是他暗地里的……却听到那那坤泽说什么以为躲着我就能了事,把我一个人扔下照顾那臭老太婆云云,还说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的丑事,到时候给你抖搂出来。”

    “……”

    “虽然臣知道背地里说闲话绝非君子所为,但太医丞这些日子在宫中的行径臣实在是看不下去,左思右想还是陈大人点醒了臣,臣便觉得只能告诉您,更何况臣在太医院一直被南宫家压着,若不是这次君后出面让臣负责陛下的身体,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他说完后,放下根参盖上了盖子。“后来臣又听到他们提到了南宫家的三公子,那坤泽说你们两个当年在他身上使的那些坏老太爷都知道,还立下了遗嘱传家业给南宫玥,只是碍于颜面没有说出去才选了大房,还说三公子偷偷生了个孩子之类的,说什么老太爷死和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本王知道了。”

    “谢王爷赏赐。”他拿起那盒药材又鞠了一躬。

    “希望章太医以后好好照顾陛下的身体。”

    却说君后接到了王爷送来的药材,便让宫人收着了,时不时的拿出来熬煮喝上一些。那日皇帝一走便再也没来过,起初他还痴痴的等,听到旁人说陛下去后宫风流快活心中不是滋味,但表面上仍旧装作大度,等了几日见他始终不来还宽慰自己不过时回到了之前的日子,想到两人在床上的情话滋味万千。等熬到了每月的初一,到了晚膳时分菜都热了几回也不见人来终于是有些心灰意冷。

    “娘娘,别等了。”宫人撤掉了凉透的饭菜,呈上些热茶给他喝。“入秋了,天冷了。”

    “知道了。”

    他正准备就寝,便听到外面传唤说皇帝来了,又惊又喜又有些委屈,自己也不曾梳妆打扮一时间不知手脚放在何处才好。

    皇帝进门后看到这人穿着朴素的衣衫,头发也披散在肩头,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啥。虽不知能不能穿越回去,但眼下还是保命要紧。

    “陛下。”君后行了礼,让宫里头的人退下了。“陛下连日来辛苦了。”

    “……方才我过来看的路上红海棠开的好,便摘了给你。”说着从袖子里掏出段枝条,上面盛开着几朵花。

    “谢陛下。“君后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那支花,又低下了头,顿了一会儿道。“陛下许是累了,臣侍服侍陛下休息。”

    “你可是怪我那日爽约?”皇帝却按住他的手,将人搂进怀里,一面又替这小皇帝的身高感到捉急,还得仰头看着他才行。

    “臣侍不敢,陛下做事自然有陛下的道理。”

    以前也有那些往王老板身边凑的模特明星,却没有一个如眼前的人一样让他感到可心,不由得将人拦腰抱起往内室走去。君后被这举动弄得面红耳赤,不觉将手搭在他脖子上,手里的花枝松了掉落在地。

    这晚皇帝显得有些急,等不得脱掉衣服只解开两人的下衣便插了起来,那手法倒不像是十几岁的少年,而颇为老成还带着些洋洋得意。他一边cao着身下的人一边拉开他的衣襟露出胸肩来,低头舔弄君后的乳尖,品尝着他身上淡雅的体香。

    “啊……啊……陛下啊……”君后也显得格外热情,双腿主动张大,挺起腰肢方便他插得深些。“啊……”

    两人做了几轮,身上的衣带便都开了,一件件衣服滑落,很快就成了赤条条模样。身体纠缠着亲吻了一会儿,皇帝便一手扶着他的头,一手扶着他的一条腿,侧躺着再度奋战了起来。这不同的姿势有不同的刺激,说到底现代人留下的东西里很多还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后侧位便是能不断刺激坤泽xue内的高潮点,让他不由得夹得更紧,猛吸着那龙根直到对方射出来才罢。

    “啊……啊……”一番激情过后,君后仰躺在他身下,双眼微闭着,一脸满足的神情,打开的双腿间泽xue翻出了些许红rou,倒向是躲海棠花似的,从里流出来些精水落在了后方的xiaoxue上。

    乾元又亲了亲他的唇,轻轻的用手抬了抬他的腰问道:“我今晚想进到后面,可以吗?”

    “陛下……”听了这温柔的询问,君后的脸红了一些,不觉主动扶住了腿。“臣侍浑身上下都是陛下的……”

    听到这番回答,他哪里受的了,用衣服塞了君后的后腰将他下身垫高了些,以手指沾了些前xue的yin液给后xue做着润滑。

    “啊……啊……陛下……啊……”只见身下的人闭着眼睛,似乎在全身心的享受爱抚,嘴里不由得发出诱人的呻吟。“陛下快插进臣侍的xue吧……啊……”

    皇帝扶着自己的龙根,慢慢的送了进去,九浅一深的动了一起来。这坤泽之体果然被调教的很好,之前这处也成日插着东西,非但不显得松弛到比他以前经历过的都松紧有致。他插着后面,同时也不忘用手爱抚空虚的泽xue和敏感的rou粒。

    “啊……啊啊……”下身的三处刺激一时间让坤泽无法招架,呻吟的声音逐渐提高,下身不断收缩,最后配合着皇帝的动作被插着后面用前xue高潮了,喷出一股体液正巧落在小皇帝日渐结实的腹部,并且开始收缩小腹,羞愧而享受的叫道。“陛下……啊臣侍要……要……”

    “想做就做出来吧。”

    “啊……陛下……臣侍要出恭了……啊……”他话音未落,皇帝抓住了他的腰在后xue里猛动了起来,身下就响起了水声,涨红了脸尿在了乾元身上。“啊……啊……”

    此刻皇帝也满足的从后xue里抽出,将龙精留下了坤泽的腿上,抚摸着他逐渐放松的腰身拥吻了起来,浑身都是情欲满足后的疲乏。这床又弄得乱七八糟没法睡,便叫了人进来换洗,瞧见是几个宦官他先是作为现代人感到有些不自在,拉过衣服盖住君后的裸体,随后感觉这可是古代便觉得自己反应太明显了,日后换掉就是了。

    两人擦了身又换上了干净的亵衣,搂在一起躺在床上睡去了。

    是夜,床上的皇帝突然睁开了眼睛,瞥见身边躺着的人面露嫌弃,那目光倒像是要杀人一般。君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猛得惊醒过来,瞧见他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翘有些害怕的轻唤了一声:“陛下,这是……啊……”却被人一把掌扇在了脸上。

    “你个脏货,倒和别的男人干的爽啊?”他又补上了一脚,将人踢下了床。“哼,还真拿自己当君后了不成?不过是王爷送来给皇家冲喜的罢了!”

    君后被他打得狠了,倒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人又揪住他的领子连打了几巴掌,将嘴角都打出血了。

    “你这肮脏下作的身子,寡人便是砍了也不给别人,就算是阴曹地府来抓寡人也不能让你和这jian夫的勾当得逞!”说着,狠狠的踹在坤泽的腿上,然后扑倒旁边挂衣服的架子上拔了剑来。“你们坤泽便没一个好东西,老的少的离了男人不管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屋里头拉!”

    屋外守夜的人听到动静进来见到拿剑的皇帝各个吓得大叫,想拉也不敢上前拉,巡逻的人进来瞧见也只是围了一圈不得上前。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陛下!”

    “寡人今天便是要把你们一个个都砍了,再一把火烧了这宫殿,倒是清静了!”他说完,目光又落在君后身上,竟是一把抓了他的头发就往外拖。“倒是剥光了让人瞧瞧你这模样,还有那后宫里的老货一起,寡人也不活了!”

    “……啊……”君后被打得头晕目眩,头发又被抓得生痛,只是凭本能觉得眼前的人似乎变回了堕马前的样子,眼神里只有愈来愈强的疯狂。“陛下啊……啊……”

    皇帝听到君后发出的痛苦的呻吟,突然身子顿了一下,猛的松开手将人扔在地上,好似中了邪似的拿着剑在空中乱砍了起来,边砍还边喊着:“滚!寡人不要去投胎!都滚!”

    他就那么胡乱挣扎了一会,用剑砍了床上的帐子和被褥,又去疯砍那张床,便有眼尖的人看到那被砍开的床榻夹层里飘下了几道用黑狗血写在硫磺纸上的才写没多久的符咒。这时皇帝已经从床上砍到了地上,忽然抬头看到眼前的几个人影,也不管是谁的持剑扑了上去,那几个宦官躲闪不及便被斩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