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戒尺抽打小贱狗臀腿,被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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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吃了多少?吃惯了好东西又不自知的小夏对于桌上的食物没什么太大兴趣——但他对于被宁言cao的这件事很感兴趣,甚至说是迫不及待,吃饭速度就不免有些下降。 “多吃点。”宁言温柔地看着他,“毕竟要先挨打,得保存点体力。” “啊?” 夏一语没想到宁言在平安夜的餐桌前说的是这句话,想到自己路上都干了什么,又心虚地低下头。他对被打这件事没什么抗拒,只是有点害怕,不知道一会宁言会怎么训诫他。 喝了酒的宁言似乎也放松下来,慢条斯理地切着餐盘上的熟三文鱼排,仿佛是在思考着如何料理小狗一样,下刀也极为小心。夏一语看着穿着黑色高领羊绒衫的宁言,那温暖的黑色衬得宁言的手指修长冷硬,上面的红色瘢痕也几乎无法观察到了。到底是成年人,已经不再是小孩,所以抗寒能力强了很多。 “因为是平安夜,我不想把你打的又哭又叫。”宁言喝了一口酒,那总是审视或无奈的目光,此刻充满了对小狗的[b]疼爱[/b],“虽说这里比较远,你怎么哭叫求饶也不会有人听见——先自己说说,自己都错在哪里?说对的话,就不打你了。” 听到“不会有人听见”,夏一语下面又开始被贞cao带扎得生疼,喝了点酒,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宁言,小声说:“我……对不起,主人,小贱狗不该不听主人的话,在冰面上跑,差点摔倒伤到,让主人担心。”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后,但如果这里有人,任谁都会看出来,那个被养得矜贵天真的小少爷,是服从的角色。 “继续。”宁言的叉子轻轻扎入红色的小巧圣女果中。 夏一语的喉结滚动,叉子搅碎了盘子中的鳕鱼块:“小贱狗,小贱狗……不该在车上……勾引主人……害得主人差点出糗……” “怎么会,我爱的很。” 宁言咬文嚼字,低沉磁性说出的普通话,性感得要命。夏一语被他那句“我爱得很”冲击得恍惚起来,手指哆哆嗦嗦地托起白葡萄酒高脚杯,喝了一口,继续说:“小贱狗……昨晚没……没满足主人的欲望……没有让主人尽兴……” “那是你jiejie打电话来,不怪小狗。” 宁言又喝了一口酒,看着不知所措把盘子里的鱼rou搅碎的小狗,用餐巾擦了擦嘴:“没了?” “小贱狗……嗯……” “行,去把自己洗干净。”宁言偏头示意他去淋浴间,“然后给我跪下,不许穿衣服,爬着出来。” 夏一语呼吸一窒,有点着急地起身,差点把桌子撞翻,脸红红地走向淋浴间。门在宁言身后关上,淋浴声响起时,宁言立刻起身将餐盘收拾干净,以超乎自己平时做家务的效率折好桌子擦好地板,最后关上客厅中的灯,对着燃烧的壁炉,打开自己的道具包。 在壁炉的上方,就是夏一语的手机。宁言拿起手机,发现夏一语已经将手机彻底关机后,表情一时间变得复杂起来。他望着被自己擦干净消毒后光滑的小木屋地板,一手拿着一根光滑的木尺,一下一下敲着手心,直到洗手间的小木门缓缓打开。 “过来。” 夏一语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坐在覆盖了精美织毯的沙发上,穿着一身黑色,手里拿着一根戒尺的宁言。他手边的小桌上,放着数种道具。有乳夹,还有自己没见过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要穿刺什么似的…… 想到自己曾经搜索过,幻想宁言也会对他做的,充满伤害和占有意味的事,夏一语垂下眼眸,尽力掩盖住眸中渴望的光芒。 小少爷项圈上的铃铛,因为宁言考虑到外出问题,便又换回了锁链。此刻,他看到的是一名纤细的青年,身上带着潮气,头发刚刚吹干柔软地贴服着,嘴里叼着一节银色的短链,一步一步,向自己爬过来。 他已经不像是自己给他开苞时那样细瘦,胳膊和腰部也有了肌rou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在壁炉的光下摇出甘媚的弧度。 他爬到宁言的脚边,像是小狗一样蹲好——这个动作让他被戴了束具的性器完全暴露在宁言的目光下,里面可怜地被尖刺挤压的性器,光是看着就知道他忍受着怎样的疼痛。即便只是半勃起,他的性器也会被尖刺惩罚。 “小夏,如果你jiejie刚才没有打电话,你想对我说什么?”宁言拿出他口中的细链,伸出戒尺,挑起夏一语的下颌。 “……” 夏一语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目光慢慢低下去,不敢和宁言对视。 “我说过什么?” “主人……主人不允许小贱狗……喜欢主人。” “嗯,乖。” 宁言的戒尺从他下巴上移开,看着低下头,等待他惩罚的小狗,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跪上去,手撑住,十下——下次家人打电话,不许挂断。” “啊……?” 夏一语没想到这也算是他犯的错,看到宁言镜片后的双眼,忽然明白了宁言的意思。趴在沙发上受罚他不是没有被教过,但那时候用的是马鞭而不是戒尺——这还是宁言第一次要动用戒尺。小少爷塌腰翘臀在宁言放置的深灰色浴巾上跪好,手扶着木制的墙壁;不一会,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烘得暖呼呼的。同样温暖的戒尺放在他屁股上,随即抬起,破开风声,狠狠打在他夹紧的臀瓣上。 “啊……!” 戒尺的长度正好能够将小少爷的两瓣臀rou同时抽到,很快红肿的檩子鼓起来,夏一语只觉得屁股上一跳一跳地疼,泪花都涌了出来,颤抖地开口:“……一。” 他闭上眼,只感觉自己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自己的臀部上。宁言不紧不慢地用戒尺放在他臀部完好的部分上,然后再次抬手,精准地打了下去。 “二……!嗯……” 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在平安夜的潮声中,痛苦和愉悦都在同时继续。 十下听起来少,但宁言手腕用巧劲,每一下都能轻易撕裂温暖的空气,让那洗的干净白皙的臀瓣,被精准地紧挨着烙上一道道伤痕。 “三……四……五……呜……” “哭了?” “没有……”小少爷一开口,就是盈满泪水的哭腔,“没有主人的允许,不会哭……” “那就好。” 宁言的尺子稍微下移,戒尺抵在他的大腿上,狠狠一抽。 “啊啊——!!哈……啊啊……六……” 青年高叫着仰起头,点点的泪花在空气中泼出,又迅速消失。此前宁言下手能把他的屁股抽烂,也从没抽到过他的大腿处,很难说他是失手。 “有人喜欢抽这里,但我我不是。”宁言的戒尺又放在他臀腿之间的位置,“我只是想看你什么时候会逃。” “呜……” 夏一语的额前疼的满是汗珠,滴在了覆盖沙发的毛毯和下身的浴巾上。他的身体轻轻颤抖,却未逃离。疼痛接踵而至,宁言连续抽在他臀腿交接的位置,还有他的大腿后侧。 “七……八……九……!” 夏一语带着哭腔,手指几乎抠进墙壁的木板中,下身被贞cao锁死死扣住。该来的第十下迟迟没来,但宁言没有说停下,他就要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忽然,他感觉到下身一轻,性器失去拘束,顿时挺立起来,几乎贴着他的小腹。那么多的疼痛,也只会让他越加兴奋。 宁言放下戒尺,拿出小巧精致的钥匙,解开了他的贞cao带。他用戒尺磨蹭过夏一语性器顶端不断滴水的铃口,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年轻就是好——打你最后一下,你要射出来。射不出来,今晚就到此为止。” “啊……!好……小贱狗……小贱狗会射……!” 夏一语摆好姿势,宁言给他夹上了乳夹,中间还用银色的细链穿上,扣了一个小巧的铃铛。 温暖的木制戒尺放在他的后背上,夏一语禁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宁言一尺下去,如同被从中间劈开一般的痛苦,让夏一语眼前一白,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整个人已经疼的瘫了下去,缩起身体,不停抽搐着。 “啊……哈啊……十……嗯……好……好疼……主人……好疼呜……疼……” 他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仔细地擦去眼泪和口中流出的津液。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过来,已经疼的浑身都是细汗。夏一语发现,自己枕在宁言的腿上,被宁言轻轻揉搓着臀部。 “射的好,小贱狗。”宁言低头一如既往,低头亲他的唇角,醉人的味道慢慢散开,“缓过来了吗?” 他低头一看,自己虽然还硬着,但不知何时已经射在了浴巾上。灰色的浴巾上,是他白色的浊液,而他还沉浸在刚才瞬间的疼痛与极乐中,回不过神来,只能轻轻颤抖着,任由宁言梳理他鬓角短而细软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