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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水晶帘动微风起(H)

    莺雏飞华屋,风摇帘消夏,荷塘过雨、清话转午,浮花、浪蕊,晚凉新浴。

    萧其琛下马入廊榭,一路夏木阴阴、竹叶滚露、滴清响,荷风偎着午间升腾的暑气,天光接水光。

    萧其琛特为绕去搭了葡萄架的园子,却未见叶淮安,悉心培植的桃花树旁也是人声寂寂,惟一树融融冶冶的细粉桃花灼然扑香。

    府中仆婢远观萧其琛回来便恭默守静地侍立道旁,待萧其琛奔逸疾走过去,方才释负躬身走开或而继续洒扫庭苑。

    叶淮安向来不是偷闲躲静之人,萧其琛自庭院循到中屋,一路上命人撤了几架有碍挡腿的地案、画桌,步至内室才见叶淮安正埋身于一扇降香黄檀的立墙衣柜,探身翻找着什么。

    叶淮安听得有掀帘声,又正巧摸寻到那件素青交领中衣,这才心满愿足地撑起身向帘外看去,却不防急起之下头昏目热险些栽倒,幸而被萧其琛快步而动揽入怀里才不至磕碰。

    “其琛……”叶淮安撑住额头轻甩几下,侧目见萧其琛凝眉看向自己,这才眉舒作笑道,“我今日一直在寻这件衣服,总算让我翻到了。”

    “淮安找这个做什么?”萧其琛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叶淮安的指腹,瞧了一眼那件绸衣,又暗暗斜睨堂下的仆役,回望正对上叶淮安乌润的一双眼,续问道,“有什么特别的?”

    叶淮安信手将衣衫搭在自己肩头,抬手捧住萧其琛的面颊,白润的手臂便从玉兰色的便袍宽袖里脱出来。叶淮安目色翩然流转地看着他,温脉脉地说道:“这是我先前自己收起来的,旁人也找不见。好啦不许生气了,我是想找怀昀川时的衣服穿来试试,宝宝都不太动,你也,你也说我没怎么变沉……”

    “他不动也不闹你不是正好,”萧其琛接过那件绸衣搭在臂腕上,俯身将面色晕红的叶淮安侧抱起来,单臂揽在怀里往内室走,“我之前是说你也不长rou,全都喂了这小孩了。”说罢将掌心合在叶淮安隆起的腹部上抚了抚。

    叶淮安被这番缓柔的揩拭碰得耳热筋舒,指尖都畅然蓬满地颤抖起来。萧其琛还未反应已抱了满怀春意,惯常作乱推揉的手又自顾自袭上腰侧,终是被叶淮安抿住唇捉过去。

    “其琛你才回府先去休息罢,我还要去沐浴换衣……已经置好了热水,我……”叶淮安颤钦钦地捏住衣袖要挣出身来,却被萧其琛一手锢住腰按下来。

    “你不想他们跟着你,总也要让我守着你,”萧其琛默然松劲将叶淮安放到地上,却是攥住对方的手揣进袖子,领着人往内室的浴堂走过去,“若不是尹从穆说什么冬病夏治,我才不放你去泡那药汤。”

    “我确实觉得用了药后胸肺舒服多了,也没再泡着泡着睡过去……”叶淮安在袖中摸索着萧其琛的五指缓缓扣合,笑着抬眸时正见萧其琛莫可奈何地看着自己,便就势抖开广袖,眉语目笑地对萧其琛说道,“那就有劳殿下,替我更衣。”

    萧其琛伸手点点他的鼻尖,俯身下去环合住叶淮安的腰,将侧脸枕在对方高挺的腹顶,轻慢地解开系腰的绅带,随手又褪下外袍一并搭在织锦屏风上。

    叶淮安只着里衣看着萧其琛不紧不慢地替自己宽衣,顿觉有些羞口羞脚,后背酥热地捧住肚子,正要让萧其琛停手自己来,就被人一把拽下亵裤,连上衣也一剥干净。

    萧其琛目下欢愉,横抱起未着丝缕、空身翻香的叶淮安,让他用脚尖试了试水温才将人放下去。

    “淮安今日比往常还要害羞。”萧其琛也脱了袍服挂在椅背上,走进浴桶蹲下身来,却只是把手探进水里捏起一枚红软的枸杞子。

    静水在手的搅动下散开一阵涟漪,水波层层堆叠,若即若离地拍打在叶淮安的身上。白腾腾的水汽湿濡了眼睫,舒经活络的暖流串流在细嫩的皮肤间,让叶淮安难以启齿地并拢腿根。

    “淮安,要不要我进去?”萧其琛探手入水握住叶淮安的手,捏住他的食指探入口中用牙齿轻咬研磨,枸杞与杜仲叶的甘苦就随着固执而专注吮吻淌进齿间。

    叶淮安扶着腰趴在木桶边,圆润珠白的腹顶在水纹中若浮若沉,却仍是眨着澄澈不解的目光看着萧其琛,似明似灭间犹似多年前隔烟榭中临风作画的少年人。

    萧其琛缓缓松开叶淮安的手让人浸在温水里,又蜷起自己的手指放到唇边,另一只手则扣在腰带上,两指一翻便摘下来。

    萧其琛敞衣蹬靴之时,一垂眸却见叶淮安从自己敞开的前襟探手进去,手指有意无意地按在他起伏的腹肌上,温凉的指端将脐下三寸之处摸得蓬勃贲张。

    叶淮安原本只是看着萧其琛线条凌厉的劲腰又低眉盯住自己圆滚滚的孕肚,一时感怀竟忘记抽手,再回神时已被跨入浴桶的萧其琛从背后扣紧,封死了退路。

    萧其琛按捺不下与之交颈一段深长而guntang的吻,低哑的嗓音烧燎着叶淮安的耳廓,仍推波助澜道:“夫君就只是拿来看看摸摸的?”言罢,萧其琛在火养沉烟的爽魂迷蒙中伸手扣住叶淮安的膝处,游移着爱抚里侧的皮肤,常年勒缰握剑而生的薄茧裹合住对方柔嫩敏感的玉茎,适意惬心地将掌心挺立起的小家伙从腿根捋到冠部,粗硬的指腹刻意搓磨了下柔嫩的铃口,果教叶淮安扭动细窄匀称的腰髋发出一声哀叫似的低喘。

    “淮淮你再乱动我可就不忍了。”萧其琛喑哑着喉口将叶淮安搂在身前,意犹未尽地把人翻转过来,湿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风无涯迷乱纯粹却也蕴藉风流的眼尾,遂心满意地看着泡得手软脚软的叶淮安被撩拨得昂起头来,眼见着药汤从他下颚顺着胸缝的肌理一路滑过白软高挺的腹部,悉数淋漓没入水中。

    萧其琛抱起叶淮安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又托起对方的股胫顺着臀缝摸索。叶淮安被药浴泡得体热敏感,甫一触及发凉的指尖便受不住地绷紧身子,却浑身乏力只能徒劳的抗拒,撑着腰直挺起身,又无从扶助地坐回去。

    萧其琛的手指摁在细粉的xue口,全然未隐晦自己的恶劣心思,骤不及防地探入肠壁左右按压,并起的两根手指在细窄嫩滑的甬道曲起撑开,如此行径逼迫得叶淮安情欲参半的眼眸泛起水光,整个人陷在药汤里只得堪堪扶住萧其琛的肩膀。

    萧其琛缓缓握住叶淮安膝下的腘窝将人拉近,挺立而勃发的硕物就抵在腹底猎食似地磨蹭,填在xue口的手指抽带出媚红的软rou,翕张的小口先理智一步收缩吐露着吮吻硬挺柱身的rou冠。

    “淮淮想要为何不告诉我?”萧其琛凑唇过去吻住叶淮安埋吟难呻的唇口,托住叶淮安的腰际把人往里带了带,俯身看了眼勉力正吞下自己胯下器物的殷红xue口,又用手指蘸着药汤一点点抚摸叶淮安腹底前翘起的玉茎,莫可奈何地让人将下颚枕在自己肩上,腰胯干穿般地深挺将整根坚挺的阳物就着内里淌出的体液不住地深插。

    “呜呃……”叶淮安扶住自己的小腹只觉腰胯被埋入的性器撑得又胀又痛,不住地连哼带喘,磕磕绊绊地说道,“发乎情,啊哈、呜……要止乎礼……”

    “宝贝,你肚子里还揣着我的血脉,这话我可信不来。”萧其琛调笑着顶了顶胯,将信将疑地瞧看着叶淮安腹底的茎身,指腹抵着微微敞口的铃口点了点,未见射精却只是黏黏糊糊地淌出些清液。

    萧其琛思及尹从穆月前所说月份大后情欲渐盛,却又因身重压迫而难纾难解,再看自家这朗月入怀的人物当真是连自渎都不通,只怕是想自己隐容暗受地挨过去,顿然柔惜地停下胯间的抽动,摸了摸叶淮安挺在腰间的孕肚,引道:“淮淮自己坐着动好不好,我怕弄疼你。”

    叶淮安闻言,才褪的粉腮又烧燎起来,又知萧其琛于房事上从来不清开玩笑,登时只得拍开萧其琛摩挲的手,撑身抬臀徐徐抽离出一段。

    叶淮安跪坐在萧其琛身上,酥酥麻麻的痛意快感自尾椎一节节侵袭周身,圆润的小屁股裹住方才退出来的性具,殷红得几近滴血的臀缝又被性具耻毛上自甬道刮擦下的粘液湿濡得一塌糊涂。

    叶淮安低喘着抬了一段身,只觉后庭塞着的硕物怎么也抬不到头,委委屈屈地瞪了舒心仰面的萧其琛一眼,却是渐闻声颤、双眼娇红全无威慑。

    叶淮安支不住身,通身浸水的吸力又叫他不可自控地朝着那难以承受的性器深坐下去,突如其来的贯穿只教他被体内积蓄的欲望逼得眼眶蓄泪,红着眼眶发出一阵呜咽。

    萧其琛也被骇了一惊,唯恐叶淮安伤到身子,也不顾自己被方才一番忍得眼窝猩红,忙撤开将人搂在怀间好一阵抚慰,却被又羞又气的叶淮安在肩膀咬了一口。

    萧其琛看叶淮安气鼓着腮,水红的眼角还挂着泪,正想将人抱出水,却不防叶淮安自己扶着腰俯趴在浴桶边,将脸埋在臂弯里闷声道:“其琛你来吧,你眼睛都憋红了。”

    “淮安不要,夫君不会强迫你的。”萧其琛低笑着凑前咬下叶淮安腻白后背上沾的一片杜仲叶,手自水下摸上挺翘的小屁股揉搓一阵,还特意点了点那颗红痣的方位。

    叶淮安眼波溜转地回眸嗔视一眼,腿根细嫩的皮肤又被水中荡波冲洗得堆叠酸麻,原本乖顺的腹部也被抵撞了几下,一时鼻心酸涩地看着萧其琛喊了声:“萧郎……”

    萧其琛恨不得将人抱进怀里深重疼爱,如今也不再逗他,搂住叶淮安半浮出水的窄腰,抽动性具顶进去,几乎要把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挤进去。

    “唔啊……嗯哈、呜……”叶淮安做不出丝毫抵抗,由着萧其琛着他的腰调整角度朝那要命的地方撞过去,舒爽的酸麻顷刻从尾椎漫延到小指。

    水波在两人的动作下分合,温热的水流拍打在叶淮安敏感的腹部上,激起甬道阵阵痉挛。萧其琛探手揉着叶淮安孕期被胎水撑得胀满的下腹,唇舌侧颈伸入对方温热的口腔舔舐着上膛,如同吸吮一坛美酒。

    “呜、其琛不要了,停、慢,慢一点,啊哈、呼……”叶淮安冷不防被萧其琛抱坐在膝上,想要撤身反自己坐得更深,整个人抱着肚子哭喘着讨饶,萧其琛身下却越捣越深,整根抽出又猛地插入,撞击精准地命中要紧之处,引得rouxue把阳物裹紧吞入。

    萧其琛把喘丝丝讨饶的叶淮安贴身抱紧,蹭了蹭扭过脸去的叶淮安,讨好地轻顶了顶,又把叶淮安弄得难以抑制地呜了一声。

    “好淮淮,叫叫我……”萧其琛轻捏了捏叶淮安酸胀无力的手指,循引着两人的手一齐在挺露出水的肚脐上打圈,直教周身敏感非常的叶淮安抱住肚子摆动腰肢,受不住地哭腔地低喘道:“萧郎,不要、呜——了,弄不出来……”

    萧其琛埋首在叶淮安的侧颈上吮出几个红痕,闻声见叶淮安腹下挺起的玉茎仍是难于释放,伸手去碰又听叶淮安低吟了一声,听声去不觉间埋在对方后庭的硕物又胀大一圈。

    萧其琛躬身揽起叶淮安的腿弯,想把人敞着腿抱出水面,淋漓激越的药汤循着叶淮安的腰腹淌至小腿,细密的水珠悬在玉瓣似的脚趾肚上,将落未落滚珠乱走。

    叶淮安气力将尽撑不住身子,只能任萧其琛把张着自己的抱起来,却是被骤然离水的快感刺激得xiele身,半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贴着萧其琛的胸膛喘息。

    萧其琛见叶淮安如此才暗舒一口气,也不再发狠似地撞入,只是缓缓抽动性具,让叶淮安立在自己的脚背上,自己吻在他翕动的肩胛上,一点点深入,缓缓研磨,磨得人只能微微颤抖做不出半点反抗。

    最后是夜凉风起,萧其琛才撤出身释放自己,从昏昏沉沉的叶淮安内里退出来,浓白的精水淋在叶淮安水润圆白的臀缝间,顺着被磨得红肿的软rou滑过腿根滴到地上的织金惟毯里。

    萧其琛揽住叶淮安将人用绒毯裹起来擦净身上的药汤水渍与乳白精浊,叶淮安被绒毯的触感引得哽了一声,却也只是倦极得靠着萧其琛哼喘了一声。

    萧其琛舒心地搂住叶淮安亲了亲对方汗湿的额头,两人就这般赤诚相对一齐看向铜镜里。叶淮安困慵地抬眉只见自己前胸一大片细密的吻痕,连大腿内侧都被那双手勒出几道指痕,虽然不疼却委实看得触目惊心,面色发烧似地酡红,蒙着脸要萧其琛给自己穿上衣服。

    萧其琛朗笑地亲亲叶淮安掩面的手背,想要去拿叶淮安寻出来的那件素青外袍,却发现那衣服被两人方才溅出的水花浇了个湿透。

    当是时只能自己穿上里衣,把叶淮安用自己的外袍裹起来抱回屋去,饶是萧其琛的手臂上被咬出个新牙印,却仍是抱得稳稳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