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陈陆是闵承书的女仆:成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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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陆是闵承书的贴身女仆。闵家姐弟都是alpha,因此负责照顾他们起居的仆从无一例外都是不会受到信息素影响、也不会释放信息素的beta。而陈陆在beta中无疑也是极为优秀的,当初他也是经过层层选拔,才能成为闵少爷的贴身女仆。 不过,选拔的程序虽然繁琐,真正成为女仆之后,陈陆的日常工作倒是很简单。早晨七点,陈陆准时服侍闵少爷起床。说是服侍,其实也就是帮他搭好衣物配饰,附带整理房间。八点整,闵少爷开始享用早餐,陈陆作为贴身女仆自然要在旁边侯着,随时满足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下午三点,陈陆要听闵少爷弹钢琴。毕竟他身份高贵,怎么说也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到了晚上,陈陆就睡在主卧隔壁的小房间。除此以外的诸如洗衣服,做饭一类的粗活都不需要他干。 自从陈陆在闵府工作之后,不少多少人羡慕他清闲自在的生活。任务轻,薪酬高,节假日还能请假回家。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理想职业。 但陈陆也有烦恼。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感觉闵承书有些不好伺候了。倒不是说闵承书会像其他的纨绔子弟一样对陈陆提出一些侮辱性的要求。他有个同僚就曾经抱怨过前东家种种苛刻的要求,譬如给主人递毛巾时一定要跪在地上,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国王。 闵承书并不会如此盛气凌人,甚至,他对陈陆简直亲密过了头。有时候,陈陆隐约感觉闵少爷把他当成了追求对象。 举个例子,白天叫闵少爷起床的时候,陈陆总要被迫给他一个长达一分钟的拥抱。如果只是抱一下也就罢了,到后来,闵承书直接把他拽进了被窝里继续睡懒觉,弄得陈陆每次睡前都得熨制服。 好不容易把闵承书叫起床了,给他换衣服时,他又使性子了。一会儿是腰带紧了让陈陆松松,一会儿是衬衫扣系错了要陈陆重新系。陈陆合理怀疑他只是想和自己多一些肢体接触。 闵承书去洗漱时,陈陆才能有片刻的消停。他娴熟地抖落开团在一起的被子,然后毫不意外地看见了枕头下露出一角的明信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闵承书每天都会在明信片上手写一首诗。陈陆起初以为他是写给哪家小姐的,但闵承书却从没有送出去过,反而每天都要问陈陆有什么感想。 陈陆读过书,能读得懂闵少爷字里行间的潜台词。可他不是怀春少女,不会做大少爷爱上小女仆的美梦。他只把闵少爷追求他的行为当成是17岁小孩的一时冲动。 明天,闵少爷就要成年了。全城所有适龄名媛都会被邀请参加他的成年礼。如果能在成年礼上就定下未来的少夫人,闵少爷也就不用再忍受各式各样的相亲会。 想到这里,陈陆欣慰地笑了笑。他已经在闵府做了两年的女仆,闵少爷成家立业后,他就会离开这里。这两年他也攒下了一笔数目可观的积蓄,在老家买个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虽说和朝夕相处的闵承书分离让他有些许伤感,但一想到未来美好的生活,心情还是雀跃居多。 他折好闵承书明天会在成年礼上穿的礼服,刚想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就和闵承书撞了个满怀。闵承书被他撞得身体一歪,手里的东西散了一地。 “对不起,少爷,我没注意到您。” 陈陆赶紧蹲下捡地上的东西。闵承书手里拿的是一叠精美的信纸,有几张信纸上已经用漂亮的圆体英文写了几段话。 “没关系,给我吧。” 闵承书想取回信纸,陈陆反倒紧紧地把信纸捏在手里,一板一眼地说道:“少爷,明天您就要成年了,您不该再写这种东西给我了。” 刚才陈陆捡起信纸时发现这又是闵承书写给他的情诗,词藻之华丽几乎要让人觉得闵承书是在写戏剧剧本。 “以您的身份,您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omega女性或者男性。无论是陈家二千金还是李家少爷都是很好的人选。您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 先前闵承书追陈陆时,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这回如此直白的拒绝还真属头一次。闵承书听得脸色微沉,嘴角立刻垂了下来。 闵少爷反手关上房门,缓缓逼近比他矮一个头的女仆,骨节分明的手指轻飘飘地划过颧骨,然后猛地捏住瘦削的脸颊质问道:“你是希望我和别人联姻吗?” 陈陆被他掐得两颊生疼,眼底都泛出了泪花儿。作为女仆,他不能反抗主人,只能用那双可怜的雾蒙蒙、水晶晶的眼睛盯着主人,真诚地说道:“那对您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我马上就会离开闵府。我的父母也需要我赡养,我不可能一直留在少爷身边。” 陈陆的理由让闵承书无法反驳。他泄气地松开陈陆的脸,转而摆出一张委屈的脸。以前每次他不想练琴时,都会用这招央求陈陆帮忙瞒过父亲。陈陆嘴硬心软,因而这招屡试不爽。 陈陆自己也知道他难以抗拒闵少爷可怜又可爱的表情,所以狠下心来扭过头道:“现在已经不早了,少爷早点睡觉。我也要回屋了,明天还要准备宴会要用的东西。” 闵承书怎会放他走,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摔在了床上。陈陆整个人都陷在了过分柔软的天鹅绒被褥里,扑腾了几下都没能坐起来。他无奈地晃了晃手道:“少爷,能麻烦您拉我一下吗?我起不来。” “我不要!” 闵承书任性地一撇嘴,不假思索地拒绝了陈陆的请求。他毫不在意地跪在地上,上半身插到陈陆垂在床边的双腿之间。好像是为了给陈陆一个教训一般,他的左手伸进衬裙里,拉住吊带袜弹了一下紧实的大腿。 陈陆被弹力十足的吊带打到了娇嫩的腿rou,痛得闷哼一声,生理泪水立刻从眼角渗了出来。然而他的上半身困在被褥里,动一下都困难,只能徒劳无功地蹬着两条细长的小腿。 黑色玛丽珍鞋的鞋跟砰地打在床架上,连带着床上悬挂的帷幔都在微微晃动。闵承书莞尔一笑,亲自脱掉陈陆的制服鞋,整齐地摆放在一旁。 “小声点,被父亲听到就麻烦了。” 陈陆很崇拜闵承书的父亲,听到这句话,他心虚地看了一眼天花板,接着焦急地小声催促道:“少爷,算我求您了,不要这样!” 闵承书直接拉回他试图往回抽的小腿,强迫他把腿盘在自己身上。陈陆被这个性暗示意味极其明显的动作臊得满脸通红,努力并拢双腿,好让自己的姿态看起来不那么色情。 不料闵承书反而被逗笑了,趴在他的腿间促狭地说道:“留着点劲儿,等会再夹我。” 陈陆捂住自己的脸,辩解道:“我没有——啊,少爷,您别舔……” 闵承书忽然撩开了厚重的衬裙,亲昵地舔舐没有被袜子包裹着的大腿部分。陈陆的肤色较浅,腿部更是肤白胜雪,舔上一口还要如嫩豆腐一般颤抖着翻出rou浪。陈陆激动的声音瞬间就软了下来,又娇又软,到最后就只会猫叫似的哼哼不停。 闵承书的亲吻逐步深入,到最后整颗头都钻进了裙子里。陈陆感到自己的肚脐旁多了一条湿滑的东西,那东西游蛇一般绕着肚脐打圈。这感觉痒且难熬,陈陆把身子扭成了一根麻花,双手不断去推阻闵承书的头。 “你别动,”闵承书掀起罩在头上的裙摆,掐了一把细腻柔滑的大腿,调笑道,“我这是在帮你按摩zigong,到时候好给我生孩子。” 陈陆被他的歪理堵得无话可说,推开他的脸道:“你胡说什么,zigong可不在这个位置,生理课怎么学的?” 闵承书抓住他的手舔了一下,“怎么?现在不管我叫少爷了?” 那舌头舔过手心时,陈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知道闵承书为什么这么喜欢舔他,这种仿佛抱有恋母情结一般的触碰既背徳又刺激。明明他是仆人,闵承书才是主人,可地位更高的主人却跪在他脚下,舔他的腿,舔他的小腹。这算怎么回事呢? “闵承书,我……”陈陆急促地喘息着。他一家都信教,加之第二性别是beta,因此他的生理欲望非常浅薄。也正因为如此,他受不了闵承书轻佻的挑逗。 卧房里的温度逐渐上升。闵承书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他被心上人衣裙散乱的模样引诱得到了发情的边缘,甜蜜的信息素一点点地渗透了出来。 他知道陈陆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不会因此就也进入发情状态,任他鱼rou。于是他把侧脸紧紧贴在被白袜紧紧包裹的大腿上,用犬齿叼起皮质吊带缓缓摩挲。那双与他身份不符的痞气十足的下垂眼则盯着陈陆的脸,目光里满是危险的欲望。 “哥,你和我做一回吧。我的第一次,以后的千千万万次都是你的。” 他比陈陆小一岁,叫哥也不过分。但他们身份悬殊,现在气氛又暧昧得很。一声哥叫得就像床笫之间的爱称,直叫人脸红心跳。 闵承书的手指穿进另一边的吊带,指尖轻轻搔过腿面。吊带连着棉质内裤,他一动内裤就有往下滑的趋势。他看得出陈陆已然情动,可仍能控制住自己,所以他的求爱也就只能发乎情,止乎礼,不敢再zuoai抚以上的举动。 陈陆避开闵承书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一举踹到他的肩窝。闵承书没有防备,被踹得坐到了地上。陈陆趁这个功夫,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玛丽珍就朝外跑。 闵承书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也不起身去追,反倒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早就想好了,不管父亲的意见如何,他这辈子都认定了一个人。什么闺门名媛他都不要,他只要陈陆一个人。哪怕陈陆本人不愿意也没用。 * 闵承书的成年礼在晚上八点开始。宴会办得声势浩大,除了邀请了全城的权贵人物以外,连临城的大人物都来参加这场晚宴。 闵承书游走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之间,他年纪尚轻,可已显露出富家子弟的游刃有余来。今晚他穿的是在法兰西定制的燕尾服。他身材颀长,年轻俊秀,配上这一套高级燕尾服,更显得风度翩翩。 在场的omega小姐、少爷无不朝闵承书频送秋波,希冀今晚的主人公能青睐自己。就算不能当即定下终身,和这位刚满18岁的alpha春宵一度也是极好的。 陈陆端着餐盘穿梭在人群中,今晚的客人众多,饶是他也要帮下等仆从干些送餐斟酒的活儿。在场的几位omega小姐显然是提前做了功课,一眼就认出陈陆是闵承书的贴身女仆,在他送餐时,把他团团围住,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既然你是闵少爷的贴身女仆,你肯定知道他心仪什么样的人吧。”一位高挑迷人的小姐展开象牙扇,向陈陆抛出了一个大胆的问题。 陈陆联想到昨晚绮丽香艳的场景,不禁红了脸,搪塞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只是个下人,不敢妄自揣测少爷的想法。” 另一个娇俏活泼的小姐不满意地说道:“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告诉我们!你服侍闵少爷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 第三位小姐拦住她道:“不要为难他。”接着她对陈陆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温和地问道,“那你应该知道闵少爷有没有心上人吧?若是他已有心仪的人选,我们几个也不会再自讨没趣。” 她说得很有分寸,可陈陆总不能告诉她堂堂闵少爷竟然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平凡的beta仆人。这话要是传出去准得叫人笑掉大牙。 正当他左右为难的当口,一柄扇子敲在了他的肩头。 “小姐们,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如和我赏赏月色喝喝茶,何必围着闵少爷转?我看他啊——”说话人刻意停顿了一下。陈陆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到闵承书正在和一位淑女谈笑风生。 “他现在也没功夫雨露均沾呢。” 几位小姐顿时变了脸色,不再为难陈陆,纷纷走到了一边。陈陆松了一口气,转身感谢道:“谢谢您,陈少爷。” 陈世佳琅然一笑,“谢就不必了,你不如和我饮一杯,正好我有点无聊。” “呃,这可能不行,我还要帮——” 陈世佳没等他说完,就打断道:“没事,我和闵少爷打声招呼就行。他不会那么小气的。” “我就那么小气。”闵承书面色不虞地挡在陈陆的身前,毫不客气地拒绝了陈世佳的请求。 陈世佳恍然大悟地看了一眼尴尬的陈陆,不失风度地合起扇子放在胸前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他很潇洒,说走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闵承书却还是很不高兴。陈世佳向来和他不对付,这次好像还盯上了陈陆。刚才他耍扇子那两下明显是用扇语暗示陈陆他已经被迷住了。他就是看准了陈陆长期浸yin在上流社会,必然会懂扇语。 “少爷,我先走了。” 陈陆没能走得成。闵承书沉着脸把他拉进了他平时休息的小隔间。 “少爷,您别闹了。宴会才刚开始,您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使性子?” 闵承书按着他在床边坐下,额头抵着他的,双眼对视的一瞬间又换成了平时的表情,恳求道:“哥,你帮帮我,让我成年吧。” 陈陆明明是呆在自己的卧室里,此时却觉得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闵承书太直白了,他说这话时坦然得仿佛只是求陈陆帮他写完家庭教师布置的功课。陈陆敢肯定家教甚严的闵少爷此前没有过性经验,可也正因为没有经验,才让他的求爱如此直接,如此热烈。 闵承书纤长的睫毛缓慢地扇动着,陈陆好像被那一双眼睛催眠了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当然,作为闵少爷的贴身女仆,他也理应满足对方的一切要求,包括发生性关系。 少爷还有三个多小时才成年,他有职责有义务引导少爷学习性爱的步骤。没错,就是这样。他没有私心,他答应少爷不过是为了替未来的少夫人减轻负担,帮助少爷增长自信。只要他不动情,不沉迷其中,那他们就还是纯洁的主仆关系。 陈陆默默给自己洗脑,半晌才点了下头道:“我会帮您的,少爷。” 闵承书喜不自胜,怕他反悔似的又赶紧握住他的手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不会再改了吧?” 陈陆捧住闵少爷仍显稚嫩的脸,轻轻蹭了一下他的鼻尖,赧然地笑道:“是真的,我会一步步教您的。” “您先坐到床上。”陈陆和闵承书换了个位置。闵承书坐在床边,而他则跪在地上。 陈陆轻轻吻过闵承书的无名指,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他一面亲吻闵承书的手指,一面伸手解开背后的蝴蝶结系带。雪白的外套围裙顺着身体的动作滑落在脚旁,只剩下那件厚重的黑色衬裙仍然严严实实地遮掩着躯体。 闵承书从未见过他这种情态,一时间口干舌燥,心里猫抓似的痒痒。每天早上他把陈陆抱在怀里睡懒觉时都会做一场春梦,内容香艳火辣,总是让他脸红心跳。可没有哪一场春梦有现在的场景刺激。 他肖想了许久的人此时正跪在他脚边,主动除去那些该死的保守的制服。他眼睁睁地看着丝绸领带飘落,黑色衬裙逐渐从那具胴体上褪去。 陈陆脱掉衬裙,将它们整齐地叠放在一旁。而他本人全身只穿着内裤和吊带袜,还有那一双刷得黑亮的玛丽珍。 “少爷,先从亲吻开始吧。” 闵承书咽了口口水。陈陆的嘴唇贴了过来,稍显干燥但正如想象中的一般柔软。他极力遏制住自己想要舔舐唇瓣的欲望,双手已经捏成了拳头。 陈陆一只腿跪在床上,两只手则顺着闵承书的胳膊握住他的手安抚道:“不要紧张,少爷。摸摸我。” 闵承书的手被放在了陈陆的腰上。陈陆不是omega,他的腰身并不纤细,且有一层薄薄的肌rou。可闵承书爱他的一切,包括这具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算性感的身体。 他抚摸着柔韧的腰肢,眼底的欲望愈发浓厚。陈陆的上身已经凹成了半月形,两侧的肋骨在皮肤下顶出了一道道细棱,以一种献祭的姿态把自己奉给了alpha。 闵承书的手指流连在脊柱沟附近,几次试图伸进丘壑中去。陈陆冷静地抓住了他的手,一本正经地教导道:“还不是时候。” 他说话的时候,胸前两粒嫩粉色的乳珠在闵承书眼前晃来晃去。闵承书无师自通地含住乳首,婴儿喝奶般吮吸着娇小的rutou,用舌尖感受着那粒rutou慢慢变大,变硬。 陈陆被他弄得胸口湿漉漉的,难为情地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头顶说道:“omega的身体会更为敏感,不能给他们太大的刺激,要温和一些。” 闵承书松口,单手搂住陈陆的腰,噗嗤一笑,接口道:“将来哥怀了我的孩子,这里也会涨奶吗?” 陈陆瞅了一眼胸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rutou,恍惚间好像真的看到了他抱着闵承书的孩子哺乳的场景。陈陆难以想象自己会和闵少爷结婚育子,不论是性格,家世还是长相,他们都注定不会成为一对合适的伴侣。 “你在想什么?”闵承书没有得到回答,反而看到了一张心事重重的脸。他皱起眉,轻轻咬了一口陈陆的下巴。他很不喜欢两人明明已经赤裎相对,心灵之间却仍旧隔着一层薄膜的状态。 陈陆按下心中复杂的思绪,摇摇头道:“没有,什么也没想。继续吧。” 闵承书摩挲着他的后腰,语气不再轻佻,挑起眉道:“你最好不要瞒着我。” 他正说着话,陈陆就觉得自己的腰被更加用力地掐住了,而那条本该最后才造访的秘径也被强行打开了通道。 “啊!”陈陆惊呼一声,腰一下就软了,上半身完全倒在闵承书身上。 闵承书的手指突然插入了紧闭的后xue,强烈的异物感让陈陆汗毛竖立,心跳速度远超过了正常速率。 而闵承书已经勃起了,肿大的性器把剪裁合体的西裤顶出了一个小包。对于一个名门少爷来说,现在这种容姿实在是不雅观。 “哥,你知道吗,我已经不想等了。”闵承书挺起下半身,去顶弄陈陆尚未勃起的下身。 西裤和雪白的棉质内裤紧贴在一起,强烈的视觉刺激一瞬让陈陆清醒过来,明白他现在正在干什么。他正如豪门野史中说的那样,恬不知耻地勾引不经世事的少爷, 身后那根手指并没有经过润滑,刺入身体时简直是像把他整个人分开了一般。他疼得浑身颤抖,眼泪簌簌而下。 依照闵承书平时的性格,他绝不对弄哭陈陆。可他今天铁了心要上陈陆,把陈陆变成他的人。再多等一秒都让他难以忍受。 “疼……”陈陆终于叫出了声,他带着哭腔,几乎崩溃地搂住闵承书的脖子哀求道:“少爷,我疼……是我错了,你别做了,好不好?” 听到他叫得这么凄惨,闵承书说不心疼是假的,可他们终究要走这一遭。闵承书只好一面抚摸着他的背,一面坚定不移地深入干涩的xue道。 扩张的时间格外漫长,等到后xue可以容纳三根手指进出时,陈陆早就痛得冷汗直流,两条腿都在打摆子。 Alpha的生殖器在未射精之前都不会疲软,因而此时闵承书的性器仍然生机勃勃地抵在陈陆的小腹。 陈陆伏在闵承书的肩头喘气,汗腻在身上为他镀了一层冷光,色情中带着脆弱的美感。习惯了痛楚后,他想起了自己的任务——他要在成年礼上教会少爷zuoai的方法。 “少爷,扩张到这个程度已经可以了。”陈陆勉强笑了一下。对于omega来说,扩张的过程根本不会这么痛苦。他们的适应能力本就要比beta强。闵承书要是和omegazuoai一定不会败兴。 闵承书亲吻他冰凉的额头,低声道:“对不起。” 他刚说完,陈陆就被滚热的性器狠狠地楔入体内。两人都是新手,这个体位对他们而言都不太好受。由于重力作用,性器一举进入到了xue道的最深处,几乎是险险擦过了闭合的生殖腔。 强烈的反胃感折磨得陈陆不住干呕,涕泗横流,狼狈到了极点。当然,闵承书也好不到哪去。下体犹如被一个干涩紧致的套子箍住了,疼痛多于快感。 陈陆自己难受不要紧,可他不能不管闵承书。如果他后面没有放松下来,闵承书是不可能从这种性爱中得到快感的。因此,陈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少爷,您能摸摸我吗?” 闵少爷一时也有些懵,迷茫地反问道:“摸哪里?” 陈陆羞耻得浑身泛红,指了指自己半褪的内裤。闵承书恍然大悟,紧接着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他刚才还气势汹汹地直捣黄龙,把人弄得又哭又yue的,结果人根本硬都没硬。 陈陆抬起腰,方便闵承书脱下他的内裤。他的大小在beta中属于中等水平,可在alpha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见闵承书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下身猛瞧,他赶紧捂住闵少爷的眼睛,不自在地说道:“好了,别看了,赶紧做吧。” 闵少爷轻松地拨开了他的手,握住疲软的性器笑道:“哥连这里都长得这么秀气,我喜欢得不得了,可得多看一会。” 陈陆感到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忍不住回嘴道:“你这么喜欢,怎么不让我插你?” 闵承书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说:“那可不行,是你自己说要教我怎么上人的。” 兴许是不想再弄痛陈陆,闵承书的手法格外温柔。陈陆很喜欢这种温吞水一般的性爱,没几下就低着头呻吟。 “我弄得你舒服吗?”闵承书搓弄着更为敏感的囊袋,他期待从陈陆口中听到诚实的回答。 陈陆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双颊绯红地亲着他的嘴角,声音又轻又快地从那张喘息不停的小嘴里飘了出来。 “少爷,嗯哼,真,真是……个好学生。我很,嗯,舒服……谢,谢少爷。” 与此同时,后xue也已经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开始主动分泌粘液,又热又湿地包裹在被冷落了许久的性器上。 闵承书换了个姿势,让陈陆仰面躺在床上,而他则跪在床上,重新插入xiaoxue。这次他的动作放得极慢,清晰地看到了他的东西是怎么顶开肥厚的洞口,挤进水分充足的xue道里的。 陈陆快高潮了,闵承书却停下了动作,搞得他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心里十分不痛快。他不满地夹了夹闵承书的腰,嗔怪道:“少爷怎么停下了?” 闵承书还没见过陈陆撒娇,一时觉得既新奇又可爱,附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安慰道:“你相信我,绝对是我从后面干你更爽。” 说完,陈陆的双腿就被架到了闵承书宽厚的肩膀上,到这个时候,他们的初夜才算正式开始。 闵承书好似被解除了封印一般,快速地顶弄xiaoxue,每一记都重重地捣在xue心深处。陈陆起初还觉得小腹涨得慌,直到xue道里一处凸起的地方偶然被guitou顶到时,他才真正慌了神。 那种几乎要摧毁意志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迅速传遍四肢百骸。陈陆猛地抬了一下上身,接着又脱力地倒在床上,接下来的时间只剩张嘴喘气的份了。 闵承书欣赏着陈陆失神的表情,心里暗自窃喜。幸好他碰巧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要是他们第一次zuoai就没有留下美好的回忆的话,难说陈陆以后还会不会同意和他上床。 寻到那处后,闵承书便刁钻地专挑那里顶。陈陆双腿架在高处,使不上劲,只能徒劳地摇晃着双臂,流着泪求饶:“可以了,少爷,你、你已经会了,不需要我教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快射了。” 闵承书爽到不行,低下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一吻完毕,他才勾起嘴角笑道:“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我可是抱着让哥怀上我的孩子的觉悟才做这档事的。现在我还没有cao进你的生殖腔,射到你的zigong里,哪里有停下来的道理?”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点了点陈陆的小腹,“这次,我指对了吧?” 一个养在大户人家的少爷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荤话,叫陈陆一个长在市井里的平民都羞得面红耳赤。他一羞,就收紧了后xue。闵承书猛可被这张小嘴儿嗦了一下,爽得浑身发麻,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你跟谁学的这招儿想让我早点射?你这招对付早泄的男人还行,用来对付我可就有点不够看了。”闵承书解开领结,露出颀长的脖颈。晚宴前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早就散了下来,碎发随意地垂在额前,比之前又多了几分野性的性感。 在陈陆的印象中,闵承书一向是开朗活泼,待人有礼的样子,他何尝见过堂堂闵少爷仪态不整,满心满眼都是情欲的模样?一想到是自己让闵承书抛却了身为名门望族的礼仪,全身心地投入到性爱中,陈陆的心底就涌起了一阵怪异的感觉。他甚至开始庆幸闵承书的初夜对象是自己,而不是别的什么男人或女人。 “闵承书。”陈陆张开双臂,呼唤正在和他交合的男人。没叫少爷,而是直呼姓名。 闵承书短暂地晃了一下神,随即嗯了一声,俯下身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 陈陆紧紧搂住闵承书的脖子,浑身恰如泡进了陈年老酒里,酸软得要命,连脑子都迷迷瞪瞪的。他迫切地抓住最后的清明,问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闵承书的胯部凶狠地撞在黏腻的雪臀上,他的性器已然抵到了生殖腔的前端,只差最后一下就能顶开这个最隐秘的部位,真正把beta变成alpha的爱人。 “你想听我说多少次都行。我喜欢你,我爱慕你。我生来就是为了和你相遇,余生也一定要和你共度。” 陈陆想起闵承书曾经抄过的两句诗。“Your hair is winter fire, January embers, my heart burns there too. 你发如冬日烈焰,一月余烬,我心亦燃烧于此。”相比而言,现在他在床上的表白朴实得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可陈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红了脸,为什么心跳得这样快。 昨天他还只当闵承书是小自己一岁的弟弟,今天他便不能再用这种眼光看待一个成年的男人。闵承书眉眼俊逸,下颌线流畅硬朗,说话时喉结便上下移动。所有的细节都说明他已经长大成人。他的感情值得认真对待。 陈陆侧过头,露出洁白的颈子。闵承书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一种含蓄的回应。陈陆在通过这种方式告诉闵承书,即使没有腺体,他仍然愿意让闵承书“标记”。 彰显alpha身份的犬齿缓缓逼近纤细的脖颈,在寻找到安全的位置之后,锐利的齿尖刺破了皮肤,深深楔入血rou之中。 “唔,好疼!”陈陆在被闵承书强行注入信息素的同时,比omega窄小许多的生殖腔也被研磨得打开了一个通口。 闵承书没有松口。这场性爱是违背自然人伦的。因此他没有被生理本能cao控,完全凭着自己的意志驱使身体。 生殖腔的入口远比xue口敏感,此时已经被磨得冒了不少水。闵承书每顶一下,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插进了一只鲜美多汁的水蜜桃。 陈陆躺在床上,失血让他有些头晕,同时身体深处的酸痛感又在强逼他保持清醒。他脸皮薄,说不来荤话,只能用手轻轻抚摸着闵承书的后脑勺,一如两年前初次见面那样。 guitou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着蚌嘴,蚌嘴就一开一合地吐着水。闵承书在重复顶弄了几十下之后,一鼓作气插入了柔滑细腻的生殖腔。 生殖腔被打开之后,陈陆的反应很大。男性Beta的身体本不是用来生育的。强行打开生殖腔的后果就是强烈的恐惧和抗拒。 “我好害怕,闵承书,我好怕。”陈陆夹紧闵承书的腰,左脚的鞋早不知道甩到了哪里,闵承书每动一下,那只脚就紧张得绷紧了脚背。 闵承书松开他的后颈,鲜红的血顺着犬齿滴滴答答地落在锁骨上窝。他拨开挡在陈陆眼前的碎发,在眼睑上留下了一个血腥的吻。 “别怕,陈陆。” 趁着说话的功夫,那根rou物狡猾地挺进了生殖腔的深处。陈陆猛抽了一口凉气,脖颈凹出一道动人的曲线。灭顶的快感伴随痛楚汹涌而来,生理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流下。 都说人在濒死时会看到幻觉。有人把这种幻觉称作走马灯,往往是一生的缩影。也有人认为其内容是极乐与极哀,所以人在弥留之际,是最接近宇宙真理的时候。 而陈陆在肾上腺素狂飙,几乎濒临死亡时,看到了一湾清清的溪水,水面上倒映出一双交握的手。这和上述说法都对不上号。也许这场景就没什么意义,也许那根本不是什么小溪,但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当下。 他和闵承书交融的身体正在完成射精、受孕的过程。微凉的jingye一股股地涌进宫腔,直到小腹微微鼓起时才停了下来。 闵承书抽出终于疲软下来的性器。陈陆的xue口已经合不拢了,浓稠的jingye便从半阖的xue口流了出来。那张洁净的床单上现在布满了他们二人的精斑。 陈陆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看到闵承书的脸时才如梦初醒。本来打定主意要和闵承书维持主仆关系,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零点的钟声悠悠响起。两人像是刚刚被拉回现实,走廊里仆人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寻找闵承书的呼唤声尽数传进了屋内。 闵承书侧着睡在陈陆身边,呼吸间还有些微喘。 “不说点什么吗?”他问道,语气里有微不可察的紧张。 陈陆笑了,搂住他的肩膀道:“闵承书,恭喜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