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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瘾 沉沦 囚禁

    梁清越坐在轮椅上,由斯温的秘书莎乐美推着进了斯温的病房。

    他的后xue经常受伤,无论是和斯温解除主奴关系的前后,里兹在用蜡烛灼烧他的直肠时,念着祷词说要净化梁清越污秽的下身。梁清越当时嘴里塞着网球不能说话,不然他想告诉里兹,他的后xue被烧伤烙伤过很多次了,这样做恐怕没什么意义。

    里兹还在里面划了几十道伤口,也被斯温家族的医生逐一清洗缝合。梁清越对里兹的行为没有特殊的感觉,那十年里他对这种程度的性虐已经十分习惯。

    他意外的是,斯温甚至为自己挨了里兹的一颗子弹。

    斯温在病床上昏迷着,还没清醒过来。受伤让他放松了他脸上那种让人惧怕的神情,金发散落在枕头上,平添了几分脆弱感。

    “子弹从家主的心脏边缘擦过,影响了部分心脏功能。他的伤很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作为家主,他不该把自己置于险境的。”莎乐美站在梁清越身后,告诉梁清越斯温的伤情。

    梁清越的舌头也被里兹割伤,暂时说不了话,只能听莎乐美继续说斯温的伤有多重,暗示着对自己的责备。

    明明斯温亲手对自己造成过许多更严重的伤害,可当自己落入里兹手里,事情发展到斯温的掌控之外时,斯温会不惜以死相拼。

    梁清越有一点本能的感动,更多的却是恐惧。强大的保护欲,源自是斯温还是把自己看作他的所有物。

    养宠物的人也会与宠物共情,但并不代表他们之间的地位会有所转变。梁清越清楚的知道,斯温对自己的所有形似爱意的举动,都不过是之前性虐游戏的延续。

    更让梁清越不安的是,在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了解的如此透彻之后,他还是对斯温有了特殊的感觉,他开始能够享受一点对斯温的惧怕感,以及斯温在残酷暴虐下的温柔。

    他不知道这算什么,斯德哥尔摩或是什么其他离谱的心理现象,他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梁清越不想见到斯温,在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能够自己走路以后就离开了斯温家族的私人医院。

    在彻底沉沦放纵之前,梁清越不是没想过做一份普通的工作,但是他的身体做不了体力活,而且在他被斯温囚禁的那十年里,外面世界的变化很大,他却还只会用十年前电子产品,应聘过许多文员秘书的岗位都没有通过。梁清越做的最久的一份工作是在便利店收银,一开始做的还不错,但是后面他的心理问题开始干扰到工作,抑郁症发作时他砸坏了一面墙的商品,之前的工资也都赔了进去。

    之后他就只能用他在这十年里唯一学会的技能谋生。不久以后有个客人带他去了一个SM派对,上半身面朝下被固定在一张长凳上,双腿也被分腿器岔开,轮番被人使用。在意识有些昏沉的时候,梁清越突然感觉大腿根部传来细小尖锐的刺痛,一股冰冷的液体被注入身体,随后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被激活,连发丝摩擦这样微末的体验都变得清晰起来,痛觉与性交的快感都被放大,陷入一种奇妙的兴奋感中。

    他连声呻吟着,身体发热,后xue的敏感点极度需要抚慰,肠rou抽搐着迎合陌生人的冲撞,一个不够,他期待着更多的插入,想被填满,想被jingye浇灌全身。

    药效过了以后,梁清越又回到最初的空虚,而之前的极乐让空虚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他从此成了药物的奴隶。

    梁清越在剑桥时,读过很多描述毒品控制下的人的论述,如今他的生活和文本记录中的一模一样。在英国,瘾君子戒毒过程中的难关不仅仅是戒断反应,更多的是走投无路的环境。

    出院以后,梁清越一路流落到了曼彻斯特,被当地的一个小黑帮囚禁。他被关在一个郊区的废弃厂房里,厚重的窗帘隔绝着外面的光线,几个大功率白炽灯的昏黄光照是这里的唯一光源。帮派的人有时候来使用他,但大部分时候他被要求在一些色情网站上直播、拍摄色情影片,给帮派赚钱,所得到的回馈就是定期的毒品供给。他们给的毒品成色很差,梁清越很多地方的血管都溃烂了。

    虽然听起来残忍,但这里的日子比之前在斯温手下要好过得多,没有森严的规矩和例行的惩戒,这些街头混混也不会玩什么血腥的花样,至多就是让他拍一些犬交的视频。梁清越很顺从,所以他们也没有给他戴束具,帮派里一个医学院肆业的年轻人也会给他治治身上的溃疡。闲着的时候,他也可以用那台直播用的Mac看看视频。有个混混还给梁清越装了几个游戏,可惜他的手指有残疾,cao作键盘鼠标很不灵活。

    他的视频卖的不错,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长相,有一种东方人特有的阴柔气质,尽管经历过常年的折磨,看起来依旧像是古典文学中描述的忧郁的美少年。

    他的精神在重新回到被囚禁,被掌控的状态后进入了诡异的平静状态。梁清越知道,他的余生都只能作为一个物品活下去了。

    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让斯温照顾好梁清颐,算是那十年的补偿。学术网站上时不时还能看到梁清颐的研究成果,那个肆业生教他用社交网站,他在Facebook和推特上都关注了梁清颐。梁清颐的生活看起来很不错,加入了影响力很大的社团。

    只要不再见到斯温,一切都好。比起往事带给他的恐惧,梁清越更加害怕自己对斯温产生依恋的可能性。

    他偶尔会怀念剑桥郡,想念那里的草地和河流。曼城是工业城市,空气很不好,梁清越的肺病复发过很多次。

    那天晚上他开着直播,对着镜头用一根拳头粗的硅胶阳具抽插自己的后xue,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尿道里旋转。直播间的留言里有人夸他厉害,有人骂他下贱,有人给他布置任务,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突然一个陌生的观众进了直播间,看了几分钟后就打赏了十万英镑,这是这个平台单次打赏的上限。

    旁边看管梁清越的一个小混混瞪大了双眼,激动的点开了这个观众的个人资料。

    他放大那个黑色头像,梁清越对这个图案再熟悉不过。

    传说中邪恶的海怪,利维坦。

    梁清越双手颤抖着拔出沾满黏液的硅胶阳具,关掉了直播。混混很惊奇的看着他,梁清越自从被关在这里以来一直很听话,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

    曼城的小帮派,还不了解这个标志的意义。但梁清越知道,这是斯温家族的家徽,曾经烙印在他的私密部位,后来被自己用匕首活生生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