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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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有些模糊,像老旧的电视剧一样,画质糊的不行。 但渐渐就清晰了。 面前是一个很简陋的村招待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边嗑瓜子边上下打量他们。“噗”,女人吐掉瓜子皮,翻着白眼说:“就剩两间房喽,爱睡不睡。” 呦呵,这么嚣张?! 胖子给气乐了,上去要给她理论,吴邪赶紧扳住那厚实的大膀子,低声说:“行了胖子,这鸟不拉屎的地儿能有个招待所就不错了。天马上就黑了,你还想睡大街上不成?” 吴邪看着倚在柜台上的女人,女人的脸模糊一片,但吴邪却不觉得奇怪。这地方他好像来过,很熟悉的样子。 “那就两间房吧。”吴邪递了红票子。 女人扔过来两把钥匙,刚还骂骂咧咧的胖子眼睛转了一圈,挤过来抓起一把钥匙就往里边窜,边窜边喊:“胖爷我这个体型就不跟你们挤了啊!天真你和小哥一个屋吧!” 吴邪被挤了个趔趄,一只手在身后稳稳的扶了他一下。 “死胖子!” 吴邪笑骂了一句,扭头看安安静静的张起灵,无奈的说:“看来又是咱俩一个屋。走吧,小哥。” 张起灵“嗯”了一声。 推开糊着俩张大红色门神的门,吴邪把行李一扔,看到屋里只有一张床。小哥先去洗澡,吴邪把装备掏出来检查一下。 等等,小哥拿换洗的衣服了么?吴邪看了看,发现小哥的背包都没被打开,翻了翻,也没找到衣服。吴邪只能找了身自己的衣服给小哥送过去。 “笃、笃”吴邪敲门,说:“小哥,是我。你没拿衣服。” 小哥好像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失真,夹在淅淅沥沥的水声里。又好像没有回答。有些发黑的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一条缝,潮湿的水汽从缝里涌出来,伸出来的还有一只手。左手,皮肤苍白,修长纤瘦的手指虚虚拢着,有水珠顺着手腕缓缓流到指尖,然后一滴一滴,落到肮脏的地板上,晕出豆大的湿印。 吴邪看着那只手,半响没动。那只能扭断粽子的脖子的手动了动,像是感到疑惑,门板后很近的地方传来小哥冷冷清清的嗓音,他轻声的喊:“吴邪?” 吴邪“唔”了一声,把衣服递了过去。那只手又缩回门缝里,“嘎吱”门关了。 吴邪继续检查装备。他把绷带和止血凝胶仔细装好,以免这次下斗闷油瓶有失血过多晕过去。张起灵洗澡很快,等吴邪把东西都装好后,他就出来了。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床边,然后安安静静的发呆。 吴邪看了一眼,扔过去一条毛巾,说:“把头发擦干吧,小哥。” 张起灵把毛巾也顶在头上,然后继续发呆,显然他觉得自然风干是个不错的主意。 吴邪很无奈,只能说:“你过来。” 张起灵很听话的坐到了吴邪面前,吴邪认命的给他擦头发。小水滴在被揉乱的发丝上乱蹦,有几滴落在他的眼皮上,就能看到张起灵的直直的睫毛颤一下。 吴邪低头,他这个角度看到的哑巴张和以往很是不同,漆黑湿润的发丝贴在额头上,很乖巧的垂着眼。吴邪是比他要高的,而且他很清瘦,有些宽大的领子里露出很多苍白的皮肤。 “你看着好乖啊。”吴邪笑着说。 张起灵抿了抿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擦完了头发,吴邪也去洗了个澡,出来时看到他还坐在那儿,还打了个哈欠。 “怎么还不睡?”吴邪问。他看到张起灵手里拿着另外一条毛巾,说:“你是要给我擦头发么?” 张起灵点点头。 吴邪有些想笑,但他还是面对面坐下来,方便小哥服务他。嘿,你说,闷油瓶这个十级生活残废,不给自己擦,怎么还能想到给我擦呢。 吴邪越想越乐,笑个不停。张起灵静静的看着他乐,有些疑惑,那双漆黑清冷的眼睛里透着些茫然。这个人,这副表情,简直犯规。他们还离得很近,近的吴邪能闻到张起灵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 “小哥,”吴邪心里一动,抓住他的手,问:“我能亲你一下么?” 张起灵一愣,看着吴邪认真的眼神,有些无措的移开眼,像石膏一样苍白的耳朵渐渐红了起来。吴邪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他能感觉到张起灵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手指。 “不能么?”吴邪追问。 张起灵张了张嘴,垂下眼,轻声说:“能。” 吴邪笑着凑过去,两张脸庞越凑越近,最后吴邪亲了上去。很安静的吻,因为有一方堪称温顺的接纳。像张起灵这样的人会不会连嘴唇都是冰冷的?当然不是,吴邪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他的唇舌同样火热guntang,如果你伸出舌头舔舔他的嘴唇,他就会张开嘴让你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 回应很青涩,但很热情,还带着一点怕搞砸一切的小心翼翼。 吴邪捧着张起灵的脸亲他,红色的舌头带着透明的液体在唇舌间紧紧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舌吻总是让人感觉很色情,张起灵悄悄抓住了吴邪的衣角,有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的胸。 吴邪把他压在床上,头埋在他的颈窝,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的锁骨。张起灵抱着吴邪的头,闭着眼喘气。 “小哥,我能脱你的衣服么?”吴邪问。 张起灵回答:“嗯。” 吴邪脱了他的衣服,很美丽的身体,苍白修长,骨rou匀称。很敏感,在他的亲吻下微微颤抖,手掌拂过,能留下一片红痕。 吴邪吃着张起灵的rutou,两只手色情的揉抓着那个浑圆紧翘的屁股,等他感到被压在身下的人已经情动不已时,他抬头又问:“小哥,我能cao你么?” 张起灵用手遮住眼,像是对这个问题感到羞耻。为什么还要这么问呢,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任他玩弄,吴邪知道答案的。吴邪只是想看他被情欲捉弄的难堪,他觉得有意思。 但张起灵不觉得难堪,他喜欢和吴邪亲近,近一点,更近一点。 所以他回答:“可以。” 吴邪硬了,硬的流水,guntang坚硬的性器紧贴在他的小腹上。吴邪把手指伸进张起灵的嘴里,看他乖乖的舔着,舔得湿漉漉的,觉得这种冷清的人做这样的举动果然很勾人。 就跟二叔一样,平时有多狠,多厉害,床上就有多温顺,任你为所欲为,可以玩的很嗨。 “那你把腿张开好不好。”吴邪哄他,想直接进去。张起灵抿着嘴,慢慢张开腿,吴邪亲了他一下,手往下伸,指尖往下压,很容易就陷了进去。果然已经扩张过了。 “里面很紧,很热。”手指在屁股里抽插,能带出来一点嫩红的肠壁,很湿了,有肠液顺着深深的股沟流出来。 “嗯…嗯哈~吴邪…哼…”张起灵呻吟着,念着吴邪的名字。他的身体已经对吴邪很熟悉了,当吴邪的roubang滑倒他的臀缝里,张起灵就很自然的挺起腰,掰开自己的臀rou往下坐,让鸡蛋大小的guitoucao进不断收缩的rouxue,然后势如破竹的一cao到底。 “啪!” 卵蛋重重的拍打在屁股上,张起灵猛地弓起腰,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表情似是欢愉似是痛苦。 吴邪暗暗吸了口气,火热紧致的屁股吸的他头皮发麻,太爽了,不管cao多少次都这么紧。他抓着小哥的腰,缓慢的cao干了几下,被艹熟的rouxue里的媚rou很快就适应了异物的侵犯,柔媚的舔吸着男人的性器。 吴邪抬起小哥的腿,挺腰cao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卵蛋啪啪啪的拍着小哥屁股,噗嗤噗嗤的水声渐渐从两人交合的下半身传来。 “嗯…吴邪~太、太快了…嗯…不、太深了,慢点…哼…”小哥轻轻皱着眉,被干的身体一晃一晃的,情欲爬满了那张清冷的脸庞。被在意的人狠狠cao弄的快感从下面的rouxue里传来,粗大的roubang凶狠的把整根都cao进去,在肠rou依依不舍的挽留下又无情的抽出去,大股yin水随着大jiba的离去喷了出来,湿漉漉的rouxue难耐的收缩着。 啪啪啪!啪啪啪!吴邪抓着小哥的腰用力往自己的性器上撞,过于激烈的顶弄让小哥不得不夹紧吴邪的腰,嘴唇张着发出甜腻破碎的呻吟。 rou棍噗嗤噗嗤的cao进屁股里,每一次都狠狠碾过敏感的凸起,刺激的yinrou像小嘴一样疯狂吮吸着guitou和中间的马眼,强烈的快感让吴邪忍不住想射。 他不满的俯下身堵住小哥的嘴,放慢了cao干的速度,一边和小哥舌吻,一边缓慢的捣干着那个湿热熟烂的rouxue。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私处的耻毛被打湿黏糊糊的沾在一起,随着屁股的耸动和身体的起伏能看到一根粗大的红色roubang一下一下的消失在清冷的男人的屁股里。 张起灵抱着吴邪的头亲吻,温凉的皮肤变得guntang,大片墨色麒麟纹身浮现出来却又被射出来的jingye覆盖,曾绞杀过海猴子的修长有力的大腿温顺的勾着吴邪的腰。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年轻,文雅,温和的眼睛里毫不掩饰对他的喜欢与对这具身体的痴迷。张起灵喘息着再一次高潮,迷蒙的视线里吴邪的面容让他心里莫名变得酸涩。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但张起灵总觉得不满足,巨大的虚无感从心底慢慢扩散,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他的手指在抽搐,让他只能紧紧抱着吴邪。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对吴邪总是不同的,吴邪是他的例外,无论是什么事,吴邪都能从他这里拿到那个“例外”。但张起灵看着吴邪,眼底藏着忧虑与焦灼。 那个时候他们感情正好,他或许不再年轻,但吴邪正是冲动的年纪,吴邪被身边的人宠坏了,张起灵又总是不舍得拒绝他,他们躲开旁人的视线亲密的拥抱,亲吻,在黑暗的墓室里激烈的交合,在老旧的招待所里赤裸着翻滚…太热烈了,让人害怕这热烈与激情总不能持久,或是被什么打散,最后只剩下一点烧尽的灰烬。 最后吴邪腰下沉,把火热的性器重重撞进张起灵的rouxue深处,guntang的jingye从大张的马眼喷出射进他的屁股里。张起灵闷哼一声,弓起腰张开大腿配合着吴邪让jingye能射的更里面一些。 两个人都放松下来,吴邪压在张起灵身上,神色餍足的亲吻身下的男人,他们紧紧拥抱,好像能这样一直下去。 真的,吴邪有想过那是永远。 ………………… 北京飞往内蒙古西部的飞机上。 无聊,黎簇快无聊死了。就这么几个小时安静的坐飞机,让这个精力旺盛的男孩儿难受的浑身不舒服。他百无聊赖的玩自己的手指,把整张脸都贴在窗户上,睁大眼看窗外的蓝天白云,然后在空姐温和的笑容里悻悻的坐好。 左右探头探脑了一会儿,黎簇突然发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无聊的人,就是那个王盟,隔着一个过道能看到他眼神直直的,明显在发呆。 有点吓人,因为王盟保持那个姿势发呆有一个多小时了。黎簇刚开始以为他是睁着眼睡觉,就像里那种要时时保持警惕的保镖,但很快就发现原来他真的就只是在发呆。黎簇觉得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王经理也是个怪人,他好像被拔了电源的机器人,一动也不动。 没一个人正常。 黎簇撇撇嘴。身边的吴邪突然闷哼一声,黎簇吓了一跳,就看到吴邪还闭着眼,只是皱着眉,像是不舒服一样轻轻喘着气。 怎么,哮喘啊? 黎簇坏心眼的腹诽。这个年纪的孩子似乎有一套和常人不同的生理运行系统,过度分泌的激素让他们的大脑始终亢奋,结果总是忘记疼痛和危险的记忆。 所以当他发现这个能轻而易举制服自己的男人不适的皱眉时,黎簇关于听话和不听话的定论已经褪色,那些压抑的喘息让少年莫名的兴奋,他试图凑近紧闭着双眼的男人,想观察得出更多的结论。 但他没成功。 因为有人对这个更敏感。王盟听到吴邪的声音,就像突然插上电源了一样,瞬间灵敏起来,他紧张得小声喊:“老板!” 下一瞬吴邪就睁开了眼。 眼眸深邃无波,平静的像他刚刚只是闭上眼思考,而没有做那个过于久远和暧昧的梦一样。 黎簇猛地对上吴邪睁开的眼,悚然一惊,在狂跳的心脏声中赶忙把自己缩进角落里。 吴邪没理他,侧头示意王盟自己没事。王盟以为他体内的蛇蛊又发动了,并没有,他只是,梦到小哥了。 真奇怪,他很久没有梦到小哥了。他的记忆力内塞进去了一大堆有用没用的垃圾,过于斑驳,让他有些记不清那是哪次下斗了。他们一起下过很多斗,每一个说出来都能惊掉一帮老油子的下巴。 吴邪以前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些精彩的经历,他甚至觉得自己会在某一天和自己的孙子吹嘘这些。但现在,他都有些记不清了。 但没关系,还有胖子呢。吴邪想,等他弄死汪家人,把小哥接回来,说起这些事的时候还有胖子记得的。 胖子最爱吹牛,他是不会忘记这些的。我们可以慢慢回忆。 吴邪平静的微笑。 一旁的黎簇看着,只觉得深深地悚然,好像有什么潜伏在黑暗里的野兽,正悄然睁开眼,漏出他的獠牙。 这个男人,很危险。 黎簇咬着手指,少年睁大的盯着吴邪的眼睛里 除了惊惧战栗,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少年的天性是爱冒险,追求刺激,即使在安全的城市生活多年,对未知的追求以及拥抱危险的渴望也依然存在着。只不过有的人一生都徘徊在城市迈向荒野的边境线,用钢筋水泥掩埋自然的天性,有的人则会抓住每一个扑向血腥的机会。 强大,神秘,暴力,冷静,疑团,古墓…由这些的吴邪简直就像潘多拉魔盒的最后一层,明知道诱惑的背后是不祥,但依然能让少年不顾一切。 这不怪他,他只是,太好奇了,想知道更多,更多关于这个计划和这个叫吴邪的男人的消息。 毕竟,那可是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