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流浪狗,其中一只还是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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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夜突然被强烈的车灯照亮,一辆黄色的越野车停在他们面前,干净利落的刹车,甩了地上的三人满嘴灰尘。 “咳咳咳。”亚亚克把睡着的谢惜衣罩起来,费力的擦着脸上的灰尘,以撒手里紧紧握着刀片,左恩从车上下来,对着亚亚克吹了个口哨,“美人儿,跟哥哥回家。” “你有病!”亚亚克是典型的雄虫,对雌虫才没什么好脸色,见左恩走过来,他轻哼一声,骂道,“滚远点。” “啧。”左恩冷着脸把亚亚克拽起来,狠狠扇了他几个巴掌,“说话礼貌点啊,小婊子。” 拍打皮rou的声音和亚亚克的哭泣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由为吓人,谢惜衣迷蒙的醒来,掀开脑袋上的衣服,就看见亚亚克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拎着,两边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渗出血来,好像已经晕了过去。 谢惜衣晃了晃发昏的脑袋,这具身体越来越弱了,左恩见他醒了,把亚亚克丢到一边,蹲在谢惜衣面前,爽朗一笑,“嗨。” 谢惜衣头昏脑热,脚底传来剧烈的痛楚,这让他没办法思考,以撒把他拉到身后,冷眼看着左恩,手里握着刀片向他攻去。左恩轻蔑的看着以撒,“你在找死。”他一只手就将以撒制服,把他丢到一边,“待会收拾你。” 左恩拎着谢惜衣的领子让他坐起来,手搭在谢惜衣的额头上,冲着车子喊道,“唱歌的这个感染了,救不救?” 副驾驶的雌虫摇下车窗,看着靠在左恩肩膀上的谢惜衣,皱眉道,“把他放上来。” 谢惜衣被放在驾驶座,嘴里被塞进深蓝色的药剂,鞋子被脱下来,仔细的上了药,然后雌虫将谢惜衣放在自己腿上,谢惜衣小小的身体整个窝在雌虫怀里,雌虫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夹着烟。 谢惜衣头脑略微清明了一些,听见拳头击打皮rou的声音,向窗外看去,亚亚克躺在地上,血液从嘴角流到地上。以撒正被一个高大的雌虫掐着脖子殴打,他冷笑一声,“真有本事。” “左恩。”雌虫喊了一声,左恩扔开以撒走过来,将手上的血抹在谢惜衣脸上,满脸都是没有得到疏解的戾气,“小婊子,等你被玩腻了,我第一个打死你。” 谢惜衣抬起手,从自己脸上抹了点血,双指插进左恩的嘴里,“嗯,我等着。” 这个动作属实冒险,谢惜衣只想出气,他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些许厌烦。 谢惜衣最爱音乐,第二喜欢享乐,第三喜欢名利,世界上如果大部分都是这样的雌虫,他唱给谁听?别说出名了,只怕一个不顺眼就会被打死。 这里环境恶劣,营养剂难喝的要命,天天风餐露宿,全是虫子,他还穿成了一只可以被雌虫随便掌控的雄虫,他最厌恶在亲密关系中处于弱势地位。 他失去了长相和身材,失去了嗓子,也失去了他的大宝贝,现在又被雌虫捉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捏死,再没有比这些更烦的事情了。 谢惜衣已经做好了手指被咬断的准备,没想到这只雌虫不仅没生气,还下意识放软了舌头。 他轻挑眉毛,夹起左恩的舌头玩弄,谢惜衣的初恋一开始口活不好,谢惜衣让他口过一次就再没兴趣,男人便天天张着嘴求谢惜衣玩舌头,直到男人光凭舔手指就能把谢惜衣舔硬,谢惜衣才勉强满意。 他的恋人口活都很烂,他经常用手指调教,久而久之自己的技术也练出来了,遇见敏感点的,被他手指插嘴都能射精。 现在他只不过随便搞了两下,左恩就一副已经被玩到迷茫的表情,长得人模狗样的,刚刚还一嘴的打打杀杀,现在像只公狗一样被插嘴,舌头还下意识的讨好他的手指,谢惜衣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小婊子。” 左恩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在谢惜衣看来只是没了牙的老虎,这个世界的雌虫是人尽可夫吗?这么荡,随便来个雄虫都能插吧。 谢惜衣喜欢只给自己插的,他神色恹恹的收回手,拍了拍左恩的脸,“去给我两个弟弟上药。” 左恩没说话,看了抱着谢惜衣的雌虫一眼,转身走了。 谢惜衣看着左恩动作粗鲁的拍醒亚亚克,给他们丢了伤药,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回到了车上。 抱着他的雌虫给他擦干净脸上的血液,问道,“脚还疼吗?” 谢惜衣收回目光,眼前的雌虫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眼睛也是黑色,睫毛很长,眉目深邃,脸部线条硬朗,长相在西方人里处于偏上水准,身材和左恩差不多,这里的雌虫好像都是肌rou壮汉。 “不痛了。”谢惜衣抬起脚看了看,疤痕虽然还在,但是一点受伤的感觉都没有了。 雌虫握住谢惜衣的手,拿出手帕给他擦干净左恩留在手指上的口水,“我叫艾登。” 谢惜衣看向窗外,亚亚克正哭着给以撒上药,以撒的目光直直的看过来,谢惜衣第一次看见那双漆黑的眼珠子里装着这么浓烈的情绪,以撒在痛恨自己的弱小。 十九岁差点被四十岁猥琐男强jian,只能等别人来救他的时候,谢惜衣也是这种感觉。现在的以撒需要安慰,但他现在不得不跟眼前这只雌虫打交道,“克克亚。” “什么意思?”艾登问道。 谢惜衣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艾登在问他名字的含义,“快乐。” 艾登沉默了一会,摇上车窗,不让谢惜衣再看着外面,“你想带上他们,还是自己跟我走?” 这车子驾驶座没人,谢惜衣看了后座的左恩一眼,下巴很快被掰回来,艾登说道,“他做不了主。” 这些雌虫不仅轻浮,而且道德底线太低,他进入假死状态,两个孩子没有拿走空间纽的东西自己跑掉,都守在他身边,好像打算和他一起死在那里。 但换做这些雌虫,肯定会立马把自己当做尸体扔掉。 在谢惜衣看来,这俩孩子虽然一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也没什么用处,但都很听话,是值得他交付信任,可以长久同行的伙伴。 谢惜衣从孤儿院长大,朋友有多重要,他是深有体会的,没有值得信任的朋友和亲人,人活得就像一颗枯草一样。 谢惜衣险些被强jian的时候,把他救出来的不是他那有权有势的初恋,而是因为偷窃进了监狱,出来之后只能在酒店当清洁工的初中同学。 而他救谢惜衣,仅仅因为谢惜衣的微博一直没有将他取关。 谢惜衣感觉手被人牵起,艾登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我可以做主。” 谢惜衣低笑一声,这些雌虫真是来者不拒,艾登目前没有恶心到他,看起来是个愿意讲道理的,谢惜衣可以给他一个挨cao的机会,反正吃亏的不会是他现在8CM的小宝贝,“你被人cao过吗。” 谢惜衣很想活着,但前提是没有人来冒犯他低到极致的底线。 嘴和后面一定要干净,就属于他为数不多的底线之一。 “没有。”艾登说道。 谢惜衣将手指插进艾登的嘴里,“这里呢。” “没有。”艾登含糊不清的说道,“我遇见的很多雄虫都很怕我。” “头儿,”后座的雌虫喊道,“什么时候出发啊。” “他发情期快到了,”艾登看着谢惜衣询问的眼神,抱着他坐到驾驶座,解释道,“带他去妓院玩。” 啧,这群虫子真脏啊。 亚亚克和以撒就被放到了副驾驶上,不等他说话,艾登按了个按钮,挡板就升了起来。 艾登把他的手牵起来,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不喜欢雄虫畏畏缩缩的样子,我觉得跟这种弱者结婚很耻辱。” “哦。”谢惜衣拍了拍艾登的脸,“你喜欢骂你的?” “也不喜欢。”艾登想了想,说道,“之前有一只雄虫骂我,我把他碾死了,赔了妓院不少星币。” “骂你什么?”谢惜衣咬着艾登的耳朵,把声音压低,在他耳边轻笑道,“骂你是个贱货?” “不是。”艾登双手圈住谢惜衣的腰,轻轻喘息着,“唔…他说我性无能。” “哦。”谢惜衣眯起眼睛看他,“原来你不嫖的原因是这个。” “不是,我只是觉得脏。”艾登拉着谢惜衣的手,“别误会我,那天有一只雄虫刚刚被雅客cao完,可能是他当天的指标没有达到,先去勾引了看起来比较好脾气的左恩,被左恩踹开以后,又想让我玩他,我没答应,他就说我性无能。” “你不是吗?”这就把人杀了,可真冷血啊,这群狗崽子。 “我不是。”艾登红着脸,亲了谢惜衣的脸颊一口,早在谢惜衣插他嘴巴的时候,他的后xue就已经湿润了,“至少在你面前不是。” “是吗。”谢惜衣把手伸进艾登的裤子里,“让我看看。” 艾登任谢惜衣玩弄自己的yinjing,眼里隐隐露出宠溺,他捡来的小雄虫胆子很大,可是又很懵懂,自己或许是他的第一个雌虫,艾登笑了笑,“你没有信息素,我不会勃起的。” 谢惜衣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兴致顿时消退大半。曾经他的大宝贝只差0.5CM就可以被放进博物馆,现在变成这样,他暂时没法接受。 “没关系。”艾登以为谢惜衣伤心了,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信息素很好,我不会被你诱出发情期。” 见谢惜衣不懂,艾登缓缓给他传输信息。 雌虫可以单性繁殖,但只有雌雄结合才能孕育雄虫。在战争的需求下,越来越多的雌虫诞生,而本来就诞生率极低的雄虫再受到雌虫的人海冲击,到了帝国1063年,雌虫几乎是万里挑一。 那个时候雌虫跟雄虫一样,生来就有发情期,但因为雌雄比例失调,90%的雌虫发情期根本得不到抚慰,他们打完仗就只能遭受折磨,等待湮灭。 帝国1064年,雌虫开始大规模的自尽、制造暴乱、看见雄虫就上前争抢,但这些都影响不了帝国直属的星球,尤其是首都星,这是虫族的天堂,是每一只虫族生来就向往的圣地,这里实行严格的人口管制,外来居民甚至不能购买任何一寸土地。 无论是否原住民,只要没有能力在入境登记50年以内做出卓越成就,取得首都星的认可,就会被遣送出境。 残酷冷漠的机制让每一个首都星的居民都是全宇宙最顶尖的存在。这里挤满了雄虫,他们从宇宙各地飞过来,盘算着娶到一个首都星的雌虫,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就算在雄虫最稀少的那段时间,首都星的雌雄比例都达到了3:7。 这让天堂外的雌虫急红了眼,他们说出要掀翻帝国的暴言,帝国立即发放了抚慰药剂,命令所有势力停战,建立联邦政府,不允许任何雌虫单性繁殖,以雷霆之力镇压了叛乱。 帝国2249年,帝国基因研究实验室研制出基因药剂,将雌虫发情期改为隐形发情,只要不受到雄虫信息素的引诱,一生都不会有发情期。 几百年过去,雌虫的基因再次进化,发情期的诱发条件还加上了性交,高潮,精神交缠。 谢惜衣若有所思的低着头,这么说雌虫只要远离雄虫,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艾登将他抱紧,接着往下说。 联邦通用法律,雄虫可以娶十个妻子,拥有无限多的雌侍,这导致雄虫根本不会珍惜自己的雌性,强势的妻子还可以通过经济制裁的手段逼迫雄虫履行义务,但雌侍被厌恶以后,只能忍受着折磨死去,因此现在许多雌虫都是独身主义。 帝国皇室虽然实行一夫一妻制度,但还是陆陆续续有皇太子因为不愿意与雄虫结合生下后代而被撤销了皇位继承人的位置,皇室的人痛恨雄虫天生的花心和浪荡,现任陛下就将在他怀孕时期与侍卫偷情的皇夫判处了绞刑。 帝国…这是谢惜衣第一次听见这两个字,既然雌虫自己能生能养,被雄虫cao过还会拥有永久debuff,为什么不干脆把雄虫全部消灭呢? “雄虫的信息素并不只有一个作用。”艾登好像也有过这种想法,接着说道,“雌虫受到重伤、或者是透支自己的天赋能力,都有几率精神紊乱甚至陷入假性湮灭,这个时候也需要同等级的雄虫信息素安抚。” “而且…”艾登说道,“只有雌雄结合孕育的孩子,才能继承甚至超越雌父的等级,不然的话,普遍都会弱上一个等级。” “等级…”谢惜衣倚着艾登的背,问他,“你是什么等级?” “B级。”艾登停顿了一会,说道,“帝国已经不限制雌虫自我繁殖了,现在60%的雌虫都是这个等级。” 谢惜衣明白了,这个星球比起那什么帝国来说太过贫瘠,这里的雄虫应该很少,要么像亚亚克以前一样待在城市里,到了年纪就结婚,要么就被卖到妓院。 看左恩随便殴打的态度就知道,他们这种有缺陷的流浪雄虫毫无价值,在雌虫眼里连虫都不算。 艾登或许是因为想挨cao,又不想被搞出发情期才看上他。 “你愿意跟着我吗?”艾登顿了顿,说道,“你没有信息素,意味着我不会高潮,你不会被我的精神力撕碎的。” “考虑考虑。”艾登放在地球上也是西方帅哥一枚,谢惜衣不是矫情的人,从来不觉得卖身有什么屈辱,他和初恋一开始也是包养关系。 “抱歉,左恩脾气很差。”艾登摸了摸谢惜衣的头发,“你生气了吗?” 生气? 在初恋说他是天生的掌控者,带他接触D/S以后,他就懒得和人生气了,只要身边的人在该听话的时候足够听话,平时就是天天使小性子撒娇,他也能温声细语的哄。因为在谢惜衣的认知之中,别人只能通过撒娇来向他索求,这是一种依赖他、被他掌控的表现。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小狗没什么责任心,闹腾的哄腻了就换一个安分点的,他换人的速度那么快,居然也没人说他半句坏话,导致他出门就能碰见一堆流浪狗找主人。 今天又遇见两只,其中一只还是咬人的疯狗,偏偏自己现在弱小到可怜。 想到亚亚克肿着脸的样子,想到以撒被殴打的样子,谢惜衣心里难免生出细微的火焰,很快,这一丝怒意因为没有得到安抚而极速壮大。 狗崽子。 生气的滋味很不好受,谢惜衣现在很想念常用的那一款香水,那对他而言是很有效的安抚香。 艾登还在抚摸谢惜衣的头发,谢惜衣皱眉把他的手打开,“你打得过左恩吗?” “当然。”艾登把他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背,“别害怕,我不会让他杀掉你。” 是我要杀了他。 谢惜衣倚着艾登的胸膛,把玩他宽大的手掌,“那你要乖。” “我会的。”艾登有些开心的攥紧谢惜衣的手,好可爱,明明是这么弱小的东西,怎么敢叫自己乖呢? 这是一只丑陋的F级雄虫,没有人会和他争抢的,只属于他的雄虫。 看着谢惜衣空了一截的食指,艾登拧起眉毛,紧紧的抱住谢惜衣,怜惜道,“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谢惜衣看了一眼艾登,这傻样子,明显不是玩玩而已,要知道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天,谢惜衣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的雌虫都这样,表面装得正经,其实随便来个雄虫就跪下了? 他甚至开始琢磨艾登的话有多少可信度,有可能早就被玩过了,要不然怎么会插两下嘴,骂一句就喘上了? 沉浸在幸福里的艾登并不知道怀里这个可爱的雄虫正在揣测他,他从空间里拿出营养剂和饮用水递给谢惜衣,看着他身上不合适的尺码,说道,“到了妓院我带你去采购,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营养剂的味道是甜甜的桃子味,谢惜衣眯起眼睛,又喝了一口水,水也是甜丝丝的,谢惜衣有被取悦到,这是他穿越以来身体最舒适的时刻,身体舒服了,精神就开始困倦,谢惜衣窝在艾登怀里,“照顾好我弟弟,我要睡觉了。” “好。”艾登亲了亲他的额头,“等我们回去,就登记订婚好不好?” 怀里的人毫无反应,好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