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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8骑乘

    制服中间的排扣被陆霜明一一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冰凉的枪在贴着皮rou游走着。

    赵鹤鸣不喜欢这种被禁锢的姿态,他抬起脚踩在陆霜明两腿中间,缓慢轻柔地挤压着已经勃发的欲望。

    陆霜明闷哼一声,恶意地用枪碾过两颗粉色的茱萸:“耍什么花样?”赵鹤鸣委屈地揉了揉手腕:“椅子好硌,你抱着我好不好?”

    陆霜明把他搂到自己怀里,故作嫌弃地拧了拧他的耳朵:“娇气包……”

    两人上下位置互换,赵鹤鸣骑在他身上,心安理得地把他当rou垫:“是你叫我豌豆王子的,现在还嫌弃上了?”

    陆霜明低声笑了笑,两只手在他身上四处摸索揉捏,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又好像只是恶作剧般地煽风点火。赵鹤鸣低头按住他的手:“我都听你的,我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那不能保证,我一时片刻可射不出来。”

    赵鹤鸣解下自己的领带,贴着陆霜明耳语:“大话留着待会再说,今天玩点新花样?”陆霜明的手指已经伸进他的后xue慢慢开拓,料他也跑不了,便随口应道:“好啊,求之不得。”

    赵鹤鸣上下扫了陆霜明两眼,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凭什么我脱得像只待宰肥羊,你就能衣冠楚楚地坐着?”

    陆霜明有些犹豫地摸了一下上衣的口袋,但很快就妥协了:“好好好,我脱行了吧,这么穷讲究怎么速战速决?”

    他无奈地撩起衣摆往上掀,刚把衣服褪到头顶,手腕就被一条滑滑的织物绑住了。

    赵鹤鸣趁他眼睛被衣服蒙住的片刻,利落地用领带捆住了陆霜明的手:“你的性癖好奇怪,被我用枪指着都硬得起来,变态。”

    陆霜明猝不及防被他算计,感觉既新鲜又好笑:“彼此彼此,咱俩都不是正经人,再奇怪的py你玩得也挺开心。”

    他看着手上被系成死结的领带,挑了挑眉:“怎么,你还想上我不成?”

    赵鹤鸣把他堆在小臂上的上衣脱下来:“你想我对你凶一点,我知道的。”

    他向前倾了倾身,微卷的黑发长长了一点,此时垂在眼侧,显得他冷峭又艳丽。他扶着陆霜明硬挺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后xue,尽根没入时咬了咬下唇:“只能做一次。”

    陆霜明被他坐在身上动也动不得:“小鹤菩萨好不容易帮我坐坐莲,一次怎么够?”

    赵鹤鸣攀住他的肩膀有些青涩地动作起来:“闭嘴,别得寸进尺。”陆霜明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快一点……”

    赵鹤鸣从他腰后摸出那把泛着银光的枪,抵住陆霜明的喉结:“你命令我?”

    陆霜明看着那截柔白的腰腹在他身上起伏,但双手被捆住摸也摸不着,只能发狠地向上顶:“哪敢,是我求你……啧,小鹤的腰好软,以前在床上做的时候我都没发现,真可惜。”

    虽然此时被顶得腹中酸痒,但赵鹤鸣一点不肯示弱。他用双腿夹住陆霜明的腰,用力绞紧:“我的腰够软,你的jiba够硬么?”

    陆霜明被他一激一个准,想用双臂把他套进怀里按住,但赵鹤鸣的领带质量太好,陆霜明越急越挣不开,只能红着眼睛盯着赵鹤鸣。赵鹤鸣的腿又白又长,连汗毛都看不见,此时像软玉一般缠在他腰上,蹭得他心头火起。

    赵鹤鸣此时也骑虎难下,这个姿势比以往都深,陆霜明像头饿疯了的小狼,硬邦邦的yinjing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他腰酸腿软又不得要领地颠簸着,一蹭过敏感点,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打颤,手上的枪都快拿不稳了。

    黄昏的光穿过厚重的窗帘,晃晃悠悠地钻了进来,照在赵鹤鸣将坠不坠的眼泪上,刺破了他强装的镇定。跨过陆霜明的宽肩,他看见了墙上挂着的那副对联,那是庄司令几年前留下的墨宝,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乐不可极,极乐成哀;欲不可纵,纵欲成灾。

    他赶紧挪开视线,心虚地把头枕在陆霜明的肩膀上,小猫踩奶一样捶着陆霜明的后背:“你是没吃饭么……这么慢……”

    “艹,你等着赵鹤鸣,这次着了你的道,下次老子一定干回来。”赵鹤鸣咽下呻吟,勉强笑了笑:“下次再说下次,这次我可一点都没爽到呢……”

    陆霜明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却还是忍不住血气上涌。明明已经在做最亲密的事了,但他还是觉得怎么贴近都不够。他想让赵鹤鸣的身上爬满下流的红痕,想让他的生殖腔灌满自己的jingye;想把他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柜子里,每天只能等待自己爱抚;想折断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像发情的猫一样湿哒哒地抬起尾巴。

    “赵鹤鸣,你真的不想要我么?”像一条刚离了水的鱼,陆霜明急切地舔舐着他的嘴唇,汲取着珍贵的氧气,“我好像已经上瘾了……”

    赵鹤鸣一边喘一边笑,被情欲熏红的眼角莫名多了些狠劲:“怎么不想……小狗就应该被拴在床头,摇一摇铃铛就欢天喜地奔向我。”

    “漂亮的皮毛,忠诚的眼神,”他的手指从陆霜明的头发游移到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都只属于我,谁也不能抢走。”

    赵鹤鸣体力渐渐不支,汗涔涔地趴在陆霜明身上夹紧双腿,软热的肠rou层层叠叠包裹住他:“不会太久的,我会想办法,说好了要保护你就不会食言……”

    陆霜明心里一酸,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一颗温热的眼泪滚下来,落在了赵鹤鸣颊边的小痣上。“谢谢,”陆霜明亲了亲他的耳朵,“谢谢你喜欢我。”

    云消雨散之后,陆霜明从暗道摸回了留观室。赵鹤鸣重新穿戴整齐,和方庄二人一起走出了会议室。

    高特局的人在外面等了一个半小时,毕恭毕敬地和二人告了别,开车载着赵鹤鸣回了北山园。

    赵鹤鸣神色恹恹地泡在浴缸里,眼角眉梢的艳红又重新爬了上来。其实按现在的情势,他根本不确定自己能保护好陆霜明。过几天启东和齐相的人一同入驻西郊基地,陆霜明会受到怎样的刁难谁也不知道。

    “你真的不想要我么?”赵鹤鸣又想起了陆霜明说这句话时的眼神,怎么可能不想要呢?他不止一次在梦里回忆去年实习的时候,他们住在一间不怎么宽敞,也不怎么豪华的小屋子里,吃着不咸不淡的饭菜。每个早晨都在彼此的怀抱里醒来,每个晚上都在打闹和斗嘴中睡去。最好的时光往往趁人们还没意识到的时候飞快溜走。

    赵鹤鸣垂着眼睛迈出浴缸,机械地擦干头发,一件一件把制服穿好。“嗯?”他习惯性地摸了摸上衣拉链里的口袋,却没有摸到一直随身携带的西郊基地权限卡。

    他把衣服脱下来仔仔细细翻了一遍,额头渐渐冒出一层冷汗。这是当初方司令给他私下开设的权限卡,可以在任何时间无条件进出基地,拥有最高级别的权限,他一直放在最贴身的地方,怎么可能突然不见了……

    他拿起手机想问问庄忠湛,是不是自己把卡落在会议室了,但手机的信号却怎么都拨不通。

    “我为什么拨不出去电话?是通讯出了什么问题么?”赵鹤鸣叫来了家门口的卫兵,对方也刚刚收到消息:“不打紧的少爷,专家昨天就预测过了,今天18:00左右会有一次太阳风暴,北部地区的通讯信号可能会全部中断,技术部门已经在抢修了。”

    赵鹤鸣心头浮现出一丝不祥的念头:“多久才能恢复通讯?”“上面的人说至少还要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