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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往死里边cao他才好

    那林局和宿飞文是什么人,两人交换一个眼神,都是心照不宣,由于礼凡从来没打过网球,所以宿飞文借着林局和厉淮仁热身的功夫,给礼凡解释规则。

    礼凡会打几下乒乓球,所以解释规则并不是很难度很大,简单来说就是比赛双主尽力把球打到对方的场地上,这样你一拍我一拍,只到有一方接不到球或是把球打出界为止。规则简单,但是打起来可一点不简单,宿飞文让礼凡然用发球器练习发球,他指导两下以后就让礼凡自己练,自己则过去帮林局和厉淮仁记分。

    礼凡自己练着,总觉网球好像有点欺负他,打不出多远球就落下来,他这种程度想把球发过网子都是不可能的,就别提一来一往的打球了,很气馁。要知道,在比赛中,一方发不过网,那对方就可以直接得分了,不过职业选手是很少出现不过网的情况,最多是失误触网,或是力度太大打过界。礼凡虽然很努力,但是一时也难掌握技巧,再加上平常缺少锻练,没什么力量,所以练半天也没什么进步,就越发觉得无聊起来。再往正式场地上看,林局正和厉淮仁杀的不可开胶,两个人可能都是常常打球的主,一招一式都很有章法,你来我往的交错接发球,跑起来让人看着也很舒服……礼凡这时发现林局有一个球没接着,他摇着头表示遗憾,看来是厉淮仁赢了,之后两人又交换场地,这一次换厉淮仁先发球,他的动作很好看,后背是倒三角的形状,可能因为常常锻炼的缘故,他年近四十身材也不输给小伙子,短裤下面的两条腿是雄壮有力,在发球的时候身体会微微呈弓形,在球击出的一刹那又迅速弹开,之后两腿错开跑动……礼凡看得有些入迷,心想,我不会打还不会欣赏嘛,明显是厉淮仁技高一筹,没想到他打起球来还是挺优雅的。

    林局打了半小时就疲惫不堪,可能是年纪大了些,身上难免赘rou,渐渐有些力不从新,手上也连连失误,很快输掉了比赛。

    礼凡看到他们又走到树荫下休息,没什么好欣赏了,只好自己无聊得又开始练,一球,两球,越打越疲沓,越没水平,自己看了都要摇头,直到一个高高的阴影遮挡了他的视线。

    “年轻人没什么耐心啊,你把这个当苍蝇拍了吧,呵呵。”厉淮仁走过来看礼凡练球,刚刚在树荫下面和林局等一合计,决定一会来局双打,让女同志也参与进来。林局的说法是一个好手配一个不会打的,另外两个会打但打不好的一凑,这样分成两对比较公平。他这点心思用意厉淮仁不会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谁让林局这马屁拍得正呢,厉淮仁也算正中下怀,便不推委,一边悄悄打量礼凡,只觉得光光用眼睛看着都能年轻好几岁--这是一个多么新鲜的生命,如刚刚越出海平面的太阳,年轻,美丽,又朝气凌人,那是人人都向往的年纪啊。

    礼凡被他发现怀好不意思的,脸一红就露出那小男孩的娇态,拨了拨劲后粘在脖子上的湿发:“我没劲儿,你看,还没有五米远。”

    “来,我看看。”厉淮仁走到礼凡身后:“首先,发球姿式很重要,你看,每一项运动都有要领,正确的姿式让你力半功陪……”他手把手帮他调整好:“你用式握法就很好,国外的握拍法对男孩子比较吃力……再试一下,我看看你有没有天份。”

    礼凡被厉淮仁的手碰到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颤,就像神经反射一样,完全没发控制,他只觉得大脑有一秒钟短路,蒙蒙的。后一想,厉淮仁虽然是个,但是十分绅士,动作都点到为止,并没有借由教动作占便宜吃豆腐的嫌疑,只是简单的扳正了他的手法,纠正了一下站姿,便退到一边,那使人发昏的压迫又从何而来?礼凡以为只是他大脑进行的杜撰,也许并不存在。

    其实不然,厉淮仁并不像他想的那么清白,在摸到那只细白的小手时,他已经想到了很远很远--他想像那只小手握住的不是球拍,而是自己下半身的一个东西,那个东西比球拍把要粗得多,也更火热,那东西能让眼前这个小男孩上天堂,也能让他下地狱,能让他哭,让他叫……是的,他那一刹那脑子里想的是怎么用自己的大yinjing狠狠的插cao这个小嫩雏,用哪个姿式把他送上高潮,用哪个姿式cao得他颤抖求饶……

    礼凡的反应完全是出于男性的一向直觉,这么危险完全不是rou眼可见,除了厉淮仁那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念,他的表情依然平静而祥和,就像一个长辈那样温和无害,他纠正的仔细,时不时的开上几个玩笑,比如他说:’一会你站在前网。”

    “为什么不是你站前网?”

    “因为前网容易啊,你不是没打过吗?”他的意思是他把容易的位置给了他。

    “站前网要干什么?礼凡傻呼呼的问。

    “拦网啊。”

    又不是排球,礼凡知道自己被耍,吐着嫣红的小舌头向他做个鬼脸。

    厉淮仁心神不由一荡--小少年撒娇果然是玩性感的利器,不用露乳露阴,就叫人一见难忘。

    后来,礼凡这条顽皮的小舌头还在之后的很多个夜晚,都来他梦里作怪……

    要说最好的搭配最差的和两个中不溜的谁能赢?这个看似势均力敌的双打组合其实并不像人们想的那么平衡,因为……实在是要刨除出现乌龙球的情况才行。

    厉淮仁在对方发来第二球的时候,忽然闷闷一哼,身子蹲了下去,林局和宿飞文忽然哈哈大笑,礼凡一愣--他明明记得打到球了,心里还高兴了一下呢,之前他碰都没碰到球,那发过来的球都让厉淮仁挡回去了。

    “不行了不行,老林,你们三打一,我怎么能是对手?”厉淮仁揉着肩膀站起来,两根手指拈起礼凡的小尖下巴,笑道:“小礼啊,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是个jian细呢?”

    礼凡一时窘的不行,边上宿飞文和林局又笑个没完没了,他也就没去深想厉淮仁这个明显带着”调戏”的小动作,只当长辈逗着玩的。

    晚饭的时候,厉淮仁说:“小礼啊,碰到球是好事,说明你反应快了,但是要记住往对方场地打,不要总打我,咱们是一头的。”

    礼凡和他们玩了一下午,也放开了些,这时不依道:“厉先生,别再笑我了,还要笑到什么时候啊。”

    宿飞文也笑:“我这个,真向着我,可真没白疼。”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儿的称赞。

    林局更是前仰后合,他心里痛快,看厉部长对礼凡上了心,好像明天就能再升半级似的得意,一边还借机挖苦自己领导:“淮仁,要说光明正大的打球,我就没赢过你,平时想要叫你一声老弟吧你官还比我大,我这一大把年纪,这这憋屈的,想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今天到是小礼这少年向着我,给我报了仇。”

    “叫厉哥哥吧,我比你大二十多岁,怎么也当得一声哥哥。”厉淮仁在一片笑声里不动颜色提出要求。要知道,有时候一个适当的称呼甚至可以当做保护色来用,让一切不合理变得理所当然,所以,他虽然不着急把礼凡怎么样,可是这个称呼,他必须要他改过来。

    借着两个男士去洗手间的机会,厉淮仁心情好便提点了一下林局:“老林,你头上那个邵书记水深着呢,没事别老和他过不去。”

    林局对邵鹏远那是又羡又恨,原来这邵鹏远还比林局大上半级,任文化局党委书记,还身兼某广播电台电长,江山美人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不说,还时不常的能在会上会下给他两双小鞋穿穿,实在叫人恼恨。

    厉淮仁是部长,人站在更高处,玩得是坐山观虎斗,对底下的事情多是只看不问,不过谁也不敢捻触虎须便是了。这一回老林给他和小礼少年牵了线,他到也不是不承情,但是总不会为了一个还没到手的男人动自己的部下,当这个官,整顿自己的部队还是要格外小心,怕是被什么有心机的人利用了去,板子打在自己屁股上,就不好收场喽。

    散了饭局,本来应是宿飞文礼凡回去,厉淮仁也没想与礼凡发展太快,想他一个小少年,十来岁的年华,清清纯纯的一朵鲜花,要玩的不紧不慢才至于唐突,可是事情也说是赶了个巧,宿飞文坏了两个车胎,到在车场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给使的坏,两个轮胎都瘪瘪的贴着地,没办法只好拜托厉淮仁送礼凡,礼凡本来不依,推推让让,但是这家俱乐部在郊区,为了图清净,特地选的不通公交的地方,如果没有小轿车,那是寸步也难行。

    “你叫我一声哥哥,我总不能叫你走路回去。”厉淮仁脸一沉,宿飞文又借势推了他一把,礼凡无奈,只好跟着上车。

    再说林局,看宿飞文车子坏了暗爽于心,他已经两天没摸到他身子,生理上想他想的不行,一把把他拉到车后座,也不管司机还在前面,关上车门就是狂吻一阵。

    林局半辈子都在官场混迹,身子底下的人燕瘦环肥的换了无数茬,因为正掌权,男人都跟那扑火的飞蛾一般巴结,恐怕赶不上一般跳到他床上,所以林局也最是喜新厌旧的人,万万不可能有什么长情之理。要说宿飞文也是够手段的,勾住这条老豺狼快两年,也没被踢下堂,稳稳当当的享受福音,背靠大树好乘凉,影视歌三栖随便他挑。个中原由嘛,除了宿飞文容貌名气之外,也要一提他的床上功夫。林局下面老二短小,插进去,一般男人都不会有什么感觉,他也总觉得xue松无趣。宿飞文小小的rouxue刚刚好包住那本钱不厚的老二,自然便能服侍的林局爽爽贴贴,他也不像小少年般怕羞顾忌,床上yin言浪语,爸爸爹爹的一通叫,总能让男人觉着尽了性,恨不能往死里边cao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