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母亲还债决定出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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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因为对母亲的怜悯,他选择主动应母亲上司的邀。 其实也不算邀请,就是一次交换,本质是以物换物。 王子真对母亲的的感情很复杂。 八岁之前,他像所有孩子那样依赖她,十二岁之后,他把她看作自己的毛绒玩具,不用会说话,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给予他一些安慰。 所以母亲和他哭诉,他也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把她看作一个无理取闹的玩偶。 玩偶再耍无赖,也是带着可爱滤镜的,他不会怪她。 [和林叔叔说了吗?] 他这么提议,可是经常炫耀新婚丈夫如何多金有能力的母亲这次却像听到了魔王的名字,漂亮的脸上满是慌张。她连连摇头,恳求儿子别告诉他的继父自己欠债的事。 [他知道后肯定会和我离婚的!小真,你千万不能告诉林叔叔啊。] [好。]王彦真顺从地垂下眼皮。 那是王彦真的一个暑假。 他总是一副没有从拖沓冗长的灰暗丧梦中苏醒过来的模样,流连各个男人之间多年的母亲再婚,对象是一个年纪比她小了好几岁的男人这件事也没有让他心绪波澜。 搬进漂亮的花园独栋,进入昂贵的私立高中读书,王彦真的生活一下子变得不真实起来,只是现在手机里发来的简讯把他拉回了现实。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了时间和酒店房间号。 对方要他自己过去。 这是想告诉他,明明随时可以逃跑,但自己依旧会选择去那个房间吗? 王彦真想起母亲泫然欲泣的脸,当时他没有去听她到底欠了多少钱以及为什么那个男人会看上自己。 反正结局都是一样的。 他坐在书桌前,门窗紧闭的昏暗房间里没有一丝声响。继父对他说得上是宠溺,将一层楼的主卧让给了他,只是现在宽敞的房间里静得像是没有活物。 林叔叔对他这么好是因为母亲,而连母亲都无法告知他的事,自己又怎么有资格和他开口。 王彦真钻进书桌下方更加黑暗的空间里,屏幕熄灭的手机扔在一边,他将头埋进膝间,遮掩住面无表情的脸。 王彦真拒绝了同学周末热情又好奇的聚会邀约,独身去了约好的酒店房间。 市中心五星级酒店写字楼林立,他一个小孩似乎和衣冠楚楚的氛围格格不入。他靠在车窗边,按掉陌生号码发来的[直接上来就行。]的信息,天还没黑就亮得刺眼的各色霓虹闪过他白皙的脸。 司机是个中年人,偶尔从后视镜里看一眼王彦真,没有过多的话。 王彦真的大脑在淡淡的车载音乐中一片空白,走进豪华的酒店、坐在柔软床铺上之前的记忆都像蒸发了一样。 然后他看到了所谓的母亲的上司。 本来他还怀疑,在青少年普遍青涩蠢钝的情况下,到底是怎样没有自信的阳痿中年男才会喜欢他这种高中生,可来人是个精英味道十足的衬衫男。 来人很感兴趣地观察了会王彦真,然后递过来一片药,[第一次吧,吃了它,会让你等下不那么难受。] 王彦真沉默片刻,手指微微颤抖,也不喝水就这么把药咽了下去。 圆润的药丸黏在喉咙内壁,王彦真的喉结动了几下,柔软的食道才将难缠的异物润湿送下去。 微热的暖意从胃里溃缓缓扩散,王彦真突然觉得放松了很多。吁了口气,他和现实似乎又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幕墙,就像当初刚搬进那栋漂亮的花园别墅,他浮在上空,没有负罪感地看自己表演。 周邺扳过这个倒在软床上的高中生的脸,心想林祁老婆带来的拖油瓶看着内向,总是一副懵懂无知的迟钝表情,确实很乖巧听话的样子。 他撇嘴哼了一声,放过被上下打量、大脑昏沉的王彦真,拉过刚吸完烟推门进来的林祁吻了上去,包在修身西装裤内挺翘的臀部摆动起来用前面去蹭林祁的下体。 要不是看到周邺伸出舌头勾引男性和他舌吻,乍眼看去大概谁都不会觉得这个轮廓硬朗的男人沉迷肛交。 周邺从不认为自己是gay,他只将和男人zuoai看作自慰的另一种方式,只是最近他很迷和林祁上床,这也是他答应帮林祁掩盖的原因。 [下次我要给你穿我买的东西。]周邺的皮带被解开,西裤半褪下露出两团蜜色的臀rou,深沟中的后xue被手指粗暴地拉扯进入玩弄,他扬起头低沉又享受地呻吟。 [你这爱好还挺有意思。]林祁拍打周邺晒得肤色均匀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响起,听着力气就不小,但周邺还yin荡地摆腰去迎。 […没你喜欢搞自己儿子的爱好有趣。]周邺被打够了屁股,暂时解了渴,准备抽身离开,为下一次正式的[自慰]蓄能。 刚够到奔三年龄的林祁仔细地把手洗干净,[这话说的,你怎么不觉得是我为了搞年轻的小0所以娶了他母亲?] [拉倒吧,]整理领带的周邺笑了,[你要搞小0还要整这么一出?A片看多了吧。][难不成你就是为了搞自己儿子找刺激?我cao,早就知道你是个变态了。]周邺笑骂道,甩门走了。他自己也不算个正常人,但这不影响他骂林祁。 [确实。]林祁笑了笑,走到躺倒在床上磨蹭的王彦真面前,观察继子没有聚焦的眼睛和快要失去意识依旧懵懂迟钝的表情。 [只剩下我们了,彦真。]他用手抵开小男生淡色rou感的嘴唇,手指长驱直入,摩擦过他略粗糙的舌苔,在他无意识的呕吐反应中压住口腔深处翻滚着的柔嫩湿热的舌根和喉咙。 手指带出丝线,林祁压住继子堵住他的嘴,宽厚的舌头在他被迫张大的口腔里翻搅,粘稠的水声响在耳边,王彦真的舌头被缠住,进食的蟒蛇带着无力生涩的软舌缠绕吸吮,难以聚焦双眼的王彦真沉默地张开嘴让继父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喉咙里偶尔溢出两声小狗一样的呻吟。 男人放开继子,手指插进他细软乖巧的黑发,刘海撸过脑后,王彦真的耳朵和脖颈被啃咬舔舐,呻吟的声音一下子变急变湿润。被顶起来的宽松校服裤子的系带解开褪下,翻出的红嫩guitou第一次被熟练地刺激,海绵体抖动着胀大,润滑的尿道口被粗糙的指腹挤压摩擦,王彦真几乎是将腰部弓起,下体送进林祁的手里,像只熟透的海虾,无声尖叫着射了出来。 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王彦真被双眼被罩住,厚实的眼罩牢牢地阻挡了任何管光线的射入。 要来了吗?这句话闪过王彦真的脑海,身体下意识想要紧绷,但他的大脑像被烧短路了一样,所以并没有戒备成功。 王彦真踉踉跄跄地被拉进浴室,因为扶不稳他好几次差点掉进浴缸。 他双腿颤抖地趴在浴缸边,软厚的臀rou被掰开,浅褐的肛门暴露出来,瑟缩地张合颤抖排斥润滑后试图继续往肠道深处插入的导管。王彦真的脸泛上红晕,敏感后xue口的褶皱被按压刺激,他发软的臀rou弹动不止,垂在身下红肿的性器不断吐出像尿液一样但透明湿黏的液体。 肠道深处灌入温热的清洗药液,王彦真涨红了脸被继父扶着坐在便器上第一次喷出了体内的液体,冲洗完立刻又开始下一次灌肠。 [不要了,我不要了…]王彦真流出的眼泪马上被深色的眼罩吸收,失禁的快感让他在一次次的灌肠和喷射中高潮哽咽,直到第三次肠内清洗液喷出再无异味、清透如水,这次灌肠才算结束。 灌肠结束后的xue口肿了起来,rou质的褶皱像嘟起的小嘴,林祁把继子扔在弹性的大床上,让他对着玻璃落地窗外眩目的夜景高高地翘起屁股。 [啊…好大…]王彦真还没从刚才失禁到高潮的快感中恢复回来,药物让他全身放松,第一次被成年男性的性器破入肛门,他竟没有感觉多痛,肠道火辣辣的摩擦反而让他的性器坚硬起来,跳动着甩在腹部和被面。 他的脸被压在床上,随着性器进出后方越来越顺畅的动作摩擦布料,爽滑的肠rou紧紧包裹住有力的yinjing,guitou打在脆弱内壁的快感让王彦真失声呻吟叫喊。 不仅是屁股,他觉得整个人都被入侵了,本来就不甚清晰的思路被性的快感攻陷,爽到涎水流出嘴角,在被面上浸出一片洇湿。 硕大的guitou在他屁股深处锤击,王彦真的下唇被自己咬得红肿,房间里全是他射出的jingye气味,在这之前,才高中的王彦真不知道原来肛交会这么爽,被男人的yinjing插入自己的屁股取乐,竟是会让他胸口疼痛想要尖叫的快乐。 林祁因为继子第一次被开发的肠道吸得下腹缩紧,他停了停,拔出茎身只留guitou在王彦真后xue内戳刺,敏感的xue口被玩弄刺激,王彦真抓紧了手下的雪白被褥,忍不住舌头伸出了口腔,无意识地舔着空气。 然后是沉重的一次撞击,王彦真觉得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了,被身后成年男人的性器。性器穿过他的屁股戳破他的肚子,或者从他的嘴里出来,或者干脆cao坏他的大脑,把黄白的脑浆搅烂、清澈的脑汁搅浑。 [不行了,我不行了…]喂他吃下的药效减退得很快,似乎身后的男人并不想他一直意识混沌。全身无力的状态很快消退无踪,快感不再隔着感官表演,真实地从尾椎带着电流升起扩散到全身。 [啊…啊啊…!]王彦真像突然被电击一样弹起,身后林祁差点制不住他,干脆压在他身上,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喉咙深处,让他近乎窒息接受自己的cao干。 王彦真不再挣扎,明明药效渐退,双眼却又开始瞳光涣散破碎,他的身材并不厚实,个子高但细瘦得像未发育的女生,可是臀rou却在rou体拍打中显得挺翘圆厚,深谷如山沟,弹起的rou浪还透着皮下被拍打出的薄红。 继子被自己在床上折叠成各种的yin荡姿势,林祁也才发现自己竟对这种青涩瘦削的身体兴致高昂。 为什么呢,因为身下被他侵犯的是名义上的儿子的缘故吗? 是他时刻透着对现实迟钝脱离的表情,是他的长相,还是这个年纪特有的对性爱无知的情态? 林祁无所谓和自己结婚的这个女人有过多少男人经历过几次婚姻,也不在意她会带来几个孩子。只是第一次家里三人吃晚餐时,继子明明腼腆到话都说不完整,却要逼迫自己对他笑的样子,确实让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不一样。 林祁有种奇怪的冲动,介于想要溺死和捧杀之间。他想看到继子被淹没的样子。不论是被他送的昂贵礼物、他对他生活学习的特殊对待和安排、还是像现在,被他给予他的性欲所淹没。 姓都不一样的三个人,成了名义上的家人。作为法律和道德上规定的保护者和供养者,林祁却特别想看被监管的另一个家人为他窒息的痛苦模样。 林祁的肩背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俯下身咬住继子的脖子,致密的啃吻向上包裹住身下双腿大开的继子的敏感的耳侧,王彦真舔过自己干燥红肿的嘴唇,声音早变得黏腻,他难耐地在舔吻中摇摆自己精瘦的腰,已经被打开的后xue又将继父的yinjing吞进去了一点,肠道内过深的性器让他的自己的性器舒服地打起了摆子,尿道口吐出一股细小的水流,沾在自己的腹部拉出一条细丝。 [好舒服…啊…]身上沉默寡言的男人没有让王彦真不安,相反他对这种只有rou体交流的方式感到放松,还配合地将自己双腿分得更开。 就像常年对他不管不顾的母亲,他可以把她看作不声不响的儿时玩具,也可以把这个男人看作是。 还是带着滤镜的那种,只会给予他安慰和舒适,从不纠缠的玩具。 男人像是永远都不尽兴,王彦真被他拖下床压在了光怪陆离的夜景窗前,不知疲倦的性器在他身后持续带来淹没神智的快乐。 突然从背后被抱起,骤然失重让王彦真尖叫一声扶住玻璃窗,缩紧的肠道让他听到男人除了粗喘之外零星几声呻吟。尖叫像是开关被打开,王彦真让自己放开了叫喊,整个人被粗暴地扔在玻璃上,窗玻璃发出脆弱可怜的声音,什么都看不见的他既兴奋又紧张,身后干他的男人越发粗鲁,肠道内性器快速的进出让他的快感迅速积累,王彦真这一次不怎么抚慰自己的前面,靠着后面的刺激便高潮了,射在布满他汗液和手印的夜景玻璃上。 还没结束,林祁不想让这个周六的夜晚就这么过去,王彦真则是被第一次zuoai带给他双倍的快乐和痛苦没顶。 王彦真缺乏运动,内向性格让他不能很好地适应任何团体活动,很快便在这次过头的zuoai中败下阵来。他被林祁压在待客厅沙发前的地毯上,脸挤在靠枕之间接受持续的cao干。 他的声音微弱像濒死时嘴巴张合眼白突出的鱼,闷在枕头和皮质沙发被湿热呼吸捂热的表面。 [真的不行了,屁股没感觉了…]他的双腿发抖。 是真的没感觉还是大脑习惯了快感,王彦真分不清,只是自己的身体还在为性欲做出反应,肠道还是紧紧地收缩吸吮着,前面似乎又硬了,弹跳着想要释放。 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求你了,屁股要烂了…]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拔出后又猛地插了进来,王彦真只觉得肠道深处湿热的感觉蔓延开来,等他感觉到真实温度的时候内壁已被热意烫到,他哭叫着射了一地,yinjing可怜地只吐出稀薄的精水,后面男人性器拔出蹭过肿胀的xue口都让他抽动了两下。 王彦真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了,自己一人躺在乱糟糟的床上,柔软的床面还有他睡下的人形。 后xue似乎塞满了什么,他向后一探,摸到满手滑腻的液体,不像是jingye。 手机电池只剩一丝血皮,屏幕上俨然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放心住到明早。]的信息,还有一叠钱。 王彦真不想久呆,草草洗了澡就回了家。 家里除了阿姨没有其他人,他拖着沉重的身体爬上三楼的卧室,房间旁玻璃温室里满盛的花也没心思看了,瘫在床上陷入混乱的暗梦,思绪像扑火夜灯的蛾子。 后xue有点刺痛,被开了个洞后敏感得一点摩擦就会让他浑身无力,回来时他都没穿内裤,就怕内裤边碰到红肿的xue口,被打得通红的臀rou也很容易让他起反应,一路上都在忍耐不发出声音。 王彦真很累,他试着安慰自己其实并不讨厌这种事。 他担心自己会变成喜欢男人的人,但他又觉得只是和男人做了一次而已,不会连性向都改变的。 他在想现在母亲在哪在做什么,林叔叔在哪在做什么。 其实自己有点低血糖,应该吃些东西,可是他没胃口,喝点水可能都会吐出来。 这种事会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王彦真又觉得自己的感官像是隔了一层玻璃,有点不真实,他还以为父亲死后生活中发生任何事都不会对自己产生多大的影响了呢。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王彦真不知道,他没有得出答案,也无力再想,最后堕入了没有纷杂思绪流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