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稚嫩小腿和勉强踮起足跟的琼弓美足在黑色吊带丝袜掩映下行
手指狠捏了一下正好夹在其间不停揉弄的属于 母亲阴牝花瓣间最敏感的花蒂嫩芯。 “嗯啊——!” 经历了四波高潮的母亲本身的神经就一直徘徊在极乐世界边缘,被这花径口 的花蒂上传来的疼痛与快感刺激,母亲果然哼啼着全身剧颤了起来,然后精神再 次攀爬上高潮峰顶的她绷踮着足尖,开始把体内那扇一直徒劳的守护着zigong花囊 的柔硬花心咬紧我的roubang,并在一片喉中的低声哼啼里,把我劲射而出的十多道 灼热jingye全部吮进了娇嫩的zigong中…… 激射完毕,搂着洗漱池前双腿打颤,全身抖动的将要软下去的母亲,我用自 己那根深入母亲阴牝的阳具阻止了母亲向地上跪坐而下的动作,并对着趴在洗漱 池上软抖的母亲用送去了一记顶压她花心口的事后赞许。 “嗯——” 多重高潮的刺激下,敏感花心的特别“xue位”被我的roubang一顶,缩紧到难以 想象程度的母亲xiaoxue此刻完全是“咬”在了我的roubang,使紧紧箍起的花径壁与我 的阳物完全不分彼此的贴合在了一处,而我阳具rou菇顶端的母亲zigong口则再次紧 紧的闭合了起来,痉挛的zigong花囊把清晨我射给她的全部jingye混合着刚才床上所 接收到得jingye全都搅拌在了一起,一同封在了体内。 黑亮的柔顺长发流泻在纤背与嫩黄色洗漱池,高潮过后眯着媚眼娇喘的母亲 半合着大腿趴倚在洗漱池上,可能是因为害怕我此时继续用阳具戳捣她高潮后的 敏感xue心,她一边极力用酸软的腰膝艰难的支持着身体,一边把秀美的大腿抖夹 起来,轻合着了我埋在她阴牝里的阳具。 此时从背后看去,母亲软软合并的大腿与酸软弯曲的膝盖,还有膝盖下半弯 向两边分开的稚嫩小腿和勉强踮起足跟的琼弓美足在黑色吊带丝袜掩映下行成了 一个在交叉处向前弯曲的“人”字形,为立在她身后的我无声的诉说着母亲体内 那难以再次承受激情的娇柔模样。 静静的站在母亲的背后,用双手和插在母亲体内的阳具支持着母亲软颤的娇 躯,视线徘徊在她美背与修长双腿的柔弱姿态上,此时的我也喘息着感觉有点乏 力,不过心情却舒畅的满足无比。经过十多分钟的休息,靠着我的阳具与双手的扶持,对云雨之事有着惊人承 受力与恢复力的母亲用洁白的玉臂支起了上身。 在腿心发酸发软的状态下,凭借着埋在阴牝内的阳具,浑身香汗的母亲稳住 了身上的颤抖,发丝如云,汗落如雨。 “mama,能站住了吗?” 把浑身肌肤都泛出粉红光晕的母亲扶稳,环着她纤细腰肢的我在镜子里询问 着,“能站住的话,我就拔出来啦。” 知道我口中说的“拔出来”的东西是插在自己阴牝内的阳具,轻咛了一声的 母亲凝住身子。 “嗯……唔……” 阳具拔出时,被阳具rou菇的伞状物刮过阴牝的敏感腔道,嘤咛出声的母亲修 长的身躯又软了几分,但明白继续软下去的话,说不定又会坐在我的后撤阳具上, 所以直到我把阳具彻底脱离出她的花径时,母亲都是一副紧抓着身前洗漱池,用 全身力量凝住娇躯的娇怕模样。 “mama,您还好吧?” 把阳具收回睡裤,看到身前只穿着丝袜站在地上的母亲轻夹着双腿,俯下去 把洗漱池中早就洗好的衬衫丢进一旁的烘干机中,跳下小板凳的我搂着母亲浑圆 的大腿仰头询问着。 结果得到的答案是——母亲把我这个早晨起来就不停折磨她的小恶魔直接撵 出了洗漱间。 蹲在卧室通向阳台的门口,吹着清凉的海风,百无聊赖的我等着母亲出来, 这是我的一个习惯,一个想在母亲上班前一直都黏在她身边的习惯。 在洗漱间里清洗衣物与整理容装的母亲并没有让我等多久,和以往一样,只 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母亲就把洗好并烘干了的丝袜穿在了腿上,用腰部垂下 的吊带夹住丝袜的蕾丝边末端,腰腹大腿上包裹着已经慰平的短裙,以一副香膏 漱齿、净水洁面的母亲便捂着束身短裙下有点轻微隆起的光滑小腹,一步一停的 走出了洗漱间。 转头发现举步艰难的母亲单手扶着洗漱间的高级红木门框,一小步一小步的 挪动着步子,吸饱了海风的我眉开眼笑的凑上去搀扶住她。 正想抬头说话,却忽然看见了母亲上半身那件装有我jingye的粉红胸罩仍旧是 一副没有清洗的精斑模样,对于母亲没有洗这件被我污染的胸罩,我着实是有点 诧异的。 毕竟洗漱间里有热水龙头,洗漱池旁边还有可供快速烘干平整衣物的豪华烘 干机,既然母亲都把洗好烘干过的衬衫拿在了手上,同时还顺便洗过了腿上那条 染上她自己爱液的丝袜,那么洗一个小小的胸罩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吧…… “小混蛋!小色鬼!笑什么笑,本来在里面答应你缠我一次,是想让你用那 磨人的东西把我里面的烫人液体挤出去一点,一会儿上班的时候也能轻松一点, 结果你到好,不但没有给mama解除困扰,反而还变着方法的帮倒忙。”给了扶在 身侧的我一个爆栗,慢慢坐上水床的母亲绝美的容颜上写满了对我这个一有机会 就占她便宜的儿子的宠溺。 “现在怎么办,这下子胀的满满的,走路都不敢迈太大的步子,身体稍有起 伏或者晃动就弄的人难受的要抓狂,现在就连从外面都稍稍看出来一点……你让 我今天怎么上班。” 本来坐在床边瞪了一眼在旁边嘿嘿傻笑的我,然后准备弯下腰去给自己的黑 丝柔足穿上放在床沿一旁的黑色高跟鞋,结果刚一俯身就被zigong内的guntangjingye灼 胀的全身发软,于是美丽娇颜上布满羞恼神色的母亲索性放弃了穿鞋的打算,冲 着立在床边的我踢着小腿耍起了少女脾气,“不穿了!不穿了!你下去告诉星凌, 今天的班我不去上了,让她去通知董事会!今天的公司人事调整会期延后,至于 到底是什么时候……等我的坏儿子不闹人了再说!” “好啦好啦,mama,我错啦,您别生气,别生气嘛……你要是不愿意自己穿 的话,我给你传总行了吧……来来来,今天让我来伺候美丽的女王陛下穿衣,这 样总行了吧。” 蹲在母亲腿边,拾起鞋面上镂刻有百合花纹的亮黑色高跟鞋,忍着笑再三道 歉的我轻轻的捧起了母亲垂落在水床外的那两条如蛇尾般纤柔的黑丝美足。 珍爱的抚摸着手上透着微凉感触的美足与包裹在柔滑黑丝下的小腿,忍不住 低头在上面舔吻起来的我弄的母亲又是一阵娇嗔羞斥。 “小笨蛋!别舔啊!刚刚才洗干净的!又被你弄的湿漉漉的,难受死啦!” “不要唆我的脚趾头!啊!你还咬!你这小混蛋好无耻!” “反啦!小笨蛋!这鞋子是那只脚的!” 手上高度有三寸半长的高跟鞋还没穿到母亲的脚上,光顾玩弄母亲玉足的我 后脑勺上便吃到了好多爆栗,不过好在这些爆栗并不太疼,而我也正乐着继续祸 害她的足腿,没怎么在意脑袋上的敲打,所以等到愉快的为母亲穿好鞋子,摸着 满头包的我这才知道了母亲真的是在报复着我。 “哎呦!mama,别总是敲我的后脑壳好不好,这样会被别人把我当做小孩的! 再说,经常被你这样敲脑袋,我会变傻掉的!……” 恋恋不舍的放下母亲那对由透明黑丝与镂花高跟鞋遮覆下的美足,从这对神 物上抬起头来,被母亲纤指弹的满头包的我揉着被弹的部位,冲水床上的母亲高 声的抗议着。 “在mama这里,你就认命的永远当个小孩子吧!不敲你才怪!再说我生出来 的儿子被我敲脑袋也只会越敲越聪明,才不会变笨的!”笑眯眯的和我据理力争 着,侧过螓首用纤柔玉指梳理着脑后黑亮长发的母亲完全是一副颐指气使的小公 主模样,“去,把梳妆台上那个盘发的墨兰色发卡给我拿过来。” “我才不是小孩子好不好,我八岁就已经把微积分和现代生物学学完了,而 且还会倒立,所以我才不是小孩子。”跳起身双手插腰,冲水床上端坐的美丽公 主挺起胸膛,然后在她一副强忍着笑意的侧视下感觉自己有点不太像公主喜欢的 “骑士”,反而有点像骑士的跟班小仆从,于是底气不足的我逃避似的转身去拿 母亲需要的东西去了。 “噗嗤……小傻瓜,才比其他孩子多学了一点知识而已,就这么自大呀…… 再说会倒立又不能算作是大人……而且……和别人分辩‘自己不是小孩子’的人 才是真正的小屁孩!……”看着我有点‘发虚’的背影,终于没忍住笑的母亲抬 手掩住了自己红嫩的小嘴,咯咯的笑出了声,然后她一边在水床床面的起伏下乐 的花枝乱颤,一边用另一只玉手轻捂着小腹,难忍的皱着柳眉,也不知道是因为 笑的肚子疼,还是被我射在她zigong里的jingye给烫的。 “哼!不!要!得!意!” 把母亲要的东西拿到她的身边,有点找不到辩驳理由的我急速的转动着脑筋, 最终有一条可以证明我是大人的理由跳进了脑袋,而且这条理由不仅能够证明我 是个大人,并且还是证明我是一个雄壮的男人! “有啦有啦!我八岁的生日那天,我像个大人一样用自己的大roubang第一次插 进mama你的xiaoxue,而且当时就把你插到了高潮,后来还在你的zigong里灌满了我的 jingye!所以说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我是个可以插自己mama腿间美xue的男人了!” 听到我的“成人宣言”,水床上刚才还在笑的打跌的母亲突然像是中了定身 法术击一般,直接定在了原地,下一刻,捂着小腹的她绝美的双颊上那白里透出 红的粉嫩肌肤瞬间燃成了极度的赤。 在脸上这种赤红的快要滴出血的底色中,坐在床缘上的母亲向我呈现出了一 副羞恼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表情,然后带着这幅表情,把穿着高跟鞋的美足踏 实了地面的她并准备站起来抓住距离她纤手只有半步之遥的我。 “你!……你这个小笨蛋!小流氓!你再说!看我不……唔嗯——” 由于猛然起身的动作加大了她zigong中灼烫jingye的翻滚摇荡,全身被烫的一软, 修长双腿间完全被酥麻酸困的滋味席卷,没有抓住我的母亲结结实实的软坐回了 水床上。 “啊呀——” 美臀下的水床被重重一坐,产生的波浪起伏一下剧烈起来,回手捂住小腹, 呻吟出声的母亲此时支在地上的美腿软的几乎起不到任何支撑作用,穿着高跟鞋 的玉足也只能轻轻的放在地上。 云雨过后的敏感身体被水床波浪推的来回不停推浮,颤抖着并住美腿的母亲 zigong里充盈的那些jingye像是要沸腾一般,带着guntang的热力开始在zigong里不停的冲 刷搅拌着,母亲娇嫩的zigong壁被这种强烈的刺激弄的整个痉挛起来。 被体内zigong上传来的刺激弄的浑身颤抖,母亲苦闷的弯下腰,蜷缩起柔软的 身体,一双浑圆的黑丝美腿在交叠中来回的相互轻磨着,呼吸急促的同时琼鼻上 也沁出了一层薄汗,彻底没有了抓住我这个“小流氓”念头的母亲因为不甘心的 原因,只好在这种难耐的刺激下抽空羞恼的瞪了我几眼。 “嘿嘿,我说对了吧。”跳到水床上,把水床床面故意压的来回摇动,我呲 着白牙趴到母亲的身边,看着母亲又苦闷又销魂的神采,继续揩油。 “小流氓……唔……你,你别摇床了……” 腿支在地下几次想站起身来,可是无奈不敢再鲁莽使力,又要躲避水床来回 摇晃的母亲不得不侧着身子让整个娇躯沿着床缘向地板滑去。 “好啦好啦,只要你承认我是大人,我不摇床就是啦。” 看到鬓发微散的母亲狼狈不堪的躲避我sao扰的举动,心里一软的我伸手扶住 了快要滑坐在地面的她,并矮身把她扶抱回了床上,同时止住了水床的来回波动。 “小流氓!你越长大越坏了……”重新坐上床缘,玉腿紧并的母亲伸出尖嫩 食指轻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准备想继续娇嗔几句的母亲忽然奇怪的收回了视 线,“咦……?” 皱眉低头,盯着粉红色的水床与腿上的半透明黑色丝袜,左手轻捂着小腹的 母亲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向前轻弯了弯腰身。 打量着床下那双套着黑丝袜与镂花高跟鞋的纤足,表情疑惑的母亲把鞋子前 掌抵在地上,用绷起的纤细脚踝左右扭动了起来,那样子好像是鞋子里面进了什 么东西一样。 “怎么了?mama,鞋子里有什么不对么?”凑在一旁,同样顺着母亲的视线 低头看着她那双黑丝美腿与纤窄的黑亮高跟鞋,咽了几口干唾的我口干舌燥的问 着。 “刚才穿上的时候没注意,不过……现在好像鞋子里面有种灌了胶水的感觉, 粘粘腻腻的……” 轻声回答我的问题,想看看鞋子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母亲加大了弯腰的力 度,探手准备背脱去鞋子,但是在弯腰的动作开始挤压到下腹的时候,鼻端轻搐 的她马上又直起了身子,然后踢起小腿与嫩足示意我帮她看看,“你帮我脱下来 看一下,里面到底弄进去了什么东西,好像满多的样子,像胶水一样粘稠稠的, 把我整个脚掌都浸湿了呢。” “哦。”应了一声,溜下床去的我蹲在母亲的脚边,很高兴再次把母亲支起 的双足收进了掌心,想要继续在母亲的美足上揩油的我慢慢的进行着母亲下达的 指令,但是在鞋子脱到一半的时候,被母亲美腿吸引的几乎忘掉调查事宜的我突 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母亲在最后两次激情浪潮中失神好久的一段时间里——我貌 似趁那个时候干了一些很龌龊的事。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看到我脱下她高跟鞋的揩油举动有点迟疑,于 是静坐在水床上的母亲在我的身后眯起了眼睛,“……不会是你在我的鞋子里又 搞了什么鬼吧……” “那个……嘿嘿……” 回头僵硬的冲母亲傻笑了两下,我准备先给母亲打个心理预防针,“mama, 那个……我脱掉你鞋子后,你可不要生气哈……” “你到底又搞了什么鬼?!”拧起柳眉,把高跟美足从我的手中抽回,放到 地上后,母亲准备用双脚足根的摩擦来脱掉鞋子。 “呵呵……” 看着母亲那双在摩擦间缓缓从高跟鞋里取出的嫩滑足弓,还有此时这对半透 明黑丝美足上那附着的一大堆黏糊糊白色液体时,我尴尬的闹着后脑勺上的短发, 笑的憨厚无辜。 “吧嗒……”一滴从抬起的黑丝嫩足上滑落的粘液在滚过了纤巧脚心与圆嫩 足跟后,很安然的坠进了它来时的地方——黑色镂花高跟鞋的鞋凹里。 “小!混!蛋!” 认清了足袜上沾染的白色粘稠液体,把一对美足凝挺在空中的母亲想起了刚 才不知情的她把脚趾在这些jingye中来回摩挲蠕动的情景,然后气愤的鼓胀起纤柔 肩头与胸前双峰的母亲一字一顿的开口了,“这是怎么回事!” “额,这个……昨天晚上,最后的两次里,mama你说你的zigong实在装不下了, 所以我就把jingye……” 看到从高跟鞋内取出的黑丝美足的前脚掌已经完全被黏稠jingye裹住,并且透 过母亲足上那湿透后在视觉上有等于无的黑色丝袜,看间了母亲嫩足上那如蚕宝 宝般可爱的玉趾间滑流的许多透明精浆,立正挺身的我赶快在一旁飞速的解释着。 不过相比于面前这还有几缕粘液形成的细丝正连接镂花高跟鞋内部与母亲纤 柔足尖的yin靡境况,我那出口成章的解释全都显得苍白无力了。 “所以你昨天晚上的最后两次就弄进了我的鞋里,你你你……你这个小!混! 蛋!……”支抬着双脚,脸上浮出半恼半羞半好笑的母亲咬着银牙盯着我干出的 好事。 “那个,嗯……本来我是想射到你体内的,但是当时看你轻叫着向我求饶的 样子实在太可怜了,所以……所以我才射到了你的鞋里。” “你这个小变态!你射到哪里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射到我的鞋里,你又不是 不知道,我平常最喜欢的鞋就是这双镂着百合花的黑色鞋子了!我……我看来你 是故意的!” “才没有!本来昨天晚上在阳台上开始插你的xiaoxue前,你就悄悄答应说是让 我插一夜也不分开的,结果后来你又在最后面——我想要射出来的时候轻哭着告 饶,说是实在装不下了,让好宝宝我射在外面……看mama你当时是真的在求饶了, 所以我才答应了……但我拔出来后又没能找到可以盛我jingye的东西,实在憋倒极 限了,没办法这才射到了你的鞋里,所以要怪的话也要怪mama你自己的……本来 答应好的就不许变的,还不是看你当时真的很可怜……” “小混蛋!谁说没有地方可以射,你可以射在……”本来和我争辩的母亲想 要说出“射在我身上”或者是“射在我脸上的事你不是也干过的吗?!”。 可是马上觉得这样会显的自己太过yin荡,所以红着脸的母亲转口说成了“地 上”。 “射在地上有什么意思,我看到很多书和网站上都说射进鞋里会很爽,所以 想试一试的我也就……” “你这个小变态!……” “这才不是变态呢,这是个人喜好哦……” …… 一翻短暂而激烈的辩论之后,腿抬的有点困乏的母亲最后以两记敲在我头上 的爆栗结束了我们之间的斗嘴。 虽然争辩被“女王式的暴力”宣告结束,但依旧没有鞋子可以穿的母亲最后 只能把前端灌满了儿子jingye的高跟鞋重新套回了脚上。 让美足的前脚掌继续浸泡在儿子的jingye里,双腿勉强能够站立起来的母亲盯 着脚下的鞋子,感受着鞋子里面湿滑感的她不停的在心里明示着这一“非自愿” 举动,然后继续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了两排细小牙印。 “哎呀,痛痛痛!mama,你这次咬的真狠……” 在我的痛叫里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九点四十左右了,发现 真的是天色不早后,决定去上班的母亲开始穿起剩下的衣服。 后面美人着衣的动作再没有被我这个惹祸精弄出额外事故,所以十分钟后, 侧身坐在“情色调教”梳妆台前,简单而仔细的描完红唇和柳眉后,身着全黑色 职业套裙的绝色母亲便硬拉着只穿了睡衣的我一起走出了这间位于别墅二楼走廊 偏僻后侧的情趣卧室。(“情色调教梳妆台”里全都是我收集的情趣玩具,注: 虽然有调教的用品,但绝无重口味的东西,因为那不适合用在母亲身上。为什么 不适合呢?因为向我献上所有亲情与爱情的母亲是我的珍宝,想把这珍宝破坏的 家伙们——比如说在羽蕊落身上想像到换偶、绿帽、残虐、冰恋、母畜调教等的 家伙们,你们都给我去面壁!然后华丽的在顿悟中切腹吧!PS:作者我本人不 抵触上述的任何一种邪恶情欲,本人食量很杂的,羞笑……) 跟在一身企业女高管装束的优雅母亲身边,走过二楼铺有华美红地毯的走廊, 又通过回旋楼梯下到一楼的客厅,我在装潢的不算太奢华,却韵味独特的古典会 客厅里第二次看见了母亲的副手,那位站在客厅门廊中正静静的等待着母亲的女 子。 同样是一位容貌身材绝佳的美人,优美笔挺的S曲线上同样也穿着和母亲相 似的束腰式裙装制服,浑圆修长的美腿嫩足上包裹着丝袜与高跟鞋,标准的性感 女白领装束,合身、得体、干练,只是不同的是她的服装与高跟鞋的颜色是灰中 略泛银光的面料裁制的,丝袜也是极度透明的淡rou色,上面还若隐若现的镂着几 根常青藤的图案,很不明显。 不过对比起这些能够直接观察到的景象,我更想知道她里面的配置,性感内 衣?情趣内衣?粉红或者纯白的内衣?还是说……像母亲此时这样,没穿内衣? 那双美丽淡rou色的丝袜是长筒袜、连裤袜、还是吊带袜?这些东西嘛……除了星 凌jiejie她自己外,估计就没人知道了。 总体来说,两次见面星灵jiejie给我的感觉全都是很经典的白领女高管的形象, 虽然从气质上来说,比不上母亲,但是这位女子的魅力也已经足够让一般的公子 哥级人物自惭形秽了。而此时第二次见到这位星凌jiejie,有机会能够仔细的打量 她,于是被母亲气质养养刁了口味的我发现,她身上总体显露出来的秀雅素质中 仿佛透着一股属于成功男人身上才会带有的侵略气质,这种锋锐闪烁的气质无疑 对于一位拥有柔和外表的绝色美女来说,是一种破坏她女性柔美形象的损伤,当 然,这种气息说成是另类美感也是可以…… 所以,我对星凌jiejie的总体评语是,身材正点,面貌秀丽,衣着完美,气质 强势,算是接近母亲气质的极品美女,不过却不知道她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会不 会显露出母亲那种只为我一个人展现的属于极品仙女才有的柔媚贤淑与诱惑yin靡 的无上美态。 “蕊落姐,龙尘,早上好。” 门廊中的女子看到我和母亲从别墅的旋转楼梯上走下时,礼貌的主动上前问 候,神色中没有丝毫立等了快一个小时所产生的不耐。 只是……在母亲回望她的眸光中,这位锋芒毕露的绝色女子始终带着一种小 心翼翼的神情,那是一幅犹如被九天银狐不经意间看到的凡间雌狮身上所流露出 来的一种既崇敬又畏惧的神色。 “星凌等了有一阵的了吧,怎么不先到客厅里坐呢?” 率先走下楼梯,面向门廊上的副手兼女秘书虚身摆了一下右手,示意让这位 站了快一个小时的下属先到客厅里安坐。 穿着一身昨天下午上班时就曾穿过的制服短裙,身材曲线被制服衬托的好到 没话说的母亲微笑的指了指客厅门廊上挂着的钟表,“都是尘尘昨天晚上睡的太 晚了,弄的我也没有休息好。” 母亲这若有所指的话语让和她的女秘书打完招呼,准备回一楼卧房换掉睡衣 的我差点栽了个跟头,回头看到母亲正似笑非笑的回顾了我一眼后,带着星凌姐 姐走进客厅。目送那对美丽背影消失在客厅白木隔断后的我苦笑着走向了别墅一 楼后侧的主卧室。 从刚才接待星凌jiejie的表现上看去,气质高雅的母亲绝对不会是一位有时间 站在情色调教梳妆台前,缠着儿子让儿子为她画眉的女人。 当然,她的美丽副手同样也不会想到,此时先一步走进别墅的客厅里,以优 雅姿态坐在柔软真皮沙发上的美女上司的傲人胸部上,两粒峰顶勃挺的红梅正分 别浸润在儿子的浓厚jingye中,并且女上司的双脚下轻踩着的黑色高跟鞋里,绝色 女总裁的十根纤细玉趾正在丝袜的包裹下,与亲生儿子的无数jingzi作着最亲密的 摩擦。 除了这些她看不到的奇景以外,她面前的这位女总裁的体内,那间属于女人 最敏感与最神圣的zigong里,此时此刻正同样被其儿子的大量guntangjingye充盈到几乎 每跨出一小步都会产生明显坠胀感和灼热洗涮感的yin靡气息。 不知道客厅里接待女副手的母亲在她那身束腰的制服短裙下,因为没有穿内 裤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属于女人第二张粉唇的阴牝此时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有 凉飕飕的感觉呢?我想应该是有的吧。 不知道带着这种凉飕飕的不安全感,迈着间隔较小的步伐,努力维持着优雅 姿态的母亲那双装在美丽的高跟鞋中,包裹在黑色的丝袜里的晶莹玉趾会不会在 我浓精的润滑下来回的摩擦呢?应该也会有的吧。 那么加上这些隐隐的困扰,在身体起伏的步伐中,时刻感受着zigong里我jingye 的慰藉,母亲会在这些jingye的炙荡烫熨下产生多大的快感呢?会不会让从门廊走 到客厅里的母亲产生短暂的高潮呢? 好闹心啊…… 带着这些猜测回到一楼的大卧室中,急急忙忙换好运动衫的我迫不及待的想 要回到客厅去看看母亲的情况。 只是…… 走出装饰成蓝白相间的我和母亲的新房卧室门时,我并没有忘记把从衣柜里 找出来的、属于母亲的新内衣、新丝袜与新高跟鞋放在卧室正中的大床上——那 处最醒目的位置上。 等一会儿母亲回来换衣服的时候就不用为穿什么样的内衣苦恼了吧,毕竟每 次她都是穿着我给她挑选出来的镂花蕾丝内衣裤,这次既然是我为她拿的,那么 她也应该会毫不犹豫的穿上吧…… 关上卧室房门,想着要如何找个借口才可以把母亲从她的副手面前拉出身来, 让短暂脱离工作事项的她可以有时间换掉那身被我的jingye所污染的贴身衣服。母 亲从客厅传来的呼唤声让我暂时停止了这些思绪。 毕竟,穿着染满我jingye的衣物和鞋子,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 来和平常不一样的姿态呢,实在是太好奇,太期待了。 “尘尘,今天和我一起去公司吧,在那里多看看,多学学,早点接触一些公 司的东西,将来对你的发展会有很大的帮助。” 来到客厅,失望的看到除了脸颊上有点泛红外,再没有任何异状的母亲优雅 的并腿坐在上首位置的沙发上,向我主动提议着让我出门的事,我足足愣了两秒 才点头答应。 “哦,嗯,好的,mama……” 应该是猜出了此时我脑袋里的想法和期待,坐在沙发上的母亲在我的视线下 不着痕迹的嗔瞪了我一眼,又嘱咐我去拿星凌早就买好放在车子上的早点后,她 便继续转过头去问起了有关公司的几大海外出口项目事宜,而我也只好转头为母 亲与星凌jiejie,还有我准备起了早点,并在这两位美女边吃边聊的间隙想要寻找 机会插话,好让母亲可以有时间从工作的各种事物上稍稍偏离思绪,回去换掉她 身上的衣服。 不过貌似我面前的两位美人所讨论的经济问题与超级公司的运营问题实在是 太过深奥与难懂了,以至于我这个足以把现代生物学、化学、基因学玩转指尖的 小天才根本插不上话。 “嗯,我想下一步这样办应该就可以了……” 好在母亲此时没有想要长时间与副手女秘书私下讨论公司的一些敏感问题, 早早的了解完了昨天下午宴会后,公司总部以下的几大分部负责人的大致情况, 起身准备收拾早点餐盘的母亲转头嘱咐着我去公司之前要“穿暖保温”等等,还 说一会儿要回一楼的卧室换衣服云云…… 看到抢在母亲前面收拾餐盘的星凌jiejie,还有在星凌jiejie视线范围不及的地 方,对我露出炫耀笑容的母亲,我心下趣意盎然…… 虽然我一直以养病的原因在家里学习,而且身体也的确是有不能多做户外运 动的先天性免疫力缺陷障碍,但我可并不是那种“见光死”的痨病鬼,也不是脆 弱易碎的玻璃瓶,所以与人交流的能力也不算太差,应该学习的东西我也都以母 亲这位女强人给我提供的最便捷途径不停的获取着,而且上帝在夺取我一部分免 疫力的时候,他老人家也不忘赐予我超乎常人的智力,让我在学习各种知识上有 着高出别人几个数量级的速度,因此——我个人表示半年前考取生物化学高级工 程师执照与获得基因研究学中近亲谱系遗传学终生成就奖的我……毫无压力。 但是我获得的这些成就并不能让母亲放心,对于我的成长,母亲这位大美女 确实从来不曾有一刻怠慢与松懈,那种无微不至的呵护几乎到了对待豪门世家 “一脉单传”的“掌上明珠”的地步,当然我也确实是羽家官方承认的唯一的一 位血统纯正的独子,不过已经从军界退休的外祖父貌似有点不喜欢我,至于为什 么,我也不清楚…… 听说“羽尘”跨国集团的总部搬过好几次家,mama的办公室应该不是三年前 去过的那个了吧,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母亲突然主动要让我随她去公司呢?我 都好些年没去过了,难道我今天对母亲的“调教”有点过头了?母亲想让我到她 的地盘上去尝一尝她的女王雌威么? 脑海中转着好多乱七八糟的念头,但是最后又被我自己全都否定掉了。